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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之藏03 丁香追情(寄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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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她也很无辜,她很平凡,平凡得像个「大楼清洁妇」,千里迢迢上山为求名医而来,竟撞见个熊一般的男人对羊施行人工呼吸?  太诡异了!
  「大熊先生,今天刷牙没?别救活羊咩咩又把它熏死……  不是不是,小女子是说你真是太善良了」。既然如此就不该身怀高超医术躲在深山,更不该熊眼不识美女的叫她大婶,把她当廉价菲佣使唤,她怀有重责大任,不是来当他今生的母熊……


 楔子

    云想衣裳花想容……会向瑶台月下逢。

    月中十二位花仙,溺溺姿态令人惜,广寒宫里春秋无,哪知人间夏冬苦。

    谁知那日兔儿顽皮,怂恿园中花儿下凡游玩,十二位神仙驾云轻飘揽水镜,人间一日游,回首已是寻无根,让兔儿给吃了。

    无从依附,仙魂寄居凡人屋,被那浪汉子瞧了去,画下“十二客图”传咏后世,重入回历经人间苦,辗转来到二十一世纪的台湾。

    或是有缘,画此图的后人重得先人张敏叔新绘之“十二客图”,因缘际会之下,觅得花魂精魄神似的十二位出尘女子,并与之共居。

    高贵、雅淡、清纯、动人……种种花资,因此有了十二客花居。

    贵客牡丹——藏玺玺,是名财经记者,职员志愿也是成为杰出的财经记者,可是奇怪得很,她总是在无意间挖到艺人的八卦新闻,搞得编辑主任哭笑不得,想改换她的工作内容去跑影剧路线。

    近客芍药——常弄欢,脾气火暴却有点神经兮兮,老是草木皆兵地以为每个人都要找她麻烦,她创作的词曲首首畅销,追着邀歌的艺人一大堆,笔名就叫“隐名”。

    幽客兰花——何向晚,是近年窜起的新锐雕刻家,曾以一尊“绿涅观音”震惊全世界,目前被国内视为国宝级大师,行事极其神秘,不愿曝光。

    野客蔷薇——冯听雨,个性高傲,为人清冷不浮躁,是世界级少数的知名女赛车手,中性的外表俊美无俦,拥护者无性别之分。车急如豹,不受任何气节或车队招揽,酷爱独来独往,一笑难求。

    寿客菊花——言醉醉,专长是开膛剖腹,而且拥有合法执照,每年中央政府都得付给她高额薪资,民间百姓的说法是法医,正确的官方职等是验尸官,一刀划下明明白白,案情得以水落石出。

    仙客桂花——宋怜怜,是出了名的“游牧民族”,一张嘴吃四方,白话一点是打工族,四处寻找“钱”途,是最富有的穷鬼,因为她是唯一优游在各大邻居中的“小”朋友,邻居们都非常有钱且慷慨,提供她无数的打工机会。

    佳客瑞香——倪想容,号称是台湾第一的活百科全书,任职于国立图书馆,一颗金头脑价值连城却甘于平凡,舍馆主之职屈就于小小的管理员,老是藏在书堆中不见人。

    清客梅花——沈恋梅,有着天籁般的完美歌声,让闻者为之动容,多少经纪人和唱片公司老板,捧着天文数字的钞票求她签约都不为所动,宁可窝在朋友的餐厅当个默默无闻的小歌手,不涉红尘地唱着属于自己的歌。

    雅客茶花——和风,是个极度厌恶电脑的言情小说家,就是坐在家里闲来无事做做“手”工,一双拖鞋走天下,能不出门绝对看她赖死在和室桌前,握着一支笔天马行空,慵懒的生活观像菲律宾女佣,没人相信她是幻想不食人间烟火的创作家。

    静客荷花——方静湖,生性淡泊,因为无法在掌声中找回昔日热爱的音符,便毅然放下如日中天的演奏事业,成为某所学校的音乐代课老师,主教钢琴。

    素客丁香——袁素素,人如其名十分朴素,不爱以飘逸轻灵的外貌引起太多注目,刻意打扮得平凡叫人忽视她的存在,有时像个大楼清洁妇,谁也看不出她原来是受人尊敬的白衣天使。

