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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上次跟我提了那个纪念呀,我接触过两回,感觉她好像对你哥并不那么的上心,倒是你哥,很在意的样子。”向蔚云夹了一筷子酱萝卜,咬一口,酸的她直拧眉,“话说,你哥生的也算一表人才,能力也不差,多少人想把女儿介绍过来,我还嫌看不上,这纪念,眼光是不是有点高了……”自家的孩子就算再不济,在父母眼里,永远都是最好最宝贝的。
“纪念……”季向南缓缓咀嚼着这个名字,“我也就见过一两次,妈,不骗您,我真的对她不了解。”
“到底是什么出生的孩子呀?”向蔚云忍不住轻叹一声,“你爸这几天去欧洲考查去了,我还没敢跟他讲,不过看你哥的样子,怕是已经打定主意了,你也知道你哥的脾性,一旦下定决心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这事儿您先别跟我爸提,免得影响他的工作,梁玮家明那边我到时候去打听下,到底怎么回事,他们跟我哥走的近,肯定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面前的粥已经引不起季向南的食欲了,她轻轻搁下碗,脑子里回忆起她第一次见纪念的场景,人是她哥带着来的,长的
眉清目秀,穿着打扮倒是一般,她本只是讶意自己哥哥什么时候换了口味,喜欢上这种清汤挂面的类型,哪想,楚慕扬的反应让她一骇,她是女人,诱觉灵敏,她小心翼翼的拿捏分寸,生怕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可那个纪念,摆明没把楚慕扬放在眼里,就连她引以为傲的哥哥,也是极注意分寸的与她相处,每个细节里都透着宠让。
甚至,因为她故意跟母亲透露了有关纪念的消息,母亲止不住好奇有些唐突的跑去见了她,哥哥还因为这件事,与她吵过一架。
那会,她真是没想通,那个纪念到底凭着什么不把人放在眼里,还这么为所欲为,好像连梁玮齐家明一干人都对她极客气,想来想去,她认为她不过是凭着她哥宠溺她,若是哪天,这宠溺不在了,那她纪念这个人也不足为惧了。
后来,也没再遇上交集过,楚慕扬回到家里的企业帮忙,天天忙的脚不沾地,偶尔他们约会,也是极客气的相处,虽然感情没有太大的进展倒也没有因此折损,正常进行中,她便也渐渐把纪念这号人物放在脑后了。
只是没想到,再听到有关她的消息,居然是从母亲嘴里说出来的,自己最最亲爱的哥哥,居然就这么突然的提出,要娶她了。
“好吧,那孩子看起来还算硬气,应该家教不差,你到时候去打听下那孩子的出生。”向蔚云暂时也没有别的想法,她一惯不太管事,全心全意做慈善去了,“结婚怎么可能只是两个人的事情,这家里长辈总要碰个面什么的,这是基本的规矩呀!”
“成,有什么消息我都会及时的告诉你的。”季向南点点头。
一顿早餐吃的很不是滋味,母女俩各有心事,季向南吃完早餐,也没多坐,借口有事,很快又离了家,车子才上环线,她就迫不及待掏出电话,迅速的按下一长串的号码,拨了出去。
“在哪?”电话一通,她就抢先出声问道。
“玉树林?这么早就过去了,真是敬业呀!”扯了扯嘴角,“梁玮最近常来店里吗?”
“嗯,我有事问他。”停顿了一下,“你跟他杠上了?为什么?”
“我平日里跟他来往又不多,他不来店子里,我去哪里找他呀?”埋怨,“别提了,我哥突然决定结婚,我不是想找他打听点消息嘛!”
“啊……家晶在你旁边,完了完了,你咋呼什么呢,都被她听到了吧,行了行了不说了,我在路上,我过来找你们!”季向南说完就切断了电话,一打方向盘超掉前面的车,紧接着仪盘上的数字迅速爬升。
季向东果然言而有信,大清早便守在了
纪念家的大院门口。
纪念前半夜失眠,后半夜也是折腾了好久终于睡了过去,只是这一睡,居然沉到连闹铃都没听见。
等她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她猛得从床上蹦起来,趿上拖鞋就跳到窗边,果然,院子外的那人那车,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她连洗漱都省了,套上衣服抓了两把头发就朝外面冲,可是,任她争分夺秒,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的车子已经开到院门口。
院门打开,车子只要一上道,院口的某人就会无所顿形。
纪念一跺脚,跟了上去,还没出院子,就听见某人沉稳的声音,“伯父您好,我是季向东。”
额前都渗出汗来,纪念一时不知道是进是退了。
“季向东?”父亲的声音很快也传了过来,“你来找谁,念念?”
“是的,伯父,我来接念念去上班。”彬彬有礼。
“噢……”完味的音调,“我怎么没听念念提起过你呢?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念念的父亲的?”
