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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紫爷年后真是忙翻了,不仅要做事,而且还要参加学习培训准备五月份的会计从业考试然后就换工作了,也许还要辞了工作专心备考,哎,每天忙得像陀螺!真是打了鸡血般的人生啊~~抽空码字完结哈,完结后有番外的,但是真的是抽空了,见谅!么么哒~~
一筹莫展
听张道姑说她不能去冥界不能沟通冥界,甚至不能改变花未眠的命数,花博文的眉头也跟着拧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花未眠和云重华,抿唇又慢慢地道:“师傅当真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问这话时,他素来从容淡定的面容上都透着几许忧伤,声音也带着几许颤抖,满腔飘荡的悲伤显然是压抑不住了的。
跟唯一的妹妹才刚刚重逢不足一个月,却又要面对分离,还偏偏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叫他如何承受?
当初花未眠跟他在黄先生家中坦白一切时,他还能自持,还能安慰自己说时间还未到,一切还未成定数,到了三月之期也未必就会有如此糟糕的情形,他那时就在心里发誓,绝不会让花未眠再离开他的,可如今呢?
张道姑的这些话,就像一把把尖刀插/进他的心里,疼痛难忍,这样悲惨无奈的事实,让他情何以堪呢?
他都是如此心痛,更不要说花未眠和云重华听到这些话时的感受了……
他眼中含着泪光,凝着张道姑一字一句又道:“若有办法,不论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只要能让妹妹留下来,我都可以答应你。师傅,我求求你想想法子可以么?”
他就是不愿意相信没有办法,他是一定要找到办法的!
纵使他这样从容淡定的人,在遇到至亲之人攸关生死之事时,总是不能冷静的,他亦不能免俗,总是想要想尽一切办法来留住那人的性命,这种盘踞在心头深重的悲切,不是亲历者,断不能明白。
还未等张道姑回话,一直沉默不语的云重华赫然站起来,走到张道姑跟前道:“你说你不能沟通冥界,道法不熟,道术亦不精通,那我问你,你可能看出我的面相命数如何?我命数可长久?我可会年轻夭亡?你能不能看出我大概的寿数还余多少?”
道法精通的道士或道姑,在常年的修炼之后,都是能够推演出天机的,天地人的气数,他们若是想知道,都是能够知道的,只是道士道姑们毕竟也是人,推演天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代价便是他们的寿数,原本天机不可泄露,若是当真泄露出去,重则承受天谴,轻则寿数受损,甚至命数都会为之改变,所以道士道姑们若非不得已,是不会轻易泄露天机的。
毕竟改命之说太过玄妙,躲得过一次,未必就躲得过第二次,且命数天定,这次改了,之后还得承受这改命之后的代价,那就是未知的命运了。
因此,他们就算看得出命数如何,也不会轻易说出来的,只能隐晦含蓄的提醒,就像是无相当年看出花博文的命相之时,也没有直白的说出来,而是含蓄的提了一句,就飘然而去了。
因此云重华这些问话,对于张道姑来说,实在是太直白了些。
“世子爷,若要看出你寿数还剩几何,这得推演才知,但天机玄密,轻易不可泄露,因为这对你我都不好,就算是师父那样的人,推演一次也得耗上十多年的寿数,更不要说是我了,且我道法不精,即便能够推演出来,只怕也很难解出来的,不过,我倒是可以从世子爷的面相上看出来,世子爷的寿数还长着呢,断不会年轻夭亡的!”
张道姑顿了顿,打量了云重华几眼,从他凝重的眉眼间也瞧出他所问之事不寻常了,她在知道了这些事情之后,心里为自己帮不上花未眠也是很着急的,毕竟她跟花未眠也是有缘之人,加上她师父跟花博文又有着那样的因缘,便开口又问道,“世子爷问这些做什么?”
不等云重华回答,又转眸对着花博文道:“大少爷,若我能帮,定然鼎力相助!只是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有什么法子可以用用,待我——”
张道姑的话尚未说完,一旁的云重华却截断了她的话:“既然我不会年轻夭亡,那么我只需要师傅替我做一件事情就好,你们研习道法,总学过叫魂吧?”
云重华顿了顿,才正色道,“既然你不能沟通冥界,那么我要亲自去到冥界,我要跟阎王做个交易,我可以将我的寿数跟眠眠平分!这样一来,她也就不会死了!等到事情完成时,你再将我的魂魄招回来就是了!”
他是一定要救花未眠的!
他想的也很简单,既然他不会年轻夭亡,那么就把自己剩下的那几十年与花未眠平分,两个人不能生而同日,若能死而同穴,也算是一场造化了!
“这个可行吗?若是能行,我也可以的!”
不等张道姑回答,花博文眸光一亮,也跟着说道,他之前还未想到这个方法,这会儿听见云重华提出来,生怕他一人寿数不够,匆忙也跟着借口了,一眼希冀的望着张道姑。
在他心中,这法子很简单,也不必张道姑跟冥界沟通,只要能将他二人的魂魄招回来就行。
“你们两个在胡说些什么?”
花未眠讶异抬眸,“就算她没有法子,你们又怎么能够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那冥界阴森恐怖,哪是你们这样的人去的地方?再说了——”
“何以见得就是胡说?”
花博文也不等她说完,就直接轻飘飘的甩出这样一句话来,微微扯唇,“那冥界妹妹你都去得,我们为何去不得了?你都能与阎王做交易,为何我们不能?我看,为了能让你活下来,这个法子就是唯一的办法了!”
“大哥,你说的倒是轻巧!”
