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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芙蓉换了身家居服,一个倾身扑到在地毯上,身子一翻,四仰八叉地倒在饭桌旁边,感慨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千好万好不如自己的家好!”
“玩儿好了吧?”男人说着话,端着小巧的电饭煲进了客厅。
“嗯,见大世面了。”仰望着迎面而来的男人,妖娆地勾了勾食指,露出一脸让人想入非非地神态,“我得报个班儿学英语了,一出国才知道自己落伍了。”
“把学费交给我得了,眼前现成的,还不赶紧起来拜见。”
“切!”媚眼半眯,看似不屑一故。别说是教洋文的先生,就算他真是“观音菩萨”下凡,一但成了她老公,就失去了神坛上的殊胜。
“六级,教你这小学生肯定没问题。”放下饭碗,舔了舔粘着饭粒的手指。
“那我就不用学了,不用的蜜月旅行没翻译了。”
惊诧地攒起眉心,“呃,结婚还要旅行么?就咱俩目前这经济状况,能把家简单收拾收拾,把酒席摆下来就谢天谢地了!”一千十,趁早断了出国的美梦≡从干了这份工作,他对未来是越来越没有信心了。。。。。。
“只要感情到位,一辈子都是蜜月。咱哪天有钱哪天去!”再次感觉到那份逐渐被俗世淹没的勇气,总这样下去,逃不过自暴自弃。忽然觉得,这就是世人的悲剧,看不到前途,便是堕落的开始。。。。。。
用力点了点头,“嗯,这话在理。等咱条件好点了,一有空就去旅行。”摆好了两人的饭碗,吃力地搬起懒洋洋的身体,仿佛对着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子,一脸宠溺地招呼道,“乖,起来吃饭喽。”
扬起下巴,放肆地索吻。双唇即将碰出火花的一刹那,坏笑着推开他的身体,跌跌撞撞地奔向衣帽钩,回眸一笑,“呵呵,给你看哈!”
双颊酡红,痴痴地望着女人娇嗔地坏笑,魂游太虚:有一种爱叫做等待,经历了一场小别,他好像,不能没有她了。。。。。。
从大布包里掏出一个雕刻着吉祥草的小木盒,兴冲冲地跪坐在他面前,“喏,看看喜欢么?”
夸张地感叹,“太幸杆!”接过礼物,迫不及待地掀开盖子,拈出一枚三指宽的嵌宝银坠,发自肺腑地赞美道,“仿古的,太漂亮了!”
“嘻嘻,我在巴德岗的手工银匠铺里淘的。”自信满满地述说着飞机上斟酌一路的台词,“大鹏金翅鸟——金刚手菩萨的化现,它是智慧高超之忿怒本尊,是三世诸佛智慧与方便的显现,代表三世诸佛身口意的功德。供养大鹏金翅鸟,可消一切违缘,恶疾不染,诸障净除。它是一切智慧忿怒的部主,也是成办事业的锐利武器。”兴冲冲地接过他掌心里的“如意宝”,“来,我帮你戴上∽爱的,消今后它能帮助你降伏自心,保佑你前途无量,事业蒸蒸日上。。。。。。”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
没有合适不合适 只有珍惜不珍惜
郎释桓的注意力完全被颈间的大鹏金翅鸟吸引,当下远离了口腹之欲。(下。载。楼)起身从卓芙蓉的大包里翻出镜子,倚在沙发上照了又照。”
小女人满心欢喜,随口招呼道,“先吃吧!菜都凉了。吃饱了再看,乖乖的。”
“呵呵。。。。。。”止不住傻乐,放下镜子端起了饭碗。满心感激地询问道,“挺贵的吧,你可真舍得啊!”
淡淡一笑,红了双颊,“嘻嘻,我不就你这一个老公么?要是有十个八个的,我才不花这冤枉钱呢!”
