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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医生心里强装镇定,“薛先生什么意思?”
薛玉伸出手戳戳他的胸口,“到现在还跟我装蒜是吧?”
“装什么蒜?”
薛玉实在忍受不住,抬手便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张医生没防备,直接倒在了办公桌上,病例撒了一地。
张医生还没站好,薛玉再度用膝盖猛地一顶他的腹部,“到现在还跟我装蒜是不是?啊?***,到底受了谁的指使敢撒谎?!”
张医生打死不承认,“你不要冤枉好人!”
薛玉发狠的看着他,“我冤枉好人?你?我问你祁溪有什么后遗症没有?你怎么说的,啊?你说恢复的很好,完全没有后遗症!”
抬脚就踹在了他腿上,原本就练过散打,三下两下的就将张医生打的鼻血直流,瘫软在地,站不起来。
张医生似乎是怎么都不会承认,“可能是我失误了,是我这个当医生的失责,但我绝对没受人指使,绝对没有!”
薛玉看这个医生死不承认,拉开门就出去,门口聚集了一大群人,院长风风火火赶来,一看是薛玉,哎呦一声,“薛先生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都给我说。”
“院长,这个医生给我立马开除了,一辈子我让他在医院里做不成医生!还诊断失误?这个需要诊断吗?”
局原对响共。院长急的额头上满是虚汗,“有话好好说,咱们去里面单独谈好不好?”
等薛玉再度出来的时候,张医生几乎崩溃。
他不但失去了主治医师的资格,恐怕在医学界,他也会臭名远扬。
为了那区区二十万,他葬送了自己的医生生涯。
这就是穷人跟富人的区别,有钱人用钱收买穷人,穷人却为了钱收买良心。
*
晚上十点多钟,薛玉领着苏宝儿站在手术室外,宝儿看着上面闪烁的“手术中”三个大字,小脸面无表情一眨不眨。
薛玉低头问她,“害怕吗?”
苏宝儿摇摇头,“不害怕,叔叔,你说,爸爸做了手术是不是就会好了,就会想起妈妈了?”
“当然会啊,那你期待不期待呢?”
苏宝儿拍了拍小手,“期待!”
薛玉想了想,故意问道,“那你喜欢哪个妈妈?”
苏宝儿拍了拍胸脯,“我就一个妈妈,我妈妈叫苏暖,我为我妈妈骄傲!我是苏暖的女儿,永远都是,我长大的愿望就是要保护妈妈,再也不想看见她哭。”
【138】闲的蛋疼了是不是?
薛玉一怔,没说话,看着她的小脸不知怎地便问道,“你妈妈哭了?”
宝儿声音放低了下来,“那天我和妈妈一起去医院的路上,她就一直在哭。爱睍莼璩”
他忽然不说话了,就在他发愣之间,宝儿再度发问,“我是该喊你叔叔还是姑父还是姨夫呢?只是,很早,小姨就不让我喊你姨夫了。”
“那你有没有问你小姨为什么不让你喊呢?”
苏宝儿点头,“问了。”
薛玉挑眉,“答案是什么?”
“答案就是你是我姑父了,就不能喊姨夫了啊。”
薛玉汗颜,没再说什么。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薛玉站了起来,宝儿揉揉迷糊的眼睛也跟着站了起来。
门打开,院长带着口罩出来,“手术十分顺利,等祁先生醒来,恢复记忆是没问题的。”
薛玉伸出手,与院长握手,“谢谢院长。”
院长面带微笑,“没什么,都是应该的,祁少不少捐助我们医院,很多没钱的患者动用了祁少捐助的资金后,大都解决了没钱治病的难题,应该我们谢谢祁少才对。”
这时,护士推着祁溪出来,苏宝儿赶紧让一下,紧接着顺着祁溪的担架一起推进了病房。
主任和院长安排了一下,便离开了,薛玉准备开口来着,苏宝儿“嘘”了一声,轻声说道,“叔叔,别大声,爸爸正在睡觉,我在这陪着他,我饿了,你去给我买点吃的,好吗?”
