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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重华的心被她温柔的话语弄得柔软了许多,语调也软软的,听了她的话点点头,将鞋袜脱了便尚了床榻,放下帷帐,连人带被子拥她在怀里,抱着她在紧密的空间里说话,“我小时候啊,就淘气得很,上房揭瓦上树掏鸟蛋简直无所不为,我娘最头疼我了,那时候啊,舅舅管束我,我谁也不怕,连我爹都不怕,就怕舅舅,所以啊,你生男孩子肯定淘气,因为像我嘛。”
“你若不淘气,怎会数次翻窗子来找我?我看就算有苏老爷管束你,你照样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的,”
花未眠眸光中带着暖意,唇角噙着笑,自己掀开被子的一角把他拽进来,软声道,“你还从未与我说过你小时候的事情呢,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你的事情我却不大知道,现下有空,你与我讲一讲,可好?”
“这有什么不好的?你要听,我就与你说!”
他起先是怕从外头带进来的寒气惊了她的身子,这才不肯进去陪着她躺着,而是在床榻上将她连人带被抱在怀里,这会儿她主动相邀,他岂有不愿意的?当下就进了被子里,大手抱住她软软的身子,喟叹一声,“可真是暖和呀!”
花未眠低低一笑,自动自发的缠上他的身子,拉着他带着暖意的大手继续覆在她的小腹之上,把头搁在他的胸膛上,软软的道:“你害我伤心了一夜,咱们两个现在好了,但是我腹中的孩子可也跟着伤心了一夜的,罚你跟我们娘儿俩讲故事!”
她这般柔媚娇俏,倒是将之前还有些凝滞艰涩的气氛给弄得消散了许多,她也是有意为之,若要一直伤心下去,那接下来的一个多月,还真是不要过了!
云重华低低一笑,大手隔着衣料在她小腹上轻轻抚摸,之后觉得自个儿的手也染上了沉沉暖意,这才把手伸进她的中衣里头,在小腹之上轻轻抚摸:“自然自然,我是他爹爹,自然不能让他伤心的,就讲一个他爹爹小时候偷酒喝的故事好了!”
言罢,他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自己小时候的那些事情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轻松愉快起来了,只是说着说着,他的语调照旧轻松愉快的,只是那一双大手却从她柔滑细腻的小腹部往上移动了一些,刚碰到那数日未碰过的绵软,只觉手下肌肤比腹部肌肤更添柔腻,心中一荡,一手就握住了自她有孕后许久没有触碰过的绵软了!
“重华?!”
花未眠一怔,进而脸颊一热,眸光微微闪烁,转眸看向紧紧贴着她身子的男子,“重华,你——”
她能感觉到他手上传来的热度,她只是不懂,故事说的好好的,他的手怎么就摸到那里去了?!
他眸光深邃的瞧着她,却不说话,只是原本清浅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一些,大手在她的绵软之上揉揉捏捏,揉弄半晌,忽而扯开她的裤带,一手就往下探去,一口咬住她的耳垂,热气喷洒了她一头一脸:“你知道我想做什么的,你若是不允,那便算了!”
自从她对自己坦白那最后隐瞒的秘密,他的心情就一直都处在大起大落之中,伤心沮丧郁闷等种种复杂情绪她几乎都尝了个遍,那患得患失的心情一直也藏在心底深处,如今,他只是想寻求一种方式能够让自己深切的知道,他和自己心爱的女子还是在一起的!
他找不到别的方式,他只能进入她,确定自己在她那里是存在的!
望着贴在身上的男子热切的眼眸和他身上几乎要灼伤人的热度,花未眠的心刹那软了下来,她明白他的意思,望进他的眸子,她的水眸里荡漾出点点笑意,她不仅仅只是明白,她也是愿意的,她也想让他明白,他们此时此刻还是在一起的!
她,还是他的妻子!
