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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显走过来施礼,问候道:“伯父,早上好!很抱歉因为公司的事,让您和伯母为张顾问担心了。”
张建国见他一表人才、彬彬有礼,十分欣赏,当下客气道:“任总太客气了,谢谢您送雅雅回来,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谢谢!我还有事,先走了。”仁显婉拒道。
张建国也未强留,送走他后一家人回到家里,庞丽颖说道:“雅雅,今天和学校请天假吧!你太累了。”
“好!”
听到张雅答应休息,庞丽颖总算松了一口气,又问道:“早饭吃什么?”
张雅摇摇头,说道:“我回房间去睡了。”
张建国冲庞立颖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此时的张雅心里乱极了,根本没看到他们之间的交流,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
庞丽颖一脸担忧地看着张雅关上房门。张建国背对她说道:“雅雅需要时间。”
“可已经过去十年了,或许当初我不该那么自私!”此时的庞丽颖已经泪流满面。
张建国的后背微微一颤,终究还是没有转过身来,只是说道:“我们纠缠了一辈子都没有结果,雅雅的执着是天生的!”
“唉!”庞丽颖抹去脸上的泪痕,换衣服去上班了。张建国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如刀绞,忆起他们曾经的岁月。
庞丽颖和他是经人介绍相识的。她很漂亮,一直是众多追求者眼中的公主。张建国有些古板,但为人诚恳、踏实,正好符合庞丽颖理想中的丈夫形象,所以他很快受到了她的青睐。
交往2年后,他们顺理成章地结婚了。新婚后,他们和许多普通的夫妻一样,开始了“锅碗瓢盆”的生活。日子虽然过得平淡,两人的感情却还融洽,只是少了些激情。
那时的庞丽颖工作能力强,又认真负责,一直是社科院重点栽培对象。婚后1年,她生下了张雅。孩子的出生为他们增添了很多欢乐,日子过得越来越惬意。为了照看孩子,庞丽颖办理了停薪留职。这对她的事业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张建国知道,一个女人在家带孩子很不容易。每天,他只要忙完工作,就赶回家照顾妻女。庞丽颖见他如此体贴,感到十分幸福。那段时间,他们一家三口经常会在晚饭后散步,惹来许多人羡慕的目光。
报应
仁显送张雅回家后就回到公司,一如既往地拼命工作。他晚上还要出差,许多事要在临走前处理完。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人用力打开,裴子峰走了进来,他身体微晃,步履蹒跚。一阵酒气扑鼻而来,呛得人快要窒息。仁显担忧地看着他,问道:“你这是喝了多少?”
“美芳已经去美国留学。她说学制两年,可我听得出来,她再也不想回来了。”
仁显沉默了。这不是他所希望的结果,却又无力改变什么。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安慰裴子峰,只能把这深深的自责埋在心里。
裴子峰喃喃自语许久,终于在酒精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仁显拿着手机,找到美芳的号码,沉思许久还是没有播出去。夜是那样的寂静,他的心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引力吸着,渐渐被黑暗吞噬。突然,一丝亮光打破了漆黑一片的世界,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
听到声音,仁显就知道这是美芳发的。他打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我走了,珍重!他快速敲击着手机键盘,想在理智彻底战胜感情之前,把短信发出。但在按发送键的瞬间,手机被狠狠摔在地上,屏幕变成漆黑一片,继续吞噬着他的心。
一切又恢复到先前的寂静,裴子峰被手机摔在地上的声音惊醒,他的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从沙发上坐起,说道:“仁显,这就是报应,是老天对我们的报应呀!”
“即使这样,就算重新来过,我也还会做这样的决定。”
“你厉害!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美芳才不爱我吧!”
“我是踏着别人的血拼命向前冲的人,所以这算不了什么。”仁显自言自语道。
裴子峰苦笑一声,说道:“你糊涂了?你不仅踏着别人的血、更是踏着自己的血,努力向前冲的人。连自己舔舐伤口的时间都不愿耽误。”
“对,我一直是这样的人,所以什么也不能阻挡我。”
“唉!”裴子峰第一次替仁显感到悲哀,沉思了好久才又说道:“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想看到你这样下去,其实你不需要把美芳推给我。”
“为了美芳,我和仁傲弄成这样。爷爷就算拼上性命,也绝不会让我们任何一人娶她的。咱们三个人里,最爱美芳的是你,现在也只有你能给她幸福了。”
“可我还是没留住美芳!”裴子峰有气无力地说道,“就在美芳跑出酒店后,我告诉她愿意永远等她。她却说这会成为她的负担!”
“子峰,美芳心里不是从来没有过你,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真的?”
“真的!作为男人,这是我曾经很不愿意承认的。但作为兄弟,我更不能看你这样失落。”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可是我终究失去了美芳,已经无法挽回。”说完,裴子峰颓废地走出办公室。
仁显呆坐在办公桌前,不知道在回忆着什么。许久,他的眼神才恢复了往日的犀利,只是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无奈。突然,他给秘书打了个电话,取消了后面所有的日程安排。他开车向家驶去,已经许久没回去了。
刚进家门,仁显就看见爷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像是在等人。他说道:“爷爷,您还没睡?”
