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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欢迎少爷,欢迎冀小姐看到上百名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都向自己行礼,冀多臻吓了一大跳,天啊,这种排场也太离谱吧。偷偷看向原子庆,只见他面色极淡,淡淡地看了下众人,说:
“我们这次前来只是单纯的度假而已,没必要弄这么夸张的排场。主屋内做事的人留下来以外,其他的,就各就各位吧。”众人连忙散去,留下管家以及几名老少。
管家是个五十上下的中年妇女,她身后一名年约二十多岁的女子正一脸敌意地瞪着冀多臻管家看了看冀多臻,又看了看原子庆,然后时身后的女子吩咐:“蓬英,我还有事,你就替我带少爷和这位冀小姐去后花园吧。”身后的少女脸上闪过一丝亮光,上下打量了冀多臻,脸上出现一抹极不自然的微笑,然后僵硬地对原子庆说:“少爷,午饭,茶点已经准备好了,请移到后花园用茶吧。”
原子庆唔了声,然后拉着冀多臻的手,一起穿过朴素但整洁干净又雅静的客厅,来到后花园。只见这里小桥流水,假山喷池,盆栽绿林,矮木凳,高绿竹,好不美观。冀多臻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想不到这看似不起眼的木屋里居然是这等美色,唉,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
佣人迅速上好茶点,然后播起轻缓抒情的音乐,再品着精心炮制而成的茶,冀多臻在心里感叹。还真是享受啊!原子庆仔细地看着她的表情,脸上闪过温柔的笑,他想,她此刻肯定已经喜欢上了这里。套句李晨澜的话说:“是女人都是拜金的,那只有看拜金的程度了。当她看到你有如此雄厚的实力和钱财时,就算她对你不动心也会动心的。“原子庆有些不太认可他的话,但又无法反驳。因为他的多臻明知他的身价,但还是不肯嫁给他,让他好受打击。此刻看到她眼里露出明显的向往和羡慕时,他多么希望她也像其他爱钱的女人一样啊!
“多臻,喜欢这里吗?”原子庆轻声问。
使劲地点头:“喜欢,喜欢极了。天啊,如果要我住到这里一辈子也甘愿。”这里青山绿水的,哦,没有青山也没有绿水,但四处都是美不胜收的花儿和非常柔软的草坪,她好生羡慕在农场工作的人啊。
“如果你真喜欢的话,你可以随时住在这里。“看到一旁的莲英还站在身旁,挥手让她下去。莲英不甘不愿地瞪了冀多臻一眼,气呼呼地走了口可能这个叫莲英的女人喜欢原子庆吧。冀多臻撇撇嘴,更加大声地说:“真的吗?”看到莲英背影一僵,冀多臻忙故意欢天喜地地说:“我可以一直住下去吗?”她决定了,如果原子庆真的同意的话,她就把工作的地方安在这里算了。
原子庆微微一笑,“是啊,只要你肯嫁给我,这座农场都可以记在你的名下的。”
原本欢笑的神色没了,冀多臻扳起脸:“我不想自己的爱情有名利的介入!”她是很喜欢这里没错,但绝不能让他以为她是拿自己的婚姻来当条件。原子庆双眼一黯,急切地握着她的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的向你求婚,为什么不答应我呢?难道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冀多臻摇摇头说:“我早已经原谅你了。”
“那么感觉不到我爱你吗?”原子庆又问。
“当然感觉到,只是 ”
“感觉得到就好。是不是你不爱我?”原子庆打断她的话。
“我当然也爱你!”冀多臻轻声说。
“有多爱?一点点爱,还是很爱很爱?”原子庆追问。冀多臻被他问得有些不能招架了。反问:“你呢,爱我有多深,是一点点呢,还是很爱很爱?”
