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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千锦瑟戏中织(完结)-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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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更是不解,“我方才不是说了么?我想同你在一起。”
  
  他嘴角渗出一丝血痕,隐忍道,“这药不是解药,是逸仙草。”
  
  我脑中“咣当”乱了,噬骨散遇逸仙草便会毒发。
  
  他硬撑着,沉声问我,“千织,方才难道是作戏么?”
  
  我慌了神,“我不知道这是逸仙草,我本以为是解药。”看着他,他眉心扭紧得很,我欲上前,却听得不远处传来司若言的声音,“尹姑娘,此次多谢了。”
  
  我一惊,转头,见着司若言白衣站在前头,看不真切他的神情。
  
  孟杼轩看着我,目光沉痛,神色晦暗,“有人来我营中告知我,说你在路上。我立马就不眠不休地赶过来。这是使了个诈么?”
  
  “我不知道,你听我说,我以为这里头是解药。”我解释得慌张无措。可是眼前这迹象让他如何相信我,只能一遍一遍对他道,“你信我,我没有和他一道来害你,你信我……”
  
  他神情似在忍着极大的苦楚,缓缓对司若言道,“你想怎样?”
  
  忽然一阵箭雨射来,我听到司若言喊了一声,“尹姑娘,当心!”
  
  接着,我身子被人一推,脚踝骨疼得撕心裂肺,咬牙转头看过去的时候,见着有人黑色身影胸膛正中一支箭,身形一僵,接着坠入崖中。
  
  世界突然模糊了,天昏地暗,耳边再也听不到其他言语。我在想,坠崖的那个人不是他,肯定不是他……
  
  他不是以为是我设计陷害他么,又怎么会替我挡一箭?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还有一章就结束了,大家要点播番外咩?




番外之桃花扇

  初之初遇欧阳瑾瑜之时,时值三月,桃花开了,一片绯色,宛如天际黄昏之时璀璨的烟霞。他一袭白色衣衫,立在树下,三两片桃瓣落下,好似画中人。
  
  “呀!”袁妙婵在旁轻唤道,“初之,你的帕子被吹到堰河里了。”
  
  她将目光从他身上收回来,应了袁妙婵一声,“小姐莫急,我去捡回来”。她挽着裤脚下了堰河。立于河水中,脚下却好似被什么绊住,身形不稳,眼见着要跌倒。有个清影逸出,踏于那碧河之上,拾了那方帕子,轻轻扶了她一把,翩然如仙。待她回过神来之时,见着那白衣公子落于袁妙婵眼前,递过那帕子,“小姐,这可是你的?”
  
  他浅笑如曦,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那一刻,初之心中轻轻被拨了那么一下,方才是他扶了她么?
  
  袁妙婵接过帕子,面带红霞,“多谢公子。”
  
  却没想他并未松手,袁妙婵轻轻扯那帕子,另一角却被他攥在手心里。直到袁妙婵抬眼看他,欧阳瑾瑜才放开手,轻笑吟吟,“美人在前,不舍罢手。”
  
  这便是话本子里写的才子佳人罢,但哪个佳话里的公子如他这般勾人摄魄呢?哪个佳话里的佳人不是美若天仙,大家闺秀呢?
  
  初之在一旁看着他俩。欧阳瑾瑜的缎白袍角卷起,那片桃花染得他有些灼灼。袁妙婵一袭紫色纱裙,面带浅绯,二人由那方帕子连在一起,怎么看怎么相衬,怎么看怎么般配。可是为何,心里会觉有那么些失落呢?
  
  袁妙婵稍稍愣神,从他手中抽出那方帕子。两人四目相对,皆不舍离去,却一时无言。
  
  “在下欧阳瑾瑜,不知小姐芳名?”
  
