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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雨微笑的看着阎然,“然然,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啊?我说,我可能也喜欢上……”
“恩?你说什么?整理下思绪再说一遍……”晨雨微笑着鼓励。
“我说我可能是……”
“恩?是什么?”晨雨的笑脸逼近。
“我可能是说错了!”阎然僵着脸,双手合十,认真的道歉!“原谅我吧,我说错话了!”
晨雨大度的笑笑,转过头,安抚的看向慕悠,再看回阎然时,依旧用那轻松的语调说着,“然然,你是个聪明人,我就是因为这样才和你做的!”笑眼闪光,阎然就觉得头皮发麻,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拉着几个老公早早的撤退……
拜见岳父大人
第二天早上,阎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觉得浑身酸痛,头也昏沉沉的,捂着脑门坐在地上,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去撒,她等了纪宇一个晚上,心想着小男人一定会如约来王府找她,早早的把钟离文和子哄去睡觉,怀里一直揣着昨天买的小戒指,一门心思的想着纪宇带上戒指时的笑脸,没想到男人竟是连人影都炕到,也不知道让人来给她捎个信。
“阿嚏……”擦着鼻子,阎然在院子里呆了一宿,扶着墙,人是又气又晕,现在难受的只想回去补觉。
“阎!”刚想转弯回院子,阎然却被王府的管家叫住了,“门外有人找。”
“恩?这个点儿?”皱着眉头,鼻子难受的很,阎然现在连说话都很费劲,“门外么……我现在就去。”想着可能是那个害得自己伤风感冒的小家伙,便硬是打起精神,往王府大门走去。
打开门,门外等着的果然就是纪宇,见男人低着头不看她,阎然的火气又上来了,无奈身子不舒服,只能手扶着男人的肩,生气的质问着,“昨晚怎么没来?我在院里等了你一宿!”
纪宇的声音轻轻的,感觉到阎然因为自己生了病了,男人的心也是紧紧的揪着,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一脸病容的阎然,“阎然……对不起……”
娃娃脸上满是泪水,纪宇哭的如此伤心……让阎然有些惊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是男人觉得内疚了,忙安慰着,“罢了,不要哭了,以后可不准这样了哦!等过了门,我在好好教你,乖,别哭。”抚摸着纪宇的头,阎然勉强的勾起嘴角,微笑的安慰纪宇。
“不可能了……”擦着眼泪,纪宇哭得很凶,“我嫁不了你了……呜呜……阎然,你保重……忘了我吧……”泪如涌泉,男人捂着脸,不敢再看阎然,转身想离去。
使出全力抱住纪宇的身子,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阎然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你说什么?什没能嫁我,不是朝廷赐婚么?”
“嘶……”吸着鼻子,纪宇悲伤的看着阎然,用力的摇头,“不行了……”
“怎么!?”
“宇儿,你还不跟她说清楚!在等什么呢!”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阎然疲倦的眯起眼望去……
一个中年男拙在不远处,端正的五透着英武,虽是上了年纪,但身型看上去依然挺拔。
“爹……”纪宇哽咽着嗓子,哀求的望着那人。
“什么!?你爹!?”阎然的大脑有些迟钝,觉得自己跟不上情况的变化,这个就是未来岳父大人么。
“哼……”语气带着鄙夷,左元凌枫连看都不看阎然一眼,冷冷的对纪宇说,“快点跟那个人说清楚!你等着她抱你抱到什么时候!”
“呃!”被父亲一吼,纪宇媚挣脱开阎然,虚弱的阎然经不住他的力道,身形摇摇晃晃的有些不稳,让纪宇看的一惊,“阎然……!”想上手去扶。
“还不回来!”左元凌枫怒斥着纪宇,“对一个人那么殷勤!你还有身为男儿的尊严么!”
“爹爹……我!”纪宇犹豫着,还是扶住了阎然的身子,看着她苍白的脸,男人觉得心疼……
“纪……宇……”艰难的吐出男人的名字,纪宇带来的消息让阎然的病雪上加霜,现在步伐虚浮的就要倒下了,怔怔的看着男人的泪眼,阎然几乎是用尽全力,举起手,拂去他眼角的泪,“别哭……我一定娶你……”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见嘴唇开合,却听不到说了些什么……
“瑞海、瑞风!把你们的师弟拖回来!”愤怒的命令着,左元凌枫的两个徒弟便走上前来,拉着纪宇的胳膊要把他带走。
“阎然!”纪宇奋力的挣扎,力气然敌两个师兄,看着阎然往地上倒去,男人撕心裂肺的喊着阎然的名字,“阎然!阎然!!!……”
睁着眼睛,阎然摔倒在地,眼泪从眼角流下滑到地上,就这么无力的看着纪宇离去……想呼他的名字,自己却是丁点力气都那不出来……
晚一步回来的晨雨,刚好看到纪宇被两个师兄挟持着往回走,左元凌枫一脸严肃的紧跟其后,而王府门口,阎然趴在地上,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们的背影……
愤怒的握起拳头,晨雨堵住了凌枫的去路,“左元大人!你有必要做的那么绝么!”当朝回绝了男帝和她的旨意也就罢了,现在还这么生生的拆散她们,连一点余地都不留,太不近人情了。
“烦请王爷不要过问左元家的私事!老臣教子无方,才会让儿子做出这等事,臣现在就回家好好教导!让他记住玄青男儿应有的骨气!”冷酷的说着,凌枫连晨雨的面子都不留,对着两个徒弟说道,“走!不要挡着王爷回府和朋友团聚!”
