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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儿……”西滨王苍老的眼眸中浮上一层薄雾,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想不到我有生之年居然能拥有这样一个乖巧的好闺女,当真是不枉此生了!”
“爹爹……”禄冬凌忍不住站起身,走至西滨王的身前,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乖……”禄冬凌的贴心举动,让西滨王感动得声音都哽咽了,久久都没有抬起头来。
由於宫内的气氛是那样和乐,所以此时沉浸在天伦之乐中的一老一少,永远也不会知道在遥远的一处房项上,有个人一直悄悄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而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望见禄冬凌亲吻西滨王的脸颊之时,变得那样暗沉,并且火花四溅……
金秋八月的一个清凉之夜,禄冬凌趴在柔软的丝垫上,倚在新近盖好的荷花池旁,将小手伸入池水之中来回轻拨,尽情享受那份淡淡的宁静与清凉。
自从上回叫了西滨王一声“爹爹”之後,西滨王对她的宠昵简直到达了极致。
他几乎日日都来探望她,每回来总带着大量的礼物及珍稀异宝!
虽然宫中对这种奇异的行为耳语不断,但西滨王却仿若未闻,因为他要给所有人,特别是禄冬凌一个惊喜!
而在这个惊喜揭开之前,他什么话都不会多说的。
在西滨王如此的宠呢之下,禄冬凌在这裹的生活愈发惬意,但奇怪的是,她的心并不如别人想像的那样无忧无虑与轻松自如,而是悄悄地遗落在某个下知名的角落……
只是她也明白,也许她牵挂的那个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毕竟他们相识的时间并不长,更何况,一直以来都是她缠着他,就算当初他们因为意外而有了夫妻之实,可那时他说出口的话也只是“他会负责”,并没有任何一句涉及情感的话语。
由於一切都来得太突然,那时的她根本没有时间仔细思考其中的一切,而如今再回想起过去,才明白自己也许真的太天真,也太傻气了。
毕竟,有谁会为了一个路上偶遇的女人、为了一个在外人眼中即将成为西滨王妃的女人、为了一句根本不必当真的玩笑话,就冒着杀头之罪而擅闯内宫来看她呢?
不可能的!绝不可能的……
“居然有这闲情逸致在这裹戏水?”
正当禄冬凌的情绪整个纠结之时,突然,一个声音在她的身後缓缓响起。
“你……你真的来了”听着那个熟悉的嗓声,禄冬凌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眸,缓缓将头转向声音的来源处,双唇忍不住颤抖。
老天,这是梦吗?还是他真的来了?
傻傻地望着眼前那张依然俊逸的脸庞,禄冬凌仿佛在梦中,只是不知为何,眼前的熟悉男子眼底似乎带了点沧桑,以及一丝她读不出的情绪。
“我说过我会来找你的,”望着禄冬凌眼底的蒙胧,以及脸上那抹如梦似幻的欣喜神色,纳兰笙温柔地一笑,“所以我来了。”
“你真的来了……”禄冬凌又哭又笑,再也忍不住地往前扑到纳兰笙怀中,紧紧抱住他,再也不肯放手。“我以为……”
“你……”望着怀中毫不掩饰心情而热泪盈眶的女子,纳兰笙有半刻的恍惚,但他只是紧握着自己的拳头,克制住心头那股突生的爱怜,任自己的声音平淡如昔。“我纳兰笙说过的话一定做到。”
心中是那样开怀,禄冬凌几乎忘了所有的一切,但半晌後,她却突然觉得有哪裹不太对劲。
因为纳兰笙似乎并不像自己一样,为两人的再次相遇而激动,并且他的话音及举动都是那么疏离而陌生……
静默了一会儿後,禄冬凌悄悄收回自己的手,往後退了一步。
“你怎么了?”感觉着怀中突然的冷清,纳兰笙的眼眸不自然地闪了闪。
“你……你还是快走吧!”背过身去,禄冬凌四处张望了一下,在确定并没有人注意到纳兰笙的存在後,低声说道:“要是被人发现的话……”
“你这就赶我走了?”纳兰笙突然耐人寻味地勾起嘴角,“你不是很想我吗?你不是常常因为想我而半夜裹落泪吗?”
