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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路追踪到万春,他相信你会躲藏在万春的某一处,在那里我们四处打探你的下落,直到后来从其他地方传来消息说你可能在楚地,我们又马不停蹄的到了楚国。”左剑苦笑道:“要知道,将军可是诸侯国杀之后快的人物,我们四处奔走,根本来不及顾及许多。”
莫雅默默听着,也许左苍溟不知道他要找的人已经触手可及,她曾经与他们只要一步之遥。左剑的话语让她的心里感到深深的愧疚,任何一个女人面对如此深情,说不感动那是骗人,只是她更为左苍溟的感情而伤感,为何会明珠暗投,爱上不能回应他的女人了。
“到了楚国,我们泄露了身份,惊动了楚王,楚人不敢明着加害于将军却秘密派出了不少刺客。陛下得知此事后,下了密诏书让将军返回晖蓟,可他并没有遵旨而行,陛下一连下了五道密旨才把他弄回了晖蓟,为此陛下也狠狠责罚了将军。。。。。。”
“不要再说了,左剑!”莫雅猛然喝止了左剑,为什么会感到难过,难道她的心在动摇吗?
左剑停止了言语,看着她,再一次叹息:“好,我不说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把自己关在悲伤之中,这世上还有人在想着你,念着你,等待着你,不要总是停留在过去,为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而费尽心神,那不值得!”
莫雅垂下眼,低低道:“有些事情不能用值得或者不值得来评价,如果人人都能看透,这世上就没有那许多的烦恼了!”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凉亭。
左剑看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看着远处同样凝视着她的人,轻轻道:“你是那么聪明的人,迟早会明白谁才是对你最好的!”
和左剑谈话已经过去了两天,他的话语却纠缠在她心头,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样懦弱了?是因为自己在爱情中已经习惯了依赖律了吗?莫雅认真的反省自己,渐渐不再封闭自己。看着她能够时常出现在庭院之中,不似以往把自己关闭在房间之中,左剑感到由衷的欣慰,他说过,她是聪明的人,的确不错!
过来没有多久,莫雅突然发现府邸的人有些异样,似乎突然之间多了许多紧张感觉,连平日时常过来陪她说话的左剑也连着好几天见不到踪影,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正在她感到疑惑的时候,左苍溟突然来了,不是远远地看着,而是站在她面前,手中拿着头盔,一身戎装,庄严威武,英姿挺拔。
“怎么?要出行吗?”莫雅疑惑道,这样正式的着装是要上朝还是陪岐王打猎,估计岐王短时间内不会想和他独处吧。
“北地有些骚乱,我要去去!”左苍溟轻描淡写地说道。
莫雅沉默不语,这样平和的左苍溟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左苍溟淡淡一笑,道:“我会留下那木和一些侍卫护卫你的安全,若是你想离开,和他说一声即可,他也会护送你到任何你想道的地方。”他在期望什么,他凝视她,悲伤地想着。
莫雅微微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在她的印象里他是那么强硬的人。
远处响起战鼓之声,高高低低,声声的敲击催促着他。
“军队要出发了!”左苍溟戴上头盔,留恋地看了她一眼,果断地转身离去,这一眼要把她的每一个轮廓都刻在心里,也许这一别就是永远。
身后传来环佩的撞击的声响,猛然回头,看见心爱的女子站在身后,微微喘着气,不再躲避他的眼神,看着他,字字句句如落在他的心中:“刀箭无眼,诸事小心!”
平淡的嘱咐如巨石激起千层浪,淡淡的笑容浮上眼:“好!”
