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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少跟我打马虎眼儿!连名带姓地都送到公司来了,还能弄错?依我看啊,不知道你是啥时候做了什么无意识的举动,让那个余克凡觉得忒有魅力,于是,就对你一见钟情,再见定情,三见就……”
剩下的话,全都被一颗鱼丸给堵住了,再也没有说出口的机会。
一见钟情?真以为这是写小说呢?哪儿可能这么容易就喜欢上一个人?
不是每个人都像祁允澔那么傻的,就算是傻瓜,也不会傻上一辈子。这才多久?人家就开始慢慢变淡了,人心啊,真是经不起考验的东西。
回头她得好好想想,是不是要多下点儿功夫去培养点点,这样好歹让她有个光明的前途,自己也能老有所依嘛!要不要努力存钱给孩子报个芭蕾舞班?还是拉丁?钢琴?
唔,这是个值得深思的课题。
不同于宁欣妍的淡定自若,秦乐姗都快要急疯了,哦不,准确来说,是被人给气的。
一连好多天都听说是她们娘俩在家,她就奇了怪了,革命战友上哪儿去了?而且从宁欣妍的冷淡态度来看,八成出问题了,又不敢直接问,怕戳到了她的伤心处。
那该杀千刀的死男人还敢不接她的电话!丫的当初是怎么说的?信誓旦旦拍着胸口说要给欣妍幸福,这会儿就退缩了?
073章 绯闻见报
就冲着最近这几天老是打喷嚏,祁允澔不禁要想,其中会不会有某女想念他的成分呢?不都说有人想着的时候会这样吗?
孩子气的想法被杜宇泽听到,自然是要嘲笑一番,“得了吧,你小子八成是感染了风寒什么的,与风月无关。”
啧啧,这个酸劲儿啊,叫人看着就郁闷。
某少就不解了,那女人怎么就能这么狠心呢?他好不容易才狠下心不去找她的,天晓得一天天的有多煎熬!每每看到那个手机,总是会手欠的想要拨通某个电话,不然就会习惯性地想发个短信什么的。
要不是为了看看她对自己的在乎程度,他才不会做这么自虐的行为呢!就算跟朋友在一起,心里还是惦记着她,看到什么好玩的,尝到什么好吃的,总是忍不住想和她分享。
偏生死命克制下来,人家也能沉得住气儿,连个短信都没有,也不关心他到底在忙什么。这样的落差让他很是失落,总是胡思乱想,是不是宁欣妍压根儿就对他没感觉,所以才会这么淡漠?
前些日子答应交往,说不定就是看他痴情了这么久,于心不忍吧?
沮丧之下,还是要完成某个小子叮嘱的大事儿,午夜梦回总是懊悔莫及,为什么当初欠下他的人情要用这个法子去还呢?唉!希望妍妍不要有什么想法才好。
即使再如何小心翼翼,纸总归会有保不住火的一天。
几天后,当A市晨报的娱乐版刊登了大幅的照片,上面俊男美女笑颜如花,眼神脉脉含情,下方还用偌大的字体写着:将门之后携手商界公主,好事将近?
气愤填膺地将手上的报纸一下就抓成一团,刘珍拉起宁欣妍的手,气呼呼地就往茶水间冲去,那张脸的颜色堪比墙上的双飞粉。
“啪”的把报纸摔到桌上,弄皱了的画面,上头的两个人看上去有些面目狰狞,那有趣的模样竟让宁欣妍忍俊不禁地轻笑出声。
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刘珍气愤难当:“亏你还能笑得出来!人家都这么高调的劈腿了,你还笑?!我说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儿危机意识啊?现在情敌出现了耶!”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她都火冒三丈了,这女人还没心没肺的傻笑?
她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两个人了,明明甜蜜得恨不得成为连体婴不是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有了这样的变化呢?
女的冷淡,男的劈腿,老天,这世界是怎么了?
走过去替她倒了一杯冰水,宁欣妍淡笑着递过去,“消消气儿哈!老这么生气很容易长皱纹的,亲,你还要去嫁人的。”
话一出口,才意识到又中了那男人的毒,这“亲”来“亲”去的,不正是他的口头禅么?真是妖孽一只啊!
毫不客气地接过来猛灌了一大口水,刘珍很是潇洒地用手背擦了一把唇角的水渍,“别跟我打哈哈,说,你们俩究竟怎么回事儿?吹了?怎么就一点迹象都没有呢?”
要不是把她当姐们儿,她犯得着如此八卦吗?别人的事儿要告诉她,还要看她是不是乐意听呢!
依旧是一脸平静,宁欣妍朝那张皱巴巴的报纸努努嘴:“就是那么回事儿咯!”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么?自欺欺人的说,这一切都是误会?
呵呵,她也希望如此,但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把碗里的红烧肉夹过去放在她面前,宁欣妍故作洒脱地耸了耸肩道:“谁知道呢?兴许处了一段儿才发觉大家并不合适吧?”
爱咋咋地,她才不要用热脸去贴冷板凳。
相比之下,祁少的日子就难过多了。自从见报后,他就成为了焦点人物。先是康复中心里的姑娘们碎了一地的芳心,再来就是杜宇泽兄妹亲自“问候”了他,最头疼的是,老爷子打电话把他召回家了。
不用说,只怕多半要挨训了,搞不好还有一顿久违了的“藤条焖猪肉”,那就真的爽歪歪了。
硬着头皮回家一趟,院子外停着那辆特殊牌号的车子,暗叫一声“不好”,老头儿居然比他还要回来得早?人一倒霉起来就是喝凉水也会塞牙缝。
“赶紧进去,你爸在书房里呢!”见到儿子慢悠悠地晃荡进来,潘玉霞就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文、】老公脸色都好不到哪里去了,儿子要是再有个行差踏错,那不就是自寻死路吗?嫌命长也别这么干啊!
