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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都说中国男人本位主义很强烈,对自己老婆的占有欲我看在你老公那里达到了顶点了。”perier把他那双长腿搭在大大的办公桌上,单手支着脑袋看她。眼里尽是调侃的意味。
“有吗?我没感觉到。”陈伟易对她,真是“相敬如冰”。说出去谁能相信,他们结婚两个月了,没有牵手,没有接吻,更不用提行使夫妻义务了。不觉自己那好看的嘴角抹上了一丝苦味。
“蕊蕊,你幸福吗?”perier那双蓝眸里突然闪过的是难得的正经和深沉。
蕊蕊沉默了。烦恼的甩了甩头。
“或者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我爱你!”perier不疾不徐的说着,象是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仿佛完全没考虑到他说的是一件对蕊蕊来说多么震撼的事情。
蕊蕊看着他,一时慌了。
他刚刚说了什么?他爱她?这是这个世纪最大的玩笑了。她试着盯着他的眼睛。看他说的话是玩笑,还是认真。
“呵呵”他又挂上了他的招牌笑容,一派悠闲的看着她的脸部变化,他是爱她的,在她面前一贯的花花公子形象,是为了掩饰自己最真实的感情,他想让自己慢慢的渗透到她的生活里去,谁叫陈伟易比他先到了十几年呢,而这该死的女人又吃了秤砣铁了心的去等陈伟易,他想给她时间慢慢忘记,可是最后,他输给了上帝,上帝把那远去的人又带回到了她的生活里。这就是命运!他那可悲的命运,象脱了缰的野马,不往他的目的地走。
“我好心来公司帮你,你又寻我开心。我看我还是回去好了。”她嘟着她那象蓓蕾的粉红色小嘴,陀红的脸蛋,一点也不象个25岁的已婚女人。
Perier快速拉住她欲开门的手。
“那可不行,你要走了,我哪有时间去泡妞啊,公司都是靠你在运作呢,你要看我破产吗?”他假装苦着一张脸,样子又是那平时的玩世不恭。
“知道了。”她也不过就是和他闹着玩而已,蕊蕊摊开手“卷宗呢?给我看看,看我能帮你做什么,我的老板。”
Perier高兴的拉着她的手走回大办公桌前,把一大摞的文件夹放到她怀里。“谢了,蕊蕊,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等到蕊蕊做完自己的工作,一看时间,居然已经晚上九点半了,她和陈伟易的新家离办公室太远,蕊蕊考虑着回自己家住一晚上,反正回山顶的别墅,陈伟易也不在,房子大得挺怕人的。
一下楼,就看见perier惹火的跑车挺在悬关处,她一走进,车门自动就开了,perier探出头来“上车啊。”
蕊蕊弯腰坐进他的车里。
“累坏了吧?请你上法国餐厅吃大餐去。”
他们到了一家以前他们常去的法国餐厅,这里临着最繁华的街,今天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撑着的伞下,总是一对一对的情侣,perier习惯对着食谱做一番研究,想着怎么搭配着吃最合理,她则是向来随便,能化繁为简是最好。侧着脸看着窗外来往的人和车流。
突然看见一辆熟悉的车驰过,车里坐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她的丈夫,女的看不清脸,但她看清了那头乌黑的长发。她的心突然停顿了,收拾不回自己出窍的灵魂,只到perier拼命摇晃她的身体,她才找到自己的温度。
