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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她的?不会是故意借工作之便吧?”
仁显再次被妹妹说中,露出惊讶的神情。仁欣又笑了起来,笑声“咯咯”得如银铃般悦耳。她止住笑,说道:“我再猜猜……”
仁显怕又被她猜中什么,赶忙转身去招呼宾客。
仁欣笑着说道:“哥,别走呀!我还没说完呢!”
仁显哪敢回头,很快就融入到宾客中。
仁欣面带微笑地望着哥哥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哥,看到你开心真好!”。
她忽然听到有人说:“和你哥一起,就笑得那么灿烂吗?”说话的人,正是曾与仁欣相亲的陈逸飞。
仁欣爱答不理地说道:“这不用你管!”
陈逸飞嬉皮笑脸地说道:“别这么冷冰冰的!我听中间人说,你对我还挺满意。既然这样,咱俩也该好好交往才是。”
仁欣眼眸一沉,说道:“你和那时一样,这轻浮的毛病总是改不了。”
陈逸飞的脸色显出欣喜,说道:“你认出我了?”
仁欣点点头,说道:“相亲时就觉得你很眼熟,后来才想起的。”
陈逸飞说道:“你比那时高了。这次回来,我怎么总觉得你有心事?难道那件事你还是不能接受?”
仁欣不得不佩服,他那敏锐的观察力。可她现在最不想提的,就是当初听到的秘密。如果可以,她希望把那个秘密埋在心底一辈子。即使她再痛苦,她也不愿把这一切说出来。她转而说道:“爷爷在那边,我带你去见见。”
嗜血的伤害(一)
陈逸飞明白她不想提,也就什么也不问了,跟着仁欣来见爷爷。
仁老爷子对陈逸飞的印象不错,夸奖道:“逸飞果然一表人才,欣儿你可要抓住机会呀!”
仁欣顺从地说道:“知道了!爷爷您放心。”
看到她表面应允,实则不冷不热的态度,陈逸飞感到有些失望。刚刚的兴奋逐渐褪去,一丝落寞油然而起。
时间过得很快,纪念日活动即将结束。仁老爷子年势已高,早早就回去了。仁欣不喜欢应酬,陪着爷爷走了。仁氏夫妇不放心他们,也随后先离场了。宾客们纷纷散去,宴会厅内清净了许多,只剩下媒体等待着采访仁显。
仁显的目光环视四周,终于在会场一角找到了张雅。他走到近前说道:“有没有感到无聊?”
张雅并不喜欢这种场合,整晚她都是一个人呆着。此时,她已显出一副疲态。她不想让仁显尴尬,骗他说道:“还好。有点晚了,我想回去。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我说?”
仁显见张雅等了自己整晚,心里美滋滋的。他神秘地一笑,说道:“我还有一个采访,很快就会结束。你再等我一会儿。现在时间还早,得到了时间才能和你说!”
张雅刚要说什么,迎面一个服务员端着餐盘冲她撞来。仁显把她推开,餐盘里的酒全洒在他的头上和身上。好在这个位置比较隐蔽,并没有人注意到仁显。
服务员急忙说道:“仁总,对不起!我帮您擦干的。”
仁显示意她不要再声张,低声说道:“下回小心点!”
他左右看了看,发现楼梯间入口就在旁边。仁显冲张雅说道:“我先到楼上3o8房间去洗一洗。你去找裴子峰,让他找人给我送套衣服。”
张雅明白,媒体还在等着采访仁显,他可不能以这样的形象出现。要是被拍到照片,又不知会被写成什么了。她急忙去找裴子峰来帮忙。
裴子峰听明情况后,找人拿来套西装。他把衣服交给张雅说道:“我先和记者们解释一下,把访问推迟。你给他送去,别让人发现,省得惹麻烦。”
张雅点头答应,拿着衣服向房间走去。走到3o8房间门口时,她见服务员在门口按铃,问道:“有什么事吗?”