“你……”纳兰笙此话一出口,禄冬凌又愣住了。
他为什么会知道她想他?又为什么会知道她常常在半夜裹暗自垂泪?
难道他在宫裹早布有限线了吗?还是他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早在宫裹进出多回,只是没想到要来见她罢了?
若是如此,他今天为何要来?为何他的行动及言语之中,透着一股神秘而又诡谲的气息?
“怎么,被我说中你的心事了?”望着禄冬凌因情感波动而嫣红的双颊,纳兰笙更是吊儿郎当地说着。
“你……”没有想到纳兰笙在久别重逢之後竟会用这种嘲讽的语气取笑自己,禄冬凌心中一酸,难过地背过身去,哽咽地再也说不出话来。
“害羞了?”但此时纳兰笙却一把捉住禄冬凌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还是想去告密?”
“你不要这样!”发现自己竞被搂在那个坚实的温暖怀抱中,禄冬凌有些不适应纳兰笙的忽冶忽热,因此又急又羞地轻轻挣扎着,“我……”
“别生气,我只是逗你。”凝视着禄冬凌愈来愈嫣红的双颊以及颈後浮现的红云,纳兰笙低沉着嗓音问:“留下来,好吗?”
“你……”听到纳兰笙深情款款的话语,禄冬凌终於停止挣扎,低垂小脸却被他用手托起。“你怎么……”
这句话还没说完,禄冬凌发现自己的唇竟被一个温暖的唇办给结结实实地覆住!
“晤……”禄冬凌傻了,因为他从没有吻过她!
从没有——
可现在,他不仅吻着她,并且还霸道地用舌撬开她紧闭的唇办,灵舌一把侵入她的口中f
而随着那愈来愈深入、愈来愈激情的吻,禄冬凌的思绪也乱成一团。
他的舌不断与她交缠,并且还用力吸吮着她口中的芳香蜜汁,几乎将她整个都尝遁了!
而更出乎禄冬凌意料之外的是,他的吻竟愈来愈温柔、愈来愈缠绵,就像在吻他挚爱的女子一般,令她头脑一阵发晕、身子一阵发热,几乎要站立下住了。
她原本推拒着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竟轻轻抵着他壮硕的胸膛,眼眸也缓缓合上,娇喘微微……
“想我吗?”许久许久之後,纳兰笙才将唇离开了禄冬凌,然後用手指轻抚着她被吻肿的红唇。
“我不想你!”蓦地一愣,禄冬凌背过身去又羞又气地低喃。
老天!他一定是又想捉弄她、看她的笑话了!她怎么会那么没出息呢?
只不过是一个吻罢了,她竟然那样无耻地陶醉在其间,他会怎么想她啊?
“可我想你。”
“你?”身子一僵,禄冬凌几乎不敢相信耳中听到的话。
他说什么?他说他想她?
真的吗?他真的像她想着他一样,日日想着她吗?
“你可知我找了你多久?”望着禄冬凌突然僵住的身子及微微颤抖的唇办,纳兰笙由身後搂住了她的腰,将唇俯至她的耳畔。“又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能进来看你?”
“你……”感觉着身後那个坚实胸膛传来的阵阵暖流,禄冬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听着一阵熟悉的低笑声传人耳际。
“不相信我想你?”低笑声之後,是纳兰笙低沉而又磁性的嗓音,以及突如其来的搂腰一抱!
“你……你干什么?”禄冬凌低声尖叫了一声,感觉自己的身子有如飞舞在空中。“快放我下去!”
“你怕高?”望着禄冬凌紧闭着眼眸,怎么也不敢向下望的模样,纳兰笙还是轻笑着,“别动,要不我把你丢下去!”
“你……你……”只敢紧紧搂住纳兰笙的颈项,禄冬凌再也不敢乱动了。
紧闭着眼眸的她,只感觉耳边的风声不断,而抱着自己的那双大掌,不知为何竞让人觉得安心。
脑子一片混乱,但由纳兰笙身上传来的纯男性气息,却让禄冬凌好是迷醉、好是安心,让她几乎忘了所有的一切……
“睁眼吧!”不知究竟过了多久,纳兰笙的声音再次传人禄冬凌耳中。
依言轻轻睁开双眼,望着眼前的一切,禄冬凌只能不断扬动着长而卷的睫毛,连话都忘了说了。
好美啊!
