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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草原,一座高耸的古堡映入眼帘,一名黜黑的家丁走过来,拉住马头的缰绳, 欧阳楚瑾从容地跃下马,轻轻地将福雨儿抱下马。
参观完傲人的古堡,他牵着她的手来到小马棚,里面都是不满半岁的幼马,小小的身躯讨人喜爱,福雨儿忍不住发出赞叹声。“雕龙堡真大!”
欧阳楚瑾看着她侧面说:“是啊!这里有超过三万匹的马。”
“那匹小马好可爱。”福雨儿指着一匹白毛黑须的小马,雀跃得像个小女孩。
“你只要手上有一把青草,它就会朝你飞奔而来。”欧阳楚瑾微笑道。
“真的?我要试试看。”福雨儿抓起一把青草,小马立刻跑来。
欧阳楚瑾从她背后偷偷搂住她。“你看它不是来了?我不会骗你的。”
“楚瑾,雕龙堡这么大,你一定很忙。”福雨儿仿佛被电触到般一震,她全身神经如弹出快乐曲子的琴弦,贴在她身后的身躯是那么的强壮,给人可靠又舒服的感觉,甜 蜜的滋味氾滥她全身,她放松地把头向后靠。
欧阳楚瑾轻咬着她的耳垂温柔低喃。“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冷落娇妻的。”
“你别这样,让仆人看到会说咱们行为不检点。”福雨儿耳朵发烫。
“谁敢乱说话,我就叫谁卷铺盖回家。”欧阳楚瑾大言不惭。
福雨儿取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霸道!”
“谁教我爱你太深,任何人敢对你不利,我就对他不利。”
“楚瑾,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好幸福。”福雨儿心里升起一阵暖意。
“我以后会对你更好,尤其是在床上。”欧阳楚瑾沙哑的声音充满挑逗。
福雨儿羞红了脸。“你讨厌,说这种不害躁的话。”
“我们去郊外走走。”欧阳楚瑾注视着她,眼中透出渴望。
欧阳楚瑾再次将她抱上马,朝着不远处的绵绵山峦奔去。
福雨儿望着深遂的蓝天,空气清新得令人忍不住深呼吸,胸口被一股纯净的感觉灌入,令她感到自己重生了。她不再是扫把星,全新的人生在呼唤她,它的生命将如这儿 的景色,美丽迷人。
“这儿景色真美。”福雨儿展开双臂,恨不得能拥抱大自然。
“再美的美景也比不过你美。”欧阳楚瑾将她抱下马,选了块视野辽阔的草地,把她放到他腿上,双手环在她胸前。不一会儿他的手开始不安分了,探入衣襟里,隔着薄如蝉翼的肚兜,抚摸捏揉着圆润的软峰。
“你又来了,你的手真应该用绳子绑起来。”
“我情不自禁嘛,一想到还要再忍耐五十几天,我就快疯了。”
“这儿好安静,怎么一个人也没有?”福雨儿躺在他的臂弯里颤抖。
欧阳楚瑾吻着她的颈沿。“这儿是雕龙堡的土地,外人不能随便来这儿。”
“我懂了,你带我来这儿是不安好心眼的。”福雨儿感到臀下被一股力量抵住。
“没错,我不想让任何人打扰我们独处。”欧阳楚瑾拉低她的衣襟。
“你不能谀矩,我们还没拜堂。”福雨儿的雪肩被轻咬一口。
欧阳楚瑾承诺道:“我知道,最甜美的那一刻我会留到洞房花烛夜的。”
第六章
黑幕刚刚笼罩大地,一匹快马从雕龙堡火速地奔向欧阳府。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坐在大厅的高位上,不让任何人点燃灯烛。阴冷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在她脸上形成诡谲的光影,冷酷的眼神里有深沉的理智。
她虽然还没见到福晴儿,但她的心里已经有些怀疑。
今天又是多灾多难的一天,张伯莫名其妙地生重病;昨天打破茶杯的丫鬟早上洗衣服时,居然掉进井里淹死;中午厨子在生火时,酿成火灾,厨房被烧成灰烬;一个家丁在修剪庭院的花草时,不小心剪掉手指头……还有很多零星的小灾难,令整个欧阳府鸡飞狗跳,使得她原本头疼欲裂的脑袋,得到一丝曙光。
老夫人本来想找刘大姊问话,但她以家中有急事,今早就不告而别。
时机太巧合了,老夫人的怀疑加深,她派人去把负责看驹马的家丁和躲回家的刘大姊找来,一起等待出去玩疯了一天的欧阳楚理和福晴儿,她一定要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
刘大姊坐在下面的椅上,手边的茶几土放了一杯早已凉掉的冷茶,她连拿起茶杯的力气都没有,十指紧紧交缠,显示她此刻的心情非常不安;老夫人虽然一声不吭,但她仍能感觉到空气中充满令人窒息的杀气。
跪在地上的看马家丁,肩膀不停地发抖。他真的好冤枉,也好倒楣,二公子走了之后,那匹小马就不对劲的嘶叫,他检查了半天都找不出原因,只好把小马牵回马棚,没想到却发生令人意想不到的大灾难,他担心他今晚可能要去跟阎王见面了。
一阵充满活力的笑声从大底门外传来,欧阳楚瑾在福雨儿前面,但他的手却向后牵住她的手,两人卿卿我我地经过大厅,突然听到门里传出老夫人的厉声。
“点灯。”
两人如遭电极般分开手,同时转过脸住大厅瞧去,看到大厅里的情况,欧阳楚瑾只觉得家里八成出了状况;但福雨儿就不同了,她看到刘大姊如看到鬼似的脸色发白,她的脚下像穿了铁鞋般,脚步沉重地随着欧阳楚瑾走进大厅。
“娘,发生了什么事?”欧阳楚瑾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甜蜜。
老夫人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儿子背后的福雨儿。“死了一百多匹的小马。”
“怎么会这样?”欧阳楚瑾眉头一皱,神情变得连狗见了都不敢叫。
“你问他。”老夫人手指着跪在地上低头不语的家丁,目光却还是盯着福雨儿。
“我也不知道,小马没生病,但却像得了传染病似的一下子全死了。”家 丁以跪 姿走向欧阳楚瑾,拉着他的腿解释。“二公子,你是知道的,我一直尽心尽力地在照顾小马,从没有偷懒过。”
欧阳楚瑾求情道:“娘,这件意外不能怪他,你让他回去休息吧!”
