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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跳过…”
云昶的眉心渐渐打了个结,诧异的道:“那你这头牌是如何当上的?”
玉郎淡淡回道:“出门向左拐去前楼,那里会唱曲弹琴跳舞的人比比皆是,客官要找消遣自去请便。”
云昶一时语塞,沉默了半晌,有些不甘心的问道:“那你倒底会什么?”
玉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唇角微勾,笑得十分暧昧,“我会的,恐怕客官不需要,您还是出门去前楼找小倌吧,玉郎的伺候恐怕满足不了你……”说罢,她起身摇着那把春宫图的团扇就准备走人,慵懒的嗓音慢条斯理的道:“两位既然不是来寻欢,是来寻玉郎的开心,那就请恕玉郎失礼,恕不奉陪……”没钱赚的事情她才懒得做,哪能比得上这些富家纨绔们,有大把的时间拿来浪费。
“你!……”云昶憋红了一张脸,指着她傲慢的背影气得说不出话来,沈睿含笑不语,见人已走到了门边,连忙出声道:“慢着!我可是真心来寻欢的!” 她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递给云昶道:“去给鸨爹,我要买她一夜。”
云昶接过银票,撇了撇嘴道:“好吧,我就是个跑腿的!” 知道沈睿说一不二的性子,她也懒得再跟她废话,起身大步流星的向门口走去,“小辣椒,我这就给你爹送钱去,还不让路?”
玉郎递了她一记冷眼,她得意的嘿嘿坏笑,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她透过门缝调笑道:“悠着点,可别被这只小狼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 说罢,就迅速关门挡住飞来的眼刀子,门外的走廊上久久回荡着她爽朗的笑声。
“别跟她一般见识,她这人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其实没什么恶意……”沈睿正色解释道,眼中却藏不住笑意。
玉郎坐回了桌边,幽幽叹了口气道:“做我们这行的,什么人没见过,又怎会去计较这些。”
沈睿见她年纪不大,说话倒是老气横秋的,想必这些年确实吃了不少苦头,这世上虽说女子金贵,但谁又能保证一出生就衣食无忧、大富大贵,很多艰难讨生活的平民百姓,依然要过着备受欺压的日子。
一时无话,气氛再一次冷场,沈睿虽是刚及弱冠,却因早年丧母,从十四岁就开始打理家族生意,为人有些老成古板,虽不是未经人事之人,却觉得两人之间若是没有爱,做那些事与泄∕欲没什么分别,平日里除了场面上的应酬,从来不会流连烟花之地。
沈家在吴中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沈睿却有个在京中做丞相的姑母,楚丞相位高权重,沈父又是她的胞弟,一向对他们孤儿寡父多有照料,若非沈睿无心仕途,恐怕早已去了京中做官,再加上她打小跟青州知府的公子订了亲,婚期就定在下个月的末尾,此次来秦州除了谈生意,也是为了置办大婚所需之物。可人生就是这么阴差阳错,她今日若是不来这翠玉阁,日后一定会是另外一番光景。
“玉郎可会写字?”她迟疑地开口问道,既然想不出来如何活跃气氛,也只好从她擅长的入手。
玉郎颔首回道:“会写几个,写的不好,恐怕只会让人见笑……”
房中为爱好附庸风雅的客人,准备了笔墨纸砚,既然别人想要看她写,她也不好扭捏作态,铺开宣纸,磨墨涮笔,饱蘸了一笔浓墨,她煞有介事的挥笔书写,并选了首中规中矩的咏梅诗来润笔,“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并非是她假作清高,只因为她会的诗词也就那么几首,人说字如其人,她的字虽不像是狗爬,但运笔张扬,笔触丝毫不柔和,有时甚至力透纸背,可见用了多少蛮力。