“我就当它是结婚戒指了,这辈子不换了。”呼呼地扒拉了几口饭,压低嗓音自责道,“受之有愧啊——连个像样的婚礼都给不了你。”
那个护士的身影在她脑海中一闪过,触碰了心底的伤感,“婚礼我倒是不在乎,不过,我消你对我是一心一意的。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或者有了别人,我消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不会纠缠你的。”
“傻样,不会有那一天的。”他坚信,他爱着的是她的爱,不是那副违章的皮相。
媚眼一翻,露出一脸唬人的嗔色,“那——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对不起我?”
“呃。。。。。。”
“说!”下颌高抬。
“有。”见她脸色一沉,佞声奸笑起来。放下筷子,揽她入怀,威逼利诱带恐吓,“逗你的。看你紧不紧张我※后再生气也不准摔门就走,再这样,我可把女的领回来了。”
“我怕被你气死。”愤愤低咒。
“允许你睡沙发,不许出这个门。”
想了想,扬起双臂圈住他的脖子,与他四目相对,“你自己能做到么?”
“你能我就能。”
“行,作为第二条家规钉在床边——再生气也不准摔门就走,不许摔桌子砸板凳,下班必须回家、即生效,即日执行。”
耳鬓厮磨,炽热的火苗在跳动阔张的血脉中蔓延开来。天雷勾动地火,旺盛的食欲终于被来势汹涌的爱欲淹没。
至诚熄灭了理智,一双纠缠的躯体颠倒翻转,在寂静的红尘中交叠,喘息着。。。。。。
吻,如风拂面,又如细雨般滋润着空旷的心田。
视线晃动,记忆模糊——
触觉罢工,分不清是渴望还是痛苦;听觉罢工,说不清是笑着还是骂着;理智罢工,理不清是给予还是索取;意识罢工,不知是梦还是醒着。。。。。。
媚影放浪,那么真,那么诱人。娇嗲的呓语渐渐平息,心满意足的小女人又一次安然昏睡在他怀里。在黑暗中点燃一根烟,融化在无限放大的虚空里。。。。。。
不知睡了多久,卓芙蓉终于昏昏沉沉地张开了眼睛,隐约看见屏幕的蓝光映出模糊的背影,迷迷糊糊地问道,“老公,几点了?”
“三点半。”回头伸了个懒腰,长长打了个哈欠。
恍然发觉自己还睡在地毯上,将迷离的睡眼揉得啪啪作响,“还在刻苦钻研四级片呢?”习以为常,印象里对方时常抱着“苍井空”点灯熬油。
“呵呵,哥也不总是那么低级趣味,得了件珍贵的礼物,总得好好研究研究吧!”
娇懒起身,将春光潋滟的半截身子压在他背上,“呵呵,看什么呢?”
攥紧攀上肩头的小手,指了指屏幕上的“鸟神像”,“金翅大鹏鸟,此鸟因为业报之故,得以诸蛇为食,于阎浮提一日之间可食一龙王及五百小蛇。密宗,任何愤怒本尊的顶上,空中皆有此大鹏金翅鸟飞翔,显宗,本师释迦牟尼佛在印度金刚座证道时,具六种庄严,其中顶饰庄严即此大鹏鸟″戴金翅鸟王的像章不会遭受任何违缘损害,被称为一切护神之首,也是尊胜诸方的标志。”
“这么厉害,我还不知道呢!前些日子听颜姐说起金翅鸟志向高远,刚好碰见,就咬牙买了。”微微叹气,“剩下的钱不太够了,所以,我妈的羊毛围巾就不是百分之百的了。呃。。。。。。”
“没钱先跟颜如玉借点,咱又不是不还她。”
“我哪儿好意思啊!出去吃住都是人家花钱,再找人家借钱,不太好吧?”
“说的也是。”一脸坏笑,“那就先委屈岳母大人一下吧,反正她也不懂货。一听是国外带回来的她就高兴。东西一到手,一准儿围脑袋上满大街张罗。”
“哎,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微微有些不爽。
“呵呵,逗你呢。赶明儿我一开支,咱先去颜如玉那儿给她换条纯毛的。”说起开支,忽然想起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儿,半开玩笑地说道,“呵,往后,你可得把我看紧点☆近可有美女成天在我单位门口蹲点呢。”
揣着明白装糊涂,“呵呵,胡子一大把,还有这么大魅力啊?”
