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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在一旁,因为我知道玉翎心里想见的是大爷。可我也想陪着她啊,于是我借着送药的时候偷偷的看她一眼。
那一天,我也但要进来,却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玉翎正把大爷压在地上,望见她眼里对大爷赤裸裸的痴迷,我慌乱的摔了药汁,拔腿就跑。有那么一种感觉,我要失去她了。
结果,又一个晴天霹雳,她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问我是不是他的侍童,我苦涩的看着她。我虽不曾奢望她会娶我,可是,侍童?她真的什么都忘了啊。她不再需要帮她梳头,她不喜欢我陪她沐浴,她甚至连把我当作侍童都不要,她把我赶出了宝玉园。那一刻的感觉应验了,我失去她了,我失去她了。以后,会有另一个人代替我帮她梳头,帮她沐浴。以后,我的枕头一整晚一整晚的湿着。
听说,她把对她有救命之恩的璃珞接到了庄里,就住在她的院子里。
听说,她去大爷那里了。
听说,她却了百花楼,把一个叫蓝烟的公子赎了回来,也住在她的院子里。对他宠爱的不得了。
听说,……
她的事仍旧是我生活的中心。
在我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孤苦下去的时候,上天似乎又想到了我。庄主派她来帐库管帐。我即担心又期待。偷偷的从远处看她,她似乎与以前不同了。那久违多年的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脸上,甚至那笑容更加的耀眼,光是那样看着她我便醉了。
可她竟然主动找我,她说她失忆了,连字也不认的了,她要我教她认字。我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她主动来找我的喜悦盖过了任何的疑惑。她很认真也很爱问为什么,我从不知道她这样的一面,而且,她的想法变得很奇怪,可是却不让人讨厌。心情好的时候她还会作诗,我也不知道她的文采也如此了得,‘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不知什么人使她有这样的想念,我很羡慕那个人。
好不容易她要我们一起吃饭,我欢喜的做了她最爱吃的笋。可是结果她皱着眉头,厌恶的看着那些笋,走了。她那厌恶的眼神似乎是看着我,她真的变了,可是不管她怎么变,她还是不喜欢我,她可能不会再来了吧。
后来,我又回到了宝玉园。我知道,她虽然叫我回去了,可是并没打算要我,她从没碰过我,知道她诞辰庆宴那晚,她喝得很醉,她似乎很痛苦。我扶她上床歇息,她却一把把我压倒了,胡乱扒了我的衣服,疯狂的要我,她嘴里一遍遍呼喊着‘蓝儿……蓝儿……’,一声声都敲击在我的心坎上。我永远都只是别人的替代品,可是,只要她留我在她身边,我愿意做别人的替代品。
后来,她开始待我好起来。可我知道,那不是爱,只是愧疚,她想补偿我。没关系,只要我可以在她身边,怎么样都没关系。可是慢慢的,我发现她似乎真的对我,她的眼里开始有我,她把我带进一个满是烛光和鲜花的房间,她说那是心形,表示爱。她说要向我求婚,她要我嫁给她,我一时间幸福要疯掉,怕一切都是梦一场。可是这都是真的。她是真的喜欢我的。
在她去燕国的时候,我被诊出有喜脉,幸福再一次将我箍住。孩子,我们的孩子。我激动的浑身打颤。不知道她喜欢女孩还是男孩。终于盼回了她,当她得知我有喜时的表情,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不会不想要我帮她生孩子吧,她不会要我拿掉孩子吧。不要,千万不要,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求她让我留下这个孩子,我们的孩子。结果,她却说她很高兴她要当娘了,她当时只是因为太惊讶了。别人都喜欢女孩,可是她说她喜欢男孩。她说,她可以不要孩子,可是不能没有我。她说,她爱我。她说,她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思绪回到书信上。
最上面的一张是她前几天才寄回来的,她说璃珞的毒已经解了,过几天就要启程回来了。想到她即将回来,又能看到她对自己的笑,我的心就满满的,甜蜜的都快溢出来了。老天,不管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只要她留我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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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金国西冀城外有一座青峰山,青峰山上有一个青峰寨。青峰寨上都聚集一帮绿林好汉,专劫一些贪官恶商的不义之财,破受到百姓的拥护。西冀城的郡守曾领兵欲剿灭山寨,奈何青峰山益守难攻,反到官兵们被灭了大半。青峰寨因地傍势,成了地方一霸。郡守几次上报朝廷,朝廷虽也颇为头疼,可不知为何却没有下令剿灭山寨,这到颇令郡守不解,郡守思忖着这其中必定有文章,于是,只要山寨没有太大的举动,便也听之任之。更有传言说郡守亲自拜访老寨主的事情,只是老寨主五年前突然失踪,青峰寨的势力到有下降趋势。
正在想着得到的关于山寨的消息,却听到一个声音,“妻主,您在想什么呢?”紧随这甜腻的声音而来的还有一具香暖润滑的身子,眼见着这个自称是我的夫郎的男子扭着他那纤细的腰肢向我扑来,身子一侧,他就扑了个空,身子一歪便跌坐到了地上,他抬起那张妩媚的脸,眼里隐隐蓄着泪水,楚楚可怜的看着我,娇嗲道:“妻主,你坏~”顺势还双手还缠上我的腰,还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他柔若无骨的身子紧紧盼着我的大腿,让我想到一种我最害怕觉得最恶心的动物,蛇。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脚一抬,便踹开了这个束缚。不是我不懂怜香惜玉,怜香惜玉那是对女人来说的,虽然我已经开始接受这个男女颠倒的世界,可我还是不太习惯。苏吟逸这样阳刚的男人我是欣然接受的,可是一看这个昕儿,比女子还要妩媚还要嗲,而且是个男人,我还是无法接受。
望着半趴在地上久久没有反应的昕儿,我微皱眉,难道我刚才踹太重了!我又有些于心不忍,不禁用脚轻轻的踢踢他的腿,随即,他转过身,摆出他那妩媚的笑脸对着我,不过这笑似乎有些牵强,嘴角立即弯了下来,他轻轻的“嘶”了一声。
虽然都已经是五月份了,但天气还没那么热,尤其是在山上,气温更是有些冷,可是昕儿却穿着很薄的衣衫,而且衣襟老是开的很大,这不,他刚才这个动作,那衣襟便更松了,露出一半的香肩,我居高临下,只要再往低一些都能看到他的胸前了,我感觉面上一热,这画面有些刺激啊。目光一聚,他胸前怎么一片黑黑的,好想是瘀青啊,不禁发出了疑问的声音:“咦,你胸前……”
昕儿似突然意识到什么一般,急忙拉起散开的衣襟,但一用力,扯到了胸前的伤痛,皱起了眉头,痛的咬住双唇,小脸刷白。
“喂,你没事吧?”我蹲下来,看着他道。
他扯出一个自认为千娇百媚的表情,“没……没事。”但是,眼眶里却含着泪水。
我嘴角一个抽搐,他这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要不要我抚你起来啊?”
