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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准确的吞去她的唇,舌尖细致的沿着她的唇线描绘却不急着探进,一边慢条斯理咕哝着恶人先告状:“扭来扭去的,你心存不良。”
她逼出脾气,揪他后脑勺的短发,“要亲就快,少啰嗦……”
他吃吃笑然后终于突破入内,勾勾缠缠以各种方式蛊惑她回应,锐利的齿又磨又碾非到她受不了的捶打,才松了劲儿,吮含着唇瓣极有耐心的品味,反反复复久而不舍。
夕阳徐徐西落,秋夜的风侵袭,他驱散寒冷拥她入怀,一起伫立眺望晚归家园的人们,窦寇说:“过去点有个小市场,以前每天我下班后就到那儿买菜回家做饭,有时候晚了来不及,咱俩就到楼下那家小吃店吃饭,他们家的烤肉串可香了,能干掉几瓶啤酒呢。”
孔先想起上次来这儿让小吃店老板硬拉住聊天,最后又硬塞给他几串肉的事儿,“那待会儿我们再去吃。”
她拍拍他环在腰间的手,“知道了,不愧是名副其实的吃货,听见有肉就眼冒绿光。”
“瞎说,我只对特定的‘肉’眼冒绿光。”
“……”
果然,当他们重回小吃店,豪爽的店主见着窦寇热情赶超上次单见孔先,吃喝管够且全免费,临走还打包了一大堆吃食,并拉着孔先一再交代往后经常带媳妇儿来。
提溜着两大袋热乎乎的肉串烤玉米,窦寇感怀旧时邻里的淳朴好客,可惜当年从这儿搬走得太早,但又苦恼这么多吃的怎么消化?
“打个电话问问岫儿在不在家吧,要在的话把这些吃的带给她,不然放到明天就不好吃了。”
孔先耸肩,“她一准在。”
“你又知道了。”说完窦寇恍然,“为了今天她一定没少出力,我就奇了怪了,你俩不是水火不相容的嘛,啥时候起一个鼻孔出气的?”
他说:“都是一家人用不着羡慕嫉妒。”
“……”
上楼敲门,一串串急促的脚步声渐进,随后打开门的居然是沐沐,“哇,拔拔麻麻!”
小不点那个蹦啊墨西哥跳豆似的,接着攀着孔先的大腿猴儿一样爬,孔先把袋子一放,赶紧拎起他,“不在爷爷奶奶家吗?”
“打游戏声儿太吵,奶奶赶出来了……啊!”不小心失言了,沐沐一把捂住嘴,机警又慌张的看窦寇。
窦寇虎下脸,“沐沐小朋友,你不乖,累教不改。”
怎么办?乐极生悲形容的就是此刻的他么?沐沐懊丧的咬唇,不知不觉把老爸的衣服越搅越紧,孔先不忍,“得了你,别一见面就教训人。”
“孔先,我想我很有必要跟你重申,玩物丧志的恶果。”窦寇叉腰。
“哟,俩真正‘玩物丧志’的来啦?跟咱说说你们一天一夜都玩啥去了,儿子丢一边也不管。”孔岫盘手臂在胸前,靠在门里笑得特不怀好意。
窦寇眨眼间偃旗息鼓,还很没出息的往孔先身后躲了躲,孔岫啧啧两声,“瞧咱嫂子那嘴肿得跟两根肥香肠似的,亲哥哥哟,您老好歹怜香惜玉点嘛。”
蓦地两尊关公吹胡子瞪眼的并肩而立,见状孔岫噗嗤一乐,敞开门招手,“进来吧,杵在门口罚站啊?”
窦寇推搡着孔先局促的进了门,孔岫关上门便是一顿毫不客气的大笑,甚至笑出了眼泪,“我的亲娘,谁出的主意呀,俩海绵宝宝太有喜感了。”
窦寇扶额,愤愤踹一脚孔先,“都是你啦!”
孔先迁怒孔岫,恶狠狠喝道:“我就喜欢,怎么地?”
