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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捡回家,勉强度日,没有多久的安心生活,因为老人的离去而黯淡。后来就遇上了同样流浪的李小异,过上一个馒头两个人分享,一杯水两个人喝的日子。韩依依已经好久没有发病了,这一次来势汹汹令人担忧。
第2卷 煎熬的手术中
李小异边抹眼泪边低声抽泣,呼吸不畅,还不停地打嗝,点点血丝混着泪水散落在脸上,双眼红肿,看起来惨不忍睹。司机师傅不忍心看她这样子,好心的劝慰,“丫头,别太伤心了,你这样哭下去,要是晕倒了,你朋友可就没人照顾了。”
“那要怎么办,我害怕。”李小异扯开嘴角,“哇”的一声,哭的比刚才声音还要大。
司机师傅无奈地摇摇头,2个小姑娘害怕是难免的,算了算了,伤者最大,随她去吧。他本来想切换卡门的钢琴曲,试图舒缓李小异的情绪,结果一个手抖,不小心点了《克罗地亚狂想曲》,这是欧洲新古典王子马克西姆·姆尔维察演奏的成名作钢琴曲,他是一个天才的古典钢琴演奏者,身高2、07米,有着典型东欧男人魅力的俊秀脸庞,邪魅而又有点玩世不恭的微笑,染发,一身休闲劲装,加上耳环、项链,瞧上去倒像个偶像流行男歌手。但是他弹钢琴前要冥想很长时间,然后坐在钢琴前如行云流水般敲击琴键,直到这时,人们才能把对他的外观印象抛诸脑后——钢琴前的马克西姆是一个才华横溢的演奏家。
李小异一听到激荡昂扬的高频率乐曲,更是激动地上蹿下掉,哭的更加来劲,悲怆的声音蔓延一路。师傅嘴角一抽,多么痛的领悟,抬手狠狠抹了一把汗。
“小一,你别担心,我很好。”反倒是迷糊不清的韩依依微微睁开眼。
“你休息,别管我。”一听韩依依虚弱无力的声音,李小异更难受了,都是她的错,没有把依依照顾好。
“姑娘,医院到了。”为了赶紧摆脱李小异的声嘶力竭,司机师傅特意加快了车速,时间缩短了一半。
“啊,到了。谢谢你,司机大叔。”李小异抽出面纸擦了把鼻涕,下车朝司机深深鞠了一躬,如果不是他,她们还不知道怎么来医院呢。
“我扶你进去吧。”面善的司机师傅看着憔悴的随时会晕倒的韩依依,哭丧的随时会晕倒的李小异,就好人做到底吧。
韩依依一到医院就被送进急救室,李小异独自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暗自神伤。估计真的是刚才哭的太用力了,她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空荡荡的手术室门口只有她一个人,加之夜深人静,难免有点害怕,李小异先是蹲在椅子上,然后靠着倚在墙上,就是不让自己舒坦。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韩依依出来的时候第一时间跟在后面。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哈欠,眼睛又干又涩,鼻子擦得破皮,一碰就会疼。终于,手术中的字样变暗,护士把韩依依从里面推了出来。
她一脸安静,没有来时的痛苦,李小异这才安心去找主治医生。
“医生,请问她病情怎么样?”李小异怯怯的走上前,小心翼翼开口,她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你是病人家属?”满面疲惫的医生看着貌不惊人的李小异,眉头紧锁。
第2卷 巨资20万
“我是的。”李小异忙不迭点头,看到医生的表情,她有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她有先天性心脏病吧,最近可能是剧烈运动或者精神压力大引发的心率失常,导致心跳紊乱,呼吸困难。”医生缓缓翻开病例,一一写下症状。
“我知道,一直以来都吃药而且也控制的很好,怎么会突然发病的?”李小异紧追不舍,医学上的事情她不懂,心里像有东西挠一样纠结。