薛玉点头,“好,你可不许乱跑哦,你想吃什么呢?”
苏宝儿沉吟了一下,“我想吃妈妈做的饭。”
薛玉算是看出来了,她是想让自己将苏暖带过来,看看祁溪。
“我随便给你带点吧。”说完便出了房间的门。
话是这么说,但薛玉还是开车去了苏暖的住处,只是,却得到消息,苏暖今天下午带着KINI便去了国外拍摄写真,一同去的还有叶檀和白甜甜。
叶檀在酒店里买了些清粥和可乐鸡翅,他不吃,这些都是苏宝儿喜欢吃的。
回到医院,便见苏宝儿趴在床边睡着了。
薛玉轻轻推了推她,苏宝儿嘤咛一声,睁开眼睛,“叔叔,回来啦?”
薛玉将手里的袋子放在饭盒里,“宝儿,来,快来吃饭,饿了吧?”
苏宝儿去洗手间洗了洗手,立刻坐在凳子上,喝着粥,吃着鸡翅,吃的津津有味。
吃饱后,这才放下筷子去洗手,刚才鸡翅,她完全是拿在手里吃的。
薛玉连带着饭盒清洗了一下,两人守在床前,看着昏迷不醒的祁溪。
薛玉看小丫头实在受不住,便将旁边的一张空床铺好,“宝儿,过来,上床睡觉,你睡吧,我在这看着你爸爸。”
苏宝儿自己脱掉鞋子,爬尚了床。
薛玉这才躺在椅子上,睡觉。
*
阳光有些刺眼,当薛玉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第一时间看向祁溪的病床,白色的被子下已经没有了人。
薛玉一惊,立刻便起身,刚站起来回头,便见头上缠着白纱布的祁溪穿着病号服站在窗户旁边,看着他的背影,薛玉火了,“谁让你下床的?你以为你是铁人吗?”
祁溪回头,“一点小手术,没那么夸张。”
薛玉气急,“小手术就不是手术了,是吧?赶紧给我躺着,咦?宝儿呢?”178821621d1XY。
“洗手间。”祁溪的语气让薛玉有些意外。
“你知道KINI吗?”
祁溪给他一记白眼,“闲的蛋疼了是不是?我儿子我岂会不知道?”
薛玉再度问道,“那苏暖呢?”
祁溪直接无视他。
见祁溪不说话,薛玉急了,“你倒是说话啊?”
祁溪懒得理会他,躺在那儿,经不住薛玉的目光,他还是说道,“我老婆,你说,我不认识,像话吗?”
薛玉心知他已经恢复,但还是忍不住嘟囔,“之前不就不认识吗?”
“那是我愿意的吗?”祁溪冷声说道,“如果征得我的同意,我宁愿死都不愿意。”
薛玉两手揣进裤兜,站起身来,“现在啊,恐怕你就是死,也难以追回来了,苏暖可不知道你是因为失忆。”
祁溪倒是不慌,“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管他是谁。”
苏宝儿从洗手间出来,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爸爸!”
祁溪面带微笑,“过来,宝儿。”
小丫头坐在床边,握着祁溪的手,“爸爸,等你好了,我们去找妈妈好不好?”
祁溪搂住她,“必须的,但是,在她回来前,爸爸一定要给她一个安心的生活环境,能够让她觉得幸福的坏境。”
薛玉突然觉得这副画面很和谐,心里有些痒痒的,有些期待有孩子的乐趣。
“唉,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可以有像宝儿这样的女儿?”
听到他的感慨,祁溪不以为意,“你觉得你不可能有吗?很快就要和我妹妹结婚了,最快也就明年冬天就可以抱了。”
薛玉突然默不作声不说话了。
祁溪看他眉宇间的一抹忧愁,“怎么了?不想跟我妹妹结婚?”