唇角噙着浅笑,她的手牵引着他的另一只手揽上自己的腰身,身子轻轻在他怀里扭动一下,抿唇低声道:“怀孕前三个月虽不宜房事,但也不是完全不行,你小心一些就好……而且,我,我也是很想你的……”
她脸颊微红,因他大手和身上的热度使得自己身上也灼热起来,原本年轻的人儿碰了这事便会食髓知味,何况他们一直以来在这件事上都是极得乐趣的,本来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又怀了身孕,数日未有亲热,这会儿他点燃了一把火,她又岂会没有反应?
她的话音刚落,他的手便已经摸索到了密处,随手拨弄几下,便感觉到了湿意,听了她这话,想也未想,心头一热,立时扯了自己的裤带直接就冲了进去,只感觉到那温热的所在有微微凝滞艰涩的阻碍,他的劲头缓了一缓,两个人都一起大口呼出了一口气来——
“嗯……”
还没等她呼痛出声,他的手就在身上油走开来,铺天盖地的热吻就落在了她的脸上、肩上和身上,她只觉得两个人结合的地方热到不行,一股股的热流汇聚在那里,他不过肆意冲撞了几下,那里就已经湿滑得厉害,十分方便进出了!
他闷声不吭的在她的身子里头冲撞,直撞得她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别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想叫他慢些轻些都说不出来,张开嘴也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低吟来,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像是在那波涛汹涌的大海里随着风浪颠簸的小船一般,随着他的冲撞,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他也不敢十分的过分,毕竟她也是有着双身子的人,只酣畅淋漓的来了一回,摸摸她透着红晕的脸蛋,从她泛滥成灾的身子里退了出来,方才一次,瞧得出她十分尽兴了,她怀了身孕之后越发敏感,几下挑拨就能丢了身子,他也就没有十分的折磨她,只顺着心意也泄了,也就罢了。
方才那种灵肉合一的滋味十分美妙,他心中最后一丝不忿也都消失了,现在心里只剩下对她满腔的怜爱!
感觉到他从自己身子里缓缓得退出来,花未眠咬牙忍着那一丝丝的颤栗,却能够感觉到他并未完全软化,重重咬了下唇一下,翻身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眠眠?”
他一愣,脸红红的瞪了她一眼,粗声道,“你做什么?”
命根子被她握住,身子却有些发软,方才还不怎么精神的那话儿被她握在手里,陡然就精神挺立了起来,在她手里散发着灼热的烫度!
花未眠嫣然一笑,柔弱无骨的身子缠了上去,柔荑更是握着手里的东西上下滑动,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做什么?自然,是帮你纾解呀。”
……
云重华拨弄着怀里软成一滩水似的女子头发,指着外头勾唇餍足笑道:“如今可不是睡觉的时候,大哥还在外头见客,说是刘德旺并几个管事都来了,你难道不出去见一见他们?何况你还未用饭呢,不如让慎行弄了热水进来,你洗漱一番,先吃了饭再出去?”
他本不想让她这样子出去,方才累了一场,是该歇着的,只是眼下,两个人虽然恢复如初,但是外面的事情还需要她去操持,她若不去,总是不太好的,总不好叫人瞧出端倪来,何况,他瞧着她脸颊红红的模样,似是可以继续支撑下来的。
“刘德旺来了?那是我让他今日来的,昨儿他就来了,只是未曾见我,今日若再不见,就说不过去了,何况大哥如今回来了,按理我也该去跟刘德旺他们几个说一声的,”
瞧着含笑望着她的男子一脸的满足,她也跟着笑起来,抱着肚子光着身子在乱七八糟的被褥里打了几个滚,直觉休息够了,这才坐起来,又道,“我已经好了,就叫慎行弄了热水进来,咱们两个洗一洗,再一道出去见他们吧!”
