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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这群怪人。”方静湘冷哼地拿出写有电话号码的名片交给她。
“你给我告诉她不要再逃避下去了,全世界的乐迷都在引颈期待,要她自己有分寸些别太自大,别以为她还能风光几年。”
趁着能捞的时候多捞一点,人老色黄看谁还要听她的琴音,乐迷是善忘的,而且喜新厌旧,再不举办几场巡回演奏会,
“音符上的天使”就要从此绝迹了。
“好毒哦!和我和风表姊有得拚。”根本不像有求于人,目空一切。
她要是静湖姊肯定半夜打包溜走,死也不承认自己有双胞胎姊妹。
“你说什么?”嘀嘀咕咕的小鬼。
甩着麻花辫的宋怜怜朝她伸出左手。“不好意思,服务费一千元,请付现。”
“服务费?!”她在说什么鬼话!
“如果你不想静湖姊知晓你来过的话大可不付,我也省了一番工夫爬上爬下。”大不了她去鞭策阿冰多捉些有奖金好拿的贼,两人坐地分赃。
嘻!嘻!广辟财源。
“你……你好样的,我记下了。”
不情不愿的方静湘拿出一千元给她,怒视了她一眼之后转身离去,喀!喀!喀的高跟鞋声显得愤愤不平。
平白被人A了一千块还找不到人,她下个月的帐单要找谁付,银行的存证信函就要到期了,再不挖出钱来只得喝西北风了。
如旋风一般来去匆匆,手中有钱的宋怜磷没注意她几时离去,喜孜孜的亲吻钞票上方的日出,然后对折再对折地对钞票表示敬意。
就在她打算将钞票放在最安全的口袋时,一个登徒子袭上她的胸——
“啊!不准动我的钱,你这个杀千刀的强盗……”呃呃呃,怎么会是他?
“猫叼了你的舌头吗?我瞧你骂得很顺口。”现行犯。
逮捕。
“嘿!嘿!嘿!巡逻辛苦了,我的钱可不可以还我,快注册了。”为了钱她可以卑躬曲膝、谄媚虚伪,可惜刑天冰不吃这一套。
“没有你卖力,光是一张嘴巴就想吃光一个台湾。”他的冷笑声特别阴沉,饱含着一股怨气。
“我……呃!勤俭持家,小补健康,你在外面工作太辛劳了,我怎么好不善尽小市民的责任开源节流,共体时难艰辛呢?”
她的钱吶!
虽然是薄薄的一张但意义重大,是她忍痛牺牲自我的贪念才换来的小小补偿耶!他怎能没心肝的拿走她的口水钱。
钱呀!钱呀!快受我催眠,赶快回到我的身边……哎呀!谁打我?
“你疯够了没,我说过了多少次不许再乱A钱,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呀!你的注册费早付过了,用我的钱。”太久没捉她的头,又开始发痒了。
“阿冰……”宋怜怜可怜兮兮的噙着一“点”泪花,企图惹出他的怜惜心。
“你脏不脏呀!又用口水博取同情,我要再纵容你就不叫刑天冰。”长臂一伸将她勾过来,刑二大的头儿气呼呼的赏她两颗爆栗。
“呜……我好可怜哦!都没人解救我于水火之中,所爱非人的悲哀是无处话凄凉,我的命运怎么那么乖舛,红颜注定要多难……”
啊!她不能呼吸了,这个刽子手。
“再给我弹琵琶呀!所爱非人是什么意思?”刑天冰威胁着要她三天下不了床。
怕恶人的宋怜怜一脸委屈地扳开他的铁臂好喘气。“因为你是大英雄,天神下凡嘛!我们这些小小的鄙民难望你项背。
“自古英雄多寂寞……呃!不是不是啦!是你太雄壮威武了,自卑的小女子我有一点点汗颜。”
好听话人人爱听,可是爱说的没几人,而且能说得毫不心虚,脸不红气不喘的睁眼说瞎话的,大概只有她了。
她的天性就是嘴甜,死的都能说成僵尸,活的更不用说了,嘴巴一张可以不换气地由玉皇大帝请安到土地公,无一遗漏的问候大家好。
所以他们宋家的阿公阿嬷、叔叔伯伯、姑婶姨舅都抢着宠她,恨不得把自己的事业都交给她,以免她不懂照顾自己而饿死。
“少装可怜,你又向谁A钱了?”做做样子吓唬她的刑天冰可得意了,他今天又破获了一件大案子。
有奖金的那种,她的最爱。
“没有,没有,我很久不做这种昧着良心的事了,是人家自愿给我的小费。”对对对,是小费,善良如她是不会说谎。
他一脸怀疑地敲她脑袋。“有这么好的事?”
