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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写到向海就心疼,生活里有这么位朋友,跟男人爱到如胶似漆谈婚论嫁的时候,男人突然确诊白血病,后来化疗感染,朋友给我打电话,哭的喘不过气,说,我好害怕,真的,他高烧不退,梦呓不断,还拉着我的手,不愿放,我就整天整天守着他,生怕错过什么。
终还是错过了,错过了一生,男人没撑住,留下女人。
女人呆不住,去了他乡。
一晃四年过去,女人结婚生子,每每在Q上遇到,只敢聊她的宝宝,某悠绝不敢多说,后来,她听说我在码字,硬在看文,不敢给她,也不知道她怎么找到的,前几天给我一句,青春易逝,怜惜眼前人的留言,突然就想流泪了。
愿她一世安好,再不为爱所苦。
☆、鸿门宴
纪念打车赶到湘安褰,这里她没出走前来过几次;听说是苗家人开的;店子最大的特色就是尽量用竹子装修,连桌椅,也全是竹制品;坐在店里;能隐隐嗅到清淡的竹香。服务生引着她穿过游廊;朝院子最当头的包厢走去。
推开门,六哥莫怀远已经在里面了;手上燃了根烟,像是在走神;烟灰积了好大一截也没掸。桌中央放着一壶茶;冒着袅袅热气。
“六哥,嫂子呢?”昨天明明说好是三个人的,纪念边放下包包边坐了下来,开口问。
“让人去接了,一会就来。”莫怀远将烟用力按进烟灰缸里,“先点菜。”说着便将手边的菜单递到了纪念面前。
“好嘞,那我不客气了。”纪念接过厚厚一大本菜单,拿着太费力,只好放在桌上,一张张慢悠悠翻了起来,“其实,我最怕点菜了,六哥,你也知道我不挑,给什么吃什么,很好养活的。”
“嗯。”莫怀远似同意的点点头,“你不是挑剔的人,你挑剔起来不是人。”
“六哥,你就知道笑话我。”纪念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对了,嫂子喜欢吃辣不?”
“无辣不欢,不过,今晚重点是请你吃饭,你只管挑你爱吃的,你嫂子也不挑剔。”莫怀远抬腕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到了约定的时间,怎么还没来呢。
“是,嫂子随便挑挑就挑上了你,要是再用心点,估计能挑到更极品的男人。”菜单大致扫了一遍,纪念按下服务铃叫服务生进来点菜。
门被轻叩了几下,纪念心想着是服务生,也没在意,说了声请进,又低头细细挑菜去了。
“来了。”莫怀远轻移开椅子起身。
“嗯,来了。”季向东点点头,“路上堵了点,不好意思。”
纪念怕自己听力出了问题,懵懵的抬头,看清来人,不可思议的瞪眼望向六哥莫怀远,一副快解释的表情。
“你嫂子临时有事来不了,电话里我向你保证过今天的饭局会有三个人,思来想去,昨天没问清事情来由就动了手,为了表达歉意,今天我就私自请了季总,一呢当是赔礼,二呢一个人的话不可全信,若双方当事人都在的情况下问话,得到的回答可信度应该勉强够过关。”莫怀远说的极在情在理,伸手比了比,示意季向东入座。
“这饭我不吃了,反正也没什么胃口了。”纪念恼气的将手里的菜单到桌子中间一推,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六哥会摆她一道,居然请了季向东来。
郁闷至极的低头摆弄着面前的餐盘,也不知道季向东怎么就愿意来了,他不是有公司吗?公司里没有事情要加班,就算下了班,他这样的人,应酬也应该不少,怎么就抽得了身的。
噢,她差点忘了,某人才挨揍不久,刚才他进来的时候,灯光落在他的脸上,肿已经不太明显了,估计是敷过了,只是嘴角还有明显青紫。这张面容,估计不会愿意见人了,难怪有时间闲着来赴这本应该与他无关的饭局。
“你不吃,我跟季总还要吃呢,我就问你一句,你点不点菜的?”莫怀远根本不把她的小性子放在眼里,服务员刚好推门走了进来,他伸手拿起菜单,眼睛都盯着纪念,等着她的反应。
“我走了。”纪念抓起包包就要起身。
“念念,你在怕什么?”莫怀远挥挥手,请服务生先出去,话要是说不清楚,这顿饭还真是没法吃了,“季总,要不,你来告诉我,你跟念念,到底怎么回事?”
