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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这是她吗?
贵妃椅旁那道铜镜上的女人,真的是她吗?
禄冬凌傻傻地望着铜镜,镜中的女人,一头青丝散落至背上,身上只剩一件被推至乳上的抹胸,她的双乳是那样丰盈,并被身後的男人那样邪肆地紧握着、搓揉着……
而她微微弯身的姿势,则是那样淫媚……
“这就是你现在的模样,看!多浪。”纳兰笙紧绷着声音说:“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待你吗?”
“我不……知道。”禄冬凌喃喃说着。
“那是因为,”纳兰笙的眼底闪过一道寒光,缓缓将疼痛的坚挺没入她的花径裹,然後用力一挺腰,直达花心。“我爱你!”
“啊呀……”亲眼望着纳兰笙的分身进入自己的体内,禄冬凌的身予瞬间剧烈颤抖,在他用力一撞之後,再也无法克制地高声啼呼。
她的身子竟如此轻易地便接受了他,没有一丝抵抗、没有一丝痛楚,有的只是被人占有的充实感,以及那股不断攀升的古怪欢愉……
但就算如此,禄冬凌依然清清楚楚地听到纳兰笙的话,听到他说爱她……
真的吗?他爱她?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了你!”纳兰笙将坚挺抽离禄冬凌体内.又一次地刺入柔媚而湿润的花径中。“所以我要你永远记得我!”
“有人……这样……让人记住的吗?”心中虽有一丝疑虑,但更多的却是狂喜,纳兰笙的占有让禄冬凌无法自己地不断娇啼。“啊……”
“有,就是我!”感觉花径收缩的频率愈来愈快,纳兰笙反而放慢了律动,“你记住我了吗?”
“我……我……”那股想要而得不到的感受,令禄冬凌几乎疯狂。
她身下的蜜汁顺着修长的双腿淌下,她的花径中有种强烈的渴望……
在纳兰笙的声声进逼下,她心中的爱火与体内的欲火再也无法克制了!
“记住了吗?”纳兰笙又用力一挺腰!
“啊呀……”禄冬凌崩溃了,“记住了!”
“那你爱我吗?”紧握住禄冬凌的纤腰,纳兰笙望着她迷离而又性感的眼眸,再也不克制地疯狂律动了起来。
“我……啊!”小手紧紧捉住贵妃椅上的毛毡,禄冬凌妖娆地摆动雪白的俏臀,感觉体内汹涌而来、愈演愈烈的激情浪潮。
“说!爱我吗?”纳兰笙浑汗律动着,额上下断沁出斗大的汗珠,一颗颗滴落到禄冬凌的裸背上。
“啊啊……我爱你……纳兰……”当一股酝酿已久的压力在体内瞬间爆发时,禄冬凌忘情又无助地狂呼着,并将心中掩隐已久的秘密脱口而出,“好爱……好爱……”。
“是吗?”感觉花径剧烈痉挛着,将自己夹得几乎无法动弹,纳兰笙一把捧住禄冬凌的雪臀,将自己完全退出、再刺入。“那就浪一些!”
“笙……啊呀……二刚所未有的快感与欢愉,一波波地冲击着禄冬凌的身与心,她的身子颤抖着,浑圆的双乳不断上下晃动。“占有……我啊!”
“再浪一些!”听着从未在禄冬凌口中出现的淫声浪语,再望着她不断晃动的双乳及纤腰,纳兰笙也忘情了。
他再也不管任何的一切,只想疯狂地占有身前的女人!
“我要……笙……”当一波高过一波的高潮快感不断袭上四肢百骸时,禄冬凌再也顾不了一切了。“爱我……”
“我在爱你!”纳兰笙将禄冬凌翻了个身,让她的裸足高高举起,再度将坚挺刺入几乎令他疯狂的花径之中。“像这样爱你!”