沈睿见她腰背挺得笔直,手腕高悬,多少有点大师的风范,只是写出来的字夸张有力,造型独特,让人不敢恭维,她忍住了笑意,从身后握住她执笔的手,因为她的突然靠近,玉郎一个哆嗦,将那最后一笔拉得极长,让那个‘来’字拖出了个暧昧的尾音。
沈睿牢牢握住她的手,一加上她的力度和笔法,才终是把这首诗写出点韵味来,仿佛真有一阵寒梅的清香扑鼻而来。
沈睿恍了个神,侧眼看见玉郎如白瓷般精致的后颈,才发觉那阵清香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若有若无却萦绕不绝的淡淡体香,让人有些微醺,有些心猿意马……
她低头凑上去嗅了嗅,又轻轻吻了吻,继而加重了力度,吻得有些粗暴。
玉郎想要挣扎,可一被人捏住了腕子,就觉得浑身无力,后来才知道,她是被人扣住了脉门,只能身不由己的被她压在了地上,她吻上她的唇狠狠吸吮,将舌头伸进去逼她纠缠,突然一阵低沉的痛呼,血腥味迅速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沈睿起身退开,捂着嘴用一双寒眸紧紧盯着她。
玉郎坐起了身,用指腹擦了擦唇角的鲜血,她刚才趁乱咬了这个衣冠禽兽的舌头,咬得十分用力,恐怕她一时半会儿都没心思再轻薄她了,“你若再敢逼我,我定会咬断你的舌头!”她双眼闪着冷冷的寒光,像一匹伺机而动的幼狼,凌乱的红衣像妖娆绽放的红莲,裹着莹白的玉体,美得让人目眩神迷。
沈睿坐直了身子,脸上的神情从未如此认真过,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私底下有些冷漠,不像外面的人说的那么温和,有些时候认真起来,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让人畏惧,玉郎的反抗激起了她沉寂已久的征服欲,无疑是在平静的湖面上翻起了千层巨浪,不让她消了心头这把火,她是绝不可能罢休!
☆、女主番外二
“玉郎;我对你并没有恶意……”沈睿身子放松下来;倚靠着墙角;深邃的眼眸里满是笑意。
玉郎向后缩了缩,拉开些距离冷声道:“你当我是吃素长大的?谁会相信你的鬼话!”
“我是觉得你很美;一时有些情不自禁;想亲近你罢了……”沈睿轻叹了口气;温声说道,她用手掌撑住半张脸;只露出英气的眉眼,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她的五官很深刻,带着几分邪魅之气;偏偏举止做派儒雅谦和,几乎让人忽略了她有些冷硬的长相,误以为她是个很温柔的人。
她放下手来,唇角挂着笑,冲着玉郎招了招手,“我现在还是你的客人,你就把我撂在这儿不管了?我的舌头可还疼着呢!”她捂上了腮帮子,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
玉郎冷笑了一声,讥讽道:“看来沈老板是有些牙疼了,玉郎给你倒杯茶消消火气如何?”说罢,她一面用余光防备着她,一面移动到桌边,站起身来背对着她倒了杯茶,宽袖一抖掉出个纸包来,她迅速打开,把药粉抖落在茶水里,摇匀后怕有些味道,又倒了些蜂蜜进去,一切准备妥当后,她深吸了口气缓下心跳,端起茶杯转身向那人走去。
“沈老板为何还不起身,难道要我亲自喂到嘴边?”停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见她坐着不动,她冷声问道。
沈睿苦笑道:“看来我还真是花钱找罪受,连喝杯茶都这么辛苦,刚才不小心闪到腰了,这会儿站不起来,麻烦你再走近几步。”
玉郎冷着脸向前走了几步,隔着一步远的距离,把茶杯递给她道:“沈老板还是先润润嗓子吧,可别说玉郎没有好好伺候你。”
沈睿含笑着接过茶杯来,放在鼻下闻了闻,“好香,不知里面放了什么材料?”
