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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这位大少爷火急火燎的掀开被子,用她很少见到的焦急神色问:“她怎么会出这么多血?用不用抢救?”
炎忆夏翻了翻白眼,关上刚刚打开的医药箱,起身就要走。
“炎忆夏,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个庸医,你治不好她?”北臣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眉头越皱越深。
“我的确治不好。”
“你是出国混文凭的吧?这么简单的病都治不了?”
炎忆夏转身对着他,抱着双臂,一副看怪物的表情,“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月事,天王老子也治不好。”
“。。。”北臣骁倏地瞪大的眼睛,表情有些尴尬的僵硬。
温瞳偷偷睁开眼睛,正好撞见他这个表情,突然地,她觉得这样的北臣骁很喜庆。
但她不敢多看,赶紧闭上眼睛,将脸转向一边,但是嘴角的一丝笑意仍然肆无忌惮的绽开,她从来没有捉弄过人,北臣骁让她学坏了。
“温瞳,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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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女朋友
炎忆夏拿着合同欢天喜地的走人了,温瞳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
温瞳背对着他,埋在枕头里的小脸带着丝促狭的笑意,浅浅的停留在唇边。
“温瞳,我跟你说话呢。”
北臣骁忍无可忍的扳过她的身子,她的笑容来不及收敛,就那样大刺刺的落进他的眼底。
恍若午夜突然降临的一道阳光,美好的又如同暗夜里绽开的一簇蔷薇,这样的笑容盛在浅浅的梨涡里,美丽妖娆的耀眼。
原来,她在他的面前,也可以有这样温暖纯真的笑。
像是有什么东西轻触了一下北臣骁的心脏,他怔怔的,看出了神。
当他发现自己的指停留在她的唇边,轻轻的摩挲时,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温瞳已经抓着他的指,锋利的小牙用力咬了上去。
他刚才用这个凶器粗暴的对待她,她很生气,所以,她的疼,她要让他知道。
“哎。。。”北臣骁痛得皱着长眉,急忙抽出手,长指上留着她一排小小的牙印,像弯弯的月牙。
(唉妈呀,八哥为了看看牙咬在手指头上是什么形状,照着自己的手就是一口,疼死老子啦。。。。不过,果然是月牙形的。~0 0~)
意外的,他没有发脾气,边揉着手指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温瞳。
行啊,出息了,会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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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举起来
温瞳刚才只是一时意气,这时候冷静下来,顿时就有些坐立不安,盯着北臣骁通红的手指,她从床上爬过去,想抱在手里看看,可又不敢,于是内疚的说:“对不起啊。”
女孩儿一脸的讨好,长睫像蝴蝶扑闪的翅膀,这样柔软的表情让北臣骁怎么也气不起来。
见他表情冷淡,温瞳以为他还在生气,急忙从床上跳下来,开始勤快的收拾着刚才被弄乱的床铺,上面的斑斑血迹让北臣骁很不舒服,他抓住她的手腕,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算了,我让陈妈来收拾。”
陈妈换了床单,又给温瞳拿来卫生棉。
她洗完澡出来,北臣骁已经不在屋里了,桌子上却多了杯糖水。
温瞳光着脚走过去,心中像被温暖的水流拂过。
她小心的将杯子捧在手里,开心让她的小脸上多了抹红晕。
用温热的杯子贴了贴面颊,她高兴的想,其实他也不是那么坏。
这个水杯,温瞳想起来的时候就捧在手里看,一个晚上,笑容都没有停止过。
清晨,她收拾好书包,刚打开门,同侧的房门也应声而开。
温瞳刚要打招呼,笑容却在脸上一僵,因为从那里走出来的不是北臣骁,而是一个身材婀娜,留着一头漂亮卷发的美丽女人。
她也发现了温瞳,一时愣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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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我
恰巧陈妈走过来,看到面面相觑的两个人,立刻走上前对那个女人解释,态度十分恭敬,“夏小姐,这是二少爷亲戚家的孩子,论辈分,她该叫二少爷一声小叔叔,她在滨城上学,家里不放心,所以就暂时借住这里。”
侄女?小叔叔?这是北臣骁早就编好的理由吧。
夏书蕾听说她是北臣骁的侄女,刚才一脸的错愕与怀疑立刻转成热情的笑容,“你好,我是夏书蕾。”
她伸出葱白如玉的手,笑着补充,“臣的女朋友。”
温瞳礼貌性的握了一下她的手,听到她的这句话,顿时指尖一僵,愣在那里,一时忘记了收回。
这个震憾对她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她曾经想过,北臣骁那样有权有势的男人不会没有女人,但是女朋友这三个字还是像一柄重锤,猛然敲在她的心上,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呆呆的望着面前这个美艳如花的女人。
“我有车,送你吧。”夏书蕾友好的拍了拍温瞳的肩膀。
半天,温瞳才反应过来,急忙摇摇头,“不,不用了,我坐公车的,谢谢。”
她几乎是逃似的离开了别墅,跑得太急,差点在门口摔倒,她没有勇气去看夏书蕾的脸,更没有颜面继续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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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外桃源
一直跑了很远,将别墅的建筑远远的甩在身后,温瞳才停下来,手拄着膝盖,蹲在路边大口喘气。
她嗤笑,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真正成了可耻的情/人,是扰乱别人婚姻的第三者,是坏人,是不可饶恕的小三,她跟邻居冯婶家的女儿有什么区别?