她昨夜哭了一夜,后来哭累了睡了,也没有睡很久,不过一两个时辰而已,原本人伤心难过的时候,应是觉得疲乏无力的,她又跟云重华闹了一场,这会儿却因为心情变好了而不觉得很累,反而身子源源不断的有暖意流淌,两个人的心比以前更加贴近了,因此一夜未睡,倒也不碍事了。
云重华抿唇一笑,拍拍她的脸颊,便翻身下了床榻,披衣到外室打开了房门,外头便有人迎了上来,他一看,勾了唇角:“青芽?怎么不见慎行?”
青芽一笑:“嬷嬷去休息了,如今正该我当值,二爷想要什么?”
她是早从浮白和慎行口中得知了云重华里头的,因此这会儿看见他,也一点都不惊讶。
家事移交
青芽瞧云重华一眼的笑,眉眼之间俱是餍足神色,而内室皆是暧昧气息,她虽未出嫁,却也由此知道方才二人在里头做了什么,慎言临走前嘱咐过她跟浮白,说怀孕前三个月是不宜房事的,青芽性子活泼,却是个知道轻重的,当下也不言语,因二人和好放下了一颗心,心里却又记挂起这一件事来。
云重华淡道:“你们主子要热水,然后用饭,你唤人进来服侍吧!”
声音很淡,却也掩饰不住语调中的清扬。
青芽答应一声,遂吩咐了人去办,她进得内室,服侍花未眠穿衣,瞧见她那一身的斑斑点点和红痕,实在是忍不住,趁着云重华没有注意这边,才咬唇低声道:“二少奶奶,如今你是有孕的身子,有些事儿还是不能由着二爷的,慎言才去了没几日呢,她走时说过的,二少奶奶脉象已显,可如今正是坐胎之际,房……房事还是要节制的……只有过了三个月才能……”
青芽咬唇,憋红了一张俏脸,剩下的话,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花未眠垂了眼眸,脸颊微微热了一下,抬眸看了那边认真擦脸的云重华一眼,望着青芽憋红了的脸轻声笑道:“你说的我都知道,你不必往下说了,慎言走的时候,可不止跟你们交代了的,也跟我说过的,她年纪虽小,话却不少,从前也没见她说过这许多的话!我心中自有分寸,这次是没有别的办法,日后我会注意的,毕竟这孩子,对我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顿了顿,望着青芽微微扯唇一笑,“青芽,有些事儿,你年纪还小,不懂呢。不过,在外头,你还是要注意,如今我有身孕的事儿只有几个心腹知道,旁人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了,想着我孕期不能服侍世子爷,还不知道有多少丫头心里暗暗的打主意呢,那可不是再换了院子里的丫头就能拦得住的!”
云重华要求的是对他一心一意的女子,原本花未眠还不太懂得他的心,所以当初秘密成亲时,她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经了这一次的事,她是彻底的知道了他的心思,所以她知道,即便深爱的女子有了身孕,他也是不会找旁人的,那些男子在妻子有孕不能行fang时,就心安理得的去跟妾室通房欢好,这在云重华身上是不可能发生的。
所以如今要做的,只需要瞒住她有孕之事,一则是为了秘密成亲之事不暴露,二则是为了不让那些心比天高的丫头们存了不该有的念想,府中人多,嫣红之流也是不少的,如今她的院子就跟铁桶似的,可她院子外的人未必都是忠心的,她不怕丫头使计,只是存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而已。
何况,她的时日不算很多,很多事情管起来当真是不方便,她若去了,难道真的让云重华一辈子再不娶妻吗?他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不娶妻,实在是不像话,而且云鹤只怕也是不会答应的,所以她能守的,不过是眼前的这一点点时间而已。
想到这里,眼中都是无奈,轻轻叹息一声,她跟云重华虽然好了,可这问题依旧还是存在的,这件事依旧是两个人心头的伤,她只能暗自黯然神伤,却不能轻易再提了。
青芽点点头,听花未眠说她心中有数,她也就放心了,又转头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