“啊呀……”那最深入的撞击,让禄冬凌体内的高潮几乎没有休止的时刻。
在纳兰笙的疯狂需索之中、在不断回荡在花房中的娇啼声中,禄冬凌将自己的心及身一并送给了他……
“我受不住了……”禄冬凌娇喘吁吁,“笙……人家……受不住了……”
“我的女人怎么会受不住?”望着禄冬凌眼底的黑晕,纳兰笙最後一回地将自己送入她的体内,然後在她的娇啼声中,彻底释放。
“啊啊……”当最後一回也最狂烈的快感再度爆发时,禄冬凌的身子一僵,整个仿佛化成了水。“我是你的女人吗?”
“你自然是我的女人。”望着禄冬凌缓缓合上的双眼,纳兰笙的眼底出现一抹阴暗,“而我,明天就会来带你走,你愿意跟我走吗?”
“愿意……”蒙蒙胧胧之中,禄冬凌轻声呢喃着,“无论你到天涯海角……
我都会随着你的……”
当第一抹朝阳由窗幕的缝隙射入时,禄冬凌轻轻回身望着身旁男子沉静而平稳的睡颜,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从今天开始,她将有一个全新的生活了!
因为昨夜,当她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寝宫後,纳兰笙又来了!
他彻底与她欢爱一整夜,承诺要带她走,走得远远的,走到只有两个人的地方……
或许自己的决定有些仓卒、草率,但禄冬凌知道,打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她的心,便依附着他而动了。
并且,他竟愿为她无惧无畏地闯入内宫,这样的男子,她怎能不爱啊?
虽然她并不清楚他的背景、身世,也不明白以後将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但只要能在他的身旁,就算没有绫罗绸缎、山珍海味,她也不在乎……
“凌姑娘,王来了!”正当禄冬凌痴迷地望着纳兰笙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而双颊嫣红之际,突然听得寝宫外传来宫女急急的呼唤声。“你起来了吗?”
王来了?怎么可能?
王从来不曾在这个时候到来,并且所有人都知道清晨的她不喜欢有人打扰,也从不会在这时靠近寝宫,所以她才敢留纳兰笙过夜的啊!
由於事态发生得太突然,禄冬凌整个人都傻了,只能又慌又乱地推着身旁的纳兰笙,低声喊道:“有人来了,你快走!”
“我为什么要走?”但纳兰笙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懒洋洋地睁开双眸冶冷笑着。
“你……”听着脚步声愈来愈接近寝宫门口,禄冬凌更是慌了手脚,继续推着纳兰笙,“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你是怕被人知道你与我有好情吗?”纳兰笙依然冶笑道。
“不是啊……”纳兰笙的无动於衷让禄冬凌更是焦急,听着寝宫外的脚步声愈来愈清晰,她的心跳也愈来愈急速,她是在担心他的安危啊!
况且明明脚步声已到了寝宫前,他非但下走,还将她捉得死紧,他究竟是怎么了?
万一被人发现他的存在,就算她一定会为他求情,但无论如何,擅闯皇宫终究不是小罪啊!
“你们全待在外头!”正当禄冬凌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西滨王的声音却清清楚楚地在寝宫中响起,“凌丫头,你让人十万火急唤我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你们……”
“我……”望着西滨王脸上那古怪的神情,禄冬凌脸色一红,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
再怎么说,她毕竟是一丝不挂地被搂在一个陌生男子怀裹,就算她再不介意,但如此羞人的情景望在西滨王的眼中,会让这个如同自己父亲的男人如何地尴尬啊?
就在禄冬凌又羞又急,眼泪快要沁出眼眶之时,她却听到身旁传来一个冷漠至极的声音。
“父皇,好久不见啊!”
什么?纳兰笙喊西滨王什么?
父皇?!
禄冬凌缓缓地将脸转向躺在床上的纳兰笙,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纳兰笙……竟会是西滨王的儿子?
难怪……难怪他可以这样大无畏地进出内宫之中……
可他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又为什么要隐瞒她这么久?
“你这个不肖子,怎么会是你?”望着紧搂着禄冬凌不放的纳兰笙,西滨王的脸色整个泛白,“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父皇何必如此生气,小心气坏身子,”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上身,纳兰笙霍地坐起身来,然後将一脸苍白的禄冬凌往旁边一一推。
“我知道你宠爱她,可她不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字宇国女人吗?这种淫荡的女子你还真要收她做妃子不成?你就不怕被世人嘲笑我们父子共用一名女子暖床吗?”