“你小子终于肯回来了?”爷爷责怪道。但他的语气中,更多的是关心。这些日子以来,任老爷子每天都坐在客厅,等待着两个孙子回家。
任显不想爷爷担心,搪塞道:“最近公司事多,一直忙着加班,所以就住在办公室了。”
任老爷子仔细打量着孙儿,感觉他又瘦了一圈,心疼地说道:“不要总这么忙,多找几个得力的人帮帮你。”
“我知道!最近请了a大学法律系的老师做兼职法律顾问,以后法律方面的事我可以松口气了。”
任老爷子话锋一转,问道:“你和美芳的事都结束了吗?”
仁显轻描淡写地说道:“她去美国留学了,已经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好!男人就要拿的起放的下,你的婚事我会替你做主的。”
“爷爷,傲儿没回来之前我想先专心工作。”
“他只是一时冲动,总会想明白的,你不要太自责。他和美芳的事情有些蹊跷……”
“您早点休息吧!我先上楼了。”仁显不想再说下去,他想休息一下。他的心好累,累到都不觉得痛了。
他走后,任老爷子不由得老泪纵横,低声自语道:“是爷爷当初造的孽,为什么要我
地铁乌龙
圣诞过后,一切又回到原来的样子。拼命工作的人依然拼命工作,生活周而复始地进行着。眨眼就快到春节了,张雅下班后和苏悦一起坐地铁回家。此时正是上下班高峰,地上汽车堵得厉害,地下更是人山人海,她们好不容易才找个地方站稳。
车厢内的空气十分浑浊,苏悦深呼吸一下嚷道:“好闷,憋得慌!”由于她呼吸还没调整好,最后三个字被说得特别“嗲”。
听到这充满“暧mei”的声音,和易使人产生“歧义”联想的语言,大家眼角的余光不由得都向这个方向瞟来。
张雅瞥见大家异样的目光,示意苏悦声音小点。她轻声问:“你老公说来接你,干嘛不等他呀?”
“我还不是想陪你。好不容易今天按点下班,怕你又给自己找一堆工作。”
“你还是少管我的闲事,当心哪天你老公不要你了!”
“拜托!像我这样的熟nv有很多人追好不好?”
“是吗?那你怎么还有空陪我?”
一语中的,苏悦被说的脸上有点挂不住,又大声抱怨道:“谁让他们都是群癞蛤蟆?这年头好男人到底都上哪儿去了?”
此言一出,车厢内顿时安静了许多。大家的眼光,再次不约而同地向这个方向看来。男人的目光中尽是鄙视、不服气,女人的目光中尽是佩服、身有同感。
看到大家的反映,苏悦顿觉失言,急忙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那眼神摆明告诉众人不是她说的。此时,地铁到站了,她和张雅道别后匆匆下车。
地铁继续向前行驶,车厢内的人指着张雅,窃窃私语。她发现被苏悦“栽脏”,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她斜对面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婶,对她语重心长地说道:“姑娘,看你年纪轻轻、漂亮斯文,怎么能公然在地铁里抱怨找不到好男人呢?女孩子要矜持!”
听到这番教导,张雅的脸臊得通红,却又无法解释清楚,只好囧囧地站在那儿不吭声。这时,旁边一个帅气的男人调侃着说道:“美女,别把男人都说成'癞蛤蟆',你看我能算'王子'吗?”
张雅瞪了他一眼,依旧一言不发。那男的得寸进尺,把手搭在她肩上说道:“看来你是默许了!虽然你在我眼里,算不上公主。不过,我可以出于同情心,凑活一下。”
张雅心中愤怒不已,却忽然觉得肩膀上的那只“咸猪爪”被人拿走了,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马上向她道歉!
她定睛一看,说话的人正是仁显,那个无赖被他抓着手腕动弹不得,嘴里还不依不饶地说道:“你是谁?少管闲事!”
“我是他男人。”仁显手上继续用力。
无赖见仁显比自己高出半个头,一脸的怒容。最重要的是,手腕上那只价值不菲的名牌表,彰显着任显与众不同的身份。他已然判断出,眼前的人惹不起,唯有不甘心地说道:“对不起!”
车上人惊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张雅更是震惊地看着仁显,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那无赖道歉后自知理亏,地铁一到站就溜走了。
车上人的目光仍然没有离开张雅,不同的是这次又多了一个仁显。尤其是车上的女人,眼神中充满着羡慕、嫉妒。他们被看得十分不自在,地铁再次到站时就下去了。
下车后,仁显坏笑着说道:“真看不出来,你那么想找男人?”
张雅的脸更红了,解释道:“你误会了,那话不是我说的!”
“正常的女人都会有这种想法,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她面带哀伤地说道:“我有男朋友,请你不要乱说。”
仁显的眼眸深处一沉,心中想起圣诞夜那空洞的眼神,很不是滋味。他不露声色地转移话题,说道:“刚刚我帮了你,怎么感谢我?”
“我没请你帮我呀!”
他板起脸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闲事?还是你本来就想,被那无赖占便宜?”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出手我也不会吃亏的。”
仁显欲言又止,转身就走,他不想再被人说“死皮赖脸”了。张雅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毕竟他刚刚帮了她,快步赶上去,说道:“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
仁显不理她,径直向出口走去。张雅又说道:“要不,我用努力工作来报答你?最近公司怎么不太忙了?”
仁显也不是个小气的人,他从不和女人计较,看到她两次三番道谢,心中的不平散去,随即说道:“不用谢了!公司的事,都
过分关心
电话的背景声音十分混乱,时不时传来人们的吵闹声。任显闻言,脸上波澜不惊。他沉着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事?说清楚了!别这样毛躁!”
裴子峰解释道:“百货商场那边的劳务纠纷,愈演愈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