薛玉扬起笑容,“姗姗长的漂亮,又有你这样的大哥,怎么会不想呢?你想多了。”
祁溪知道他的想法,也不拐弯抹角,“是我想多了,还是你心里本来就想的多,你可清楚的很,玉,咱们这么多年的哥们了,你心里怎么想的,我琢磨也能琢磨出来,如果你还想着甜甜,我就奉劝你,她不可能跟你在一起,倒不是因为我是姗姗的大哥,而是我真觉得,你们有缘无分。”
薛玉嗤笑,“我还想着白甜甜?你觉得可能吗?我又不爱她,凭什么这么多日子对她念念不忘,你当我是傻子吗?”
见他死不承认,祁溪也只好实话实说,“玉,在爱人面前,自尊和面子就是个屁,什么都不是,因为那些是对别人的,但对自己喜欢的,不能摆在明面上,若是摆了,就将两人的距离拉远了。”
薛玉朝外走,“我去给你们父女俩买早餐去。”
看他走远,祁溪低下头看向宝儿,“好好跟在爸爸身边,等爸爸好了,咱们就好好建造一所属于我们家的房子,然后去把妈妈找回来,好不好?”
“好。”
*
祁溪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他进医院的消息是被封锁的,没人知道,针对于祁家人每次去公司找祁溪,都会被一一挡了回来,去的次数多了,也不去了。
这天看见祁溪领着宝儿回来,祁母完全不在意外之中,她知道,儿子就算在生气,也是会回来的,毕竟自己是他的亲妈不是。
只是,这次,她完全没料到,祁溪回来的目的。
早饭的时候,祁家人几乎都在,祁溪牵着宝儿坐在沙发上,神色淡然,直截了当的对祁母说道,“妈,我仔细想过了,你当我妈完全是太委屈你了,你将我养这么大,就是让我时时刻刻不能拥有幸福,让我一直煎熬,让我按照你的标准你的一切,你是将我当傀儡吗?”
祁母不明白他的话,“阿溪,你——”
年妙龄这半月以来一直不得安宁,看他回来,原本还很患得患失,一直都在看着祁溪的脸色,不敢上前,闻言他这么说,年妙龄斗胆上前说道,“祁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咱妈说话?妈她为你操碎了多少心啊!”
祁溪眼尾一扫,声音淡漠疏离,“你以什么身份说话给我记清楚,还妄想成为宝儿的妈妈,痴人做梦吧?”
年妙龄看了看祁母,只好说,“祁哥哥,我还不是为了宝儿着想吗?你原谅我好不好?”
祁溪笑了,笑的让人觉得莫名其妙,“再给我玩听不懂人话吗?”
“祁哥哥——”
“住嘴!”他不等她说完便厉声出口直至,“年妙龄,我明白的告诉你,不要以为我是傻子,和我母亲在一起这么欺瞒于我,很好玩是吗?将所有人都当傻子是吗?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祁父撂下筷子,“阿溪,你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玉不玉姑父。
祁溪直言直语,“我自然要好好说,爸,从今天起,我的户籍脱离祁家。”
祁父眼睛里闪过骇然,“什么?”
随即大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很明白的说了,我的户籍从今天开始脱离祁家,我要自立门户,就是因为我有一个什么都要搅局的母亲!”
祁父指了指椅子,“坐下。”
祁溪照着父亲的意思坐下,双目平淡无波,率先开口,“从我认识苏暖起,她就没有消停过,既然不消停,何不让她失去这个权利呢。”
祁母欲张口解释,却被祁父一摆手,话吞在了肚子里。
“为了一个女人,你连你本尊家族都要脱离?阿溪,你也不小了,爸希望你仔细想想,你妈纵然太多错,但终究是你妈。”
祁溪苦笑,“就是因为她是我妈,我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这么久,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自从宝儿送回来后,身上有一块好的地方吗?脸不是被打的肿着,就是用化妆品掩盖,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只是不说。”
【139】她看不透他
祁母慌了神,“阿溪,妈妈都是为了你好啊。爱睍莼璩”
祁溪冷笑,“是吗?不要借着为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