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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吗?李先生!”
“哎呀,我与子庆的关系这么好,你又是他的未婚妻,叫先生太见外了。就叫我晨澜吧,大家都这么叫我的。”李夺澜热情地说,然后不等她反对,就拉着她的手道:“走吧,我们去跳支舞吧,别拒绝嘛,我的舞跳得很好的。”
扭不过他的热情,冀多臻只得与他下了舞池。
李晨澜背对着她朝音乐台上又打了个响指,不一会儿,一阵激烈的阿根延音乐已飘然响起。
激烈的乐声,高昂的气势,冀多臻还未回过神来,已被李晨澜带着跳起舞来,俨然是以***著称的探戈舞。
探戈舞冀多臻并不太熟,以前曾在大学里学过一段时间,只能算是初手,根本跳不出探戈的神韵。但李晨澜的舞技确实高超,在他的带领下,她生涩的舞步得到极大提高。
只是跳了一段舞后,她就发现头开始晕乎乎的,大概是刚才喝了原子庆递给她的加有酒精的饮料吧。而且她的脚也开始痛起来了,穿着高跟鞋已有好几个小时了,屁股都未落座过,也可能是新买的鞋子,不太合脚,此刻她的双脚已被磨得疼痛不堪了。火辣辣地痛。
“你是故意的。”这回,冀多臻决对肯定,这李晨澜与原子庆是一伙的。“我什么也没做啊。”李晨澜笑得无辜。
音乐停止了,冀多臻逃命似地朝吧台边走去,坐到吧台后,她的头更晕了,好想睡觉。
李晨澜跟上来,坐到她身前,道:“我只是看原子庆追你追的有些可怜,那个情商白痴追了你这么久还没明进展,替他造一个机会而已。”
“什么机会?”她不解,李晨澜倒了杯刚才原子庆倒过的饮料递给她,“说笑而已,那家伙当初伤你那么深,也活该得点现世报。来,喝一口吧,对脚痛有好处。”
本想不喝,但这人脸上的笑容就像有股魔力似的,让自己不知不觉就接了过来,一口气喝了下去,低度的酒精对一般人是没什么影响,但对滴酒不沾的冀多臻来说,就有很大的影响了。她原本雪白有粉脸,此刻变得通红,就像上了一层胭脂似的,更加美不胜收。
她的头晕得更厉害了,想站起身,但脑袋更加晕眩,甩甩头,哪想,却一头栽倒。李晨澜眼明手快地接住她,原子庆从另一边飞奔过来,朝他怒吼:“你把她怎么了?”说着,一把指抢过他怀里的冀多臻,心里又急又气,怎么他才去耽搁一会儿时间,她就就成这样了。
她的脸为什么这红?看着她迷离的双眼,双颊红晕密布的样子更加娇美,原子诚挚呼吸暮地加重了。
“我没对她怎样啊,我只是替你这个笨蛋制造机会而已。“李晨澜鄙视地白他一眼,真是不识好人心。看着原子庆还茫然不解的样子忍不住低叹:“娆,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她带回住处,好生照顾。记着,要用柔攻抛哦。”
原子庆忙抱起冀多臻,把她带回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看着她学离的双眸,通红的双颊,比往常更加娇小玲媚。诱人的胸脯上下起伏着,把她的外套脱下,露出里面紧身的丝质羊毛衫,看着她玉体横陈的娇态,他全身也跟着火热起来。喉间一紧,差点不能吸呼了,天啊,她太美了。
吞吞口水,他在心里做着天人交战,要不要趁人之危呢?
下午时分,李晨澜终于送完客人,再用了餐,一时没什么时事可做,想了想,就起身想去看看原子庆的近况。
来到原子庆认的房间门外,他聂手聂脚夫走了进去,当走到玄关处,却碰到风运城。相视一笑,李晨澜首先开口:“怎么了,你也来订房间?”他不认为风运城会往酒店。
风运城淡淡地道:“奉老婆之命来看看好个色胚有没有把自己的女人搞定。”二人大笑出来,一起来到原子庆的房间。风运城举手正待敲门,被李晨澜阻止了。他的理由是:“他们进去那么久了,还未出来。万一人家正在做好事,你这一敲岂不坏事?”