“没……不敢怎么地……哈哈哈哈……”孔岫捂肚子笑倒在沙发上,举高手朝孔先竖大拇指,“哥,I服了U。”
笑闹了一阵儿,窦寇张罗沐沐和孔岫吃饭,姑侄俩看到送上门的美食儿尽管甩开膀子胡吃海塞,窦寇急忙倒果汁,“烧烤的东西容易上火,沐沐少吃点。”
孔岫咽口水,一语双关的摸着沐沐脑门说:“是啊,小子你悠着点,人家上火有地儿泄,你可没有。”
“岫儿!”窦寇瞪眼,这妮子最爱胡说八道,教坏小孩。
“得,收到,食不言。”孔岫桀桀怪笑,埋头继续吃。
饭罢,窦寇收拾残局,沐沐跟老爸窝一块儿看电视,孔岫自然凑来跟她咬耳朵,“你跟我哥……嘿嘿,你懂的,爽不?”
“闭嘴。”窦寇经不住她一再调侃,恼羞成怒的低喝。
“哎呦,我就想知道咱老哥是不是宝刀不老,雄风依旧嘛。”孔岫挤眉弄眼,手肘不停捅她,“说嘛说嘛,不然我问我哥去。”
窦寇脸红得快滴血,“他宝刀不老,雄风依旧,行了吧?”
“真的?哇塞,咱老孔争脸啦,这把完胜万人迷欧阳羯!”孔岫振臂欢呼。
“嚷什么嚷?要不要给你个大喇叭到处宣传?”窦寇扭脸和客厅里听见动静向她看来的孔先目光相撞,复又羞涩的立马躲开。
孔岫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打心眼儿替他们高兴,“大势底定,嫂子,抓住这次机会,把我哥看死死的,永无翻身之日!”
窦寇低下头,“说大势底定会不会早了点?”
“旁的事儿你甭操心,我告诫过我哥,麻利的把那些个乌七八糟的人呀事儿呀剔干净,绝不妨碍你们破镜重圆。”
事情有她说的那么容易么?岳悦估计不难,难在她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舅舅李明光……
50伍零回
女人们讲悄悄话,男人们也没闲着,沐沐从无聊的电视节目上转过头问老爸:“拔拔,我真是虫子变来的么?”
孔先的注意力其实一直在窦寇身上,她的一颦一笑都叫他移不开眼,他猜她们一定在谈论他,见窦寇一脸幸福的小女人娇态,霎时又是满足又是得意,所以对于儿子的问题只是下意识答说:“哪儿呀,人都是猴儿变来的。”
“猴儿变的?”貌似也不比虫子好看到哪儿去,沐沐纠结的拧眉头,仔细寻思一遍觉得道听途说不如亲自实践,于是动手掀老爸衣服和拉裤带。
孔先终于回神,好奇的看着儿子问:“沐沐,你做什么?”
“大孔说你鸟鸟里长虫子,我找找看。”沐沐埋着小脑袋非常努力拉拽裤带。
开什么玩笑!孔先挡掉沐沐的小手,“爸爸天天洗澡,怎么可能有虫子,别听你姑姑瞎说。”
“你的鸟鸟没有虫子,那我到底哪儿来的?大孔说你虫子太多,痒痒得难受,所以使劲儿蹭麻麻,好多虫子蹭死在半路上,就剩一条小虫子钻进麻麻肚子里,过了十个月麻麻把我生了出来。”
孔先愣了足足有一分钟,然后噌的站起来,朝在厨房里磕牙的妹子大吼:“孔岫,你给我死出来!”
窦寇和孔岫吓了一跳,他老人家好好的发哪门子邪火呢?莫名其妙的面面相觑,孔先接着又喊:“你聋啦?还不快点滚过来!”
孔岫说:“我去看看那祖宗咋了。”
窦寇无言的陪她一起走进客厅,只见孔先火冒三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而旁边的沐沐也嘟着嘴气呼呼的,孔岫眉头一挑,心中了然,遂懒洋洋的问:“哟,哥,你这是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做什么不问问自己跟沐沐都胡说八道了些什么?!”孔先差点没气糊涂,孔家三代惟一的独苗儿,就这么在根儿上给她祸害坏了!
“我什么时候胡说八道过啊?”孔岫自然不是会轻易低头的主儿,她把腰一插女王气势尽显。
想着沐沐一切劣行劣迹,孔先都不知道怎么骂她,“你就没不胡说八道的时候!”
