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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倒是你还好吧?”她很怕这一摔,他的血会不会流得更多?
她的目光望向他的小腹,雪白的衬衫似乎又有血迹在扩散。
不行!再这样下去他会死。
“怎么办?”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她好怕,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几近没有血色,他就快死了吗?她的眼眶忍不住泛红。
“手……手机……”
傅希蕾听到他的声音,微微一愣,很快的反应过来。
“你是要我拨给谁吗?”她连忙询问。
“塞……洛……”他蠕动双唇,虚弱的吐出两个字,接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她在他的西装外套口袋里找到他的手机,打开电话簿寻找塞洛的名字。
据凌儿姊的消息,石溯流在美国唯一的联络人只剩下施塞洛一个人。
这十年来,她不停搜寻有关于石溯流的消息,不管是他还是他身边的人,只要有关于他, 她都想知道。
凌儿姊就是她最大的情报来源。
原本凌儿姊不愿告诉他有关石溯流的任何消息,要不是她因为想念石溯流而导致功课一落 千丈,凌儿姊才与她做交易,只要有一科拿九十分之上,就可以换得石溯流的一件情报和 消息。
为了能得知他所有的讯息,她拼命的读书,最后完成学业,凌儿姊这才答应她帮忙把石溯 流诱拐到美国,可是她没想到他一下飞机就遭人报复……
“有了!”傅希蕾眼睛为之一亮,看到手机电话簿上面有写着塞洛两个字,她按下通话键 ,随着音乐响起,她的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
电话响没多久就被接起来,不等傅希蕾开口,电话另一头即传来男子好听的嗓音。
“溯流,你人在哪?”
“先生,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你是谁?”施塞洛的声音变得低沉,“石溯流人呢?”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受伤了。”傅希蕾用认真无比的语气慎重道。
“受伤?你人在哪?”施塞洛立刻果断的询问,在傅希蕾报上现在的位置后,他又扔下一 句话。“我现在马上过去,请你先好好照顾他。”
傅希蕾挂上电话,走到石溯流面前,看着他即使在昏迷时还是痛楚而扭曲的脸孔,手指轻 轻抚摸他的脸庞,用清嫩的嗓音安慰他,“你的朋友很快就来了,不用担心,你不会有事 的。”
傅希蕾充满坚定的凝视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在施塞洛赶到之前,她绝对不会离开他一步。
望着陌生的环境,傅希蕾怀疑自己是不是置身在梦里?要不然她这么会在这幢宽广典雅的 房子里。
这里就是石溯流住的地方?她和他真的同处在一个屋檐下?
傅希蕾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游泳池泛着水蓝色的光芒。
她想起以前她是学校里的游泳小将,但自从母亲离家,父亲过世之后,她就没有再尝过泡 在水里的滋味。
如果可以,她真想跳下去游两圈。
可是现在她完全没有心情,因为她担心在二楼房间生死未卜的男人,他到底怎么样了?伤 势要不要紧?
“你对外面的游泳池好像很有兴趣?”
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傅希蕾猛一回头,看到将受伤的石溯流带回来的男子就站在后 面,一双炯黑的眼眸凝视着她,似乎看穿她的灵魂深处,让她有一种无处遁逃的感觉。
“我只是看房子很漂亮,也没想到外面会有这么大的游泳池……对不起,我该走了。”在 他犀利的目光下,傅希蕾没有任何惊慌,她知道此时她这名可疑分子并不适合待下来,尽 管她担心楼上男人的伤势,但也清楚眼前这名男子会好好照顾好石溯流。
“等一下!”他喊住她的脚步。
傅希蕾回过头,困惑的望着他,不懂他喊住她要做什么?
“有事?”她询问。
“你不能走。”
他的表情很认真,把傅希蕾吓一大跳,眼中浮起更多的不解与谜团。
“为什么不能走?”
“你是溯流的救命恩人。”
“我只是经过,算不上什么救命恩人。”傅希蕾摇头,救命恩人四个字太沉重,她承担不 起。
“但是如果没有你,他很有可能会死,也没有人会理会。”他淡淡道:“所以在他醒来之 前,你先留下来吧!”
“不用了。”她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想让眼前这名男子察觉有任何不对劲。他望向她的 目光让人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教人感到不安。
“我坚持,再说你不是没地方住?”
“你怎么知道?”
施塞洛用一双犀利的眼眸扫向她,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语气冷冷的开口:“我有调查你一 下,你也是最近才来到纽约,住在一间饭店里,但你今早已经退房了。”
施塞洛很诚实的招认他调查她的事。
她的脸色青白交错,心一沉,最后怒火涌了上来,声音充满不悦,“你为什么要调查我? ”
难怪她会觉得他的目光怪怪的,像是要看穿她的灵魂,还是他把她认为是有所目的的女人 ?
“我总不能随便就放人进来,更何况你是谁、是不是敌人,我又怎么晓得?”施塞洛理直 气壮道,目光淡淡瞟向她。
这男人够冷,尽管她早在资料上得知施塞洛的性格,但她还是被他的冷给吓着。
“现在呢?”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知是不安还是因为生气。
“想暂时留你,等他醒来之后再说。”
“你怎么可以强迫我留下来?”傅希蕾声音微沉,气得脸颊通红,不敢相信自己的好心竟 然换来这样的对待。
“为什么不?难道你除了这里,还有地方去吗?我记得你现在还是名孤儿吧?”施塞洛眸 光微闪,说出他所调查的一切。
没想到才花一点点时间,他就将她的身世调查得一清二楚,让她有种被打探光的感觉,她 不禁微恼,生起闷气。
“孤儿又怎么样?”她脸色微沉。
“反正没地方去,干脆住下来不是更好?”