他拿出客房管家给他的备用钥匙,轻轻打开房门,风运城有些犹豫,这样不太道德吧?
李晨澜白他一眼,心里滴佶,这种死板不知变通的家伙居然会娶到于浅乐那个古灵精怪的大美人,于浅乐还真是没眼光。
“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的身体我又不是没见过,我只看子庆啦。”看着风运城眼里的不赞同,他忙解释,唉,这个大古板,在他面前,他想做坏事都不好意思了。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吧。
打开房门后,聂手聂脚地走了进去,当看到豪华卧房内里的大床上,四处都散摆着衣服鞋补救时,嘴巴揪得紧紧的,因为怕大笑出声,然后再偷偷看向床上。看到一个浑身是抓痕的的原子庆朝自己怒目瞪来。来不及说话,已感觉一道呼呼风声传来,运动神经极为发达的他赶紧接过原子庆甩过来的枕头,嘿嘿直笑:“不错嘛,终于搞定了,只是你脸上的那些玩意是怎么来的?”
既然被发现了,风运城也不再不好意思,嘲讽:“肯定是对人家霸王硬上弓。”
“错,是趁人之危。”李晨澜更是直接。
“你们闭嘴。”原子庆低吼,忙拉被子把冀多臻暴露在外的玉臂盖好,“没想到她酒醉后还发酒疯,还把我给吃了。”他的语气倒是可怜巴巴,但神情就不同了,相反还是寻计得逞的模样。
李晨澜笑道:“原来如此,我可怜的子庆啊,居然也有被女人强暴的一天,哈哈!”
这家伙居然想得出这样的贱招,真是孺子可教也。
风运城冷哼一声,表示不屑。
原子庆恼差成怒,“闭嘴,小声点,要是把她吵醒了,我要你们好看。”搂着佳人柔弱无骨的身子,可真是一大享受呢。他可不想她被吵醒,那样,他小小的要求可能就得不到满足了。
但是冀多臻还是醒了,她嘤咛一声,原子庆脸色一慌。
第六章 设计(一)
“多臻,我是男人,就算被你强暴,我也不会吃亏的,因为我也很想和你,和你……啊,你轻点!”,他忙抓住她施暴的手,又道:“所以,你不用愧疚啦,如果你再强暴我一次,十次,我都,轻点。轻点。”这女人还真是凶啊,居然时他又跌又咬又啃又抓的。虽然肉体痛,但他精神上可快乐的很。因为看她此刻的样子,虽然恼怒,但已没有以往的拒人千里之外了。嘿嘿,他这次的计谋果真成功了。
“你走开,我不想理你!”冀多臻的确恼羞成怒,天啊,她居然与他又发生关系了。
原子庆温柔地把她的双手拿开,额头低着她的额头。轻声道:“原谅我,好吗?”原谅他?她恨死他了,但却又生不气来,气死人了,原子庆看着她的表情,心里嘿嘿直乐,她应该是原谅他了。好,再接再厉。一把拉过她赤裸的娇躯,在她耳边色色地说:“原谅我了吗?刚才你把我强暴了,现在我还想再来一次,公平些!”
“什么?”冀多臻惊愕,来不及反应,已被他按倒在床上,忙推开他,她还未消气呢?他怎么可以!