她从未看过西滨国的夜,更未曾在如此高的屋顶上看过西滨国的城,那一间间亮着灯的小屋,以及路上行人手中的火炬及灯笼,竟像天上的星子一样不断闪烁着,是那样美丽……
“好看吗?”望着禄冬凌眼中的淡淡惊喜,纳兰笙的声音也十分轻柔。
“不好看。”蓦地一惊,禄冬凌收回眼神,低下头违心地说。
“你说谎!”纳兰笙抬起禄冬凌的下颚,轻笑了起来。“你明明很喜欢。”
“为什么你要带我来这裹?”撇去眼眸,禄冬凌任自己的声音淡淡的,不带一丝波动。
可其实她知道,现今的她要对一切无动於衷是如何困难。
毕竟如此的美景、如此的星夜,再加上身後那个如此温柔的男子,简直就像在梦中一般,那样地让人迷醉。
只是他的若即若离,却又让她好苦恼,她好怕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梦,梦醒後,再也没有他……
“别想那么多。”黑暗中,纳兰笙的眼眸晶亮得如同星子,“因为我以後会带你去更多地方。”
“你……”听着纳兰笙轻柔的话语,禄冬凌真的恍惚了,再也忍不住抬起头望着他,眼神是那么蒙胧。
“你好香……”望着禄冬凌的美眸,纳兰笙将头埋到她的颈窝,喃喃说着,“我想念你身上的香味。”
徐徐的清风、浪漫的夜幕、温柔的男子……一切真的让禄冬凌迷惘了。
她身後的这名男子,为何会变得如此温柔与尔雅?
而她的心,又为何会跳动得那样快,几乎要蹦出胸腔了?
他与她,究竟怎么了?
而这个夜又是怎么了?怎会如此浪漫而又温馨,让人心醉得几乎落泪?
傻傻地倚在窗前,禄冬凌的眼虽然望着花园,但眼中却没有任何景物,有的只是一抹淡淡的温柔与娇媚。
这些日子以来,纳兰笙几乎夜夜都会来探望她。
他带着她到附近的每个美景地去看夜景、带着她到附近的温泉池去泡温泉、带着她到御膳房去偷美食……
尽管禄冬凌总是不断地发着誓,再也不跟他一道出去了,因为这样对他实在太危险了,万一被发现,那他……
但是,每当触即他那温柔的眸子,她就会像痴了一样,任着他带她到任何地方去……
“凌姑娘,您先去花房待着吧I”正当禄冬凌倚窗遐想之时,突然一个宫女在她身後轻声呼唤着,“等小的们收拾好了您再回来,要下小的们怕您被这么多的东西绊倒!”
禄冬凌眨了眨眼,回过身,望着放满整个屋子的贵重礼品以及忙裹忙外的宫女们,笑叹了一口气,缓缓走向唯一可以让她安静一下的花房。
真是的—西滨王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居然差人给她送来那么多礼物,并且还告诉她,他将会给她一个惊喜!
其实她真的不需要再多的惊喜了,因为现在的她,已经很满足、很幸福了“晤!”当禄冬凌低着头转进无人的宫廊时,突然撞到一个坚实的胸膛襄,摸着被撞疼的鼻尖,她低呼了一声,“抱歉……”
“看样子你的心情很好。”
“你……你怎么来了?”听到那个冷漠的声音,禄冬凌下敢置信地抬起头,望着站在自己身前、一脸寒霜的纳兰笙!
他从没有在白日、并且如此大刺刺地出现过!
而他脸上的淡漠神情,也是她从没有望见过的。
“我不能来吗?”再度开口,纳兰笙的声音依旧是那样冷冽,眼底却闪耀着一种奇怪的火花。
“你……”禄冬凌慌忙将纳兰笙拉入花房之中,把门关上,然後倚着门轻舒了一口气,“你不该现在来的,太危险了!”
“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