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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从你抱我的方式,得到更多的证明。”孟霏鼓起勇气说。
“万一我不是他,你岂不是让我白干了!”冷烈故意用下流的语气说。
孟霏红着脸,但语气坚定:“我不后悔。”
“是不是只要像他的男人,你都用上床的方式来证明?”
“你是我这三年来,唯一一个想上床的男人。”
冷烈掀起一边嘴角,不屑的调侃:“我应该为此感到荣幸吗?”
对他的冷嘲热讽,孟霏不与置喙,突然伸手解开晨褛腰问的带子,露出里面比基尼式的内衣,风情万种的问:
“看着我,难道你能无动于衷吗?”
“不能。”冷烈抽了一口气,男性象徵在裤子里蠢蠢欲动。
“那你还等什么?”孟霏转身往楼梯间走下去。
“你要去哪里?”冷烈呆立原地。
“请跟我来。”孟霏的声音从楼梯间传来。
冷烈仿如中蛊般,随着孟霏的脚步一直走进“大女人杂志社”。
这时候,他的理智也化成了情欲,—不再坚持他在她心中是替身的地位。
到了和室,先前的矮几被移到墙角,几上燃了一支心型腊烛,闪闪烁烁的烛照着她敞开的晨楼,雪白的肌肤从颈部一直到乳沟,隔了一层小小的障碍物之后,再延伸到平坦的小腹,接着又是一尘二角小障碍物,最后由大腿一直到足踝……
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后,冷烈摇身一变成野兽——色狼。
“碰”地一声,盂霏整个人被压倒在榻榻米上和冷烈的身下。
“是你自找的。”冷烈动手扯去她的晨褛。
“没错。”孟霏也不甘示弱地解开他的皮带,并一举拉下裤链。
一阵火热的热潮,将两人同时带向天际……
静止的和室,空气中仍残留暖暖的热气流;玲烈抱着在他身上的孟霏,拨弄着她的长发问:“你累了吗?”
“一点也不累,我觉得全身又软又酥;好舒服。''孟霏据实回答。
";我可以再要你一次吗?''冷烈下身又亢奋了起来;比起跟裘蕾如同嚼腊的做爱;孟霏让他感觉到自己象只蛮牛;做再多次;非但不觉得疲倦;而且还游刃有余;就算一个晚上做十次都问题;精力充沛极了。
";你要几次都行;因为我老早就是你的女人。''孟霏贴着他的胸膛说。
";你看清楚;我叫冷烈;不是那个人。''冷烈有点不高兴了。
";我知道你是冷烈;不是他。''孟霏虛以委蛇。
虽然从他做爱的方式,她更加确信他的身分,但可惜他并想起。
看来她希望以此唤醒他记忆的方法失败了,必须改采神医爷爷的方法;以外科手术取出他脑中的晶片,能让他想起他是谁。
为了打消冷烈的火气,孟霏主动握住他的那话儿。
";你真是个可人儿。''冷烈双眸微阖,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因为他怕过了今晚之后;他將再也机会拥抱她。
以后;他只能靠着不断的回味今晚,才能渡过漫漫长夜。
“好奇怪!我突然觉得这景象好熟悉……”冷烈喃喃自语。
“讨厌!人家正卖力演出,你居然心不在焉!”孟霏则是太过激情。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想到一些画面……”
一听到冷烈说“想”字,孟霏张大眼睛追问:“你想起了什么?”
冷烈没有回应,他像掉了魂似的,双眼空洞迷茫。
“你怎么了?”孟霏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没反应,又用手背量了量他额头的温度,好烫,盂霏心想,他白天出差,之前加班,刚才做爱,算起来休息时间只有吃那碗泡面的时候,她紧张兮兮的问:
“你是不是操劳过度?”
“不要停,继续摇摆。”冷烈突然粗鲁地抓住她的腰,指挥她”下摆动。
“冷烈,快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孟霏气若游丝的问。
一心二用真不是件简单的事,孟霏其实已经不行了,想求他给她一个痛快,快点射出来,但眼看他快要回复记忆,为免除他动“开头”手术的痛苦,她忍着自己快要爽爆的身体,努力地上上下下冷烈一边享受,一边追忆,
“我看到一个女人……”
“她长得什么模样?”孟霏屁股像装了马达似的,加速来回升降。
“她有一头很黑很亮的长发……“冷烈正觉得快想起什么时,大脑忽然像断电般,所有的影像一片漆黑,同时他的头也开始隐隐作疼。
“还有呢?”孟霏觉得十分欣慰,只要他能想起,这点小辛苦不算什么。
“没了。”冷烈叹了口气,双手玲不防地抓住两粒圆球把玩,并且不正经的说: “不想了,你难道不觉得这时候想别的女人,顶煞风景的。”
“你快给我想!”孟霏不甘前功尽弃。
“不是我不肯想,是我的头好痛!”冷烈蹙着眉解释。
“好吧,你什么都别想了。”看他不像在演戏,盂霏心软的说。
在汗水淋漓之际,两人的双手紧紧相缠,一起攀上快乐的喜马拉雅山巅……!