  “不知公子是……”
  
  二人不约而同地打探对方的名讳,如此默契,相视而笑。
  
  袁妙婵掩口垂眸轻笑。初之收回心绪,走近他俩身侧,笑对欧阳瑾瑜道,“我家小姐是袁府独女,袁妙婵。”
  
  欧阳瑾瑜打开一把桃花扇,轻声道,“袁府有佳人,妙、不可言。”
  
  初之弯了弯嘴,“公子好眼光,我家小姐堪称堰城第一美人。”
  
  袁妙婵拉了初之一把,低声道,“你不要瞎说。”
  
  欧阳瑾瑜好似听到她的低语,含笑望着袁妙婵,“此言差矣。”
  
  袁妙婵闻言有些轻恼,垂下头,拉着初之转身欲走。听到欧阳瑾瑜在身后赞道,“袁小姐,当称得上是大沂第一美人。”
  
  袁妙婵脚步一滞,脸上红霞漫飞。初之抿了抿唇,掉头同那白衣公子道,“公子,大沂第一美人邀你明日朱鹊楼一聚,不知公子可是能赏光?”
  
  欧阳瑾瑜微微颔首,含笑答道,“瑾瑜之幸。”初之心中再是小小失落了一下,她趁机抬眼细细看了看他,他浅浅吟笑,但那眸中却是只有位紫衣佳人。
  
  袁妙婵嗔了初之一句,“你怎么这样多事?”
  
  初之勉强笑道,“你看那欧阳公子,甘之如饴,我不过搭了条红线。”
  
  第二日午时,佳人才子于朱鹊楼相约吟诗,游河。初之向袁妙婵眨了眨眼,“小姐,你们去吧,我便不在这旁边碍事了。”她轻轻凑到袁妙婵耳旁道,“你放心,要是老爷问起来,我就说同你一块去绣坊了。”
  
  她迈步出朱鹊楼的时候,回首望了望,见着那白衣公子怡然摇扇,谈笑风生。然,好似天边人。
  
  初之心中不快,她明白,她与欧阳瑾瑜这辈子的交点,只怕,只有袁小姐了。
  
  她寻了处酒肆,不管不顾地喝起酒来。初之自小没了娘,有个爹却一直病奄奄,她去戏班子唱戏糊口。后头她爹病得愈发厉害了,她只得日日夜夜在床边照料着,没过多久,她爹应了天命归西了。家中多日无入,已经撑不下去了。她咬了咬牙,走投无路了,索性支了个摊子在大街上卖身葬父,被袁小姐好心买下了,作了个贴身丫环。
  
  她这厢里喝得如痴如醉,腰间突然一空,她反应过来之时,发现钱袋竟然给人拿走了。那酒肆老板死死扣着她,“不行,今日你将钱还来。这霸王酒是你喝得的?”
  
  她脸一扬,硬气道,“姑娘我就是没钱了,你说怎么着吧。”
  
  老板招呼了伙计,两个大汉抱手一左一右立在初之旁边,直勾勾地瞧着她。
  
  她搓了搓手,立马堆笑对那老板,“好说话,好说话。别动怒,老板,不就是几两酒钱么?我给你挣回来不就好了。”
  
  那老板,还有俩大汉斜睨着她。这就是,狗眼看人低。
  
  她眼珠子一转,拍着胸脯道,“老板,我在你门前耍花枪,本姑娘让你看看,那银子从天下掉下来是什么滋味。”
  
  老板抖了一抖,“哟~口气不小。这花枪,我上哪给你找去?”
  
  突然有人递了把剑到初之跟前,“我这把剑,姑娘凑和着用。”初之抬眼,见着一位公子,着玄色华服,双目朗如月,眉眼间衬风云。
  
  她接过剑,抱手向他行了个江湖之礼,“这位公子,多谢!”
  
  苍绛色的剑鞘抚上去有粗糙之感,金色剑绥流苏嵌了块玉坠,上好白脂玉刻着“孟”。将剑抽出,剑气凛凛,锃亮如月,好剑。
  
  自然是好剑,这是当今皇上赐给十三王爷孟柏年的御剑。
  
  初之抱着这剑站到酒肆外头,“咣咣”敲了两声锣鼓,“各位客官,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小女子今日舞剑一场,若看得上眼的客官,烦请有钱的逢个钱场,没钱的逢个人场。”
  
  话毕,她出剑轻轻在地上划了个圈,脚步轻盈,一招一式,灵活轻巧,却没了女儿家的柔弱,当真是利落剔透。
  
  她没见,身旁那位公子在掌柜掌中放了锭金子,道,“这,算是她的酒钱。”
  
  舞了一场,看官皆停步流连,喝彩声不绝于耳。初之神气地向那掌柜道,“怎么样?掌柜的,眼下我欠的酒钱是不是够了?”
  
