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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帐被掀开,一位大叔刚抬起头,妖孽的指尖闪电般伸出,他脸色大变,张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身子也定在原地。
女人也在喉咙震荡成音之前也被封住了穴道。
眼前的画面……还真是……
一个女人半倚在床上,全身光溜溜的,猥琐的大叔趴在她身上,但穿着亵衣。看那位大叔抬起来的脸,五官端正,倒也算得上是姣好,但那皮肉松弛,面色蜡黄,眼角塌陷,一看就知道是好色猥琐之徒。
快要踏进棺材的人了,还要美女来作陪,啧啧……
我的目光四处打量,最后落在了那个女人的胸部上,两点殷红傲然挺立,两团柔软又鼓又白又嫩,简直就跟发面馒头似的!
为什么……
人与人的差距那么大……
正咬牙切齿间,一双手臂环在了我胸前,妖孽贴到我耳边,媚眼如丝,呵气如兰,轻笑道,“娘子,回头让为夫多为你揉揉就……”
“砰!”我提起拳头,猛地向后砸去。
不理会身后传来的闷呼声,我走上前,脸庞还带着抽搐,一脚重重踩在榻上,尽量以平缓的语气道,“皇上,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直接关系到你的生死存亡。”
他表情惊恐的盯着我,僵硬的身体,额头已有冷汗落下。
我退后,单膝跪下,压低声音道,“本人乃东宫太监小五,奉太子之命去往林西执行任务,后因被恶徒所伤,阴错阳差之下,被轩辕将军误以为死了。本打算此生浪荡民间,却不想得知太子被禁锢的消息。奴才千里飞奔回京城,只想为忧国忧民的太子殿下讨个公道。”
抬起头,大叔的脸色缓和了不少,甚至还多出了股威严,大概这是常年打压臣子练就出来的。一听我是这宫里的人,气势也就来了。
我转头看向一侧的妖孽,道,“解开他的穴道。”
他却是走到我身边,将我抱起,管家婆般细碎的唠叨着,“娘子啊,你这双膝怎么就不嫌你寒碜,就知道磕那硬邦邦的地面,你不心疼为夫还心疼呢……”
“好了,别磨叽了,快解穴去!”我推开他。
他不满的撅起唇,瞪我一眼,然后迈着婀娜多姿的步伐往床边走去。皇帝的穴道被解开后,视线竟色迷迷的粘着妖孽的背影打转。
他含情带笑的向我走来,我正要叫他不要那么风骚,人家色皇帝都被他勾走魂儿了,他突地转过头去,霎时,色大叔面色一凛,满脸惶恐。
妖孽转过头,依然满脸媚笑,他走到我身侧,伸手倚在我肩上,就跟没骨头似的。
“自己站稳了。”我推搡道,转而看向龙床上的皇帝,客气的开口询问道,“圣上,您意下如何?”
他喘息了几口,定定神,声音漂浮不稳的喝斥,“太子妄图弑君……罪无可恕……哪容得……你这太监胡闹……”
“你那么轻易就给自己儿子定罪,才真是胡闹!”我毫不客气的回了过去。
“放……”他正要喝斥出声,一撞上我旁边人的目光,竟又收声了,转而看似亲切和缓道,“私闯禁宫,已是大罪,若你们现在束手就擒,朕可以饶你们一命。”
我懒得再磨叽了,直接抽出匕首,正要上前进行恫吓,一双温柔的手臂将我拦住,妖孽轻轻亲吻我的耳垂,柔声道,“娘子莫要动气。”
我甩他一个白眼,沉着脸低声道,“我是男人!虽然是个不完整的男人,但依然是男人!你要叫也只能叫我……相公!”
他掩唇轻笑,“好,相公……相公莫要动怒,这种小事交给妾身就好。”说完,冲着我飞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
妾身……我浑身寒了两寒!