顿时,他的眼放出一道光芒,怯怯的伸出双手,半咬着小嘴,唤道:“妻……妻主……”声音嗲的人寒毛都竖起来。
“不要发出这个恶心的声音!”我一边说一边拉他起来。
“啊……嗯……啊……”他发出的声音像在叫床。
我有一种想再踹他一脚的冲动,“你叫什么啊!”
他抬起双眸,委屈的看着我:“人……人家……好痛噢……”
“痛你还不老实点!”我抚他坐在凳子上,“你身上的那个瘀青……是怎么回事?”
我一说这个,他顿时露出一副受了天下的委屈似的,嘴角一歪,作势便要哭出来。“喂,喂,你别哭出来,我可没欺负你吧!”男人流泪,那是一个什么现象,感觉以前似乎经常碰到类似的事,可是,我现在能清楚的知道的是,我受不了别人的眼泪攻势,尤其是男人。
他到厉害,我说不准哭,他到能及时的把泪水给关住,可是泪水含在眼眶内摇摇欲坠的画面比直接掉泪的刺激效果更大,我受不了的转身去找药,好想水秋在房间里有放跌打药的。
“以前,为了寻找妻主您,我被人家怪去勾栏院,我不肯从,便被那些人打的。”昕儿说道。
听到这个,不禁让我想起来了见到他的那天。
苏吟逸的姐姐苏瑾把他迎了出来,他却直接扑到我身上,死死抱住我的腰,从我怀里仰起那妖媚的小脸,梨花带雨的说道:“妻主,昕儿总算找到你了!妻主,您不知道昕儿找你找的好苦啊!”
妻主,我当场石化,惊讶的不止我,大家都是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们,还有那个苏瑾,她看我眼神里更多了一种东西,女人的知觉告诉我,她似乎喜欢这个。
我急忙推开他,说道:“什么?妻主?你没有认错人吗?”
他总算放开我,用袖子拭去泪水,嗔了我一眼,说道:“人家难道会连自己的妻主都会认错吗?妻主您怎么会这么问呢,难道你不要昕儿了吗?妻主,昕儿惹您生气了?您不能不要昕儿啊!”说着作势又要扑上来。
我急忙退了两步,说道:“不是的,那个,我脑袋受了伤,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什么?”昕儿呆滞的看着我,泪水又扑簌簌的掉下来,扑上来,打量着我的头,想碰又不敢碰的表情,“妻主,您哪里受伤了?让昕儿看看。妻主您真不记得昕儿了吗?也不记得庄主恩人了吗?”
“什么庄主?什么恩人?你知道的话全告诉我吧!”这次到是我上前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谁都无法想象一个失去记忆,连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以前做过什么,是好人还是坏人,那种一无所知的感觉有多么难受,虽然这半个月来我老是笑着,其实我是故作坚强,不然我能怎么办,大哭特哭?还是下山去?我身无分文,好想自己又是什么都不会的米虫,而且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那些都很真实,真实的好想发生过,可是却是让人难过的梦,难过到半夜醒来,发现自己竟在流泪,可是一醒来又记不起到底做了什么梦,这样的无助,却又没有人可以倾诉。现在终于有一个人出来说认识我,知道我的过去,我如何能不激动!
而且一旁的人似乎也对我的身世很感兴趣的样子,昕儿吸吸鼻子说道:“妻主您叫方缘,本是赵国人氏,因为三年前的天灾而从赵国迁徙往金国,却在半途恶昏在路边,被恰巧出门在外的庄主所救,便带您回了山庄。您为抱庄主对您的救命之恩便留在山庄帮庄主做事。我本来是庄主身边的侍童,庄主见您相貌堂堂,又工作勤恳,为人又好,便把我送给了您。”
“山庄?什么山庄啊?”我问道。
“玉灵山庄。”昕儿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的眼,一字一顿的说道。
“玉灵山庄……”我咀嚼这个名字,似乎还真的有点熟悉感。
却听到周围的人发出一个抽气声,我不解的望向众人,大家似乎都若有所思,而苏吟逸皱着眉,一脸凝重的看着我。
昕儿眨眨眼,继续说道:“上个月十六,金国在全国发出通缉令,说向金国朝贡的少庄主与金国的皇女勾结,欲杀害皇室成员,被通缉了。四月三十,金国为捉拿少庄主,对山庄出兵。那天您就带着我从山庄逃了出来,后来在路上我和您走散了,我被拐去了勾栏院卖身,我逃了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