这对兄妹要么不闹,一闹起来就像俩小孩儿根本不怕撕破脸,窦寇一边拽拽孔岫的衣袖,一边冲孔先挤挤眼,“都少说一句。”
“我才不稀得跟他说呢!”孔岫哼。
“那你也别招惹沐沐啊!他一个不辨是非的小不点儿,全让你教坏了。”
两人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窦寇愈发好奇孔岫究竟教了沐沐什么,让孔先这么火大,她蹲到沐沐面前问:“乖儿子,刚刚和爸爸说什么了?”
“大孔说我是虫子变的,爸爸却说我是猴儿变的。”沐沐很是迷惑,看一眼争得面红耳赤的老孔和大孔,到底谁说的对呢?
这明显是孔岫说错了嘛,人怎么可能是虫子变的,但就算这样孔先也犯不着拿孔岫开刀吧?事有蹊跷,窦寇眼珠子一转,回头看孔岫,“沐沐问你什么问题?”
孔岫表情无辜,故意歪头问沐沐:“小孔,你问了我什么呀?”
沐沐说:“我是怎么来的。”
窦寇一听就憷了,问题很尖锐啊……
孔岫接着问:“那我怎么回答的呀?”
“拔拔鸟鸟里长了好多虫子,怪痒痒的,就使劲儿蹭麻麻……唔!”窦寇眼疾手快捂住沐沐的嘴,够了!
面对两道同仇敌忾兼兴师问罪的凌厉目光,孔岫摊手,“我相信所有人小时候都问过大人自己是打哪儿来的,我可不想像老爹老妈他们那样骗说是从路边或垃圾堆里捡来的,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最佳答案就是实话实说。”
孔岫慷慨陈词下孔先递给窦寇一记眼神,窦寇立马领会,两人迅速且默契,一个抱起沐沐,一个背起包,开门,撤!
“喂……”孔岫呐呐开口,眼睁睁看他俩风卷残云一下跑没了影儿,不禁嗤鼻道:“当我这儿是公共厕所咩?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
一路奔袭回家,沐沐始终想问清楚自己是虫是猴,孔先和窦寇则始终想回避,三个人两条心斗智斗勇,最后孔先站出来权威声明:“你姑姑说对了部分事实,但形容的不太准确,具体事项等你念书的时候去问你老师。”
窦寇补充:“你爸也没说准确,你不是猴儿而是猿猴变的,不过具体事项仍旧得等你念书后再问你老师。”
沐沐忧愁不已,“我什么时候可以念书?”
夫妻俩一同伸手比出三根手指,“三年后。”
一辈子躲不掉,至少还能躲三年,他们心有戚戚焉,对视苦笑。
夜里洗漱干净,一家三口并列躺在孔先房里巨大的床上,沐沐最开心,左边是爸爸右边是妈妈,第一次大家一起睡呢!
沐沐握住爸妈的手放在自己小肚肚上,“麻麻,明天你还陪我睡么?”
“陪。”
“拔拔你呢?”
“陪。”
孔先侧头看,眼里只有儿子以及穿着同款同色睡衣的孩子妈;窦寇侧头看,眼里只有儿子以及穿着同款同色睡衣的孩子爸。窗外月朗星稀,晚风柔和。
“你们和好不吵架了么?”沐沐突然小心的问。
大人们同时翻身靠向中间的小人儿,孔先说:“永远不吵了。”
窦寇没说什么,低头吻了吻沐沐,儿子开朗外向,其实心思细腻敏感,她心疼。
孔先展开大手将另两只手包住,沐沐咧嘴笑,眉眼弯弯,甜丝丝的问:“拔拔,我和麻麻可以搬回来住了咩?”
“当然,明天就搬。”孔先回沐沐的话,眼睛盯着窦寇,后者微微颔首,他马上笑得跟沐沐一模一样。
“太好了,明天我就告诉菲菲,我和她一样,和拔拔麻麻住一起的!”
原来,幼儿园也是一个小小的江湖,孩子们之间具是一面面镜子,他们也会比较,也会计较……只是他们还太稚嫩,表达不清,全靠大人自己去发现。
窦寇鼻酸,瞧她疏忽了什么呀!蓦然脸上一暖,孔先轻柔的以指尖摩挲她,用眼神安慰,他的歉疚不比她来的少。
“拔拔,你给我说个故事吧!”沐沐兴致昂然,小身子蹭啊蹭,蹭进老爸怀里。
“呃……”孔先为难,见窦寇也一脸期待,老天,男人上床通常只干两件事儿,一个人睡以及睡别人,说故事?他挣扎着对儿子说:“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