“这就要问她本人了,你们天天住一起,难道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一句话说的李小异哑口无言,连医生都看出来的事情,她却不知道,还以为依依跟从前一样活得轻松自在。
“以后要注意不能有大的情绪波动,注意饮食,其实她的病可以彻底治好,早点治疗成功率比较大。”
医生的话又给了李小异希望,闪亮的眸子流光拨转,“那要多少医药费?”如果能彻底治好,那是最好不过的,省的她承受慢xin痛苦。
“现在医疗技术发达,这种病很容易的,像她这样偶尔发病的,20万就能根治了。”医生抬了下掉落的眼镜。
“20万,可不可以少一点,这数字实在是太大了。”李小异霎间咬住唇瓣,脸上划过一丝轻易便可被察觉的拘谨和尴尬。必须承认的是,她没有足够的钱治疗韩依依的病。
“我们是医院,不能讨价还价的。你朋友的病其实不治疗问题也不大,各方面注意一下,和正常人的生活没有区别。”医生好笑地看着这年纪不大的姑娘愁眉苦脸,“倒是你,脸上的伤口需要清理,发炎很容易留下疤痕。”李小异一心想着韩依依的事情,倒是把自己这一茬给忘记了,现在经医生提醒,她在猛地一拍脑门。
“谢谢医生。”深深鞠躬,李小异愁眉不展,耸拉着脑袋离开办公室。沉甸甸的20万像一座大山压在她的心尖,她和韩依依两人,不要说20万了,勉强凑出一万就算是不错的了。
如果是之前,还可以厚着脸皮去找马承曜,现在都撕破脸,再回去也是自找耻辱。他之前给自己的支票,早就不知道沦落到何方,越想越揪心。
抱着侥幸的心理试一下,他貌似那天说要写新文稿,如果带着精心准备的新闻稿去找他,虽然丢人,等于把自己的尊严放在脚下踩,至少可以免除依依的病楚。
仔细想想,现在能够求助的人就只有一个他而已。就算他说自己贪财也好,没出息也罢,不过就是几句话,根本抵不过依依的一辈子。
不知不觉来到病房,韩依依还在熟睡中,红唇紧抿,眉心紧皱,连睡觉的时候都这么痛苦,李小异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趴在床边浅眠,她不能睡着,也不敢睡着。其实,她2尺宽的肩膀何尝不是扛下一堆事情。
次日清晨,灿烂的阳光伴着舒爽的秋风照亮室内的一片静谧,床上和床边的人都缩成一团,连睡觉时不安的姿势也那么像。
第2卷 干脆让我死掉
“咳咳···”李小异是被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吵醒的,韩依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意识地低吟,嫩白的脸涨的通红。
“依依,来,先喝点水。”李小异小心扶起床上的人,把温热适宜的水递在她嘴旁。
“你怎么在这里。”韩依依悠悠然睁开眼,疑惑的看着周围,白刷刷的墙和经典构造的房间,这是她最讨厌看到的医院。
“依依,你生病了,高烧不退,都忘掉啦。”说起这个,李小异忍不住鼻头酸涩,依依那么善良,凭什么从小要受病痛折磨,让她觉得自己健康的身体也是有罪的。
“我想回去,我不要呆在这里。”韩依依不顾李小异的阻拦想要下床,却是连移动双腿的力气也没有。
“你才大病初愈,不要乱动好吗?”李小异声音带着哭腔,她怎么可以这么固执。
“谁让你把我送医院的,干脆死在家里算了。”韩依依冷漠看待李小异,灵动的眸子里一片血丝。
“依依,我错了,我不该把你丢在家里,不该对你不闻不问,你答应我,在这里治病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了。”李小异努力逼回去的眼泪倏地掉落,一串接着一串,她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样慌乱的局面。