他转过脸,扫向那故作威严的皇帝。在他的目光下,皇帝仿佛越来越坐不住,脸色愈发苍白,冷汗急剧滚落。
“伤了朕,你们都休想活着离开……”他突然出声恐吓,但力道依然漂浮虚软。
妖孽悠悠一笑,手指把玩着我的发丝,声音却凉的令人发颤,“此言差矣,我们可是来救你的。”
色大叔诧异的看着他。
“是否常常觉得胸腔处有一股闷抑,像是被什么刺着般,时而呼吸艰难,时而有刻骨之痛。尤其,每日总有个时辰,体内如同万蚁噬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黏在我身上,看着那皇帝,轻幽幽道,笑容妖冶入骨,又带着睥睨一切的傲然。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仿佛在那碧绿的眸子里看到一闪而过的恨意。
“你……你怎知道?”那皇帝的脸色彻底惨白。
“一看便知。这天下间又有何病能逃过我魂不归的双眼。”他复而笑的慵懒靡丽,风情万千。
“魂……魂不归……魂神医,朕找你找的好苦啊!”那大叔突然就老泪纵横了。
吓?啥跟啥这是……
大脑成浆糊状看向妖孽,他明明笑的云淡风轻,却又跟一千年狐狸精似的,眸子里不可捉摸的精光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我魂不归本乃闲云野鹤,不想医治之人,便是把整个天下送到我眼前,也不屑理会。但是呢,”他笑的一脸媚惑,将狐狸脸枕在我肩上,明明是对那皇帝说的话,却冲着我的耳根子软软吐气,“我现在是有主的人了。主人带我来这皇宫,为圣上医治,奴家自然要从命了。”
我浑身一阵酸又一阵麻,直抖落两层鸡皮,但马上顺溜的接口道,“圣上,小人的衷心可表日月,不远万里不辞劳苦的为您寻来神医。我的要求很简单,恢复我的身份,给我为太子证明清白的机会。”
“魂神医……真能医好朕的病么……”他又是欢喜又是担忧的说道。
妖孽不知道从哪弄出一粒药丸,倏地射入那皇帝口中,他喉咙一哽,咽下去了。
“感觉如何?”他勾唇一笑。
色大叔闭上眼深呼吸几口,突地睁开眼,欣喜道,“神医……神医啊!朕此时仿佛被散去了全身痛楚般,只觉通体舒畅”
“刚刚你服用的,可是费尽心血研制而出的万灵丹。不过,此药的作用也仅有一时,需不间断的服用,配以针灸,方可治本。”
“真的……真的能医好么……”那浑浊的眼里燃起了灼热的希望之光。
“我魂不归不让他死的人,阎王也带不走。”妖孽表情淡然,笑意悠悠,却端的是俯瞰众生生死般的凛然霸气。
色大叔乐的快忘乎所以了,咧着嘴急忙道,“魂神医,只要你能医好朕,无论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我说了只是为主人办事嘛。”他瞄向我,霎时又跟个小女人似的,撒娇般软声道。
“好好,朕明日一早便下圣旨命你们彻查太子一案。”色皇帝忙不迭道。
“那么先告辞了。我们住在京城的醉宾楼,圣旨传去即可。”说完,妖孽抱起我,往殿后行去,纵身一跃,由窗外飞出。
直到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我才有种恍然回过神的感觉。
这场谈判……全都是由妖孽为我完成的……
此时他抱着我,在宫廷上方飞檐走壁。我也乐的舒适,窝在他怀里不动弹。
我戳着他的脑袋纳闷道,“你怎么就成神医了?”
“骗他的。”妖孽低下头,朝我嘻嘻一笑。
“骗……”我囧。“那他那病能治么?”
“注定去往阴曹地府。”他勾起抹冷笑。
那眼里掠过的寒光……是错觉么……
“那……你那个药……是怎么回事?”我诧异道。看他在皇帝那里说的一套一套的,多煞有其事。我可完全没想到,他是在唬人……
老皇帝也绝对没想到!