服务员答道:“客人叫了客房服务,说是吹风机坏了,我给他送个新的来。”
张雅说道:“我拿进去吧!”
服务员什么也没问,就把东西给她了。
张雅过吹风机盒子后,敲门进去。此时,仁显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她打开盒子,拆掉包装,把吹风机递给仁显。他接过后到浴室里去吹头发。
热风不停地吹在仁显的头上,他忽然觉得全身都燥热难受,一股难以控制的欲wang袭来。仁显急忙关掉吹风机,用冷水洗了把脸。他心想:怎么回事?刚才喝的酒只是点到为止,怎么会这样?他忽然意识到,这吹风机有问题。可是,吹风机是全新的,张雅刚刚才拆开的包装袋。
嗜血的伤害(二)
难道是她动了手脚?不可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多次暗示想与她交往,她都不理不睬,何必要用这样的手段?难道她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欲擒故纵,就等我对她放下戒心后下手?
仁显平日里应酬多,身边不乏投怀送抱的美女。可他一向谨慎,所以即使有人想给他下药,也很难有机会。这次要不是张雅递给他吹风机,他也会稍作检查后再使用的。一想到张雅与此有关,仁显的理智就被愤怒几近摧毁。
此时,他整个人被那波涛汹涌的情yù,弄得有点神志不清。很快他的大脑,就无法再思考。他靠着仅存的理智,束缚着自己呆在原地。身体内的欲wang继续不断叫嚣着,折磨得仁显全身大汗淋漓。
张雅见仁显进到浴室很久都没出来,在外面喊道:“你快点!媒体还在等着采访。”
可是仁显一直都没出来。张雅担心他有什么意外,轻轻推开了浴室门。此刻,仁显的脸憋得通红,正在理智与欲wang的边缘挣扎。
张雅扶起他,问道:“你怎么满头大汗?”
仁显恶狠狠地瞪着张雅,眼睛里喷出如火的凶光。他就像嗜血的恶魔般,死死抓住张雅的手问道:“是你下的药吗?”
张雅有点害怕这样的仁显。她一边推他的手,一边说:“放开我!你说的话我听不明白!”
仁显认为她烊装不知,心里的怒火如火山般爆发。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抱住张雅一阵狂吻。仁显的吻像冰雹似的,砸在张雅的嘴上、脸上、身上。
张雅吓坏了。她感到此时的仁显已经疯了,全然不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个人了。张雅拼尽全力推开仁显,向房门跑去。可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仁显拿着吹风机,从后面追来说道:“你既然在这里下药,为什么还要跑?这招欲擒故纵你玩得还真高明呀!”
张雅惊恐地看着他。不等等她解释,就已被仁显死死抱住,拉到床上。任她怎么挣扎、反抗,也无法阻止仁显的暴行。霎那间,房间里充斥着张雅的哭声、求救声,如狼嚎般刺耳……
当一切结束后,张雅如惊弓之鸟似的把仁显推开。仁显有些疲惫不堪,声音嘶哑地问道:“干什么装清高?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吹风机里撒上催情香的吧?”
张雅一个耳光打在仁显脸上,歇斯底里地喊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她的五官因为极度的愤怒,变得有些扭曲。说话时嘴唇颤个不停,整个人都在哆嗦。仁显也被这样的张雅吓到了,他扶住她的身子说道:“不是你下的药?”
张雅再次给了他一耳光。她万万想不到,仁显会对她做出这种事。他竟然还把罪过推到自己身上,真是无耻至极。
张雅跌跌撞撞地跑下床,穿上衣服后开门要逃。仁显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目光呆滞地盯着张雅。此刻,她已把仁显当做衣冠禽shou,一刻都不想见到他。
让人心碎的流星雨(一)
仁显的思绪混乱至极,他无法分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他感到自己已经坠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动弹不得。在一片漆黑中,他只能自己掭试着伤口。血腥味不断地弥漫开来……
张雅刚一打开fang间门,许多早已拥在门口的记者,一眼就看到了半躺在床上的仁显。他们立刻开始纷纷拍照。
此刻的张雅满脸泪痕,面色苍白如纸。银灰色连衣裙的领口已被扯坏,她赶忙用手挡住胸前的**。无数闪光灯如激光般刺眼,张雅被这些“长枪短炮”摄得又惊又羞。
记者们争先恐后地开始发问:“小姐,您刚刚和房间里的仁总在做什么?”