花未眠难得对花博文动了怒气,实在是因为她觉得这个法子根本就是不可行的,更因为她不愿意他们因为她的事情而伤害自己,“你以为阎王是想见就能见到的吗?冥界是个什么地方?那是死人才会去的地方!再说了,你们两个去了就一定能见到阎王吗?你们又如何保证你们去了就能将交易做成,然后阎王会乖乖放你们回来?这招魂就一定管用的吗?若是你们不成功,那么是打算我们三个人一起死吗?”
她太过激动,因此话也说的很直白,虽不太中听,却是事实。
她的本意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她也从未想过要去借谁的寿数再活下去,就算他们二人真的做成了这笔交易,她也是不肯的,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至亲的大哥,一个是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同意他们这样做?
缓了缓,才又道,“当年我入地府,虽是冤魂,却也不该阎王出面干涉,生死薄上命该如此,我就该如此冤死,然后再去轮回投胎,是我自己不甘心想要复仇,临死之前我的诅咒引得地狱业火四处乱窜,阎王不得已才同我做了交易,否则的话,我必将成为厉鬼,阎王本可以将我镇/压,他却没有这么做,他道我也是个可怜之人,本想劝我去投胎轮回,说我后四世命数极好,无谓再去复仇,是我自己咽不下心中恶气,才非要与他做交易的,他也是肯了,我这才得以重生的,那业火自然也就散去了……大哥,重华,这本就是我的命数,阎王许是知道这一点,才放我重生的,你们没有这等际遇,又何必要强求呢?我命该如此,你们若是因为我有了什么意外,让我情何以堪呢?何况,若真的有了什么变故,娘亲怎么办?十四公主怎么办?花府怎么办?侯府怎么办?你们想过吗?”
“其实大小姐说的在理,”
张道姑道,“非死不能去冥界,非死也不得见阎王!何况一般人若是寿数到了,魂魄自有黑白无常将其拘走,直接带到奈何桥边,喝了孟婆汤便再去轮回了,只看今世累业,该如何投胎便如何投胎,根本不必见阎王,甚至连判官也见不到的;若是有冤情的,要去投胎之前自然要先见过判官,只有极少数的冤魂才得见阎王,要阎王定夺的,毕竟这冥界与阳间一样,各自都有各自的规矩!而对于那些不请自来的魂魄,冥界是不收的,那些魂魄多数受不得阳气蹉跎,不消几日就会成为天地间的孤魂野鬼的,到时候想投胎也投不得,想还阳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基本只能靠机缘,若遇到道法高深的人超度了也就罢了,若不能,也只有飘荡在天地之间了!像世子爷和大少爷这般贸然抛弃躯体去冥界,若是无得道高僧或是道法精湛的人护持,多半是还未到达就成了孤魂野鬼了,深陷其中自拔不出的!到了那时,就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自保尚且不能,又如何救大小姐呢?所以这法子基本是不可能的,且就算招魂成功,二位得以还阳,那三魂七魄也极有可能不全的!”
一席话说的云重华面色灰败,颓然坐下,口中喃喃:“……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难道当真是等着十五日之后,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没了声息,与他生死相隔?
没有人回答他,屋中有的只是沉默……
…………
抽空更一章~~
于事无补
沉默半晌;张道姑忽而想起了一件事;忙道:〃我突然想起来;从前师父在道观中時;她在天香楼中有自己单独的丹室;从来都不许人进去的;后来师父要出外云游;曾经带我进去过一次;里头皆是道家孤本典籍;还说那些典籍都尽归我所有了;我这些年都没有看完;还有许多未曾读过;我现下就回去读去;说不定在里头有能够救大小姐的法子!〃…………………
这话就像是浮水中飘来的一根救命的浮木一般;惹得云重华和花博文赫然抬眸看向张道姑;二人眼中都腾升出希望的光芒;花博文二话未说;站起来就往外走:〃我送师傅回去;妹妹只剩下不到十五日的時间了;烦劳师傅尽心找一找;若是真有法子;在下感激不尽;必定给清和观添香火;将清和观修葺一新!〃………………… 。 〃这些都好说;大小姐的事情;我必当尽心!〃…………………
张道姑也不多留。;当下便站了起来;〃那我就不留了;我这就回观中查阅典籍!〃…………………
她言罢。;望了云重华一眼;目光最后落在花未眠身上;眸光幽暗;〃当初见大小姐時;我便瞧出大小姐不似寻常人;命格也与寻常人不一样;大小姐命格很旺;绝非池中龙凤;那些波澜曲折不过是浅滩污水;大小姐迟早是要一飞冲天的;所以这一次;也许与前番都是一样的;都是大小姐该过的劫数;若是过了;自然是好;若不过;也不过是命该如此;大小姐不要轻易放弃;我也会尽力的。〃…………………。
花未眠眼里点点暖意;微微扯唇笑道:〃多谢你。〃…………………
张道姑说的这。些;她心里都是明白的;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又怎么可能放弃呢?…………………
那传。说中的凤凰不也是一样么?…………………
烈。火焚身之后;才得以涅槃重生的。…………………
张道姑走后。;花未眠才轻吐一口气出来;自母蛊离体这几刻功夫;她越发感觉到怀孕的辛苦;这些日子的妊娠反应也越来越强烈;而且;她还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的流逝;那是因为日子将近;是生命力的消逝;她却不敢也不能说;他们已经为自己这般奔忙;若是说了;除了徒增伤感;又能有什么用呢?…………………
云重华垂眸半晌;抬眸望着榻上的人儿;她眉眼间笼着淡淡的疲累;他心口的疼忽而就汹涌起来;扯唇想笑一笑;却只扯出一个苦笑;伸臂过来将人揽在怀里;在她耳边低低地道:〃眠眠;我不喜欢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什么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