她点酒了,一瓶红酒,说今天高兴,来了酒兴要perier陪着河,一晚上她的话很多,说了很多不着边际的话,什么某某明星又结婚了,什么谁家的狗狗送人了之类的。Perier用两只手捧着他的脸,看她的不对劲。
“今天你老公没来接你,我负责当护花使者,送公主回家。”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把另一只手腾出来把手肘支在车窗上,用食指摁着自己的脑门。
蕊蕊喝得有点迷糊了,她笑着,突然想起来,是啊,陈伟易没回来以前,一直都是perier开车送她回家的,她家步行要四十分钟才到,而她总是天黑了才忙完,每次这个时候perier就会自动出现,做她的车夫,送她回家。“perier,你真好,怎么我就没爱上你呢。”她一手搭上perier的肩膀,把脸凑了过来。
“你的新家在哪?我可不认识路哦。”他俏皮的眨着眼。用手潇洒的理了理那头金发。蕊蕊能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生迷恋他,他真的每时每刻都表现出现代王子的气质。
“回我父母家。”她和陈伟易买的那房子,根本不算是个家。家是给人温暖的,而那里只让人感觉渗入骨髓的寒意。
蕊蕊看着车窗外高楼的灯火。每一盏灯里都住着幸福的一家人吧,可是她为什么是孤单的一个,明明在上帝面前许愿要相守的两个人,为什么只剩下她一个。
她醉了,在perier的车里睡着了。
Perier把车停在她的家门前,不忍心叫醒她。蕊蕊靠在窗子上,小小的如玉般光亮的耳垂上挂着一颗淡淡粉红色珍珠耳垂,是去年她生日的时候perier送的,那是他回法国特意去养殖场挑的,觉得很适合蕊蕊。她很喜欢,从拿到后,就一直没有取下来过。
她睡觉总是睡得很沉,不时的微笑,不时的拧着她那如柳叶般的眉,仿佛梦境里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
Perier心疼的把她的头从车窗上小心的搬过来,让她轻轻靠在自己的肩上,她换了个软的东西靠着,觉得舒服多了,眉舒张开来。他不喜欢她故做坚强的样子,女人都有软弱的权利,她怎么可以认为她自己是被豁免了这权利的呢。
月色下,她那张清丽的脸是如此迷人。
这夜,月亮象弯钩,把人的心神勾得离了体魄。
待到蕊蕊醒来,已经是接近零点了,她的酒也醒了。
她就这么靠着perier睡了近三个小时。
“对不起。”她抱歉的样子象是做错事的高中女生。
“好痛,我的肩膀被你那铁头靠一靠,都没知觉了,你啊,要给你的脑袋减肥了,还没见过哪个女生脑袋那么沉的。”他一边抱怨,一边揉搓着自己的左肩膀。“我告诉你,我现在是不能开车回家了,你只能让我在你家睡觉了。”这一点都不夸张,他的左边真的麻掉了,怕一动就会吵醒她的美梦。
“我家就一个沙发,不够你少爷长,没客房给你睡。”她开门下车,准备不负责任的把他丢在这里。
“想得倒美了。”他赶紧追下了车,可是由于肩膀僵着,让他整个人的左边都象被针刺麻了似的,刚跨出第一步,左脚就不支倒向她。
蕊蕊就这么接住他,抱了个满怀。
“你们在干什么?!!”陈伟易那近乎狮吼的声音恰时出现。他刚从街边往家走,还没到自己门口就在对街看见这一男一女,难分难别的样子,再一仔细看,居然是他刚过门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当街拥抱。
蕊蕊也奇怪他的出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伟易粗鲁的拉住手臂扯到怀里。占有者一般的圈住她的腰。
Perier失去了支撑点,一下颠簸,摔到了地上,蕊蕊想走过去扶他,却被陈伟易铁钳般的手臂锁得牢牢的。
“你要干嘛?”她恶狠狠的瞅着他。他没看见别人摔到地上了吗?