“你倒说得轻松容易,我该向谁要一百多匹小马的损失?”老夫人不肯作罢。
“我赔给你,你要多少银子?”欧阳楚瑾觉得母亲太过小题大作。
“放肆!谁让这件事发生,谁就要负责到底。”老夫人表情严厉尖刻。
欧阳楚理直摇头,在雕龙堡赛马的每个下属,他对他们的工作和家庭都十分清楚, 他们都是认真爱家的好男人,他不只一次为了工资和母亲起争执,雕龙堡给下属的待遇远超过其他养马场,为此老夫人相当不悦。
“他一个月不过赚六两银子,至少要做二十年的白工才赔得起。”
“那是他家的事,我的原则是赏罚分明,绝不宽容做错事的人。”
“他还要养家活口,你要他二十年不拿钱回家,等于是逼死他的老婆和小孩。”
“我不管,总要有人为这件事负责。”老夫人犀利的眼神射向福雨儿。
“我……我负责。”福雨儿受不了罪恶感的折磨。
“晴儿,你说什么傻话,这件事与你无关。”欧阳楚瑾疑惑不解。
如坐针毡的刘大姊,无法再保持沉默,她已经意识到老夫人的眼神极度不友善,再 这样下去,雨儿肯定会说溜了嘴;为了保命,她微侧着身,脸背对老夫人,眨着眼对福雨儿说:“睛儿姑娘,你实在太善良了,不过这是欧阳家的事,你别插嘴。”
老夫人也不是省油灯,她立刻以冷峻的口吻接续说:“刘大姊,有件事我实在想不透,打从晴儿进门,府里就不断地发生怪事。”
“有这种事?”刘大姊张大眼佯装讶异,胆子却快被吓破了。
“晴儿明明是福星,可是我却感觉像扫把星走进门。”老夫人冷笑道。
刘大姊虚情假意地安抚。“老夫人,你别胡思乱想,想太多头发容易白。”
“我的头发在这两天白了不少根,而且这两天府里发生不少灾难,厨房烧成灰烬, 一个丫鬟淹死,一个小厮剪断手指,张伯病危,你说这该怎么解释?”老夫人的眼神轮流看着刘大姊和福雨儿,仿佛看着两只讨人厌的蟑螂。
看着她们两个唇枪舌剑的交谈方式,欧阳楚瑾想不透地问:“娘、刘大姊,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时间不早了,若没别的事,我想先告辞了。”刘大姊急忙起身。
老夫人喊住她。“等等,刘大姊,我忘了向你说谢谢,这趟旅途辛苦你了。”
“应该的,对于大公子的往生,我深感遗憾。”刘大姊欠身表示致意。
“我忘了告诉你,楚瑾要娶晴儿,你觉得如何?”
“恭喜两位,也祝福两位。”刘大姊舔了舔突然干燥起来的嘴唇。
老夫人尖酸地问:“你真的觉得这是很好的决定吗?他们曾是叔嫂?”
“他们两个郎才女貌,又情投意合,这才是婚姻的重点。”刘大姊反击回去。
她看得出来,老夫人攻击的对象不是她,而是福雨儿,显然老夫人已经不是怀疑, 而是十分肯定新娘不是福星,是扫把星。这下惨了,刘大姊仿佛食道生茧般困难地吞咽口水,她开始担忧老夫人找她来,是为了要杀她。
“说的好。”老夫人干笑一声,笑声中夹带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我的心情突然转好,我决定不要他做二十年的白工,抽一百下皮鞭就行了。”
家丁哀励的哭喊。“老夫人,求你手下留情,我有好好照顾小马。”
“娘,一百下皮鞭会把他打死的,你不能这么做。”欧阳楚瑾努力劝阻。
“老夫人,我想我该告辞了。”刘大姊急得想回家收拾细软,打算一家人连夜逃亡 。
“你别走,留下来看我怎么处罚不老实的人。”老夫人命令道。
家丁求饶地说:“不,老夫人,我很老实,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来人,去把最孔武有力的家丁叫来执法。”老夫人无动于衷。
欧阳楚瑾怨声大叫。“娘,你疯了,会打死人的。”
“我真倒楣,小马无缘无故地死亡,又不是我的错。”家丁痛哭失声。
哭声、冷声、厉声、喊叫声,所有的声音进入福雨儿的其中,都像无数的针尖扎在她心头肉上,她受不了了!她不想一辈子躲在福晴儿的名字里,假装自己是福星,却害苦了别人。她毅然地走到老夫人面前跪下。“是我的错,老夫人,请你处罚我吧!”
“晴儿,你在说什么傻话,你快站起来。”刘大姊快急疯了。
福雨儿心平气和地说道:“刘大姊,我无法眼睁睁地看无辜的人因我而死。”
“你若是说错话,会有更多爱你的人因你而死。”刘大姊拚命地向福雨儿使眼神。
“不,刘大姊,我不要再逃避,我决定要勇敢地面对自己,我不是晴儿,我是雨儿 。”
欧阳楚瑾难以置信地摇头。“你……你不可能是扫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