原子庆抓着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对上她无辜又气恼的水眸,笑道:“我怎么舍得强暴你呢,我会很温柔的。”说着,轻轻吻上她的粉唇。冀多臻有轻微的反抗,但很快就迷失在他的柔情攻势下。如果他是用强的,她肯定把他打成猪头。但,他居然用如此温柔的动作如此多情的眼神折磨她。他的唇瓣轻刷过她的双唇,深深地吸吮着她的红唇,仿佛她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他的吻带着无限的疼惜和呵护,让她情不自禁地沦陷在他的柔情攻势下。他的吻渐渐火热起来,从她的脖子来到锁骨,再来到双胸,她全身也跟着燥热起来,她情不自禁地拱起身子。她意乱情迷地想,算了,今天就暂时不恨他了。等明天再恨也不迟。
谁说原子庆情商笨,至少他懂得反客为主。
正在这时,门被敲响了。冀多臻一个激灵,赶紧推开他“有人来了。”她又羞又急,头顶都快冒烟了。原子庆又搂住她,邪邪一笑:“怕什么,反正整个大楼都知道咱们的关系了。”说着,让外边的人进来。
进来的是饭店客服管家,只见她恭敬上前,装着没看到床上的火热,服务员早就脸红耳赤地放下餐车飞也似地出去了。训练有素的女管家视若无睹地淡淡地道:“原先生,冀小姐,我看时间很晚了,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地替二位准备了晚餐,请问,二位要用餐吗?”她不说还好,冀多臻这才发现自己真的饿了。看看墙上的时间,哦天,她居然与这家伙相处了这么久了,不禁推了把身边的男人。原子庆也很吃惊,他没想到,他快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了,对女管家道:“把餐车放下吧,顺便请医生来一下。”叫医生来干嘛?,等女管家走后,冀多臻一边吃着饭,一边问。
原子庆道:“你忘了你脚上的伤吗?你”冀多臻这才想起,不禁更加气恼:“你与李晨澜干得好事,说,是不是你和他一起设计我的。”没想到她还真聪明,这么快就猜到了。原子庆也不否认,在她脸上偷个香后,道:“我也不隐瞒你,为了重新追到你,我可是花下重金请他做我的爱情军师。没想到,还真管用二,什么?”冀多臻更惊愕,原子庆又道:“嘿,先把衣服穿好,医生马上就会来了。”冀多臻边穿衣服边道:“你们这些狼狈为奸的家伙。”果然,不一会儿,医生来了,当年轻英俊的医生看到冀多臻脚上的伤后,感觉深深受辱,非常生气,这未免也太材小用了吧?他再怎么说也是小有成就的外科医生,居然被千里迢迢地挖来处理这么大点的伤,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吧?
医生也不客气,拿出药箱里的瓶瓶罐罐,全都涂抹在冀多臻的脚趾上,然后再拿出崩带一层一层地包裹上,只差没打上石膏了。原子庆从头到尾都没吭声,反而还津津有问地看着。最后,医生还开了天价医药费。
冀多臻这回来气了,看着被包裹成馒头一样的脚,不禁冷嘲:“这位先生,你真的是医生吗?你到底有没有处理过伤口?有你这样的包法吗?还有,这么高的费用,你也好意思收?”不是她贬低他,而是这样的包裹法,她连路都走不了,明天,她还要不做事啊?
年轻医生非常有修养,他并未动怒,只是面无表情,冷冷地看向原子庆,冷冷地道:“如果你在床上睡得正香,却被人挖起来,连闯十个红灯以为要急救的病人却只是这么点小伤,身为医生的我当然有权利让大惊小怪的病人的替我出误工费,大材小费费闯红灯的罚款费,以及……”
冀多臻傻眼了,这人居然眼都不眨一下就倒出十多项费用。并且还如此的理直气壮?香港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医生?
原子庆却在一旁笑了,这世上还真是无奇不有,怪不得会是李晨澜的死党,真是物以类聚了。忍住笑,他从皮夹里掏出支票,准填上数字。医生阻止道:“不必了,就当是以后你们结婚的礼钱吧。”身为大富人家就这点不好。认识的朋友大多是非富即贵之人,人家办一次喜就得花掉他一个月的薪水,划不着啊。所以,还是李晨澜想得周到,用这种法子,不但能免去送礼的钱,还能大赚一笔,真是天才啊,“算的还真精。”原子庆咕哝,不意外这又是谁的主意。医生笑了笑,朝门口起去。
冀多臻叫住他:“你是医生,你的药箱里,应该有避孕药吧。”他红着脸问。
“你说什么?”原子庆脸色铁青,又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