“那药不过是透支他所剩无多的时日,让他死的更快罢了。”妖孽淡淡笑道,唇角勾起的弧度看起来却是如此阴邪,连点缀其上的银色月光都变得充满森然感。
“你……”我怔怔的看着他,都不知说什么,只觉得身上有些冷。良久,我啧啧叹道,“你真坏呀!”
不过那皇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我也不可惜。
他突然落定在一棵枝叶繁茂的树上,将我放下。
“怎么了?”我纳闷道。
他一只手抵在我身后的树枝上,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凑到我耳边,轻声道,“娘子,为夫突然很想吻你。”说着,他的双臂已将我收拢于怀中,不容抗拒的覆压上我的唇。
他的唇有些冰凉。但他的吻很炽热。
辗转的吻放开,我急促的喘息着,他将我紧紧抱在怀中,下巴抵着我的头顶,轻轻吐气,“娘子……”
“有你,真好。”轻柔低哑的声音在暗夜微凉的空气中缓缓流淌,却充满着黎明破晓般的清朗笑意。
他抬起我的脸,亲上我的眉心,又是一副嬉皮笑脸,“走吧。”
他……有心事吧……
我脑中划过了这个念头。
我们在出宫边缘处见到了那抹等候的白色身影。几人没有多说,极有默契的一道跃出了宫外。
我们回到白天投宿的醉宾楼。此时才二更天,还可以补个觉呢。
三人各自一间套房。
我优哉游哉的洗了个澡,走入卧室,吹灭烛光,哼着小曲倒在了床上。
一双手臂突然伸了过来,接着是温软的身体,熟悉的幽香……可还不待我有所反应,他突然又弹起,然后,黑暗中响起了噼里啪啦肉体相搏的声音……
这……
我摸着黑下床,可一个不慎,脚下一滑溜,猛地向前扑去,但未等着地,两只手臂同时将我拦住,我又晃悠着直起了身。
两只手臂撤去,又是一阵劈劈啪啪……= =b
先不管那两道晃来晃去模糊的影子,我摸黑走到灯前,想让视野回复光明,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磁”的一声,灯被我燃亮。可当我回过头,看到的却是两个猛然后退,倏地僵立的身影。
尤其那造型……
左右观望了一会儿,我算是明白了,两人同时给对方点了穴道。
妖孽碧绿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向我,月美人儿的目光紧接着挪了过来。妖孽斜眼看向月美人儿,月美人冷眼回之。
月美人儿颇具有压迫力的眼神看向我,妖孽马上眼神迫切的追了过来。
关于这番目光交战,我个人翻译版本如下:
妖孽对我说:娘子,快,给为夫解穴!
月美人儿道:要解一起解!
妖孽斜睨月美人儿:凭什么给你解?
月美人儿冷眼视之:这由不得你。
月美人儿转而对我说:你是我的未婚妻,还不来为我解穴?
妖孽急切的看向我:娘子,千万不要替那个家伙解!快来替为夫解!
此上纯属个人感悟,我走到他们身前,抱着双臂,左看看右瞧瞧,嘿嘿一笑,拍向妖孽笔直伸着的手臂,“行啊,哥们,这造型满别致嘛!大半夜的钻我房里来,就是为了给我观光的?不错不错!”
他的眼角在突突的跳!
再转道向月天心,咂咂嘴道,“你也不甘落后啊,好样的!”我将那并拢的食指与中指叉卡,拿一双眼睛对上去,突地嗷的一声后退,大呼,“阁下莫非是江湖上闻名已久的剪刀手传人?!”
他的脸皮在颤颤的抽!
你们都不能动,能奈我何?哈哈!我爽翻了,拿他们两个当活道具,左摆弄一下,右摆弄一下,直到玩腻了,大方仁慈的一笑,“好了,你们也别急,姐姐这就来为你们解穴。”
鉴于月美人儿比较君子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