“那是!魅力就是魅力,这玩意跟经济没多大关系。有钱可以贴别人,没钱没准碰上个倒贴的。男人出轨和有没有钱没关系,主要看他心里有没有你。的失去你,有钱了做事也有分寸;不当你是回事,没钱照样出去鬼混。”
“我觉得大多数男人就不相信有爱情这东西。”
“说到根儿上了,我之前就不信。如今这世道,遭遇一份真爱比重**彩还困难。说不稀罕那是没碰上,碰上了,谁也舍不得丢弃。就我这种人,贪婪得要命,手里攥着五十块钱都舍不得给人,还能舍弃爱情?”
“那是因为你穷。当你有了五十万的时候,你就不觉得丢弃五十块有什么舍不得了。而当N多份爱情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也就不觉得眼下的这份感情有什么可贵了。”
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不是这么说,你把男人想得太简单了。人的一生中总会有一些不能代替的东西,比如这‘金翅鸟’,我想要第二个,可以仿制。未必一模一样,也能仿造个**不离十。不同的是,这是你送的定情物。因为在乎这份感情,所以给个纯金的我也不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一些道理,但凡物质的都能无限复制,不可代替的唯有精神的东西。。。。。。”
“就凭我这颗榆木脑袋。。。。。。呵,也许有一天你会碰上更合适的。”青春美貌如泡影,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比她出色的女人太多太多了。
郎释桓眺望着浓黑的夜色,冷静地眸子仿佛被一个陌生的灵魂附了体,“没有合适不合适,只有珍惜不珍惜。一千零七十——这辈子,只有一次。。。。。。”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
溶溶月 淡淡风 花落花开一场梦
( 次日一早,颜如玉一只脚还没进门,满面红光的小丫头便兴高采烈地讲述起昨晚发生的事情,“颜姐,说起来你都不信,昨天佛祖好像真在我身边。耳边一直有个声音对我说,不许埋怨,戒除嗔恨。一回家,人家把饭都做好了。我要是任小性,一气之下再也不理他了,今儿一准儿又在这儿哭鼻子呢!”
“呵呵,受实报了哈。”一边说笑,一边点燃香烛,“祈祷回向吧。愿以所受殊胜,会向三界众生。”
神神秘秘,三八兮兮地账折睛,“哎,你那边怎么样了?礼物收下了么,什么反应?”
嘴角轻提,轻描淡写,“收是收了,什么反应嘛——不知道。”
“嘿嘿,回头我问桓子,帮你探探口风。”
“我看难,聂琛未必会说。”
“桓子早说了,琛哥心里藏不住事儿。”
“呵,聂琛看着大咧咧的,大智若愚型的。比我心眼多,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明白着呢!我是逮着什么说什么,只要我觉得有益于对方,全然不在乎听的人愿不愿意接受。”
“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呵呵,等两个人天人两隔之后么?”
“干嘛非得那么惨烈?活着的时候,他就不能悔悟么?”
“除非他得知,世界上那个挑他毛病的人死了,他的对手永远没了,他才会觉得活着没劲,由此才能察觉到那个讨厌鬼的重要性。”
“那怎么办?”
“有些人,天生就是为争斗而生的。胎生人道的阿修罗,不停地寻找敌人,一旦没了目标,倒霉的一定是跟他最亲近的人。”
“真的吗?”活生生的阿修罗,不可思议。
“从阿修罗道投生到人间的众生,通常高傲自大,我慢之心非常的强盛,不太信正法,偶进佛门,动机亦不单纯,较劲争斗,为利益破和合,甚至损伤同门。 这种人,动不动就会生气,很爱和人抬杠、斗诤。 心胸偏狭,记恨别人、挟怨报复,非要扳倒别人才罢休。憎恶别人,看不得人好,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