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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身子软,拧眉抓了他的窄腰一把,“你到底做是不做?你要摸到天亮么?”
云重华忽而笑出了声,他忍了半日,怕她一会儿会疼,没想到她倒是催了起来,当下也不说话,把手拿出来之后,便将那话儿对准她那里,刚要沉身进去,忽而想起苏吟霜跟他说的话来,面色一暗,纠结半晌,到底还是拍拍她的腿:“把腿夹紧!”
花未眠一愣:“做什么?”
他忍着胀痛道:“让你做便做就是了!”
她心里纳罕,却也没有多问,也知自己身子淋漓,忍是忍不下去了,以为他是要玩什么花样,想着今夜洞房花烛,随他如何就是了,当即便将白花花的腿夹紧,抿唇眼眸带着春意瞧着他——
哪知他用手摸了她腿根一把,手下柔软的触感让他心中一荡,心里的话便脱口而出了:“你这地方软软的,滑不溜手,倒是适合做那勾当,罢了!”
话音未落,他直接沉身,将那话儿沉在两腿之间,便前后耸动起来,过了半晌,花未眠只觉得腿间一热,进而湿漉漉的,她不用看都知道,那里皆是白浊,她脑子懵懵的,下意识的望着他,傻道:“这就完了?”
他只顾着自己快活了,她怎么办?
不待他回答,又蹙眉道,“重华,你知道如何行夫妻之礼么?这是谁教你的?苏老爷?他做什么这样坑你?你究竟会不会?”
云重华带着怒意瞪了她一眼,也不从她身上下来,只怒声道:“我知道怎么做!是娘跟我说的,不要我进去!要不然,我早就进去了!”
又加重了手捏捏她的红缨,听了她哼了一声,才缓和了脸色,摩挲着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不忿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经人事不代表未通人事!”
花未眠此刻未得满足,脑子里还是晕乎乎的,他压在身上,她也未深想,只问道:“这事儿跟母亲有什么关系?”
听她改口唤苏吟霜为母亲,他心里高兴了一些,脸色缓和了一些,但是想起她方才的话,到底是伤了自尊了,于是又臭着一张脸,郁闷道:“娘说,你跟我是秘密成亲的,你又是在孝期,如今花家多事,你绝不能让人抓住什么把柄,否则你苦心经营的局面就没了,她说上次清和观的事情让你吃了亏,那花雨霏就是栽在这上头的,所以嘱咐我叫我不要进去,不然的话,你的守宫砂没了,被有心人看见了少不得拿这个说事,你就不能跟人交代了,我也是事到临头才想起来,没顾得上与你说,你还误会我!实在是叫人伤心的很!”
花未眠一怔,万万没想到苏吟霜替她着想的这般仔细,当即歉意笑笑,抱着他的脖子道:“对不起,委屈你了!”
她舍不得看他这样难忍的样子,也为他方才的体贴感动,便抿唇轻轻笑道,“你不进来,算什么洞房花烛呢!再说了,你把我引的这样不上不下的,你自个儿倒是舒爽了,我可怎么办?我连滋味都没尝到呢!”
见她抱怨他没进去,云重华心中一喜,那话儿就又抬了头,眼睛亮了起来:“那怎么办?你是不是有法子?但是进去之后,这守宫砂是必然要掉的啊!”
花未眠轻笑,道:“看来你和娘都给花雨霏那事情给吓到了,其实花雨霏那是没有办法,当时太匆忙了,她头一日破身,只能随意点了守宫砂,第二日就被我抓住把柄,你也知道,我是重生的,知道她是什么心思,必然是处处占尽先机的,如今咱们跟她又不一样,咱们是秘密成亲,谁会知道呢?再者说了,难道你忘了清和观的张道姑从前是稳婆么?她既然知道辨认那守宫砂真假的法子,必然也能知道如何伪造那不能被辨认出来的假守宫砂呀,待回去之后,我让人请了她来府里做一场法事,借着这个由头,我亲自问她那事情,她必然会告诉我的!”
