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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你这德行,就不张罗着出来了。大晚上开夜车,还不是为了省点时间陪你多转转。再这样,明儿你自己玩儿去,我在房间里睡呀。”
“那不行,我又不熟,万一走丢了呢?”
“买份儿地图。”
“未见行,我这人天生没有方向感,路盲。”
“呵,废物一个。除了会折磨我,没有别的什么长处。”
“我什么时候折磨你了?这话该我说,都是你折磨我!”微闭着双眼,娇嗔争辩。
“约好了十五去北京,一早晨打电话又说不去了。。。。。。。”
“元宵节我妈叫我回家过。结果还让我叫上张大军,”郁闷地翻看着手机,“就因为这样,我才决定不回了,烦死我了,我才不想跟他出双入对的呢!”
“明儿一早你电话就打爆了,不信你等着瞧。”
“姐关机,人间蒸发了。”
“想把你妈急死?”
“那也比听她唠唠叨叨强,一句说不对又骂我。”想了想,随手点进了信息栏,“嘻嘻,我这会儿给东东发一信息,就说我跟朋友上北京了。趁有车上点货,让他们别等我吃元宵了。”
“你就说跟我去不就得了么?好像你还有别的什么朋友似的。你家人用屁股想都知道你让我拐走了,这么闪烁其词的有必要么?”
“那也不能直说啊,我现在可是名花有主的。”
“你这是‘七出之罪’,那送快递的怎么还不‘出’了你?”
“拜托你别老‘送快递的’行不行?人家有名有姓——张大军。送快递好歹也是个正经职业,比我弟强多了。”
“那不能比,你弟是老板级的。。。。。。”不遗余力地揶揄挖苦。
“屁!”转回身,对着前方说道,“那摊子跟他就没啥关系‘是我妈出的,活儿是他老婆干的。成天在一堆朋友跟前臭牛逼,自己觉得自己了不起。”
“他那店还没开门呢?这一正月都过完了。”
“过了十五开。”淡漠,懒得说这个,瞬间换了话题,“对了,你那边那房子打算啥时候开工?”
“回头我把钥匙给你。年一过完,我是一点空闲都没有,日程排得满满的,爱什么样,你看着弄吧。”
“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还说不定嫁给谁呢?”口是心非,蜷在后座上,小声嘟囔道。
“那你就当帮我个忙,抽空蘀我搭照一下。反正装修工人都是聂老大安排的,出不了什么大事。”
“过了年咱俩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么?”眉心紧锁,情绪莫名低落。
“我想法挤时间,电话联系。”
“哪儿那么多破事儿要忙啊?”
“靠!你光看见我一个月挣你几年的,就没想想我干一个月够你干几年的‘不是舒舒服服能装进兜里的。大股东又不是我爹,顶着多雷人的头衔都没有用,我tm就是个打工的。”
“我喜欢有钱有闲的。。。。。。”明知不可能,不耽误天马行空的想象一翻。
“有。你看我们林老大怎么样?有钱有闲。”
“呃。。。。。。。那个,享受不了。。。。。。”
“切,那不就得了。”
“那个家伙其实也不是很招人讨厌,就是交流起来太困难,坐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别扭。听他和颜姐聊天,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像傻逼一样。听不懂,真的听不懂,完全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东东。”
“不论人还是东西,不是高档的就好,关键在于适不适合自己。人与人最难得的是共同语言,就像咱们,难得俩人都这么三俗。”
“我没觉得我多俗,我说话一般挺富有哲理的。”大言不惭的说。
一只手后伸,热情地找她握了握,“同感同感,不然咋叫同道中人呢?自我感觉良好,吹牛逼都不带脸红的。”
“哈哈哈。。。。。。”捂着嘴,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你咋这么了解自己呢?我纯属跟你学坏了。以前顶多是心里想想,现在啥都敢往外说。”
“这才叫女人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变成啥样,关键取决于跟什么人睡了。你看你以前啥样,自从跟哥睡了之后,整个人聪明多了!”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
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母狼
( 卓芙蓉支起抱枕半靠在车门上,微微转动手腕,借着深夜里微弱的光线,欣赏着大钻戒闪烁变换的火彩。半晌,抬眼问道,“哎,这钻石是真的么?我怎么觉得自己在做梦呢?”
“那盒儿里不是有鉴定和发票么?我还能拿个假的骗你不成?”随口回应。
“你骗得还少啊!老早那串紫檀佛珠。。。。。⌒,我就不说了。。。。。。”
“那是紫檀吧?”他又没说是小叶紫檀,何况买的时候他也不太懂。
“那是大叶紫檀——酸枝木!我好歹也在‘了缘堂’混了几年,以前不懂,现在还不懂啊?顶多十几块钱一条,这会儿白给我都不带!”
“嘿嘿,东西差了点,感情是一样一样的。”释然轻叹,“哥那时候困难,全部身家就那三四百块,能花二十块钱来哄你开心,实属不易了!”
“是吗?你那时候有那么在乎我吗,我怎么不知道呢?”她又不傻,他不过是就想占点便宜,以为她看不出来嘛。
“呵,像你这么迟钝的少见。”
“你才迟钝呢!我就没把你当正经人看。就你那副不着调的样,谁相信你是真心实意的?”
“我那时候是真想跟你睡!但是真没想过娶你。你说就你这样脑袋断根弦儿的,生个孩子还不得遗传?”