“莫总太客气了,我跟纪念……”
“我跟他什么事也没有。”没等他开始说,纪念已经不耐烦的直接抢过话题,“六哥,那晚,他喝醉了,我送他回了酒店,然后我就一个人走了。”
“你放她走了?”莫怀远根本不看她,扭头看向季向东,脸板着看不出真实心情。
季向东想了想,一抬头,就迎上了纪念的目光,那眸光中央似燃着大团火焰,紧锁着他,好像只等着他一开口,就立马会放出火来,要把他烧成灰烬。
看来是恼极了他了,季向东心想,忍不住一阵欣喜,对他有知觉还是好的,不管是恼是怒是喜是烦,最怕无知无觉,被似作空气,那样油盐不进,才是最不好下手的。
“哼,我走了,他醉的人事不醒,知道什么。”见季向东紧盯着自己不放,眼神暧昧,却不回答六哥的问题,纪念鼻子轻哼一声,替他回答了。
“我没放。”季向东低头拿起面前喝水的瓷杯,捏着手里握玩着,话语里,居然还有明显的笑意。
“季向东!”纪念一惊,拍着桌子腾的一声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纪念!”莫怀远不悦的皱了皱眉,还是老婆精明,一眼就看出两个人的关系非比寻常,不论纪念怎么想,季向东望着纪念的眼神里,有着不同寻常的东西,他当时只顾发怒去了,可安好却看的通透,于是提醒他安排了这一场饭局。
早就提过,心病还需心药医,听很多人说过,要放下一段旧感情,那就开始一段新感情吧。
说实话,他现在的状态很是矛盾,心里希望着妹妹快点开始新感情,然后从旧事里走出来,可他又不愿意这新感情的对象是季向东这样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太复杂,太精明,感情债估计满堆,不是心性单纯专一的纪念能应付的。
“女孩子,动不动拍桌子摔椅子像什么话。”莫怀远脸色沉了下来,也不管是
不是有外人在场,直接给了她脸色看。
“我就这样了,随便像什么话。”纪念不在乎的扬了扬下巴,这饭没法吃了,吵翻就吵翻吧,吵翻了她就可以甩脸色直接走人了。心里虽然这样想,可脚步却没敢动,六哥的手段她再了解不过,如果现在太违背了他的心思,接下来他会有千百种方式让你生不如死。心里对他多少还是有些忌惮,嘴却还是硬着,不退让,不妥协。
“吃什么?”莫怀远啪的一声将手里的菜单扔在桌上。
“不清楚,不了解,不明白,不……知道!”纪念晃着头,一连说了好几个不字,故意气人。
任莫怀远修养再好,看着面前耍宝赖皮死活不卖自己面子的妹妹,除了头痛,也没有别的办法,生气是自然,气的就快咬牙切齿了。
“莫总,我想跟念念单独谈谈。”季向东见气氛越来越差,只好又出了声,本来他打算静观其改的。
“我才不要跟你谈。”纪念干脆的拒绝,一点余地也不给他。
“有什么,在这里谈一样。”莫怀远也不愿意他俩再单独相处,“念念的名声最重要。”
“我知道,那晚我既然敢不放她走,就敢对她负责。”季向东点点头,摆出认同的模样。
“谁要你负责,季向东,你别在我哥面前睁眼说瞎话好不好?”纪念越寻思他的话,越觉得不对,他俩虽然打过几次交道,关系却再清白不过,比豆腐太白。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听在耳朵里,好像,他们有一腿了似的。
“莫总,念念脸皮薄。”季向东放下手里的杯盏,叫着她的乳名异常顺口。
“我知道。”莫怀远双手环胸,等着他继续表态。
“季向东,我警告你,别再乱说了。”看六哥的样子,像是听信了季向东的鬼话,纪念快要暴走了,咬着牙,拼命忍着,不淡定了,真的不淡定了。
“这么快就急了,真害羞了?”季向东眼神淡扫过来,“那我要是说完后面的话,你还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纪念终于坐不住了,也不管他那张狗嘴里还会吐出什么,反正她是不要听了,拧起包就冲出门去。
不论他再跟六哥讲什么鬼话,她已经不在场了,所以,他们说了什么约定了什么,在她这里统统算不得数。
门被砰的一声甩上,震的桌上的茶杯都轻颤起来。
“还不快追?”看着若有所思的季向东,莫怀远忍不住提醒,先不管他跟纪念到底怎么回事了,能扰乱纪念的心事,别让她一味活在回忆里,也是好的。
季向东没动,还在想着什么,一脸认真。
“去呀。”再晚怕是追不上了,莫怀远一急,伸腿就在桌子下面
,给了季向东一脚。
“纪念的前任叫什么?”季向东小腿肚一疼,问题破口而出。
莫怀远被他问的一愣,张了张嘴,没接上话。
“我要了解她的过去,才能更好的走近她,猜来猜去,太没着落,不妨你直接告诉我,省时省力省心。”他说着伸手拿起茶壶,给自己满上一杯,举起来,比成敬酒的样子,一仰头,整杯喝的干净。
“向海。”莫怀远食指一下一下敲着桌沿,“已经不在了。”
季向东眉心拧的更紧,“多谢。”他推开椅子起身。
“改天,我敬你。”莫怀远望着他转身出门的背影道。
“一言为定。”季向东回过身,重重的点了下头,这才拉门,快步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吊水了,那个女护士一点也不像白衣天使,技术更是比不是梁珂,估计是嫉妒我貌比她美,外加有贴心的胖子作陪,抽针的时候,一点也不利落,我弄不明白她为么非让针在我的血管里转一圈,回来后,扎针的地鼓起了个大包,又青又肿,我恨她……
☆、心迹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估计地段偏远;来往的车辆;多是私家车,纪念纤长的身影浸在橙黄的路灯下抬头张望,季向东朝她看了过去;不似平常的穿着打扮;雪纺短衫下配了条及踝的波西米亚长裙;她个子不低,长裙款款;愈发妩媚女人。
“想去哪,我送你。”看她等了很久也没有出租车经过;脸上挂着点点泄气;嘴唇抿了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季向东走了过去,问道。
“不用。”听到声音纪念就知道来的是谁,开口便拒绝了,也不看他,继续盯着路上来往的车。
“纪念,我们就不能好好说几句话吗?”她对他防备的很厉害,季向东颇为无奈的抬头看向天空,语气低沉,像是在示弱一般。星星一颗颗冒了出来,被城市里的灯光污染,不太亮,却一闪一闪,灵动的很。
“季总,我不知道你误导我六哥,是何居心,还有,我不觉得,我们有好好说话的必要。”纪念扭头冷冷瞟了他一眼,“我没有精力跟你们这些公子哥闹着玩,放过我吧。”
“纪念,刚开始遇见你的时候,我以为你是莫怀远的女人。”季向东苦笑一声,她这样的出生,居然称呼他这样的人为公子哥,那他是不是应该称呼她为大小姐,“你不知道,我居然嫉妒他,明明有娇妻在怀,居然还有那么好的女人,对他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