纪宇流着泪,一步一回头,留恋的看着王府的方向,对着晨雨哀求着,“求王爷好好照顾阎然!她病了!请王爷……”
“啪!”凌枫一个耳光打断了纪宇的哭求,“为一个人,你竟然低三下四的求别人!左元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呜……爹!”
“把你们师弟带回去!”凌枫气导头纠结,“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她的名字!我就把你的牙全都拔了!”
“呜呜呜……”啜泣着,纪宇悲痛死……无力的跟着两个师兄,押回了左元府。
阎然被晨雨找家丁抬进房里,没有找御医,而是叫来了子和钟离文,两人一见榻上虚弱的阎然,当时就乱了分寸,晨雨忙安抚下两个男人,让子给阎然配去风寒的药,子的配药功夫是御医都比不上的,让男人医治,这病会好的快些。
子抹着眼泪点点头,稳着心神,努力想着方子给阎然配药,王府忙里忙外的找药熬药,这才端上一碗浓稠的药汤。
病榻旁,钟离文紧抓着阎然的手,靠到唇边,昨天还嘻嘻哈哈的人儿,今天就憔悴如此,让人心疼,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她能平安无事,眼泪一点点的流下,湿了一大片的衣服。
子把药端来时,两个男人的眼睛都哭的又红又肿,见阎然紧闭着嘴唇,咽不下苦药,便一口一喂的用嘴喥给她。
看着两个男人守在阎然身边,芊芊和晨雨即使担心,却也只得在一旁不去干扰。小声的和晨雨交谈着,芊芊这才知道了事情的缘由。
原是昨晚纪宇在朝堂上遇到了自己的父亲,转达了晨雨赐婚的提议,当时左元凌枫有些顾虑,却碍着王爷的面子没有表现出来,便软了纪宇,自己私下去查阎然的底细,而后由元琦嘴里得知,阎然原是凤郾的妓子,而且娶了几房夫君都是些不正经的角,纪宇嫁过门还是做小,便立马否决了两人的婚事,今早在大殿上也向男帝提出异议,说什么也不肯同意将纪宇嫁给凤郾的这么一个子。左元凌枫是开国功臣,也是玄青的托孤老臣,左元家有先帝的御赐金牌,连男帝都要敬他几分,他以命相逼,慕悠不得不把此事暂且搁置……
芊芊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却只是沉默不语。
“你有什么办法能帮帮她们么?”晨雨探询着芊芊。
“……”想了想,芊芊无奈的说道,“有,但是没用……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还真的只有她亲自来解决,外人帮不了……”
“恩……说的也是。哎……颈是好事多磨吧……”晨雨的惋惜着。
喝了子的药,阎然的病情有些退去……
恍惚的睁开眼,看着哭成泪人的钟离文和子,阎然淡淡的笑了笑,“怎么了?哭的那靡?”
“小然!(然儿)”两人忙拥上前。
发现芊芊和晨雨也在,阎然坐起身,钟离文忙拉起被子,盖好她的身子,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阎然又接过子送上的茶,喝了一口,有些回过劲儿了,轻松的说着,“刚才做了个梦,可怕极了,有个老头不准我和纪宇成婚,还把纪宇给强行拖走了!最不可思议的是,这老头还是我的岳父!他那个一本正经的脸,怎么就生的出那么可爱的儿子嘛……”
芊芊和晨雨对视了一眼,芊芊开口打断阎然,“然然,那个,不是梦。”
“呵呵……”惨淡的一笑,阎然装着娇嗔的表情,看着芊芊,“你就骗我一下又怎么样……这么快就揭穿我……”
“小然,纪宇那里不要担心,或许过些日子,他爹就会想开的。”看着阎然有些悲意的神,钟离文担忧的安抚着。
“然儿,你身子还有些虚,养好身子才是要事!”子几乎是用请求的神看着阎然。
见两个男人为自己如此操心,阎然微笑着开口,“那时一定的,我还要带着你们尽快回去,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呢!”握着两人的手,细心的男人看的出,阎然的心事很重,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希望她不要做什么傻事。
“那我们……?”子询问着,看自己是否帮的上忙。
“回房间休息一会儿,今天早上是够折腾的了。”摸着男人的脸,阎然的笑容有些苦涩。
点点头,两人却是不舍的离开房间。
见男人走了,阎然才呼出口气,愁容又上了脸庞。
“你放弃他了?”芊芊挑眼看着她。
“……不会”隐去脸上的笑容,阎然手插在胸前,表情似乎有些阴沉,“怎么可能,那老家伙敢阻挠我的婚姻大事……我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咳咳……那老家伙是你岳父哦……”晨雨尴尬的笑笑,阎然这个表情说明她的心情已是糟糕透顶,“而且,别看他年纪大了,他可是老当益壮,手下十几个徒弟都威猛英勇,如果是阿乐的话……也许可以打个平手,你确定,你撑的过去么……?”晨雨没有掩饰自己的怀疑。
“嘁……我有说我要跟他们硬拼么……”阎然冷笑,她的小塑料体格,可能连人家大门都进不了。
“那你准备做什么?”芊芊抬眼看着阎然,阎然只是咬着自己的拇指,苦恼的皱着眉头,半晌,才嘟囔出一句,“走一步是一步,先去左元府探探口风……”
“人家都是武将,要是对你动手怎么办?”
愁闷的咬着手指,阎然的手指都快被咬出血来了……“那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下药了!”
“呵呵……你这招够毒!”晨雨掩嘴笑着,她们和阎然很熟,阎然会有这个想法完全在意料之内,所以并没有提出异议。
眼睛扫了眼两人,阎然起身穿着衣服,然后拿出药箱,把自己那些宝贝都藏进衣服的各处口袋。
看着阎然打开药瓶,给自己灌着感冒特效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