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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亚抬起脚朝她一踢,将压制在身上的黄可柔给踢开,随即利落的翻身下床,顾不得脸颊上和嘴唇上的伤口,她立刻往房门逃窜。
这个人疯了!她疯了!
“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黄可柔捂着受创的腹部,捡起落到一旁的匕首,她双眼泛着血丝,浑身气得发抖。
原本只是想在她脸上划个几刀的,现在,她非要杀了她不可!
亚亚急喘着气,她不敢回头,身后传来追赶的脚步声,这令她惊惧的快哭出来了。
啻在哪里?他到底在哪里啊!?
“啊——”好不容易跑到了楼梯口,正当她要逃下楼时,身后的长发猛然被人拉扯住。
撕裂般的剧痛由头皮传来,她无助的仰高了头,惊恐的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正对着她高高举起。
她发现她的声音哽在喉间,叫不出来……
“你这贱女人!只要你死了,就没有人跟我争他了,就没有人跟我争他了!哈……哈……”黄可柔像发了疯似的狂笑,她揪扯着亚亚的长发,迫使她仰起了头,匕首对住她的心窝,眼看就要落下……
亚亚侧转过头想要避开,突然,她眼角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她想喊叫,声音却哽在喉间叫不出来。
“你去死吧!”黄可柔举起匕首,冷冷的笑了起来。
“啻——”蓦然,亚亚使出全力推开她,反身便往他的方向大叫。
然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的身子突地悬空,在抓不住任何东西的情况下,她睁着满是惊惧的大眼,就这样由二楼的楼梯口坠跌下来……
“亚亚!”琰煌啻听见她的尖叫声,冲进门第一眼瞧见的就是令他撕心裂肺的景象。
她柔弱的身躯像落叶般由楼梯口坠下,黑色的长发在空中飘扬,身上白色的睡衣让风吹扬的显得虚幻,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娇小的身影,像个脆弱的布娃娃般坠跌下去……
“亚亚——”琰煌啻狂吼出声,他的心倏地一悚,觉得自己血管中奔腾的血液霎时凝结,一颗心顿时停止了跳动……
她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没有丝毫回应,紧闭的双眸就像沉睡了般,仿佛不会再开启……
“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自己站不稳摔下去的,不关我的事!”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的黄可柔,吓得扔掉刀子,瘫坐在楼梯口,看着底下躺在地上的亚亚,两眼无神的喃喃道。
不关她的事,是……是她自己摔下去的,对!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医生呢!?那该死的医生呢!?”琰煌啻抱着她怒吼着,他的两眼泛着血丝,全身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她冰冷的躺在他怀中,一动也不动的,这与她平时不同的安静模样,让他感到害怕。
他宁愿她又叫又闹,也不要她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她鼻间细微的呼吸仿佛随时会断了似的,一股椎心剧痛涌上了他心头,第一次意识到,她对他的重要性远超过一切。
“少爷,医生马上就过来。”允阳手里拿着电话,焦急的朝他叫道。
琰煌啻凛着脸,小心的抱起她,往一楼的客房步去,他浑身的阴悚之气,是种来自地狱来的栗寒气息。
蓦地,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的命令着,那阴森的语调,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
“将这女人立刻给我送回台湾去,我不要再见到她!否则我怕我会克制不住的现在就杀了她!等到亚亚好了之后,我自然会去找她算帐!”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抱着亚亚进房间里。
所有伤了她的人,他绝不放过。
“妈的!怎么会出这种事!?”跟在他身后看见这一幕的琰煌炙粗鲁的咒骂着,不过是去喝个小酒,怎么一回来就出了这种事!?
琰煌的脸上也失去了平时的温儒笑容,他冷眼看着还瘫坐在二楼楼梯口的女人一眼,知道这次啻是真的发火了,只要他的女人有任何一点差错,现在坐在楼梯上的那个女人,绝对是死路一条。
“允阳,听见你主子的命令了,将这女人现在就送回台湾去。”他冷嗤了声,跟着琰煌啻之后,也进入客房内。
这个愚蠢的女人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惹出了什么麻烦,她千不该、万不该企图谋害啻的女人,现在,她最好求神明保佑啻的女人没事,否则,她这条命绝对活不过一个月。
“别跟我说废话!我只要知道她究竟什么时候会醒来!?”琰煌啻揪起了医生的领口,俊美的脸庞上一片森寒,他暗黑的眸子半眯,额上的青筋隐隐抽动。
他要宰了这个该死的庸医!说什么她只是轻微的脑震荡,昏睡个一天左右就会醒来,现在都已经两天了,为什么她还没醒!?为什么她还是一直陷在昏迷中!?
“少……少爷。”允阳连忙上的架开了琰煌啻,就深怕主子一个情绪冲动,真一的将这个医生给掐死。
“琰……琰煌先生,你……你别激动,病人这种现象是正常的,通常患有脑震荡的病人,昏睡的时间有长有短,现在才第二天,你别太心急。”可怜的医生刷白了一张脸猛咳着,一边咳着、一边还得向他解释病人昏睡的原因。
他真不知道自己是惹到什么煞星,怎么会遇上这种不讲理的家属。
琰煌啻单手甩开了架住他的允阳,将他整个人给摔了出去,他眸子迸射出一道阴寒,直射向那可怜的医生。
“你给我听好,我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要是她今天再不醒来,我绝对会动手宰了你!”他左手握拳,猛然击向墙上的一只玻璃框画。
匡啷一声,玻璃应声碎了一地,他的手被玻璃扎出了鲜血。
他一向说得出,就绝对做得到!