    十二位女孩,十二篇爱情故事,在花的季节展开,一片片飞舞的花瓣像是她们的欢笑和泪水。

    在一幢十三层楼高的“联合女子出租大厦”里,爱情一步步逼近。

 第一章

    “今夜你在哪里,是否和家人在一起,还是一人孤独徘徊在街头不知何去何从呢?犹豫今晚该往何处去,或是在狂热作乐,今夜你在哪里,打通电话给老朋友吧!说说近况,聊聊午夜的寂寥,让凌晨陪伴你度过今天的最后一段时间,我们先来听一首‘寂寞的酒’,由萧何主唱……”

    略带悲伤的音乐在午夜时分响起,歌手沧桑而苦闷的歌声随着电波播送至台湾每一个角落,不管是高山还是峻野,它无私的伴随每一个不眠的孤独客。

    海拔一千两百公尺的偏远山区,有座白色的三层建筑物立于山壁间,摇摇欲坠的招牌写着xx综合诊所,上头的几个字迹不知何故斑驳而落,只有诊所两字最醒目。

    一杯提神的咖啡又浓又苦,吃剩的泡面爬满蚂蚁和蟑螂,微寒的晚风一阵阵沁入破了个洞的玻璃,看得出年代的棉被发黄染污得像回收物。

    两眼无神的盯着窗外景致,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应该是就寝时间,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只有夜行生物和繁星满天的夜空不肯沉睡。

    啜饮着冒着热气的咖啡温暖四肢,神色极为平静的男子什么也不做,就着月色聆听收音机传来的低柔女声,享受着一个人的寂寞。

    今夜你在哪里?他在心里回答:我在放逐的原野之中找寻答案。

    多少的山中岁月是寂静的,人的时间也在山岚中冻结,一直找不到信服自己的信念,他仍旧怀疑着,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日升日落。

    那个夜里大概太寂寞了吧,被世界遗忘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渴望有人交谈的空虚几乎将人逼疯,然后他发现她。

    一个以声音安慰人心的倾诉者,夜半时分带来关怀和温柔的黑暗天使,她让他在无人的空间得到一丝心灵的平静。

    今夜你在哪里?今夜我和你在一起。

    “……下面回答的是来自汐止的陈先生,你问凌晨什么是爱情,为什么女朋友老是爱查勤,你真想知道吗?”

    是的,他也想知道。

    爱情是由何种成份组成,为什么虚无缥缈得叫人无法一手促握,似在眼前却遥如天际,看起来简单其实复杂得无公式可解。

    一度他以为爱上明亮动人的她,浅浅的笑靥带着温柔的眼神,细心的照顾他衣食起居,无微不至的程度让他差点娶了她。

    可是爱呢?

    爱在哪里?

    迟疑了好些年,自问了千万遍,他自我催眠自己是要她的,没人比得上她更适合当他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共偕白首。

    幸好那件事的发生让他赫然醒悟,原来存于心中的爱恋只是幻想,他错把习惯当成爱。

    一切还来得及更正,不该任由错继续下去,今夜你在哪里,是否依然固执地相信他才是错的一方?

    “……凌晨问过身边十一位真实案例,她们给凌晨的答案是爱情是狗屎,一旦黏上脚就很难甩得开,臭上一生很难摆脱。但是案例的另一半则告诉凌晨,爱情是酵母菌,是醇酒,是顶级的巧克力,会发酵,会醉人,会令人甜入心坎……”

    轻笑声发自男人唇中,听了凌晨的“今夜你在哪里”快三年了,他一点也不惊讶她常出惊人之语,偶尔还能听见小小的低咒声传出。

    别人或许没听见,但是对她好奇的他总是听得特别仔细,有时还能感觉她边播放音乐边吸口面的轻呼声。

    只要是她的忠实听众很难不清楚她的案例来自其芳邻,她常自我消遣的说她住进妖怪窝,一个个美丽的邻居都是怪人兼奇人,任何疑难杂症到了她们手中皆可迎刃而解,答案令人喷饭。