“小姐,您和仁总是什么关系?”
“小姐,您可以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吗?”
面对记者们犀利的提问,张雅感到头晕得厉害,两腿软绵绵的,全身没有一丝力气。突然,她眼前一片漆黑,晕倒在人群中。
仁显被嘈杂的提问声惊醒,他见无数记者在门口拍照,心中大惊:为什么门口会有记者?看来发生的这一切不是偶然,定是有人精心设计。是谁?到底是谁?他这么做目的何在?
此刻,仁显已顾不上张雅。反而趁记者们因张雅晕倒而一片混乱的空隙,急忙用床单裹住身子躲到浴室里。他扔下被单,拿起件浴袍穿在身上。仁显把耳朵贴在浴室门上,小心地听着门外的动静。
他听到门外隐隐传来声音:“小姐,你怎么了?”
“她胳膊有伤,好一大片淤青。”
“快打12o,救人要紧。”
“不知道她还有没有伤到其他地方,先不要随意挪动她。”
仁显听到张雅身上有伤,心中很是担心。他怨自己刚才太过疯狂,竟不知弄伤了她。可一想到这件事背后的阴谋,他即刻硬起心肠,把张雅抛在一边。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他不能再相信任何人……
许久,门外传来裴子峰的声音:“出来吧!记者们都走了。”
仁显打开个门缝,亲自确认没有记者后,才狼狈地走出浴室。此时,他脸色铁青,眼睛仍下意识地瞥向房门口。他的双拳攥得紧紧的,一副随时要发怒的样子。
裴子峰知趣地没有立刻发问。他递给仁显衣服说道:“你冷静点!先换上衣服,我立即送你从后门离开。”
仁显麻利地换好衣服,面色稍有好转。裴子峰见他平静许多,这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赶到时,就看到记者们拥在房间里。听他们说张雅已经被送到医院了,说她是被你……”
仁显那刚刚压下的怒火,又再次被点燃。他的眼神,像飞刀似的射在裴子峰脸上。他把眼前的台灯,狠狠砸在地上。瞬间,碎片撒了一地。他转身还要砸其他东西,整个人像疯了一样。
裴子峰见仁显如此失控,急忙从身后拦住他。可是仁显练跆拳道多年,自是身手不凡,又岂会被轻易制住。他和裴子峰扭打到一处,两人互不相让。仁显急红了眼,出手毫不留情。
让人心碎的流星雨(二)
裴子峰不是仁显的对手,很快就被压在下面。仁显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挥拳向裴子峰砸去。
裴子峰吼道:“仁显,你有空打人发泄,还不如想想怎么去应对媒体!”
仁显的拳头,登时僵在半空中。他找回理智后,说道:“对不起!我扶你起来。”
裴子峰站起身,抹去嘴角的血迹,说道:“你还真下狠手呀!到底怎么回事?你要告诉我事实,我才能帮你呀!”
仁显面无表情地说道:“张雅拿给我的吹风机里有催情香。我一时把持不住,犯下大错。刚刚张雅离开时,我们被拥在门口的记者拍到。”
裴子峰神色凝重,他没想到这件事有这么严重。仁显很可能会被起诉,甚至面临牢狱之灾。而仁氏集团,也将因此受到重创。事态绝不能继续扩大,当务之急就是送仁显离开酒店。
裴子峰说道:“你跟我来!先离开这里再说。”
仁显跟着裴子峰,从酒店的货梯来到了地下停车场。裴子峰示意仁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