禄冬凌娇小而赤裸的身子,被纳兰笙那样无情地一推,无助地跌向床头,只是,她再也无力为自己寻找遮蔽。
因为她的心早被纳兰笙口中所说出的话语,整个击成碎片!
他竟说她人尽可夫……
他竟说她淫荡……
他竟说她是他们父子共同的暖床女子……
“你……”颤抖着唇角,西滨王举起手指着纳兰笙,“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你怎么可以这么伤害凌儿?”
“我伤害她?”纳兰笙残酷地笑了起来,冰冶的眼神投向禄冬凌,“你可必自己问问,我究竟是伤害了她,还是取悦了她!”
纳兰笙的话一句句回荡在禄冬凌的耳际,但她却再也看不到任何事物,她的身子开始不住地颤抖着,眼眸渐渐变得空洞。
“凌儿,没事的……”望着禄冬凌不断颤抖的背影以及毫无血色的面容,西滨王的老泪几乎要夺眶而出了,但他依然颤巍巍地脱下身上的披肩,轻轻披在她的身上。“没事的……”
“说吧!别害羞。”望着西滨王对禄冬凌的娇宠,以及他脸上毫不掩饰的伤痛,纳兰笙狠狠地冷笑了起来,“就把你昨晚被我占有时的淫声浪语都说来听听,顺便也说说你是怎么开口要求我要你的!”
“你……”禄冬凌颤抖着嘴角,眼前拢起一阵浓浓的黑雾,“原来是这样……”
她虽然涉世未深,但眼前发生的一切,却足够让她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
往事一幕幕重回脑际,她终於彻底醒悟了!
她终於明白为何当初纳兰笙知道她的身分後,脸色会那样紧绷、难看,也明白为何他与她在一起时,就算明明是笑着,可眼眸底下却依然那样心事重重因为他恨西滨王!因为当他知道她的身分后,便开始将她视为报复西滨王的棋子!
所以他才会占了她的清白,再故意让她回到宫中,然後在发现西滨王如他所愿地宠溺她时,做出一切温柔的举动,让她彻底爱上他、对他失去戒心,将他留在她的寝宫,最後,用计让西滨王亲眼目睹这…切,再好好地凌辱他们…番!
他根本由头彻尾都没有爱上过她,只是利用她,所以根本就不必让她知道他的身分!
而她,就这样傻傻地陷入他的圈套,将自己的身与心双手捧上,然後,在他的冷笑声中,让他给予自己最致命的一击……
“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我替你说好了!”望着一语下发的禄冬凌,以及恨了一世的西滨王,纳兰笙不断冷笑着。
“父皇,你大概没有想到,你那样宠溺、即将立为妃子的女子竟是这样放浪的荡妇吧?你可知她一遇上男人便发浪发骚?哦,对了,这是她当初魅惑我留下的证据,你拿去当个纪念吧!”
“你……”望着纳兰笙随手丢来一张沾着血渍的白手绢,西滨王再也受不了如此大的刺激。
他的身子开始不断地颤抖,手紧紧揪着胸口猛烈地咳了起来,整个人跪倒在地……
“你们可以继续准备你们的立妃大典,我就不打扰了,”但纳兰笙却对眼前的一切完全无动於衷,迳自站起身开始穿衣裳,“但要是这件事传出去,被人知道这名女子竟同时侍奉两个男人,并且还是水火不容的父子……”
“咱!”地一声,纳兰笙的话还没有说完,脸上便响起热辣辣的痛感。
“你一定会後悔的,笙儿!”用尽全身力气打了纳兰笙一个耳光後,西滨王跌坐在地、气若游丝地低吼:“一定会的!”
“是吗?”虽然脸上是那样的疼,但纳兰笙依然在笑,“那我们走着瞧!”
西滨王颤巍巍地举起手指着禄冬凌,边咳边说:“你可知道凌儿她是……是我要……”
“是什么都不重要了,你还是祈祷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