“这……”正当那名可怜的医生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一声细微的轻唤声如同天籁,解救了他岌岌可危的性命。
“啻,你好吵……”莫亚亚微微睁开眼,埋怨似的轻喃道。
她的头好痛!就像被几吨重的卡车碾过似的,才一皱起眉头,她全身上下就开始抗议似的剧痛,让她不禁又痛吟了声。
在昏睡中,她一直听到有个熟悉且霸道的声音在她耳旁吼叫着,像是她不醒来,就绝不罢休似的,将她由昏沉的梦境中给吵醒。
“你说话怎么这么大声,好吵……”她躺在床上,转过头睁着困倦的黑眸纳闷的凝视着他,怎么她的房间突然出现这么多人?
正当她还想不出所以然时,下一秒,她原本躺在床上的虚弱身子已让人迅速拥起,紧紧的抱在怀中不放。
“老天保佑!总算醒了!”允阳吃力的由地上爬起,少爷刚刚那一摔还真是不轻,摔的他骨头像是被移位似的,痛的不得了。
允阳龇牙咧嘴地撑着腰,抓起医生就往门口走。
“她醒了就好,这样少爷就不会再乱吼乱叫的了,走吧!现在轮到你帮我看看腰了,医生,我觉得,我的腰刚刚好像被摔断了耶……”说完,允阳十分识趣的拉着医生离去,留下空间给需要好好说话的两人……
“痛……啻,你抱得我好痛……”亚亚痛呼了声。
他的力道好大!她被他抱得好痛,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跟她抗议,他的拥抱所带来的不适。
琰煌啻凛着脸不说话,他不理会她的抗议,低头就吻上她干燥的唇瓣。
狂热的索吻使她一阵昏眩,直到她虚弱的瘫软在他怀中,他才勉为其难的离开她的唇,又再拥紧了她些,疮哑着嗓音埋在她雪颈中低喃。
“不准睡了!我不准你再睡了!”他紧紧圈住她的身子,不知道该如何抑制自己胸膛里头狂跳不已的心脏。
亲眼见到她由二楼坠跌下来的那一幕,深深惊骇了他。
那时,她一动也不动的躺在他眼前,他浑身的血液几乎在瞬间凝结,由脚底窜上的寒意,淹没了他所有知觉……
那一刻,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失去的滋味。
原来,她的一颦一笑早已深深烙印在他心上,抹煞不了也挥之不去,他对她的爱,竟远远超过他所能想象的。
“好,不睡了,我不睡了……”亚亚安抚着他的情绪,她在他怀中仰高了头,困难的扯开干裂的嘴角,朝他露出笑容,“啻,你陪我上床躺着休息好不好?”她向他哀求道。
她的头好晕,需要躺着休息,维持这种坐姿会令她有些想吐。
琰煌啻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上挂着抹虚弱的微笑,柔软的小手正抚摸着他绷紧的脸侧,这种温暖的触感,总算稍稍让琰煌啻不安的心平稳下来。
他大手掀开她身旁的薄被,高大的身躯紧接着躺上她身旁,小心翼翼的避开她的伤口,将她搂入怀中。
亚亚觉得好舒服的叹息了声,更偎进了他些,感觉躺在她身旁的男人浑身绷得死紧,像是片刻不肯松懈似的,他沉重的呼吸声说明他的情绪正处于极为恶劣的情况中。
这不禁让她有些茫惑起来了,他……好像在生气,为什么呢?
“啻,你在生气吗?”她被他搂得好紧,只能困难的露出一双浮现疑惑的大眼睛,不解的询问着。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他要知道,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是如何趁他不在时,对她做了这些事的!?
“你是说我由楼梯上摔下来的事情吗?”她的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半抬起身子问道。
她该不该说出来呢?要是让他知道了更相,依他现在这么生气看来,他一定会想办法报复的。
“对!”他眯起眸子,冷着一张脸说道,“我要知道事情一切的经过。”
他是不可能放过那个女人的!
当他见到她由楼梯摔下的那一刹那,他的心跳几乎停摆,各种不同的情绪在胸膛里翻搅,有愤怒、有焦急、有惊慌,其中最多的则是害怕,害怕她会就此离开他,永远不再醒来。
当初要允阳送那个女人回去不是放过她,而是他要等着她醒来之后,该算的帐,一并讨回来。
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她的人!
“喔?呵呵,是我自己一个不小心,由楼梯上摔下来的。”她甜甜的笑道,俯下头主动送予他一记亲吻,想就此蒙混过去,别再让他提起这个问题。
“你说谎!”琰煌啻蹙着眉,不悦的抿起薄唇,瞪着她一脸的无辜,“你为什么要袒护她!?”
她的小脑袋瓜子里究竟在想什么!?人家要害她,她还帮着人家说话!她知不知道,她差点就死在那个女人手里了!?
“我才没有说谎呢!”她噘起了嘴,看着他脸上凝重的神情,故意语调轻松的谈论这个问题。
“你也知道我笨嘛!我走到那里看到你回来了,就兴奋的忘了我正站在楼梯口嘛!谁知道跳啊跳的,一不小心就摔下去了,事实上,这根本不关她的事嘛!”
她知道这个理由很牵强,但是,她就是不喜欢看到他为了她,而做出一些报复的事情嘛!
现在她没事,不就好了吗?
而且,那个黄可柔现在一定是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干嘛一定要去报复她呢?
“你在说谎!明明就是她想杀你不是吗?你脸上的刀伤,和嘴唇上的伤口都已经证明是她做的,你为什么要帮她说话!?”琰煌啻恼怒的低吼。
他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她知不知道当她昏迷时,他有多担心,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