再次转身离去,踏出院门,他又是那位气势逼人的战神,轻抚腰间的宝剑,煞气凝聚,血色滔天。
锦囊妙计
当水池中最后朵荷花也绽开美丽的花朵,炎热的夏已经走到最后。
莫雅靠着凉亭的柱子坐在水池边,微风吹拂,本是件很惬意的事情,无奈心中有太多的纷扰,难以静下心来享受宁静。
自左苍溟离去已经有月余,府邸内大部分侍卫都已经被带走,左剑也随他而行,会连个话的人也没有。左苍溟走后,府邸的侍卫奴仆们视如同主人,府中之事,无论巨细均要由决定,也让稍微多些打发时间的事情。
然而在片平静之下,却似乎隐藏着令人不安的躁动。
“姑娘,您找!”那木来到面前。
莫雅抬头看着他,微微笑道:“是的,坐吧!”
那木隔着石桌坐下来,带着疑惑的眼神询问地看着。
莫雅也不拐弯抹角,问道:“北地战事究竟怎么样?”
那木诧异道:“姑娘何出此言?”
莫雅并不回话,只是看着他,等待他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
“姑娘应该相信将军。”那木道:“没错,北地那边是浑屠人再次犯境,他们此次前来是为报仇,势气十分勇猛,确实有些麻烦,但是大将军可是不是普通人,他乃是百年难见的绝世名将,岂是区区几个化外蛮族所能对抗的!”
莫雅见他言谈之间豪气万千,十分自信,不由得头,同时也明白,左苍溟的确在北地遇到麻烦,浑屠人静候多年,此次而来,不同以往是为掳夺粮草财物,而是心向歧国复仇,面对满怀仇恨的敌人,左苍溟当真是毫不在意吗?
那木的话并没有打消莫雅的担忧,却让思考得更多,越多的分析局面,越就觉得前线非常的危险,不禁有些忧虑,旦浑屠入关内,挟恨而来的异族会引起怎样的血雨腥风,会给本来就动荡不安的国家带来毁灭。
而当晚上,位意外的访客更加深莫雅种忧心。
“陛下!”莫雅俯身行礼。
歧王大手挥:“免礼!”往上首坐,对左右道:“都下去吧!”
厅内的人霎时走得干干净净,留下两人在厅中对望。
“坐吧!”歧王指指身边的椅子道,看着莫雅慢慢坐下,又道:“北地传来的战报都被寡人压着,没有向文武百官公布,除司马府的人,谁都不直到那里的情况。”
莫雅心中惊,脸上不露分毫:“大将军亲自领军,自然是所向披靡,陛下缘何如此?”
歧王道:“苍溟在前往北疆的路上遇到刺客,受伤,虽然不足以致命,却已经让他不能骑马作战。”
莫雅怔,道:“好的统帅是不要身先士卒、英勇杀敌,而是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大将军受伤并不妨碍他指挥军队迎敌。”
歧王摇摇头,疲惫道:“但是,军中出细作,散布谣言苍溟重伤,他不得不亲自上阵,使得他的伤情加重,寡人派出的御医虽然已经稳住他的伤势,但却失对敌的先机,加之军中细作通敌,致使浑屠躲过苍溟的几次攻击,战局胶着,很是危险啊!”
歧王停会,叹道:“倘若浑屠人攻破边境,势力会大肆屠虐,歧国百姓又要面临次血光之灾。”
莫雅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的话,只能沉默地坐着,两人相对无语。良久,才缓缓道:“陛下,此等军国大事应与文武百官商议,小不过是个妇道人家,不能为陛下分忧,心中惶恐万分!”
歧王凝视,笑道:“妇道人家,名震下的瑶公主巾帼不让须眉,岂是普通妇道人家!”
“陛下!”莫雅错愕地看着他,惊得不出话来,半响才勉强道:“陛下什么,小不明白!”
“不明白吗?”歧王冷笑道:“朝中有人当年奉命出使宁国参加宁王大婚庆典,庆典刺杀,太子登基,王妃下狱,好热闹的婚典,真让人难以忘记啊!”
