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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花钱眼都不眨一下,冀多臻都替他心疼起来,直说不买了。但原子庆哪容她拒绝。他的目的就是把她打扮得明艳动人,身为美女,华服首饰的衬托更会让她更加惊艳。装扮自己的女人他非常乐意。选了一整晚的奢侈品,冀多臻再也没有力气与他抬杠。演变到后来,全程由他做主,好多衣服鞋子都是他替她挑选的。回到住处,他倒神采奕奕,而自己早已累翻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她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这样一来,她心里更加沮丧,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以后她想与他分手,都好困难!她该怎么办?
“明天不用去翻译了,你脚上有伤。还是乖乖地呆在我这里好好养伤吧。”把所有在商场拼回来的物品全都塞进车子后备箱里,车子停到一处不知名的地方后,原子庆如是说。然后自然地伸手解开她身上的扣子。冀多臻打掉他的魔爪,说:“什么伤嘛,这也算伤。不行,我明天一定要去。你不能干涉我的工作。既然我已经答应了贵方的邀请,那就要完成任务才是。万万不能毁约,不然,我的信誉受损怎么办?”现在商业社会中,良好的信誉是非常重要的。
“无妨,有李晨澜代替你。你不用操这个心。”
“不行!”冀多臻严正拒绝,“我的工作就是翻译,怎么好让别人代替呢?你到底存何居心?”说着她恼怒地动手解开脚上缠着的夸张绷带。被原子庆阻止,她气极,质问他理由。原子庆嘻嘻一笑,说:“如果你真要去,我也不会拦你,但你可得答应我做我的女朋友。不然我绝对不让你出去的。”
“哪有这样霸道无理的要求。”冀多臻傻眼了。
原子庆邪邪一笑,拉着她的身子朝自己怀里,然后低下头吻了下去。直吻得她气喘吁吁,心跳加速后才放过她。看着她通红的脸蛋,他得意一笑,讨好的说:
“如果你接受我的追求,我就让你明天去会场,不然,就免谈。“他伸手捂住她欲张嘴抗议的嘴儿。“你只说是就行了,我不接受其他任何答案。”哪有这么强行让人家被他追的人。冀多臻肜眼神控诉,决定宁死不屈。但原子庆却计高一筹,拿出行动电话:“喂,是晨澜吗?我是原子庆通知你一件事,明天冀多臻可能来不了,你就再另外找一个人代替她 “冀多臻慌乱夺下他的手机,但原子庆哪能让她如愿,对着手机邪笑说:“当然,如果她答应了我的追求,你就替她留下位置,如果不行,那你就另外安排吧。”
冀多臻又气又怒,使劲朝他高伸着的手抓去,但奈何天生不够高,原子庆得意一笑,又故作难过沮丧地对着电话说:“看来你果真要去找人了,她不愿接受我冀多臻气呼呼的,不甘不愿地叫道:“好啦,我答应就是了。你不要砸了我的招牌。“这个该死的家伙,真是气死她了,居然故意击她的软肋,明明知道她最重信誉,他居然来以工作来威胁她,真是太可耻了。
原子庆得逞一笑,对着电话说:“她已经同意了,明天我会带她来的。记着不要再替她安排住处了。“然后迅速挂上手机。冀多臻气极了,嘲他怒吼:“你什么意思啊?叫他不用替我安排住处,那你要我住哪?去流宿街头啊“
“你当然有住的地方,昨晚你睡在哪里啊?”原子庆打断她的怒吼,慢条斯理地说。
冀多臻愣了下,随即又尖叫起来:“我才不要住你那里去。与其与色狼共舞,还不如去流宿街头。“说着打开车门准备下车。但原子庆的话又让她倏然停下了动作。
“如果你不想明天进不了会场,大可以现在就下车。”
“你,你 ”冀多臻瞪大了眼,天底下哪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在。
不管冀多臻心中多么愤恨,还是恨不得一刀杀了他,但还是止不住,被原子庆拐入他位于市中心的单身套房去。
虽然说是单身套房,但那可是有钱人才能住得起的地方。面积不下三百平方米,里面的设施完全是名家设计的,让冀多臻一走去就差点找不着方向。看着四周打造一流又豪华的装饰,她在心中感叹,有钱就是不一样啊!