原子庆气恼,朝她低吼:“到现在你还问这个问题,你是不是欠揍啊?我一直都爱你,很爱很爱,爱到想把你探到骨子里去了。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我当然感觉得到,我 “子庆打断她的话,说:“不说了,我们不谈这些,来,我们吃柚子。“佣人已拿来削好的柚子,他忙拿出一片来,递给她。
冀多臻吃了柚子后,原子庆还认为不够似的,又哄她吃下大半个柚子,直到冀多臻吃不下为止。
在农场里呆了大半个月,冀多臻是玩得最为开心的。她骑着原子庆特意送她的小小的,但力气惊人的马儿,把整个偌大的农场逛了个遍。农场很美丽,地里的庄稼长得非常好,她问原子庆这是干什么用的,不会是拿来卖吧。原子庆回答这是专门种来自己吃的。至今他们饭桌的菜全是田里种出来的。
冀多臻咋舌,又指着这些结满了果实的果树问这些是否也是自己吃的。得到认可后,冀多臻不知该作何感觉。但震惊过后,还是不影响她对农场的喜爱。在农场里,她还是与原子庆一同住一间房,晚上做运动,然后第二天她吃避孕药,冀多臻不知为何,对了她吃避孕药的举动没有再反对,也没有阴沉沉的。更没有发火,只是第二天,他老是拿出柚子来给她吃。除了他偶尔的逼婚不成功后会阴沉一会儿外,其他时间他时她真是太好了,好得让自己快甜出蜜来。如果没有莲英这女子老是趁原子庆不在身边时对她咬舌根的话,冀多臻相信自己过得会更为快乐。虽然那个叫莲英的女子一直对冀多臻有敌意,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肖想原子庆,但人家没有做出过份的举止,冀多臻也就没有在意。对于她似有似无的挑衅和暗示也爱理不理。
她说她与原子庆的关系亲密,但那又如何,至少原子庆的心在她身上,她没什么好担心的。
莲英还说曾为原子庆打过胎,因为不小心胎儿流掉了,所以他才不要她了。冀多臻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她也曾为他打过一次胎,只是,不是他不要她,而是她不想要他了。
莲英又说了什么,但冀多臻已没空听她的了,因为她的注意力已转在外面骑着马儿的人身上。
原子庆也看到她了,俊脸上是一大片骇然的喜色,边下马边大叫:“多臻,我爱你,哈哈,我爱死你了。我的夫凭子贵的计划终于成功了。哈哈,我要做爸爸了。看到原子庆狂喜的脸,不知为何冀多臻心里居然涌起一阵不安。但一听到他后面的话后,她立刻涌起一阵熊熊怒火!
原子庆假装没有发现冀多臻此时脸上已如排山倒海的怒气朝自己涌来,还兀自狂笑不已,对脸色铁青又惊愤不绝的她说:“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好久了。我好想做爸爸啊。现在可好了,再过不久我就要当爸爸了。太好了,咦,多臻,你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冀多臻心里又气又恨,还有更多的酸意直逼胸口,心里痛得快要麻痹了,他,他口口声声说爱她,要娶她,现在呢,他居然要做爸爸了,他果然是两面三刀的人。使尽力气把巴掌挥过去,但被原子庆挡住。
“你放手,你这混蛋,要当爸爸了,我是不是该说声恭喜?”冀多臻忍着眼里的酸意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她以为自己不在乎,想不到她对他的在乎程度完全超过了自己的想像。当听到他要与别的女人生孩子时,她只有伤心,还有更多的绝望和尖锐的疼痛。
眼里的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冀多臻想抽回被他握住的手,但被他握得死紧。不由更气,另外一只手朝他戟,边叫边吼:“你放手啊,既然你的女人都怀孕了,你快去陪她啊,还在这里跟我耗着做什么?我可不想做第,第三者 ”第三者?她什么时候变成第三者了,她怎么不清楚。越想越气,冀多臻手脚并用,朝他又踢又打,但都被他挡下了。