“当然,我人见人爱嘛!人家见我可爱就给我钱。”她的表情“诚实”得叫人信服,像小学生发誓。
眼底闪着爱怜的笑意,刑天冰故意板起脸教训。“乞丐呀!到处要钱。”
“要是当乞丐有钱领又不用风吹日晒,改天你要称呼我丐帮帮主了。”她神气的扬起下巴,炫耀她A钱的本事。
“是,帮主大人,你要不要破案奖金?”他态度傲慢地拿起奖金袋一挥,像是手中拿着过期的彩券不值一文。
要扔不扔地诱惑她。
眼睛倏地发出太阳光芒的宋怜怜撒娇的抱着他的手直摇。“我要吃大餐。”
“我考虑考虑。”
“我要换计算机。”
“再说。”
“我要到夏威夷度假。”
他的眉毛掀了掀,挑动了两下。“胃口真大。”
“不过呢!最好把奖金都给我,我来帮你投资。”她就是最优的绩优股,有五十年保证不赔本。
“贪心。”刑天冰施舍似地把奖金塞给笑咪咪的她,搂着她就要往大厦内走去。
冬阳暖暖,午后有风,微带凉意。
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甜蜜独语,看在外人眼中是不伦不类,
“两”个女人……或者说一个天仙般美女与稚嫩丫头搂抱拥吻,怎么看都惊世骇俗,不成体统。
不过大厦附近的居民大都已习惯不时上演的亲热戏,有男与男,自然有女与女,见怪不怪早就不在意了,顶多偷瞄一眼欣赏人家恩爱的画面,看久了可是会挨拳头的。
怪人有怪毛病,不相往来。
刑天冰一见到他的小爱人就忘了正事,神魂飞了一半地只想和她享受不受干扰的两人世界,顺便在床上商量怎么逃开接掌宋家的
“祖业”结婚去。
他想娶她,可是“嫁妆”太沉重,他们还得躲躲藏藏,以免宋家的人上去丢包袱。
“刑队长,你是这样办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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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不速之客,没有油水捞的那一种。
精明、干练的女主管打扮的白雪亚扬声一嘲,对被人视若无睹一事感到十分愤怒,她不能接受让人晾在一旁的屈辱。
她是个美女,而美女通常难以忍受比她更美的女子,更别提“她”是个镇日与歹徒博斗,舞刀弄枪的警察。
在刻板化的印象中,女警该是虎背熊腰,满脸豆子的丑女人,男性化的外表看不出性别,满嘴粗话的追着匪徒跑而无一丝女人味。
但眼前的“她”完全颠覆她的想象,不仅有倾倒众生的容貌,还拥有一头令人称羡的美丽长发,一举手一投足都洋溢着美的讯息,勾引男人的目光只停留在“她”身上,不曾注意到同样美丽的她。
嫉妒一个警察是她有史以来最大的羞辱,而且还是个有同性恋倾向的警察,让她有说不出的难堪。
要不是“她”有她可以利用的地方,以她的身份是不屑与
“她”同行,一颗行星只需一个发光的太阳,抢了她的风头就是不该。
“咦!她是谁?”询问的口气中有着酸味,像兔子一般好奇的宋怜怜圆睁着双眸。
“有钱人。”刑天冰不齿的一嗤,防细菌似地冷冷一瞟,没有人民保母应有的和善。
这回她的眼不亮了,榨不榨得出油她一目了然。“噢,你给我走私。”
也就是外遇。
“走你的大头鬼,她来找荷花居的那个老师。”他比较倒霉,刚好顺路。
都是可恶的言醉醉害的,说什么他很闲,可以顺便搭他的警车去逛大街,一路横行没人敢挡,要局长大人别客气善用人才,以免造成其它警力的浪费。
他刚破了大案子耶!累得要命都快趴下了,她居然用沾满尸血的解剖刀指着他鼻头,“劝告”他要多做善事,否则下一回
“仇先生”再有风吹草动她绝不通风报信。
简直是来报仇的冷血女魔头,为他上一回揍断“仇先生”的鼻梁而记恨。
也不想想他同样伤势惨重,惩奸除恶是他的职责,不捉坏人要他跷起二郎腿凉凉喝茶看报纸不成。
“静湖姊?”今天可真热闹,走了一个又一个。
偏偏当事人不在家,全都白跑一趟。
“不,她找方静湖打探一名失踪人口。”真是有够荒唐,上警察局找人。
“什么失踪人口,这大厦的人与事问我最清楚了。”自告奋勇的小钱鼠连忙挤上前自我推荐。
因为你是老鼠到处钻。“别多管闲事,你的报告写完了吗?”
“瞧不起人,我可是有名的快手。”反正有他捉刀怕什么。
哪里有钱就往哪里钻,她是打工妹宋怜怜呢!兼差情报中心,有第一手热呼呼的情报哪能放过,大方的静湖姊肯定不会亏待她。
说不定她的工头男友会有额外的赏赐,不好好挖个水落石出怎么过瘾,攸关她的“钱”途问题。
“嘴巴也很快。”刑天冰嘲笑地往她后脑一拍。
呜!又被欺负了,他一定没看“我的野蛮女友”。“有钱的大姊,你可以不用理会这位暴力警察,他忘了吃药。”
“嗯!”她好大的胆子,敢捻虎毛。
缩了缩肩膀,有恃无恐的宋怜怜知道他是纸老虎,只是稍微的威吓她绝不会动粗。
“别装个大便脸嘛!等我谈好生意再陪你。”
“生意?!”
“呃!口误、口误,我说太快了,是聊完天之后再帮你洗脚。”唉!真难唬弄。
老天无眼,怎么会让她爱上个敏锐的警察。
“还有按摩。”刑天冰谈条件的说道。
“是,大老爷,奴婢定伺候得你如植物人。”要不要她抠大便呀!
“你说什么——”得寸进尺的丫头,她越来越不怕他了。
宋怜怜装胡涂的傻笑,头一歪看向“可能”的金主。
“你要找谁尽管吩咐,我的服务一流,品质超优,从未让客户失望过……”
“魏天扬。”
为免她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不抱任何希望的白雪亚微露蔑意,不相信一个看起来像未成年少女的女孩能知道什么。
以试运气的态度姑且一问,就算问不到他的下落,至少也让她有个方向追踪。
“方静湖”这个名字是茶坊老板透露的,他的女儿正巧是她的学生,因此她用追查失踪人口为名上警察局报案,由警察去调出她的资料。
顺利地在警局遇上方静湖的邻居,得来毫不费工夫的幸运指引她一条明路,由他身边的女人下手就不信他能不出面。
池中有杂物就要清才干净,挡路的石头一搬光就不畅行无阻。
九年前她能得到他,九年后他同样逃不开。
即使他们之间横着一条血仇,只要她信心坚定不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