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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跟在我后面,要跟紧。”为了她,就是要了他刘子涛的命也要把向欣雨救出来。
“谢谢你”
我紧紧的跟在刘子涛后面,走向欣雨的房间,这时只见那房间在几人走了出来,我赶紧拉着刘子涛躲了起来,刘子涛却笑着拍拍我的手,拉着我走向那几人。
“刘大人,这房内是一名受伤的女子,我们已把她带了出来。”那几人向刘子涛施礼说道。
“逍遥”
“欣雨,你怎么样了,你好点没有,都怪我,都怪我,以后我再也不多事了,看到你受伤我都快吓死了。”我紧紧的抱住欣雨。
“喂,老大,你再不放开我,我就真的有事了,怎么几天不见,你就这么想我啊。”欣雨此时强压下眼中的泪水,她刚看到逍遥时的激动不亚于逍遥现在的心情。
“我们要赶快出去,事情似乎有些太顺利了。”刘子涛看事情不太对劲赶紧催着逍遥她们。
“你还不笨吗,即然来了还想就这样走吗?”阴森森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我转身一看,华贵男子,虽然他此时已戴上面具,而且声音有些不一样,但他的身形我却已深深烙入脑中。但他的装扮明显是不想让刘子涛他们认出来,难道他们不但认识而且很熟,原来我之前的猜测是对的。
“你是谁,为何把逍遥带到此处?你们有何目的?”虽然他明白对面的男子抓逍遥来是为了欧阳华鹏,但他必须得证实一下。
“你认为你有资格问我吗?你最好先考虑自己怎么保命,给我杀,男的一个不留。”他的手向前一挥,后面的人飞身而起,击向刘子涛他们。
怎么办,我现在才明白,那日为何华贵男子要让那两人领三十棍了,原来他们的武功如此之高,那日是被我的种种举动给打乱了思维。看眼刘子涛他们已渐渐落了下风,怎么办,不能因为我与欣雨而害了他们,必须得想个办法。
“不要”就是刚刚的一瞬间,那日冒充打更的人手拿一把利刀刺向我面前的一位男子,可一切已来不及,那男子已倒在地上,胸口的血一直向外涌出来。我慌忙跑过去想扶起他,却已晚了,他已断气。难道这条命就为了我逍遥没了吗?他甚至都不认识我,就这样死了。我的心一片冰冷,仿若已随他死去。
“住手,放他们走。”我手中拿着那把刚拔下的刀放在脖子上对着那华贵男子说道。
“齐逍遥,不要想着威胁我,他们只有死。”华贵男子说道
“是吗?”
“逍遥”
“逍遥,你住手。”欣雨已感到逍遥想做什么了
“欣雨,我们一起回去好吧。”我用力的把手中的刀划向脖子,说实话那种感觉真的很爽,有种痛并快乐的感觉。
“放他们走。”隐约中那华贵男子抱起了我,飞了起来,还在我耳边轻说一句“你很喜欢威胁我,而且都成功了。”随后我便昏了过去,昏过去前我还听到了子涛与欣雨的嘶喊声。
欧阳伯父
你是怎样你名女子啊,为了他人可牺牲自己性命,这与围绕自己身边的人有如此大的差别,从小自己的母亲就告诉自己,那个目标是自己必须得得到的,为了它牺牲一切在所不惜,他按她的话去做了,自己的手已染满鲜血,他正踏着皑皑白骨走向那个位置。可现在,为何这名叫逍遥的女子就让自己停止虐杀?这么一个奇怪的女子,唱奇怪的歌、说奇怪的话、留奇怪的发、做奇怪的事。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她的,是欧阳华鹏与刘子涛的疯狂寻找,才让自己对她感兴趣的吗?一切都乱了。
“呃,好喝啊。”这是我的声音?好嘶哑,哦?我想起来了,为了不让刘子涛他们再因我受伤,我拿刀刺伤了自己,现在呢?他们去哪里了?不行,我要去问清楚。
“还不喝,要我一口一口的喂吗,不过?那样我倒不介意。”一男子的声音悠悠传来。
“你怎么在这里,刘子涛与欣雨她们怎么了,嗯?你说话啊?他们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你要杀杀我好了,放过他们好不好。”我已不能再上任何人为了我受到伤害了,我去哀求他,希望他能手下留情。
“快把水喝了,我再告诉你。”华贵男子对逍遥轻轻的说道。
“嗯,你没发烧吧,还是换了个人。”我查觉出那华贵男子似乎有所不同。但还是拿起他手中的水喝了下去。
“哼,不知所谓。”说完那男子竟一甩衣袍向外走去,我没说什么啊。
“喂,我朋友他们怎么样了。他们在哪里?”我着急的问道。
“姑娘,公子已在三天前就把他们放了。”一个人拿着不知盛着什么东西的碗走了进来,还为我解释刘子涛与欣雨的情况。
“什么?三天?”我惊讶的叫道。
“姑娘已昏迷三天,虽然现在已没有大碍,但由于伤口在血脉处,希望姑娘近日不要扭动脖子否则伤口裂开将会危及生命。”这人应该是位医者。
“哦,谢谢你。”这个人挺好的,是这里唯一给我好感的人,也许是因为他告诉了我刘子涛与欣雨的安全吧。
“这位大哥,我问一下,你们公子叫什么名字啊?”跟他相处也有这么多天了,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虽然每次见面都让我胆战心惊,但除去那天的事情,他对我到还挺不错,实在不感想他杀了那么多人。
“想知道我叫什么,为何不直接问我呢?”那华贵子原来没有走远只是立在门口。
“那你会说实话吗?”