把她的惊艳看在眼里,原子庆又说:“这么晚了,我逞你去沐浴后再睡吧。”说完一把抱起她朝卫生间走去。冀多臻吓得一惊,忙挣开他,叫道:“你干什么?“天啊,他该不会还要帮她洗澡吧。不要。就算他用强的,她也绝不能再让他得逞,天知道,她已签下很多不平等垢丧权辱国的条约了。这回坚决不行。
原子庆把她放在浴室里的椅子上,理所当然的说:“我的脚不方便,我替你洗好了。不然灌了水可就麻烦了。”最好来个鸳鸯戏水。他在心中偷偷地说。
冀多臻吓得花容失色,忙叫道:“不要,我的脚没什么大碍,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不劳你费心。”看着他不可置否地伸手解她的衣服,冀多臻尖叫:“不要,你再不出去,我就再也不原谅你了。就算去不成会场也无所谓。”她的忍耐度也是有限的。
定定地看着她坚决的脸孔,原子庆心里有小小的失望,但很快就笑开了:“也好,你自己洗吧。我在外头等你。”
看他出去后,冀多臻才松了口气,这个天杀的,居然敢这样对待她。只是自己为何还不怎么生气呢?按理说他这样鸭霸又自大的,再加上以前还那么重重地伤了她的心的男人,她应该不会再与他有任何交集才是。只是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她百思不得其解。相反还有些小小的喜忧涌上心头。
惨了,她一定是中邪了,怎么可以这样。明明是他对不起她,她应该恨他才是。
但被他这样一气,又被他骗上床,吃干抹净后,还时她又是威胁又是利诱的。按道理说,她应该很生气才是,或者给他几个火辣辣的巴掌才是,而不是此刻被他牵着鼻子走啊。
一边想,一边洗澡,然后轻轻解下被缠得极为夸张的绷带,看到自己两边脚趾上血肉模糊的,不由气得横眉侧竖。那个该死的李晨澜,肯定与原子庆勾结起来一起陷害她的。先故意与她大跳激烈的舞,好让自己的脚受伤,后又让她喝下有酒精的饮料,最后把她吃干抹净。才又叫医生替她包扎。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医生可能也是他们一伙的。天啊,她怎么这么惨,居然掉进了他们早已挖好的坑里去还不自知。真是气死她了。
不行,她不能这样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她也要想办法反击才是。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好的办法。冀多臻有些气馁,发现水温凉了。只好起身用浴巾把身子擦干,但也让她发现了一个问题,她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进来。
怎么办?穿着换下的衣服?还是叫原子庆?哦,不行。正当她左右为难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她吓了跳,忙用浴巾护着自己胸前。
“多臻,你洗好了没?洗好了,我就替你拿浴袍进来。“原子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他会那么好心替她拿浴袍?冀多臻小心翼翼地说:“你拿进来吧。”说着她打开门偷偷开心一各缝,原子庆这回算得上君子,居然乖乖地把浴袍拿给了她。
只是当她一看到这个透明又性感的玩意时,傻眼了,这,这是哪门子的浴袍?分明是专门勾引男人用的专用睡衣。
穿在身上就像没穿似的,胸前开了大大的领,稍一俯身就可以把胸前的春光看光。
而且衣服透明度达百分之六十,就知道这个家伙不安好心。冀多臻气极,但又无可奈何。虽然开了空调,但还是让她觉得丝丝冷意。顾不得其他,把睡衣穿上后,看了看浴室里摆放的物品,拿起一个小巧但比较硬的洗发精瓶子,放在背后打开门,不意外看到原子庆就站在门口,正用一双色眯眯的眼看向自己。接下来,原子庆有没有得逞与佳人共赴良宵的机会呢?我们可从明天他脸上被打过的痕迹以及沮丧就知道结果了。
接下来的高谈会顺利举行。原子庆与三大集团各自招呼着自己的客户,冀多臻等翻译人员也尽心为各自的客户翻译。冀多臻得体的谈吐以及不凡的外表加上迷人的气质,已经迷倒在场大多数企业家。每当散会后,也就数冀多臻收到的邀请最多。不是去吃饭就是去听音乐,或是看电影之类的娱乐消遣。
当然,他们并没有得逞。因为冀多臻身边无时无刻地闪出一个高大狂野的身影,替她拒绝很多挂羊头卖狗肉的企业家。然后等散会后,就拉着冀多臻去约会。留下冀多臻的客户干瞪眼,最后让见钱眼开的李晨澜接手。
当然,按一个小时十万元的劳务费来算,可以想像李晨澜赚钱有多么痛快了。不过,对于原子庆来说,虽然花每小时十万无的代价请李晨澜代替冀多臻的晚间工作。但能得到与佳人相处的时间,这点小钱还不算什么。值得啊!
但是,原子庆也没有得意太久。
与冀多臻相处确实非常美妙,美妙得让他差点连公司都不想去了。这些天来,冀多臻也没再把以前的事拿来指责他。反而还与他一同去观香港美丽的夜景,有时还去离香港不远的深圳去看世界之窗。看她兴奋的面孔,以及对自己求欢从来不拒的她,原子庆确实高兴得快上了天。但是,等商谈会一结束后,他就再也笑不起来了。
他原以为这些天与冀多臻的相处应该让她原谅了自己以前所犯下的过错。而且这些天,他们在床上的生活也如鱼得水,他也感觉她对自己也并非没有感情,他更确定她非常享受自己的吻,自己带给她的欢愉。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要丢下他回上海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看着她整理着来港时带来的行李,他送给她的名贵衣服首饰,她都没有要,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而且还大方地对他说:“谢谢你这些天的招待,这些首饰我没有用处,你还是送给其他女朋友吧。”
害得他气得抓狂,忙解释说他这四年来再也没有女人,但是她却不发一语,还是整理着自己的行李。让他忍无可忍,上前抢下她的行李丢在一旁,可怜兮兮地说:
“多臻,你还没有原谅我吗?”
冀多臻看了他一眼,又去捡回行李,说:“如果我没有原谅你,那我就不会跟你上床了。”说这句话的同时,她的脸还是莫名的红了。就算这些天与他发生了很多次亲密的关系,但她还是有些害羞。
听了她的话,原子庆总算有些安慰了,但还是不放心:“那你为什么又要丢下我去上海,在香港不行吗?”
“我在上海买了房子,而且我的工作范围都在上海,我当然得回到上海,在这里干嘛?喝西北风啊?”
原子庆松了口气,原来是为这种事啊。“你放心吧,有我养你呢,你还担心我没能力养你吧?“他又不是没钱,养她养十个都不成问题。
哪知冀多臻非但不感激,反而还很生气地对他吼道:“我才不要你养我呢,你有钱就了不起啊。我才不要过着看别人脸色过日子呢。这样没有自尊又得不到尊重的生活,我绝对不会要。”以前她嫁给他之前,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嘲笑,被其他人称作为飞上枝头当凤凰,而要娶她的高枝也一副瞧不起她的神情。让她好生难受,那种就算能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但得不到尊重的豪门生活不要也罢。
她现在靠着自己的能力养自己,虽然当不成富豪,但小康生活还不成问题,自己想怎样就怎样,至少不会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