  老板将那锭金子揣进怀里,点头哈腰道,“自然自然,姑娘,好身手。”
  
  她甩了甩袖子,将那剑还回去,转身欲走。孟柏年唤住她,“姑娘,哪家府上的?”
  
  初之回头向他嘻嘻笑,“这位王爷,江湖很大,若是有缘再见面,我再报家门吧。”
  
  好一个冰雪聪明的姑娘,单单从个“孟”字便看出他的身份。
  
  孟柏年望着她的背影,喃道,“再见面么?……”
  
  袁妙婵同欧阳瑾瑜打得火热,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二人私底下幽会的时候总带上初之打掩护。初之说不上是喜还是忧,她并不想见着这二人谈情说爱,但唯有这些时候,她才能见着那位白衣公子。
  
  彼时,十四王爷欲选王妃。袁老爷寻了位好画匠想着把他的掌上明珠那绝色容颜传递给十四王爷。先前,十四王爷已经同袁老爷明里暗里示意了,想纳袁妙婵为正妃。他此举,并不是为了袁美人的相貌,图的是袁府富可敌国的钱财。
  
  “初之,怎么办?”袁妙婵好是忧愁。
  
  初之思索了一番,“我有办法。”
  
  那画匠来的那日,初之穿了身紫色纱衣,换了丫环髻,梳了流云髻,端坐着摆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端庄道,“先生,画吧。”
  
  小姐,你放心,我这模样送到十四王爷那儿,定是看不上眼的。
  
  她万万没想到,便是有人为了她这模样,什么都不要了。
  
  画像送到十四王爷府上之时,孟柏年恰好也在。那画像里的姑娘,不就是那日在酒肆前舞剑的姑娘么?原来,她竟是那位久负盛名的袁府美人。
  
  这位王爷,江湖很大,若是有缘再见面,我再报家门吧。
  
  孟柏年望着她的画像怔怔出神:此次是再见面,我要定你了。
  
  “皇弟,这位姑娘,可是能让给我?”
  
  十四王爷一惊,“皇兄,可是中意这袁府小姐?”
  
  孟柏年豪迈一笑,“是。”
  
  十四王爷计上心头,指尖在茶碗边反复摩娑,“皇兄,得罪了。我已经上奏于太后,皇弟不才,早便有意同袁家结下姻亲。”
  
  孟柏年嘴角带笑,“皇弟,中意的只怕不单单是袁小姐吧。”
  
  自古英雄逃不出美人关。当真那么容易逃,何来那么多肝肠寸断的桥段呢?
  
  孟柏年言誓旦旦,没有半点迟疑,“我只要这姑娘,此外,别无他求。皇弟想要这江山,我助你!”
  
  那日里,太后降下懿旨,玉成袁府小姐袁妙婵和当朝十三王爷孟柏年的喜事。皇上早朝宣布此件消息,满朝文武皆向孟柏年道喜。
  
  唯有那欧阳丞相,早朝散了许久,他依然跪在御书房前,跪了一日一夜,旦求皇上能收回成命。
  
  可是,金口玉言,驷马难追,何况,是为了个女人。
  
  成亲那日,十里红妆,孟府彻夜酒席不断。灯笼在孟府外头,风一刮,打着转,晃得人心凄凄。
  
  袁妙婵哭肿了双眼。相爱的人不能相守,当真是世间最让人扼腕的事。
  
  她拿了对翡翠坠子和一封信,交给初之,呜咽道,“这是他原来送给我的,过了今日,我便是他人之妻,我与他,怕是陌路。你可是能替我将这坠子还给他。”
  
  初之望着含泪美人,心头揪得紧,点头道,“小姐,你放心。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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