【人、】无奈地撇了撇嘴,祁允澔慵懒的说:“那行,我先进去,要是过十五分钟还没看到我出来,妈,麻烦你给我订一副上好的棺木,再写上一份情真意切的碑文,让后人都记住我哈!”
【书、】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点儿都听不出他话里的那些意思,死猪不怕开水烫得到了最好的体现。没有丝毫紧张和忐忑也就算了,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开玩笑。
【屋、】潘玉霞嗔怒地白了他一眼,轻啐了一口,“死孩子,妈这是担心你,你倒还要反过来吓唬妈?早知道我就不给你通风报信了。”亏她还特地请假跑回来,生怕老公一个动怒之下会上演大义灭亲的壮举。
又怕儿子性子太要强,轻易不肯低头,父子俩硬碰硬只会以不快收场。
偏过身子躲开她的第二波偷袭,祁允澔淡笑着说:“妈,你这熊心豹子胆的,谁能有本事吓得了你啊?连我爸都不会跟你作对,除非有人活得不耐烦了。”偶尔他活腻了的时候,也会在母老虎身上拔毛……
匆匆撂下这么几句好话,做了个手势,便急匆匆地往书房大步走去。老头儿军营里出来的,向来都是急性子,生平最讨厌等人,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还算讲理。
书房的门并没有关上,祁景尧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前。
在祁允澔的印象中,老头儿的腰杆儿从来都是挺得笔直的,就像他头顶的短发般,一丝不苟。对他的事儿极少过问,除了公务繁忙外,更多的是给儿子的自由空间,相信他凡事都会有分寸,绝对不会捅娄子。
以前也听到一些流言蜚语,他通通都不予理睬。儿子的性情如何,他最清楚不过,即使有别的女人对他有意思,他也不见得就要接受。
可现在却因为绯闻而上了报纸,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叫他如何能平静接受?他们家不算是达官贵族,但他们夫妻俩好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儿子竟然如此高调地在媒体面前露脸,老爷子只怕没把肺给气炸了。
听到脚步声在门口处戛然而止,祁景尧不由得冷声道:“还不滚进来!”
哟嗬,火气还不小嘛!此时在祁允澔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极具喜感的画面:老头儿瞬间化身为超级赛亚人,活力值战斗值一路飙升,全身都被明晃晃的火焰所包围着。
正YY得过瘾之际,被一道冷光激射过来,赶紧收起满腹心事,规规矩矩地进去坐在了书桌的另一方,等候发落。
清楚老头说一不二的性子,他也不敢兜圈子浪费时间,主动开口道:“不过就是小事一桩,还犯得着让你老人家亲自回家一趟?新闻是假的。”
这本来就不是他的行事风格,否则老早就有N多个“女友”曝光了。也难怪老头儿如此重视,这好歹也是他们家第一次有人上报,还是因为这种不太光彩的小道消息,自然让老头儿不悦。
但是事出必有因,能默许这样的报导出现在公众的视线里,自然有他自己的原因。
“我不管你是真是假,出现这样的事儿就是不行!”丝毫不理会他的说法,祁景尧不耐烦地打断,那双剑眉和某少竟如此神似。
他们这样的家庭出身,即使要谈婚论嫁,那也是低调进行的,犯不着弄得满城皆知。自打这份报纸面世以来,已经有好几位老战友打电话来给他道喜了,弄得他甚为光火。臭小子还真会给他添乱啊,他什么时候操心过公务以外的事儿?
不等祁允澔回答,便径自追问:“前段时间听你妈说,你和一个带着孩子的离婚女人搞得不清不楚,还为此跟你妈闹得很不愉快,现在怎么突然就换人了?你就不能让我们少操点儿心吗?”
不需要横眉冷对,光是那淡漠的声音,便已经充满了威严。许是那股与生俱来的气势,让人不敢在他面前耍态度,不由自主地恭敬起来,但有一人除外,那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不愿过多谈论个人问题,祁允澔随手掏出手机:“喂,什么事儿?我在家呢。什么?这样啊?那我马上赶过去!”火急火燎的,立刻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仿佛有什么大事儿发生,正等着他去救人一命。
冷眼看着儿子耍宝似的表演,祁景尧也没有拆穿,只是那双精明的深眸中闪过一丝利光,现在都敢和他耍花样了?胆儿肥了嘛!
头也不回地开溜后,祁允澔还在沾沾自喜,老头儿没有硬要拦住他,这算是死里逃生了吧?当务之急,还是先去把那女人哄回来,不然时日长了,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了。
从猫眼里看到外头的人,宁欣妍压根儿就不想搭理,就这样任由门铃机械化地震天响。点点抱着个布娃娃站在她身后,疑惑地看着。
原本以为某少会识趣地离去,没想到他竟然还出奇的执着,大有不把门铃按坏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架势。
“妈妈,为什么不开门啊?”这突然发出的声音把宁欣妍吓了一跳,连连拍着胸口给自己压惊,嗔怪地瞪了小人儿一眼,无声地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还没来得及跟她解释为什么不能开门的原因,就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嗓音:“妍妍,我知道你在里头,你先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可是你不给我机会解释,怎么能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呢?气坏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
去他的男性尊严!去他的无聊试探!
这种小女生才喜欢的小把戏还是趁早收起来吧,没有什么能比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更让人幸福的了,这些天的牵肠挂肚证明了一个事实:他已经无法自拔,唯一的解药便是此时一门之隔的女人。
离开了她,只会浑身不对劲儿,还是承认了吧!
弯下腰在点点耳边小声吩咐了一句什么,宁欣妍朝门背后努努嘴,示意她快说。
小家伙被催得急了,张嘴就叫道:“祁叔叔,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