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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下身子,一如往昔他那样,轻轻的咬住了他胸前的红豆。“嗯……”他低吟一声,热情瞬间膨胀,双手在她身上摸索。
感觉到他滚烫的一支在她推荐摩擦,她开始动手解他的裤子,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解不开。兔兔急了,她不想让城西难受,他说他爱她,她也很爱他的。低下头,她张口就开始咬他的皮带。
“唔……”他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动,难受极了,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她不知道这样他更难受吗。他轻声说:“兔兔,起来,起来,我来。”
“不。”兔子固执起来真要命,她也和他的皮带较上劲了。
坐在他腰间,她开始仔细的研究起来,丝毫不管他现在多想要她。见他要来帮她,她竟从自己的裤子上抽出装饰腰带把他的手捆绑了起来。然后继续和那个腰带抗争,一脸认真的看着,一会儿动手翻翻,一会儿低头看看。
他实在无奈又委屈得很,只能低眉顺眼看着她倒腾,谁让他的姑娘会功夫呢。热情已经退却,他好笑的看着她,等着她打开那一刻。
“嘿,知道了。”她兴奋的叫了一声,然后把他的皮带解开,皱眉问:“你干嘛换皮带,还怕被人强了么?”
他笑,意味深长,可不就是怕被人强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像是被人强么,还有,第一次。她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岔开话题:“这个皮带,嗯,有点眼熟。”
他的手已经挣开了禁锢,他就不该让她上面去,她似乎忘了正事。一个翻身重新将她压在身下,他低笑一声:“嗯,傻瓜,这不是情人节的时候一起去买的吗,当时还教了你怎么解。”
她想问是吗,可是他缠绵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下来了。再也没有顾虑,他开始了原始的热情,带着她一起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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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苗苗看着骆东南,他正站在她房间里要帮她收拾行李。
骆东南拉开她的行李想,打开衣柜,淡淡的说:“大哥虽然逃了,但是并没有来找你,所以,我还是不会放弃。”
“神经病。”苗苗拉住骆东南的手,不让他动自己的衣服,她一脸不豫,说:“骆东南,你他妈少那么自以为是,顾城东逃婚后找不找我都和你无关,我不想在你们兄弟之间牵扯不清,我他妈只想过几天太平日子。”
“只是让你住到我那里去,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苗苗,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轻浮不堪吗?”骆东南抬手扶额,这个女人,真难和她讲道理。
苗苗真想跳起来告诉他,没错,他就是。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发作,电话就响了,接起来后有一丝惊诧,然后拿着手机出了房间。
“是,对,好的,嗯,再见。”
骆东南挑眉看着苗苗,能让她这样恭敬谦和的说话的人,会是谁。她挂了电话回过头就看见骆东南满眼探索的看着她,那严肃的脸上全是疑惑。
“看什么看?”她怒骂:“不知道要尊重别人**吗,怎么,老娘有了新的交往对象,你不服啊。”
“嘁……”骆东南继续收拾她的行李,苗苗倒不再反抗了。而骆东南此时对着衣柜凝眸,眼里多了一丝怀疑,眉头紧锁。
当天晚上,苗苗就把那房子的钥匙还给小落,小落很惊讶。在听到苗苗说她搬进骆东南家之后,这种惊讶已经让小落的嘴巴能放进一个鹅蛋了。
“我暂时不想说原因,但是我只是想过清净日子。”苗苗一脸别扭,小心翼翼的看着小落和北北。
小落很斯文的点点头,北北怒:“你装你妹的文艺,什么不想说原因,快说,是不是骆东南那王八蛋拿枪逼你。”
“哎,我真是躺着也中枪。”骆东南突然出现在奶茶店,在苗苗身边坐下,十分无奈。
北北冷哼,呲牙咧嘴,她说:“你不懂么,只有躺着才能中枪。”
“嘿,我说你怎么……”
骆东南话还没说完,小落为了阻止一场暴虐,只好淡淡的说:“呃,你妹是个好姑娘。”
……
爆冷,她只好低头喝奶茶,她可以不可以当做自己的隐形人。
四月,小落忙得头晕目眩,月接近考试越紧张。题目也走了许多,时事政治顾城西也每天将给她听,可她还是觉得心里没底。虽然每次做模拟试卷的成绩都不错,可听说她报考的职位很火热。
唔,小落将头埋进试卷中,她是不是选错职位了。因为城西的关系,她选了一个C市市政所在那个区的发改委的职位。也不知道爸爸是不是故意的,分明马上就要考试了,他还跟自己透露那个职位的比例是400:1。(意思是那个职位招一个人,就有400个人报考,不是最难的,不过也很难了。)
就在她为这事郁闷事,顾城西打来电话:“兔兔,我在楼下了。”
“你怎么来了?”她问,父母不在家,她只好出去开门,谁知道打开门就看见他拿着电话站在门口,温柔的笑着。
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子,他拉住她说:“去我那里吧。”
“不要。”又舍不得甩开他的手,可是这人怎么想的,分明明天就要考试了,他还有心思想这些歪门邪道的事。【嘿,你要是让他知道你说那事是歪门邪道,估计你以后也只能遁入邪道了】
他笑,看见她嘟着嘴,鼓着包子脸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是那么不正经的人么,他说:“兔兔谈恋爱了。”
“什么?”她果然好奇,瞪大了眼镜看着他。