莫雅脸色苍白,歧王看眼,继续道:“那人告诉寡人,瑶公主的容貌气质下无双,绝不会有第二人有样的风采,所以他眼就认出。而且不止如此。”歧王着,拿出道告书递给莫雅,莫雅接过来仔细看,顿时浑身冰凉。
歧王淡淡道:“宁王单胤烆遣使节来朝递交告书,要寡人将他失散的妃子送回上饶。”
莫雅轻声道:“沐纤瑶早就死在风鸣山上。”
歧王看着,叹息道:“死的是心里的沐纤瑶,而不是别人眼里的。只要活着就永远无法逃脱。”
“那么陛下,是要把送出去么?”莫雅平静地问道,歧王面临着腹背受敌的危险,是否会选择牺牲来保全歧国的利益。
“不!”歧王肯定道:“要寡人向单胤烆妥协,办不到!”随即,他又苦笑道:“何况把交出去,寡人又如何向苍溟交待。”
没等莫雅松口气,歧王又道:“不过,目前的战局本来就有些动荡,又因为而多许多变数。”着,堂堂的歧国之主恬着脸,无赖道:“所以必须得帮寡人出谋划策。”
“陛下?”莫雅苦笑不得。
“好,就么定!”歧王改方才的肃穆,嬉皮笑脸地道,不等莫雅出言就急急向门外走去,刚处门就被侍从们围起来,匆忙离去。
莫雅反应过来,奔出门外,门外候着的内侍拦着,手上捧着厚厚的叠奏章,道:“陛下请姑娘过目!”莫雅目瞪口呆地看着奏章,顿时有种上当的感觉。
锦囊妙计2
通宵不眠,直到卯时,莫雅才将一叠厚厚的奏章、军报仔细看完。揉揉眼睛,莫雅连梳洗也来没有气力,直接倒到床上睡着
在府邸内等候的内侍从侍卫口中得知她看完奏章后,居然在呼呼大睡,两个内侍面面相觑,都摸不着头脑,又不敢去吵醒,只得在府中等候着。 莫雅一睡直睡到未时,醒来后,先用过午膳,便又回到桌前,整晚的阅读,将自己要注意的问题记录,撇开那些陈词滥调的奏章,再次仔细看自己的笔记,思考良久终于有些想法。
命人唤来那木,向他仔细询问军队中的情况和北地的地域情况,再三思索,提笔写下三条锦囊妙计。
正如歧王所说,左苍溟军中必然是有细作,且细作不止一人,以左苍溟之智自然也明白,所建议不过是将计就计,利用细作向敌人传递错误信息,而且不必费心找出谁是细作弄得军中人心惶惶,骗人不若骗全军。
从那木的讲述和军报中描写的情形,莫雅敏锐的发现,浑屠人的作战和从前有很大的区别,从前仗着兵强马壮和游牧民族特有的彪悍喜欢采用奔走突袭攻略城池的浑屠人,突然改变策略,用起错综复杂的兵法,敌人的突然变化也是让歧军有些措手不及,但是莫雅从字里行间的点滴看出浑屠人对这种新的作战方式也很不熟悉,很有几次出现配合上的问题。莫雅大胆的断定,浑屠人中必然有诸侯国的人,而且是名相当有经验的军人,是他在为浑屠出谋划策。
想到里莫雅惊出一身冷汗,天下局势,这样做只对一个国家有利,就是偏处东南方的宁国,一旦浑屠攻破歧国,歧国也会元气大伤,浑屠人杀戮成性,必将激起诸侯国的反抗,宁王登高一呼,号召天下抗击浑屠,无论是在声誉还是在实质的权利上都能得到最大的增长。击退浑屠后,单胤烆会顺利得到耀帝禅让皇位于他,届时,统一天下势无阻挡。
一场相对简单的战役变成复杂的天下纷争,歧王想必也发现,才会倍感焦虑。莫雅思索再三,提笔写下:一人三马,马蹄包布,迂回敌后,直捣匪巢。这着围魏救赵,迫使浑屠人退兵,若是用计得当的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