云重华皱眉:“她可靠么?”
花未眠笑笑,点头道:“自然可靠的,自清和观那事之后,她早已是我的人了,你不知道,我前些日子就悄悄将她的道观买了下来,她替我打理道观后头的茶园,怎么能不为我尽心做事呢?你且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说是我自己的,只推说是我的丫头就是,张道姑是个省事的,又知趣,不该问的她绝对不会问的!”
“如此也好!”
云重华闻言,便信了,只他又被勾起兴致,这会儿便用那东西在入口的地方来回摩挲,想要进去,“既如此,那就没了后顾之忧了,眠眠,我就进去了,让你也尝一尝这逍魂浊骨的滋味!”1cAe5。
他才要进去,却听得她又道:“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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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进去又被制止,云重华忍不住拧了眉,又捏了她的翘臀一把,不满道:“眠眠,你反悔了?”
她见他如此,笑起来:“不是,我怎会反悔呢?只是因为母亲嘱咐你的话我忽而想起一件事来,这事儿我娘也嘱咐过我,说我如今跟你成亲了,是喜事,但是却又是瞒着人的,况且又在孝期里,在旁人眼里咱们应当是一年之后才能成亲并且三年后才能圆房的,所以咱们要做也行,只是不能让我怀孕,这会子我也没吃药,一会儿你不能在里头,你还是得出来,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她想着,苏吟霜没有嘱咐云重华说她这几年不能怀孕,应是想着不进去就没关系,只是如今进去也不妨事的,守宫砂的事情找了张道姑便无事,她不能怀孕之事倒也是顺了她的心意,对她也是有好处的,毕竟她要是怀孕了,难不成到时候一尸两命么?要不来说眉。
到底还是做不出来!
“这个我知道!”
他满口便应了,又拿眼瞧着花未眠,忍的辛苦,“眠眠,我能进去了么?”
花未眠点点头,因他含着情/欲的眼眸火热的望着自己,心里的火焰蹭的一下就冒了起来,眸光如水,玉臂换上他的脖颈,低声道:“进来吧!”
他的身子猛地一沉,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他大概是之前忍的狠了,这会儿进来就一味的横冲直撞的,花未眠咬唇承受着,他耸动半晌,在最巅峰之时出来,并没有泄在她里头……
伏在她身上喘息半晌,复又沉身进去——
花未眠身子一颤:“重华?”
“我总要叫你知道,我不是不行!”
他赌气道,身下越发弄的狠了,狭长眸中皆是火热狂情,看的花未眠心头一叹,暗想罢了,随他去就是了,之前她那话,确实是伤他自尊了,因此也不言语,只由着他摆弄……
他虽狂热不节制,但是却也小心翼翼的待她,每次都没有泄在她里头——
一夜被翻红浪,柔情缱绻,后相拥睡去……
天微微亮时,花未眠先醒了,见自己yi丝不gua,身上未着寸缕却皆是红痕,下床去镜子跟前瞧,见脖子上一丝痕迹也无,暗忖他倒是知道厉害关系,可劲儿的在身上折腾,显眼的地方却不留一丝破绽,只觉得四处有些酸胀,腰有些酸疼,别的也并没有什么,又想着今日花凌天回来,她得趁着众人不察觉的时候,早些回花府才好,便也不管榻上的人,自顾自的穿衣起来!
“我等了半日,你竟当真不叫我?若我未醒,你这是要偷偷溜回去么?”
云重华撩起帷帐,眯着眼眸瞧她,她醒时,他就已经醒了,将她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唇角带着笑,也知她要赶回花府去,便跟着慵懒起身穿衣道,“我唤若莲和若蔷进来服侍你?”
忽又想起一事,笑道,“也不知你昨夜怎么对待她们了,我瞧着她们对你好像很惧怕的样子!”