    例如此一时。

    “我的芳邻这么告诉凌晨,要她们的男人不打电话查勤比中乐透还难,因为狗屎到处可见,不盯着点怕她们被狗屎砸到。不过凌晨归纳以上二十二位‘路人’的爱情所下的评论,爱情虽然苦恼又烦人,但是人却不能缺少它,与陈先生一样为爱而烦心的朋友们,恭喜你们拥有爱情……”

    拥有爱情是件可喜的事情吗?

    他不这么认为。

    一颗灿烂的流星划过天际,发现杯中咖啡已告罄的男子走回电脑桌前,重新泡了杯咖啡加入十西西的白兰地,酒的香味迷惑了他的嗅觉。

    不一定要有爱情才能生存,他独身五年一样活得自在,不为情而烦恼,想想他也该是快乐的人。

    除了夜里寂寞了些,需要个温热的女人来暖暖身,他的日子过得还算惬意,起码不用再看尽医界的陋习,以及与同行的争功诿过。

    “夜深了,今夜你在哪里,是不是该回家,凌晨在这里与你谈心……啊!下雨了,我没带伞……”

    音乐中有小小的懊恼声传入男子耳中,他不假思索的关上电脑冲下楼,准备为轻心的女子送伞去。

    但是一打开向来不上锁的大门,冷风拂面而至,他失笑的放下手中的大黑伞再走回房子里,嘲笑自己太过神经质,等他开车下山到电台人家早走远了,何况他们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他真的是太孤独了,才会把一位借由声音来传达温暖的女人当成情人,迫不及待地想为她遮风挡雨,生怕她受一点风吹雨打。

    也许他该找个伴了,免得自己像疯子似的幻想一名陌生女子的容貌。

    明天就向卡莱尔牧师讨只出生的小土狗养养吧!太空闲会让人想入非非。

    今夜你在哪里呢?电台的播音工作能满足你吗?

    “医生,医生,你还没睡呀!”

    连着好几声的叫唤,男子才回过头来一笑。

    “有事?”快十二点了,凌晨也要下班了。

    “是这样的,医生,我家小花一整晚叫个不停,好像很痛苦似的爬不起来,可不可以麻烦你走一趟,我怕小花会难产。”

    男子闪了闪几道眼芒,似笑非笑的收拾医疗器具。“小花太老了别再让它受孕,再有一次可能会要了命。”

    “我也知道小花比我祖母还老,可是杀了又有点舍不得,毕竟陪了我这么多年总有些感情。”而且小花生下来的孩子可以卖钱。

    山上的人都太穷了,能够攒钱岂会放过,怪只怪小花命不好,投错胎了。

    “不用你动手,下一次再怀孕肯定熬不过,你等着吃小花的肉吧!”衰弱的母牛是禁不起年年生产,而且是年头年尾接着生。

    再怎么有感情还是一头牛,一头牛龄二十五岁的高龄母牛,能活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居然还想尽办法要它受孕,难怪会难产。

    整理好工具的男子实在很无奈,堂堂脑科疾病的大医生却为一头牛接生,可见他有多堕落。

    趁着夜色,两条匆匆的人影往东边走去,未关的收音机传来女人的轻笑声。

    “今夜你在哪里,今夜凌晨要下班了,热呼呼的被窝正呼唤着凌晨,十二点了,凌晨在此向你道声早安,为凌晨的你来首安眠曲。”

    音乐起,声控室的灯关了一盏。

    今夜已经变成明天了。

    一名打扮素净的女子走出播音室,哈欠声连连。

    “凌晨,你又排夜班了呀!”瞧她一脸精神不济的模样,八成又超时工作了。

    真不爱惜自己。

    “没有,是一名病人刚开完刀我不放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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