一咕噜坐起身,扒在靠背上半真半假地掐着他的脖子,“该死的,我让你笑我,让你笑我!掐死你。。。。。。”
吐着舌头,故作痛苦地哀求道,“哎呀,哎呀。。。。。。不敢闹了,甭瞎闹。。。。。。。一不留神从高速路上‘飞’出去的。。。。。。”
“看在钻戒的面子上,饶你一次。”双手顺着脖子滑进衬衣,在他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再敢跟我劈刺,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别勾引我。。。。。。”淡淡扫过后视镜,浑身上下一阵燥热,“当心我在下一个服务区停车。”
“我手冷,找个地方暖和暖和。”抿嘴轻笑,随口找了个理由搪塞。
“带那么大一钻戒都没觉得暖和?”发烫的脸颊在倮露的半截小臂上摩挲,压低嗓音问,“呵呵,想我了?”
“昨天晚上做梦都梦着了。。。。。。”
“梦见什么了?”
双唇贴在耳边,调皮地卖着关子,“嗯。。。。。。不告诉你。嘻嘻。。。。。。”
“淫妇,保证没想好事儿!嘿嘿。。。。。。”笑声猥亵,“一会儿找地方停车?”
“荒山野岭的,不怕被狼吃了?”
“咱在前面找个出口下,天一亮咱再接着走。”
“不好吧?”嘴上说说,心里分明已经默许了。
“好——我看挺好。反正咱俩也没啥急事♀就是最急最急的事儿了。”说着话,大咧咧地按了按高高隆起的裤裆。
“阿色。。。。。。”贴在耳边哼唧,娇滴滴地摇晃着他的脖子。
“哎呦,你快别出这动静。我就受不了你这个。。。。。。。咱说点别的,我要是老想着你那‘沟’,这车一会儿非开进沟里不可。”连吞了几口吐沫,转换了话题,“说说,咳,就说说你那钻戒吧,你妈看见说什么了?”
“我妈问都没问。”松开双臂,身子一倒,靠回了后座。
“没看见?”微微皱起眉头。
“看见了。那么大一颗咋能看不见呢?”
“那咋没问?”
“压根就没当它是真的,以为我花百十块钱买了带着玩儿的。我紧着说是真的,她都不信。”
“呵,村里的老人儿们就认黄的。”
“哪有,这会儿也知道钻戒。现在村里女女们结婚也买白金带钻的。可小小一丁点的钻石,哪见过这么大个儿的?”
“没跟她说值多少钱?”
“切!我才不跟她显摆呢。一说值那么多钱又得惦记上了,搞不好还得臭骂我∧思摸,有这钱给她儿买房多好,买这些个没用的!”
郎释桓满心无奈,晃着脑袋哀叹道,“唉,还是那送快递的会办事儿啊!懂得拿起贴补你家。我尽买些没屁用的玩意儿。早知这样,就该把这钱给你妈。甭买这钻戒,省多少事啊?”
“那我还不愿意呢!好歹这八万块带在我手上了,够我得瑟一辈子的。给她,她就给我弟花了,我连个钢镚儿都捞不着。”
“那不是你弟嘛!亏你还是个当姐姐的。”
“甭跟我说这个,我这两天被我妈叨叨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姐弟亲情是没错,那也得是双方面的吧,我就问一句,我这会儿要是缺钱,我妈能把东东的钱拿出来给我么?哦,我就活该付出,吃亏的事儿全是我的,不是我这当姐姐的心眼不好,我妈的心偏得厉害!亲亲的儿女,自己偏要分出个里外。
打小有一口吃的,都给我弟留着,我们姐妹几个就在边上眼巴巴的看着。现在我自己挣来一口吃的,她也要抢了塞我弟嘴里,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亲情,欺负我欺负地理直气壮的!”
“你老妈为啥理直气壮的?这你得先弄明白了。你上学花的是谁的钱,那是不是预备着给东东的?当初算借贷给你,你现在不该加倍偿还么?”
“我爹我妈攒的钱凭啥就是东东的?”不服气,女孩儿就不是孩子了么?
“呵,这事儿你气也没用,钱是你爹妈攒的,他们认为是谁的就是谁的。中国家家都这样,家产全都是儿子的,姑娘早晚是外人,压根没你们的份儿。”
卓芙蓉想了想,沉声笑了起来,“呵,外人。。。。。。到了婆婆跟前,婆婆当我是外人;在自己妈跟前,亲妈也把我当外人◇右都是外人,我到底算哪一头的?”人心不如水,偏见大如山——这就是现实‘人啊,活得怎么这么难呢?
脑海中莫名联想到旷野间独来独往的母狼,仿佛从她一出生,孤单,就已经注定了。。。。。。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
我这人谁都中 不忌口
何意百炼钢 化为绕指柔
一进京城就开始堵车,从五环入口一直堵到美术馆门口。
郎释桓结结实实地踩了一脚撒车,如释重负地感叹道,“唉——天黑前总算是挪进来了!d城开到首都整整三个半点儿,自打下了高速到现在刚好打个回程。”
“去哪儿?”卓芙蓉半张着嘴巴,诧异地打量擦身而过的103路电车,心里纳闷:这么发达的城市居然还有这么古老的玩意儿。对周围的一切一无所知,将焦虑不安的目光移回了车内,“不是说去雍和宫么,外儿干嘛?住这儿?”随意猜测。
扬手指了指前方的岔路,“拐个弯儿,顺着前面那条路走下去就是王府井,上次不是带你来过么?这次是抄后路。就咱这外省的牌子,一路风尘朴朴,还打算到长安街上招摇过市嘛?”
“上次都转过了,就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脑海中闪过一大堆高档奢侈品,还有标价签后面的一大排零。
“你不是要买lv嘛。”转头轻笑道。
“切!说说而已,你还真买啊?一个破包万八千的,我又不是有病!”
“趁我买的起,谁知道过几年还有没有这能力?”
“那也不买。有那些钱,够我补10次的。。。。。。”
“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