伸手抚上她的秀发,他说:“我带你去看。”他把她从屋子里拉出来,着急这往外走。
小落拖住他,笑得灿烂,她说:“等下,我换鞋子。”
考试2
“什么时候的事?”小落蹲在笼子前,看着笼子里两只兔子十分和谐的依偎在一起,很欢欣的用手去逗他们,两只兔子都很乖巧。
城西切好了胡萝卜,放在笼子里,他笑着拉她起来,说:“大概是昨晚,早上起来就有。”
小落羡慕的盯着两只兔子,他们正斯文的吃着顾城西放的食物。她抬起头来看着顾城西,一脸的恍然大悟状:“难道是春天来了么。”
顾城西笑得眉眼都弯了,他抬手用食指在她鼻子上刮一下,说:“下棋好么。”
“好啊。”小落棋艺不差,小时候父母工作忙,她爱在街面上看老爷爷们下象棋,后来和爸爸对局也能小胜。
顾城西从茶几底下来出一个盒子,开始在茶几上摆,他说:“飞行棋,你会吧。”
……
这个么,谁怕谁,小落自信的开始和城西玩了起来。顾城西快要到终点的时候,他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他拿起骰子说:“我若赢了,你就要在这里过夜。”
“唔……”小落后悔了,顾城西眼看马上就要到终点了,六分之一的机会。
耍赖?好吧,只能这样了,她说:“唔,不算,不公平,你先掷骰子。”
他向来对她**,笑着点头:“好,这次你先来。”
小落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刚刚他也让她先扔的,她自己口气大说不用。两个小兵回到原点,小落拿着骰子放在嘴边哈气,然后扔出去,愣住,有一种天要亡我的感觉。
“走吧,兔兔,一点。”顾某人非常善意的提醒,显得有些恶作剧。
结果这局还是没玩到头某兔又耍起了无赖,说骰子有问题,要求下象棋。顾城西向来从善如流,摆好象棋的时候,某兔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轻笑,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顶,低声说:“看你还有精力胡思乱想没,傻瓜。”
顾城西轻轻将她抱起走进卧室,放在床上,拉过被自己被她盖好。在她唇边轻吻一下,他去了书房加班,因为公考的关系,最近的事情有些多。
半夜,小落把顾城西推醒,十分可怜的说:“城西,我,我怎么睡着了?”
“昨晚你玩累了。”顾城西打开床头的灯看了看时间,才四点过,自己也才睡了两个小时而已。他拉着她躺下,说:“还早,接着睡吧。”
“不是。”她有些贪恋他温暖的怀抱,可:“那个,我没带考试要用的东西,明天怎么办呢,要不早点起来回去拿,还是现在……”
她没再说话,因为他温热的唇堵住了她的嘴,还是在紧张。顾城西叹息,不一会儿便放开她,用手拢她散乱的头发,轻声说:“准考证我帮你多打印了一份,其他东西都有备份,身份证在包包里。”
“那包包呢?”因为短暂缺氧,她的脸红彤彤的,长长睫毛扑扇扑扇的,十分好看。
他拥着她,一手在她背上轻拍着,好似在哄一个要睡觉的小孩子,声音也低沉得如同一支摇篮曲。他说:“包包在客厅。”
迷迷糊糊,她便又睡着了,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她靠近他,伸手紧紧的搂着他,然后抬腿压住他的腿。他笑了,低眉看着她,她嘟囔一句:“城西真好。”
第二天小落一点也不紧张,因为临出门前,她的注意力就被顾城西分散了。他喂了兔兔之后,就看见小落有些局促不安。
“小落,我在想一个问题。”他走过去,拉着她的手,似乎要给她传递力量。
小落回神:“啊?什么,什么问题?”
他指着笼子里吃得正欢的两只兔子说:“那只被兔兔带回来的兔子,如果她的主人找来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呢,她走了的话兔兔好孤单,可是如果不还给她主人的话……
然后小落在顾城西送她去考场的路上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直到顾城西帮她找好了考室,她坐在里面跟他挥手。她回神发现自己已经在考场的时候,还来不及紧张,考官就开始发试卷了。
填姓名,准考证号,一切有条不紊。中午顾城西接她回家吃的,他亲自下厨,给她做了她最喜欢的红烧肉。(众:兔子不是吃素么?月:怎么可能,你们问问狐愿意不?狐狸抬手扶了扶眼镜,一个凌厉的眼神秒杀众人。)
考完上午那场小落已经不紧张了,因为好像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午饭的时候,她还很兴奋的和顾城西聊了关于是否归还兔子的问题。顾城西看她笑得那么轻松自在,想来已经没事了,便和她一同想起了对策。
于是,下午那场考完后,小落在考场门口奔向顾城西。她笑着说:“我想到了,如果兔兔女朋友的主人找来,我们就告诉他,棒打鸳鸯是不道德的。”
“你不会一场考试都在想这个问题吧?”顾城西笑着牵着她往外走。
呃……小落想,她有那么迷糊么?(众:绝对有!)
看着低着头的某兔,顾城西终于决定要说出真相,他说:“兔兔,其实……”哎,到底要怎么告诉她,其实那他们家带回来那只兔子也是公的呢。
“唔,什么?”她抬眸问,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一脸得意。她悄悄的说:“要不,我们等兔兔当了爸爸,再把他老婆还回去?”
哎,已经升级到老婆了,还要生宝宝,这,难度太大了。他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告诉她,他说:“兔兔啊,鸳鸳相抱何时了。”
“唔,什么?”小落不太明白,风吹散了她耳后的头发,他伸手替她拢好。
他举起他们紧握的双手,笑着说:“一男一女叫鸳鸯,两男是不是该叫鸳鸳呢?”
于是,那天小落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拿出笔和纸写了一张失物招领,贴在门卫处。然后回家瞪了自家兔子很久,最后说了句:“真没节操。”兔子委屈的往身边那只肥兔子靠去。
苗苗乱
城西把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