“你认为他就会给你说实话?”华贵男子一副鄙视我的表情看着我,我看到他这得瑟的样子很想反攻他可却无话可说,他说的是对了,那人怎么可能对我说实话呢?
“我凌天夜,你可以把它当做真话也可以当做假话。”
“名字挺好听的,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因为欧阳华鹏吗?”我那天听到他说欧阳华鹏为了我怎样怎样的,现在终于明白为何每次伤心的时候都能遇到他,那个妖媚男子啊。
“他?哼,那天你唱的那首歌是唱给谁的,欧阳华鹏还是刘子涛。”凌天夜凶狠的看着我问道。
“哪天?我不记得了。”来这我没事就唱歌,哪还记得他说的是哪首。
“第一句是‘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爱的那人是谁?”凌天夜清楚的记得那天从她门口过,听到她唱这首歌,他能听出歌声中带着凄婉与心伤。
“喂,大哥,这种歌我会很多,你要听,我可以都唱给你听,关谁什么事啊?”原来是‘梦醒时分’。
“哼,最好少给我装,你现在休息,晚上就要给我唱。”其实她唱歌很好听。凌天夜还不曾想到一向狠绝的自己也喜欢上了这些东西。
——————————————————分隔线————————————————————— “向欣雨,你说的可都是实话。”一个沉沉的声音传入欣雨的耳中。
“张显泽,我没说让你相信,你也爱信不信。”欣雨气愤的转过头。
“欣雨,你不要生气,显泽没有其他恶意,因为这画中的人关系重大,如果是他,那将牵连很多条人命。”刘子涛边为好友说好话边解释那画中人的厉害关系。
“不会看错,那人与这相上的人一模一样,这像是逍遥照的怎么会有错。”她欣雨怎么会看错人。
“那你能不能把那天的情形说出来。”张显泽看到好友子涛听到逍遥二字已陷入因没救出齐逍遥的自责中,他只好自己去问。
“那天是那才女先进来,接着是画上的男子跟着进来,后来他们去了一包房,逍遥说她看情形不太对,因为后来进来的那男子后面跟了好几个带刀带剑的人,怕他们在店里惹事就让我去看看,我还没进去呢就被人给挡了回来,只从开门的那瞬间看到他们俩人在做一些只有情人间做的事情,就告诉了逍遥,可逍遥说那女的是喜欢你的,肯定中间不太对劲,后来她就在隔壁房间的墙洞上看到了这些然后拍了下来,也就是你们说的画了下来。这就是全部,她让我拿来给你,让你提防点,谁想却被你臭骂一通。”欣雨喋喋不休的说道,还数落了张显泽几句。
“我对那天的事向你道歉,可紫琳怎么会喜欢我。”张显泽从来没有考虑过感情的这种事情,尤其是灵珊走后。
“不是吧!连我都看出来了,哦还有那才女提过她的姐姐,但我敢说,绝不是因伤心而提。”欣雨差点忘了这点。
“向姑娘,谢谢你,你去休息一下吧。”张显泽还是有些不适应外人提起灵珊。
“ 哎!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啊!何况现在已阴阳两隔。”欣雨说完转身走开。
“显泽,你该释怀了。”
“子涛,我现在只想知道一切的真相。”
“那我们就去要见一个人。”
“嗯,现在就去。”两人同跨出门去,向那地方走去。
“欧阳伯父,我们想知道欧阳华鹏的真正身份,希望你如实道来,因为那与朝中已死的大臣有关。”张显泽看到欧阳玄景的第一句话便直奔主题。
“你们果然来问了,那些人不可能是他杀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至今他应该还以为是我狠心不顾他们母子。我知道他狠我,狠我那样对他的母亲,可君臣有别,我又怎能对皇帝的女人太过接近呢?”欧阳玄景苦笑。
“伯父的意思是欧阳华鹏其实不姓欧阳应该姓夜?”张显泽与刘子涛虽然都已隐隐约约猜到,可当真相就在面前时他们还是吓了一跳。
“你们已然猜到了,那些人绝不会是他杀了,应该是有人为了争那个位置想除去他,希望你们能早日查清此案。”说完未再解释一句就走了。
“果然是他”
“嗯,欧阳华鹏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许这身份对他未必是件好事,起码现在他还不知道就已麻烦上身。”刘子涛不知自己是在同情欧阳,还是为他以后担忧。
手有余香
“喂,大哥,我好累啊,可不可以歇一会啊。”从吃完晚饭他就让我唱歌,唱到现在都有一两个小时了,他老人家还没有让我停止的意思,你瞧瞧他美酒佳肴的享受着,我呢?像个卖唱的,喉咙都快冒烟了,没钱得就算了,连口水都没得。
“不行,没有那天悲伤的感觉。”
“大哥,我看到你很高兴,悲伤不起来啊。”天地可见,我被这个变态的家伙给影响的也变态了,竟然说看到他很高兴。
“是吗?我都还不知道,你竟这么喜欢我,那以后就跟着我好了。”凌天夜显泽知道逍遥只是随口说说,但还想试探一下。
“别开玩笑了。”跟你天天杀人,再天天被人杀。
果然,凌天夜冷笑道“逍遥,我不管你以前伤心是为了谁,你以前喜欢过谁,谁又喜欢过你,但以后你只能喜欢我。”
“为什么?”我好像跟他不熟。
“因为我会给你你想要的生活。”凌天夜自信的说道。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吗。”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但绝不会是他说的,不管他说的是什么,因为我的以后不可能有他。
“荣华富贵、金银财宝、或权或势,我均可满足你。”所有的女人都不可能躲过这些条件的诱惑。
“可惜,这不是我想要的,难道你杀人就为了这些吗?”可悲。
“不错,我杀人就是为了想得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