韩依依没有说什么,躺下把被子蒙在头上,“依依,如果你不想看见我,我先去买早饭,你不要躲在被子里,对身体不好。”低沉带着沙哑,李小异快步离开蹲在病房门口,双手抱膝,把头埋至其间,她不怕穷,也不怕艰难困苦,就怕看见韩依依冰冷不带任何温度的眼神,看她自暴自弃的态度。紧紧咬住嘴唇,李小异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只有不停抖动的肩膀,出卖她此刻的悲凉。
韩依依听到脚步后,双手捂眼,肆意的泪水顺着修长的指甲往下蔓延,为什么要救我。已经没有必要了,最宝贝的东西没有了,拖着一副残破的身子也只是累赘,她好恨,换做之前,至少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傻瓜,不知道我只会拖后腿,如此破旧不堪的我怎么能连累你。最后一句话,是对李小异说的。她紧咬右手,不敢放声大哭。
因为睡眠不足,以及长期流泪身体失水,李小异的眼睛已经肿的只能眯开一条缝,每眨一下,都钻心的疼。这样也好,她可以陪着依依疼。买好营养的牛奶和蛋糕,李小异让护士帮她转交给韩依依,她怕,触到静如死水的眸子。
没有胃口,李小异直接去了公司,那天的资料都还在,她撑着肿胀的眼睛努力看清电脑屏幕上的每一个字。心里焦急如火,眼睛不给力的只能看见一行,她气急攻心,愈是看不见愈是揉的用力,到最后,只能感受到微弱的灯光。
她气的一声低吼,甩掉手上的东西,单位里的人就跟没听见似的,看了她一眼,继续玩的飞起。算了,这样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她没有奢望。
第2卷 首次新闻稿
李小异扶着办公桌摸索走向洗手间,突然撞上了椅子的桌角,膝盖连着神经,疼的她头皮发麻。王艳偷偷伸出一只脚挡在前面,李小异刚伸出一只脚就趴在地上。“咔嚓”一声,她好像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体内的五脏六腑纠缠在一起,恶心的她直干呕。
努力看清绊倒她的人,除了王艳还会有谁,她把嘴唇涂的血红,一袭低胸紧致落地裙,倒是越来越风*骚了,李小异不屑地扯下嘴角,她现在没时间、也没有精力和这种人牵绊。又不是皇帝的三宫六院,何至于勾心斗角、你死我活。
用冰冷的水洗了下眼睛,感觉火*辣*辣的疼,看到的范围比刚才稍微大点了。因为眼睛的原因,她行动极其不便,在洗手间呆了很久才出来。
趁着李小异不在,王艳偷偷跑到她办公桌上乱翻,看到她正在整理的资料,嘴角划过一抹得逞的笑,然后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位上。
中午的时候,李小异顶着炎炎烈日去给韩依依买午饭,她已经不敢直接接触韩依依了,都是让护士转送进去,还请求护士多多照顾。
然后挤了一小时地铁回到单位,来回整整4个小时,没见到人一眼,单纯为了一顿饭。可怜她自己,到现在滴水未沾,嘴唇干裂上下黏在一起,稍微一动就会流血。
累死累活忙了一天,总算是写了一篇洋洋洒洒2000字精辟独到的新闻稿,旁边还配有一桌人奢淫无度的证据,满桌的山珍海味。字字珠玑,每一点都恰到好处地指责董振国作为人民官员的腐败,从一个普通百姓的角度谴责他不顾群众利益,隐私枉法。条条框框紧扣人心,每一个观点都代表着广大群众的意见,切实从人民的利益出发。
李小异没有受过专业的教育,单纯是从小对写东西这方面敏感,后来误打误撞进入地娱,这才开始她娱乐圈人的生涯,不过,她倒真不是爱写八卦杂志,不是这个明星劈腿就是那个明星整容,蛋疼。她喜欢有生命的东西,可以让人看了深有感触的那种。
手握着人生第一篇新闻稿,心里泛起淡淡的自豪,有一天,她也可以写出有生命的东西。看着时间快下班了,她赶紧拨通马承曜的电话,处理完这些事她才可以去医院看依依。
提示音响了很久才接通,这不是马承曜机警的风格,“什么事?”低沉幽冷的声音穿透而来。
“你上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