“念念没跟您提起过我很正常,因为我现在还在努力得到她的认可,不过,我倒是跟莫怀远先生不打不相识,现在交情甚好。”
“你跟怀远打架了?”兴趣满满,“因为念念,哈哈……”
“嗯,吃错醋了。”恬着脸皮,坦白交待。
“不错,年轻人,要加油呀,今天太忙,改天上家里来,我们切磋切磋。”
“切磋不敢,陪伯父练练手倒还是可以的。”谦虚。
“好好好,别在外面等了,屋里有人,进去等吧。”
“没关系的,在哪等都是一样的。”
“行,那随你吧,我先走。”
“伯父慢走。”
引擎低沉的响起,很快声音越来越远。
☆、完结
不用照镜子,纪念都知道;她此刻的脸肯定看不得;估计臭的跟鞋底一样。
季向东知道她在气什么,于是专心的开着车,才不去招惹她。
可是他不去惹她;并不代表;她就打算由着他哈啦着过去了;车子到了她租住的楼下,才停稳;她就拉开车门蹦了下去,直直的朝楼里冲;也不管后面的人有没有跟上来。
“念念;你这是干嘛?”季向东落在她身后几步,只是没想到,她开门闪进屋里,作势就要关门,幸好他眼明手快,门只余下一条缝的瞬间,被他硬生生的撑住。
“你管我干嘛!”纪念赌气道,“你不是想干嘛就干嘛的吗?从来不问别人的意愿。”
“我哪有。”季向东辩解,“今天早上是个意外嘛,你也是知道我早上要过来接你的,这个不能完全怪我。”
“那还怪到我头上了?”纪念听着他的话更恼火了,院子门口的对话,一点不落的全进了她的耳朵,虽然算不上相谈甚欢,可效果,也是不容置疑的,老爸肯定对这个家伙印象不错,居然都直接邀请他来家里了,未免也太,太快了。
“伯父对我印象不错,是好事呀,念念,别生气了,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好不好?”季向东空出一只手来挠了挠头,其实她的力气才多大点呀,他只是愿意顺着她,要不然,他憋一口气,别说三个她,五个都未必能挡得住他。
“哼!”纪念瞅着他气定神闲地装痞耍赖,更是无语,眼珠子转了转,猛得从门后闪开了去。
“哎呀!我的老腰!”季向东的重心全在门上,她闪的突然,他看她的样子寻思着她估计在打什么坏主意,只是还没猜出来,身体就往前倒去。
好在他底子不差,狠狠朝前窜了一大步便稳住了身体。
纪念想象中某人亲吻地板的情景没有出现,心底更加郁闷,撇撇嘴丢下某人,自己倒水喝去了。
“念念,你……”被无视的太厉害,面子终是挂不住,季向东扬了扬眉,“纪念!”
“干嘛!”想吵架直说,纪念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发泄。
“我困了,睡觉去。”季向东鼻子轻哼一声,在客厅里打了一转,直直朝右手边的卧室走去。
这……不知道他这唱的是哪一出,纪念只觉得自己的逻辑完全“跟不上,端着水杯眼睁睁的看着某人朝自己的房间走
去。
“季向东!”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连水也顾不得喝了,纪念放下水杯,飞快地跟着冲进屋里。
“季向东!你……”有没有搞错,任纪念修养再好,此时见一个男人呈大字形占了她最爱的粉色大床时,也淡定不了了,“你给我起来。”
顾不得床上人的感觉,她扑到床边,伸手去拽。
“季向东,你混蛋,你起来,别赖在我的床上。”凭她使尽了吃奶的劲,只觉得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床上的人,却仍是闭着眼睛半点不动。
“季向东!”纪念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涂劳,咬着牙,恨恨地喊他,就在她打算松手放弃的那一瞬,床上的人冷不丁的睁开了眼,那黑亮的眸,聚着如水的光华,温柔无声。
“季……”纪念颤颤的还没来得及再开口,腕就被握紧,轻轻一带,她就朝床上扑去。
“念念,你的就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看在我这么大方的份上,分一半的床给我吧。”季向东一个翻身,便将怀里的人压在了身下,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缓缓吐气。
“呃……”纪念只觉得耳边一烫,脸也不自觉跟着红了起来,“季向东……”
“念念,我只要想着,能和你天天在一起,这里,就是满满的。”他抬起头,伸手握住她的手,轻轻贴在他胸口的位置,“就算没有实质的关系,就算住在一起只是一种形式,念念,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我只要一想到,以后每天下了班,回到屋子里,就能看见你,就连睡觉,真的都可以笑出声来,念念,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和你在一起。”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只是后面那一句,被人面不改色的咽了回去。
“季向东……”他鼻子呼出去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纪念只觉得自己的脸怕是快到滴出血来了,很久,自从向海去了以后,很久,很久心没有跳的这么厉害过。这样的姿势,暧昧又尴尬,纪念不适应的轻轻挣了挣,
“别动!”季向东音调一扬,将身下的人搂得更紧,“别动,就让我抱你一会,一小会就好。”声音很快就被放缓,低低的,透着请求。
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因为爱,再骄傲也能低到尘埃,纪念没敢动,他浑身绷的很紧,硌的她生生的疼。
他的话,不是不感动,只是她的心尘封了太久,剥到那一层旧埃,需要的耐心和时间,不是一会半会。
r》 可不论如何,他在努力,一直都在,她不是看不到,只是她觉得自己回报不了,所以,才想尽各种办法,想让他放弃,只是,她从未想到,执拗的自己,碰上了执拗的他。
心底止不住默默叹气,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他搂的太紧,像是要把她嵌自己身体里一样,让她呼吸困难,于是只能静静屏着气,在他耳边轻轻道,“季向东,谢谢你。”
谢谢你,如此用心执着的爱着我。
季向南一路狂奔到玉树林,泊好车就急急的朝店里走,门僮见了她客气的打招呼,她只轻嗯了一声没给好脸色。
“南南,快来快来。”季雅岚见了她跟见了救星似的,立在卡座边,用力的挥着手。
“家晶呢?”时间还早,店里没什么客人,季向南见她一脸郁闷,加快了脚步大声问道。
“里面呢。”季雅岚有些愧疚的对着身旁的卡座抬了抬下巴,“一直哭呢,你劝劝吧。”
季向南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