花未眠抿唇一笑,心里想着的却是清和观那一日,花雨霏被周氏和张道姑看破是新瓜初破之象的事情来,她昨夜也从少女成了妇人,今日要见的人又多,少不得要在面皮上做些修饰,因此只在那眼角处擦稍稍深色的胭脂,一心一意想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悲伤过度的模样,也不看云重华,只道:“没什么,我就是问她们你身边有没有丫鬟,若是有我就不嫁了,若是没有,那我就嫁!还说若是将来有人不顾自己脸面想要勾/引你的话,我就拖出去打死她!”
他一听,得意笑起来:“你怕我被人抢走了?其实你不用担心,自有了你,我心里没有旁人的!再说了,若莲和若蔷都是娘的丫鬟,我对她们可没有什么想法的!我身边除了你,便是小楼了!”
听他这话,花未眠嗤了一声,正经道:“你没想法,不代表人家没有!你我已经在一处了,外人眼里,咱们只是订亲,谁知道会有什么人惦记你?反正你是我的夫君,是我的人了,旁人休想染指!否则我要叫她后悔勾/引了你!”
她瞧了一眼镜中,见面上春色遮了不少,眼眶红红的,不似一夜春风的模样,她又素来会掩饰神色,自忖旁人是瞧不出来的,这才作罢,放下胭脂盒子,转头瞧着云重华,见他已穿戴好了,凝眸望着自己,心中一动,复又笑道:“我说的话叫你生气了?我这人,惯没有与人分享的爱好,你如今是我的,我不要旁人觊觎!若哪一日我死了,你爱喜欢谁,被谁勾/引了去,我也管不着你的!”
她生怕自己方才的话说死了,怕他将来真要孤独终老,她已经打定主意不告诉他自己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性命了,她昨夜盘算过了,剩下的时间足够她将事情都安排妥当的,又觉得告诉反倒是让他忧心,遂决定不说了,因此才说这样的话,将来他回想起来,就会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了!
她这样说话,云重华却恼了:“大喜的日子,说什么死啊死的!我便是没有那个心,早就与你说了,我心里只你一个,这辈子谁也不要了!”
他生气她的口无遮拦,遂又把她抓过来狠狠咬了她的耳垂一口,心里却暗暗纳闷,她为何老是担心自己死了?之前种种事情略过心头,心中一动,开口便问道,“你说,你昨夜跟我那样之后,你体内蛊物的阴性可解了?将来可还会危及性命?”
末了,又补了一句,“你答应过我的,不会骗我!”
花未眠一怔,他快活之后,倒是还记得这事儿,当下望着他一笑,抿唇道:“你不喜欢这话,以后不说就是了!你瞧着我如今好好的,自然是没事的,那蛊物只是有些阴性伤身,不会危及性命的,你不必担心!”
又听外头有人敲门,若莲轻声问他们是不是醒了,遂扯了他的衣袖一下,笑靥如花,“夫君,该去给母亲和舅舅敬茶了!一会儿我父亲就要回来了,可不能耽误了时辰!”
她故意笑的灿烂,故意软声撒娇,就是为了打消他的疑虑,见他眉目舒展,想来是信了,心里松了一口气,想着以后再不说这样的话就是了!
免得招惹他盘问不休,她也不好应付!
当即便过去开了房门,让若莲若蔷进来,二人梳洗毕了,就去了前院,花未眠跪着给苏吟霜、卢氏并苏良梓和云鹤四人敬茶,并且改了称呼,又得苏吟霜嘱咐,让她记得旁人在时莫要错了口就是,然后才嘱咐人趁着天还未大亮,就打发人送花未眠回花府去了!
这边云鹤瞧了云重华一眼,抿唇道:“我出来了几日,得了重华的答复,我就要回去筹谋重华进府的事情了,你们的婚书在我这里,我守着就是了!霜儿,眠丫头家事未完,咱们的事还得等上些时日,索性我都与她说好了的,你就再委屈几年吧!”
苏吟霜知云鹤的意思,脸上挂着柔柔的笑:“你去吧,重华这里有我,眠儿家事繁杂,我在这里也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