当她真正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才觉得昨夜那个抱着杯子睡觉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和可悲。
不是没有幻想过他们可以升级为正常的男女关系,有一天这件事情公开了,她也会笑得坦荡,但是夏书蕾的出现让一切都变得清晰而现实,她做了灰姑娘的梦,她为自己的幼稚而自嘲不已。
温瞳背着书包,有些无助与茫然的走在马路上,平时看惯的风景也变得索然无趣。
突然,一辆车子迎面驶来,喇叭被按得嘀嘀响,她来不及躲闪,在刺耳的刹车声中一屁股坐倒在地。
“小姑娘,你没事吧?”一个司机模样的人跳下车,紧张的要扶她。
温瞳轻轻推开他的手,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
“没事。”
走路已经一瘸一拐了,竟然还说自己没事。
“怎么回事?”一个声音从车内传来,说不出的华丽磁性。
“夜先生,这个小姑娘说没事,我们可以走了。”
“嗯。”
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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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吓到她了
温瞳听到这个称呼,立刻回过头,但是车窗已经升了上去,黑色的豪车瞬间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但是这个夜先生会是当初要买她初夜的那个夜先生吗?
不过,是不是他又能怎么样?
温瞳转身,失魂落魄的踱到车站,站在一个新开的报摊前等车。
报摊的主人是个残疾,瘸了一条腿,给报纸分类的时候便拄着拐杖,行动十分笨拙。
温瞳觉得他可怜,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钱准备买份报纸。
那人接过钱,笑呵呵的抬起头,“今天的新闻格外新。。。”
一个鲜字还没出口,两个人竟然同时愣住了。
“是你。”
“是你。”
这个邋遢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替温瞳牵线的那个介绍人,好像叫做林东。
不过,当初的他光鲜亮丽,一身名牌,没想到竟然沦落到来街头摆报摊?
这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我可找到你了,你害得我好惨啊。”林东一把抓住温瞳的书包带,就好像抓住了某线希望,激动的表情带着几分恨意与期待,“为什么要毁约?”
“上次的事真是对不起,电梯突然出事故了。”对于自己的爽约,温瞳也觉得很抱歉,她曾给他打过电话,一直提示无法接通。
“现在不要说抱歉,你不知道夜先生的脾气,他最恨别人骗他了。”林东指了指自己的腿,“我命大,只是断了条腿。”
温瞳瞪大眼睛,“他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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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太天真了,打人?我有命在就不错了。你快点跟我来,我们去向夜先生解释。”
他拉着温瞳就走,也不管身后的报摊了。
“我想做回老本行,就要求得夜先生的原谅,我不想再卖这些烂报纸了。”
“我现在不能去,马上要上课了。”温瞳停下来,“你把他的电话给我,我会向他解释清楚,让他不要再为难你。”
林东狐疑的打量着她,“我怎么信你?”
“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你不相信,随时打电话给我,对了,我要怎样才能找到他?”
“那种大人物的电话我怎么会有,但是你可以去夜非酒吧,他几乎每天都去。”
这时,有人在后面喊,“老板,来两份晨报。”
“我去卖报纸了,反正我的下半生就交你手里了,你惹得乱摊子你得负责收拾。”他扬了下手里的电话,半威胁的说:“我会打给你的。”
温瞳瞧着他瘸着腿走回报摊,在腰包里拿出一摞皱皱巴巴的零钱,再联想到他当初的一身荣华,顿时觉得一阵无言的心酸,她不但把自己卖了,还连累了别人,这份责任,她无法推卸。
她要找到那个夜先生解释清楚,就算他要责罚,也该由她来承担,跟林东无关。
一直来到学校,温瞳还没从这份自责中反醒过来,独自背着书包,一路上心事重重。
“叭。”一粒网球突然从前面飞来,不偏不正的砸在温瞳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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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
她疼得闷哼了一声,抬起头,就看到四五个女生正朝这边走来,而被她们簇拥在中间的女生,像一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公主,她歪着脑袋,手中的球拍轻轻的拍打着另一只手掌,言语中丝毫不掩讽刺的意味,“这不是校花吗?”
往她身后看了眼,“你的那些护花使者呢?”
温瞳没有回答,手握紧了包带,准备从她们的身侧走过。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耳朵聋了?没听见夜大小姐的话吗?”一个短发女生拉住温瞳的书包,强行将她拽了回来。
“要上课了,把手放开。”温瞳瞥向拉着她书包的手,眼神清清冷冷的。
“你这是什么眼神?”短发女生手上一用力,温瞳被她拽倒在地,黑色的校服裙上沾满了泥土。
她掐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狂什么?不就是个卖豆花的吗?你还真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喜欢你啊?贱种。”
她故意拖长了声音,将贱种两个字咬得很重。
温瞳垂下眸,像是没有听到,她刚要站起来,一直没有说话的夜月舒忽然冲过来,将她重新推倒,精致的容颜上是无法掩藏的嫉妒。
“贱人,我警告你,离洛熙远一点,你有没有拿着镜子照照自己,你这种低级平民怎么配不上洛熙?就算出去卖,也只能卖给那些可怜的臭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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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需要你了
“民工?夜大小姐太抬举她了吧?恐怕只有要饭花子才肯上这种货色。”
短发女生的奉承让夜月舒十分开心,她将手中的网球重新丢到温瞳身上,再次警告,“离洛熙远一点,贱人。”
“喂,你们干什么?”
陈紫南远远跑过来,二话不说的撸起袖子,凶巴巴的说:“要打架,来呀,老娘十岁就能上山打狼,十五岁就能徒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