原子庆发现这个玩笑开大了,忙制止她,对她叫道:“不要这样啊,当心肚子里的孩子啊。“只见她还是使出一双修得尖利的指甲往自己脸上抓来,而且一双玉腿也狠狠朝自己的下身踢来,不由倒吸口气,这女人,平时都温温柔柔的,想不到发起火来这么可怕。不过幸好她这些天都穿运动鞋,不然,他的幸福啊。只是她的指甲还是和以前一样,又尖又利,这女人还真狠心,居然专门朝他的进攻。
“多臻,不要生气嘛,你听我把话说完好吗?”原子庆忙一把抱住她,把她爱抓人的双手紧紧地抓到身后,双腿也把她的双腿给缠住,让她再也使不了泼。虽然他此时脸上火辣辣的痛,但不影响他快要暴出心口的狂喜。
“有什么好解释的,原子庆,你这个大色魔,无耻混蛋,白痴,你一边向我求婚”哄我,骗我到头来,却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卿卿我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不是垃圾收购站,时二手男人没兴趣,你给我滚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冀多臻气极,双手双腿又使不上劲,只好用嘴狠狠咬在他的肩上。
原子庆闷哼一声,忙松开她的手,赶紧把她的牙齿掰开,但她此刻怒火全都烧向那两排牙齿上,使出浑身的力气,咬上他的肩膀,任他怎么掰都掰不开,想强行把她掰开,又怕伤了她,原子庆忍着剧痛,忙解释说:“你快停啦,孩子是你的啦,你才是孩子的母亲。”
冀多臻陡地放开血淋淋的牙齿,恨恨瞪他,怒道:“到了这时候你还敢说花言巧语来骗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说着又朝他的肩进攻去,原子庆忙止住她,叫道:“别别,我说的可是真的,你现在肚子里已有我的小孩了,不信,我们可以去医院做检查。”
冀多臻脸色稍微好转,但马上又怒吼:“你少骗我。每次我们,做的时候你都戴了套子的,还有,我也吃了避孕药,怎么可能会怀上?”
原子庆忙嘿嘿笑道:“是啊,你的避孕药是真,但我的避孕套可是假的啊。”
“呃?你说什么?“冀多臻危险地眯起了眼。
原子庆没有发现,自顾得意洋冰冻地说:“你又不肯嫁我,害得我什么计谋都使出来了。所以这次只好用夫凭子贵计划来。本来我是想戴套子的,但我用针全都搓了好多个洞。但是你居然还又吃避孕药,害我没法子,只好想出一种对付避孕药的法子了。”
“哦,那你采用了什么法子啊?”冀多臻伸手把耳边的发丝抚到耳后,温柔的问道。
原子庆嘿嘿知道:“你知道吗?避孕药与柚子居然是相冲的,吃了避孕药后,再吃柚子就没效了。所以,在我们天天努力下,当然要中奖了口呵呵 ”
柚子?冀多臻有一刻的茫然,“柚子真和避孕药相冲吗?”她怎么不知道。原子庆这才小心地看她,发现她脸上并没有怒气,不由松了口气,但更加得意,说:
“是啊,现在我才知道的。还是李晨澜告诉我的。”
又是李晨澜,冀多臻气得咬牙切齿,盯着他,咬牙冷笑:“看来他还是无所不能啊。”
原子庆点头:“是呀,真不知这家伙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这么厉害!”
这家伙!冀多臻忍着怒气,微笑:
“怪不得前阵子你非要我吃柚子,原来是这样啊,只是,我吃柚子也不过才半个月的时间,你怎么得知我怀了孕啊?”这里又没有医生什么的,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还不简单,你没发现吗?你每个月来例假的时候都是这两天,但是现在都过了两天了,你的还没来。而且我还拿了验孕纸偷偷地验了下,嘿嘿,你果真中奖了。”原子庆一张俊脸都快笑烂了。
冀多臻想了想,这才发现她每个月非常准时的倒假果真没来。不由心中惶惶,瞪了他一眼,一把揪起他的耳朵怒吼:“好啊,你居然敢设计我生孩子,你,你真是气死我了,你果然是个无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