玉郎心里打了个突突,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道:“是我特制的花茶,放了些蜂蜜,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只要是你亲手沏的,我都喜欢……”她的唇触到了杯沿上,看着她仰头喝了下去,玉郎的一颗心砰砰直跳。
突然一只手闪电般钳住她的手腕,她还未及反应,身子就倒了下去,眼前一黑,火热的唇覆了上来,一口茶水被反哺到了她口中,唇舌搅动之间,被她尽数吞咽入喉。
玉郎被呛得俯身咳嗽不停,沈睿用两指拎着那空杯,在她眼前晃了晃,轻笑道:“忘了告诉你,我是做药材生意的,这里头下了什么,我一闻就知道,要我说给你听吗?牡丹花、天仙子、天茄花,倒真是杯花茶,可惜加起来就是朵迷毒花!”
玉郎伏趴在她大腿上,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扭过头来冷视着她道:“是又怎样?这些手段哪个倌馆没用过,若不是有你们这些下流胚子,我又何必动这些心思!”这些药也是她真金白银从那些小倌手上换来的,鸨爹只知道心疼钱,才不会管她的死活,若不是她多留了个心眼,早就被人折磨死了!
“你还嘴硬,看来真是被人惯坏了!”沈睿眼中寒芒一闪,站起身一路提溜着她向床榻走去。
玉郎此时已知中计,浑身扭动不停,死命挣扎了起来,“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沈睿将她甩在床上,俯身便压了上来,一双寒眸幽幽地盯着她,冷冷道:“你说我想干什么?我要教你好好伺候客人,不!是好好伺候我……”她死死压住她的身子,粗暴的亲吻她的双唇,她不肯折服的傲气,让人更想将她狠狠蹂躏一番。
“疯子!禽兽!狗畜生!……”玉郎拼命推拒着她的肩膀,一得到喘息的机会,就不忘大声的咒骂,身子像上了岸的鱼一样上下翻腾,一刻也不消停。
沈睿出手点了她的穴道,她身子一僵,不甘心的睁大了双眼死死瞪着她,却始终没有落下一滴泪来,她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虽是长期活在屈辱之中,又活得如此艰难,却比任何人都要坚强。
沈睿一时有些失神,眼前这张苍白的小脸竟让她有些移不开视线,那血红的胭脂蹭花了她的唇角,就像一朵开败的红花颓废艳丽。
她伸手撕开她的衣裳,裂帛的声响让玉郎浑身一颤,紧闭上双眼逼出一滴晶莹,颤巍巍的挂在眼睫上,就是倔强得不肯落下来。
沈睿扳开她的两条腿,压向她身体两侧,她四肢柔软如少年,竟是任她随意摆弄。
□那片青涩之地还是一条紧紧闭合的细缝,仿佛从未被人亵玩过,散发着稚嫩纯洁的气息,沈睿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失笑道:“你以往是如何接客的?这里好似从没被人碰过!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一样……”她用魅惑沙哑的嗓音说着暧昧的话,一面盯着玉郎泛起潮红的脸颊,一面拉起她一条,从足面一直吻到了大腿根处,用唇缓缓的轻触、摩挲,带出一路的湿滑和麻痒……
玉郎猛地睁开双眼,紧咬着一口银牙,眼中的绝望瞬间转为悲愤,无声的控诉着她的无耻,沈睿解了她的哑穴,她一恢复声音就张口骂道:“你杀了我!我就算死也不要受你污辱!”说罢,她立马咬舌自尽,下嘴毫不留情,此时她已身中迷药,若是失了神智做出不堪之事,还不如尽快了结的好!
沈睿及时钳住她的脸颊迫她松口,却还是让她咬伤了舌头,鲜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又被人尽数卷入了口中,沈睿吸吮着她受伤的舌头,疼得她眼中浮起了一片水雾。
“疼吗?知道疼以后就不敢再胡来了!”沈睿直起身子,脸上满是严肃的冷意,她的手指猛地捅进她紧窄的洞口,疼得她浑身直打哆嗦。
“你这混蛋,不得好死!……”玉郎凄厉的喊叫出口,泪水夺眶而出,耻辱的痛觉像是不停在剜着她的心,找不到发泄愤怒的出口让她几近崩溃。
沈睿冷着脸听着她的咒骂,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眼看着手指一点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