Perier索性坐在地上,脸上升起了坏坏的笑。
陈伟易真恨不得一拳打过去,他按捺住了心里的火,拉起他妻子的手,就往对街自己的车里走。把挣扎的蕊蕊塞进了自己的大SUV里。
蕊蕊一路上都别过脸去,不和他说话,他现在象只野兽,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一个劲不停的按喇叭。这是蕊蕊不认识的陈伟易。他可以是骄傲的,可以是冷漠的,可以是和蔼的,可以是恶劣的,顽皮的,但不是现在这样的暴怒的,她不曾见过这样表情的他,让她陌生,甚至还有些骇人。仿佛随时会给她一顿暴打似的。
他拖着她进了自己家的门。家里亮着灯,蕊蕊奇怪,后来一想,是啊,是他请的帮佣,来不及看清楚厅里站着的人,他野蛮的拖着她上楼,用力踢开了主卧室的门。
蕊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甩在床上。他重重的身体,就这么压了下来。吻落下了。
蕊蕊没想过他们的初吻是这样的感觉,野蛮霸道里带着惩罚的气息。让她的唇疼了起来,直到液体流到嘴角她才意识到,她的嘴唇被他咬破了,这才觉得疼,才开始记起要反抗。她用力推搡着陈伟易的身体,却奈何力道不够。
“走开!”她叫了起来。陈伟易抬起脸看了她一眼,那眼里的情绪是如此陌生,是骇人的怒气和怨恨。不对,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用力的要挣扎出来,却只是徒然。“放开我!你要干吗?”她觉得害怕,这样的他,让她害怕。
“干什么?!”他嘴角的弧度里没有一丝笑意,尽是森冷的透着寒。“你说呢?老公能对老婆做什么?我看我是没履行夫妻义务,让你不得不找别人代劳了是吧?”他动手扯她身上那丝制的衬衣,扣子就这么被他一扯,全掉了,露出她羊脂玉一般的肌肤,在夜晚散发着迷人的香,让他不觉低吼了一声,让自己的吻一路往下。
“不!”
第七章
蕊蕊抬头看着对面墙上那幅巨大的结婚照。
这是她要的吗?不!不是的,几番云雨过后,这个男人在天不亮的时候就逃一般的走出了她的房间,偌大的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她安静的睡在自己的那一边,什么话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她的初夜,没有美好的罗曼蒂克,只有一屋子的怨叹。
看着白色缎面床单上的点点殷红,他在逃避的就是这个吧。她知道他在那一刻的错愕,捧着她疼得扭曲的脸,不可思议的问她:“这些年,你……”
那一眼,又在她心上划了道口子。不觉眼角滑下了泪。蕊蕊,不可以哭,真的不可以哭。
无奈的坐起来,看着已经凉了的那半张床,她走到洗簌间,看见镜子里,自己身上那满布的紫红,烦乱的心情又袭来。快速的整理好自己。
等到她下楼,新来的容妈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等着蕊蕊下来吃。
“太太。我是这里的帮佣容妈,第一天来,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做了粥和油条,还有牛奶面包。”她是个五十出头,矮胖的女人,穿着白色整洁的长袍,脸上挂着不自然的必恭必敬。
“不用叫我太太。叫我蕊蕊就好。”蕊蕊不习惯这样的称呼,她是长辈,比她长那么多岁,叫她太太,让她汗毛都立起来了。
“那怎么行啊。”容妈脸上堆着满脸的笑。
“真的,不然我也要不自然了。”蕊蕊露出自然真诚的笑容,化解了容妈的不自然。
她没有胃口,什么都没吃就到公司去了。Perier一早已经在她的办公室等她了。
“昨天回去没事吧?”他关切的问她。
“恩。”她把脑袋埋进一大堆的文件里。想用厚厚的文件夹挡住自己的窘迫。
“真的没事吗?我看他昨天那样子象是抓到通奸的妻子一样,我以为他回家会对你施加暴力呢。”他从自己那件敞开露出一大半胸膛的衬衣口袋里拿出一只细巧的雪茄,放在嘴里,点燃了,用食指和中指夹起来,慢慢往自己嘴边凑。姿势那边优雅。
“我不记得你有抽烟的习惯。”蕊蕊拧着眉看他一眼,她天生对烟草味敏感。
“烦恼的时候才抽一支。”他用力吸了两口,才想把烟熄了,却看见蕊蕊办公室根本没有可以熄烟的东西,无奈,他只好走回和她办公室一墙之隔的自己的办公室找烟灰缸去了。等到他再走回来时却发现她已经不在,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