“我不要!我不要被你们监视,我救了他却被怀疑,这一点道理也没有。”简直是好心没 好报。傅希蕾双颊气呼呼的微鼓起来。
“我只是想等溯流醒来之后再说,又没说是监视你,你想太多了。”
“如果我要走呢?”
“那么我想请你解释一下离开的理由。”
“离开还要理由?”这是什么道理?傅希蕾觉得好闷。
救了受伤的石溯流不但没有功劳,还被打上标签,虽然能理解施塞洛的反应,但她很不开 心。
“我们热情款待你,只不过要你多待些时间,等到人醒来之后,再商量怎么好好酬谢你。 ”
“是真的吗?”傅希蕾怀疑的看着施塞洛。她这么觉得好像等昏迷的石溯流醒来之后,她 的死刑也就跟着来临。
她挑挑眉,是自己想太多吗?
“你在怀疑什么?”
“真要谢谢我,为什么不直接谢谢我就好?”为什么要把她留下来,还调查她,说一堆让 她不安的话?这男人真的如凌儿姊给她的资料上写的一样,真的很恶质。
“因为是他的要求。”他扔下这句话。
“他是谁?”傅希蕾满脸困惑,忍不住询问。
“就是躺在床上的男人,他刚有醒来,说醒来之后要感谢你。”施塞洛说起谎来脸不红, 气不喘。
虽然半信半疑,但她还是点点头答应留下来。
就算不答应她又能怎样?她依旧踏不出这间宅子,不如乖乖听话,再说留下来也正合她意 ,只是被怀疑的感觉让人不好受。
石溯流醒过来时,看到施塞洛就站在一旁。
当他要从床上爬起来,便感觉到腹部火辣的痛楚,他眉头微蹙,见到身上缠绕的绷带。
“怎么回事?”
“你忘了自己遇袭的事?”施塞洛没好气的睨他一眼,“我之前就警告过你别来美国,你 却不听。”
他越想越生气,想到自己好心警告石溯流却被当成驴肝肺,活该他被袭击。
“别对我吼,难道你忘了我是病患吗?”石溯流申吟。
施塞洛嘴角一撇,眼里没有同情。
“这是你自找的。”明明就有警告过他,还是不把他的话当作一回事,不是自找罪受是什 么?
“好了,别再念了,这次只是疏忽。”石溯流显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我也不希望下一次替你收尸。”施塞洛没好气道。这次他差一点点就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
“放心,我会努力不会又下一次。”石溯流漫不经心道。
“要是有下一次,我就懒得理你,干脆让你横死街头。”
“你真残忍,真的狠得下心?”石溯流似笑非笑,他知道施塞洛嘴里说一套做一套,真的 狠得下心,就不会在他面前啰唆。
“你想试看看?”施塞洛表情淡漠,微撇嘴角斜瞪他一眼。
“不想。”石溯流很坦诚,他不想找罪受。
“你的伤只要休养一个礼拜就没问题,幸好没有刺到内脏,要不然在我赶到之前,你这条 小命早就没了。”
“我应该感谢你吗?”石溯流露出微笑,慵懒道。
施塞洛冷冷的眼眸投了过去,“你应该感谢的人不是我,是有人救了你。”
“是谁?”
“一个女孩。”
“她人呢?”
“我安排她住了下来。”施塞洛表情严肃认真的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石溯流,“你为 什么要把她留下来?是怀疑这次遇袭她也有份?”
“我可没这么说。”石溯流轻笑,结果这一笑拉扯到腹部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把她留下来的原因是什么?”施塞洛挑眉询问他。
石溯流躺在床上,露出诡谲的笑容,语气相当轻快,“我只是想看清楚是谁救了我而已。 ”
“只是这样?”就为了这个该死无聊的理由?施塞洛眉头狠狠皱了起来,表情凶恶,嘴角 微微抽搐,似乎心情不佳。
“怎么了?”石溯流仰着头。
“我以为……”施塞洛的话说到一半,嘎然中断。
“以为什么?”石溯流相当有兴趣,浓眉微挑,等待他把话说完。
施塞洛的脸孔紧绷,像块石头般,脸上布满锐利的线条。
“该死的家伙,你只扔下一句把她留下来之后就昏了过去,让我以为那名少女与你遇袭事 件有关,自然对她没有摆出好脸色。”想想她还挺无辜,无缘无故被他当成犯人看待。施 塞洛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目光恶狠狠的瞪着始作俑者。
“我只是觉得对方的声音很耳熟,可是我根本来不及看清楚她长什么模样,当然是叫你先 把她留下来。”
“我还特地跑去调查她……不过她的身份一切都很谜,找不出任何有关她的消息,只除了 她是名孤儿以及她最近从旧金山回到纽约……说来说去,还不是全要怪你没有说清楚。”
“我可是伤者,你以为当时的情况我能说得清楚吗?”石溯流翻个白眼,如果当时的他还 有力气,就不用叫人打电话找他来救他。
“不过也真巧,你才被人袭击,她就出现在附近。”是巧合还是另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