高chao过后,冷烈从孟霏放在枕旁的面纸盒,抽出柔软的面纸替孟霏擦拭湿黏的花心,然后从放在一旁的西装口袋中取出一瓶药罐……
“不行,你不行吃药。”孟霏如电光火石般夺下药罐。
“为什么?”冷烈双眉紧缩,手按在太阳穴上,显得非常痛苦的样子。
“药通常都会有副作用,你这样养成依赖性不“药通常都会有副作用,你这样养成依赖性不行”孟菲用心良苦。
“我听你的,不吃药,靠自己放松。”冷烈沉吟道。
“我去替你放盆热水,泡泡热澡或许有用。”盂霏穿上晨褛。
当孟霏欲从冷烈身边走过时,冷烈突然拉住她的手,将脸颊贴在她手心上,感动的说:“你对我真好。”
“只要你愿意,我会永远对你好下去。”
“永远……这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会令我有鼻酸的感觉?”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永远对我们两个的意义。”孟霏笃定的说。
冷烈阖上眼,静静地浸泡在浴缸中。
一夜春宵,对他来说是不够的,他需要更多。
他不想走,不想离开,他真希望她能够永远躺在他的臂弯中。
但是天快亮了,一夜未归,用肚脐想就知道裘蕾此刻一定气出鱼尾纹,说也奇怪,裘蕾一生气,尤其是帅男没完成任务时,鱼尾纹就会像雨后春笋般冒出,让她看起来老了十数岁,擦再多的保养品都无效……
可是只要处女一抓到,第二天她的鱼尾纹全部消失,那张脸不但回复貌美,而且年轻,裘蕾解释貌由心生,抓到处女,等于安妮的病有救,她的心情因此而好,人自然就变美。
这番说辞,他以前从未怀疑过,然而现在他则是觉得自己以前很笨!
处女血,真的只是用来治疗安妮的病?还是另有用途?
突然门被打开,孟霏走进来,坐在浴缸的边缘,纤纤手指按在冷烈的太阳穴上,关切的问道:“头还痛不痛?”
“好多了,这方法还真有效,下次我头痛时就泡澡。”
“你累不累?要不要我替你按摩?”孟霏将手指移到冷烈的肩膀上。那宽宽的肩膀,壮壮的肌肉,使她不禁又意乱情迷起来。
“只要来一瓶蛮牛就好了。”冷烈开玩笑的说。
“蛮牛没有,乳牛如何?”孟霏将晨楼褪下,将两腿伸人浴缸中。一个女人能够毫不扭捏地将ru房呈现在男人面前,充份显示出她对自己的身体满信心,这对高耸圆饱的ru房,确实足以让每个男人为之疯狂,冷烈立刻伸出双捧着她的ru房,像捧着世上最珍贵的明珠……
“更好。”冷烈将脸埋在双峰之间,将乳头含在嘴里。在淡红的乳晕上,有些白色的小颗粒,一经吸吮从那里就会散发麝香味。
“好舒服。”孟霏挺高胸部,双腿微微张开,做出勾引的美姿。
“你的身材真好,独守空闺实在太可惜了。”冷烈一手如她所愿地探向花心。
“今后,随时欢迎你来。”孟霏不想那么快发情,但却控制不住蜜汁流出。
“你真傻,叫我来等于是引狼人室。”冷烈手指深入浅出地逗弄。
“啊……”很明显地,孟霏的欲火又燃烧了起来,浑身皮肤因此而发红发热。
“老天!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浴缸太小,冷烈起身将她抱回和室。
“峰,你只要爱我就好了。”孟霏浑然忘我的说。
“你叫错名字了。”冷烈如被泼了盆冷水,闷闷不乐地坐直身子。
“你是他,你真的是他。”孟霏的双臂从他后背绕到前胸,紧紧地圈住他。
“我求你不要再把我当做他的替身。”冷烈近乎咆哮地大叫。
“你真的是他,如果你不是他,那么你今天不会有那么多似曾相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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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烈一愣,孟霏的话像一根针,戳破他一向自以为圆满的汽球,球体分崩离析散成数个碎片,他猛然发觉,记忆中确实有过一张想不起面容的女人脸孔,她到底是谁?
直觉告诉他,她就是孟霏,可是记忆偏偏又没有孟霏的影子!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想到过去就会头痛?难道裘蕾在他脑里动了手脚?
以裘蕾的医学素养来说,这不是不可能的事。
在没找到答案以前,他仍然不愿相信冷烈只是一个虚构的幻影,就像照镜子一样,镜中人或许会以为自己才是真实的,到底冷烈是镜中人?还是范超峰是镜中人?叹了一口气后,冷烈强硬的说:“我只能说,我是有点怀疑,但那是因为我被你的执着感动。”
“我想到他有一些习惯,也许你会慢慢想起来你究竟是谁?”
“如果我不是他,你会怎么样?跟我断交吗?”
“我不晓得,也许我会大哭一场,但我会跟你成为朋友。”
一听到是朋友,而不是情人,换成冷烈想大哭一场。
他是有妻有女的已婚男人,面对单身女子,除了做普通朋友,他还能怎样?
外遇虽然是很多男人都会犯的过错,但对他而言,他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他反倒觉得跟孟霏在一起才是对的,跟裘蕾同床共枕简直是酷刑……
就算他想将她金屋藏娇,从她的语气中,他知道她对范超峰怀有忠贞不二的情感,若不是她认定他是范超峰,今晚的一夜情是绝无可能发生,说了半天,她对他其实一点爱意也没有,而他却已经偷偷爱上她。
但他不会说出真心话,而是以讥诮的口吻回应,“朋友确实是最好的结果。”
“不然你想怎样?”孟霏察觉到他的话似乎有意掩饰什么……
“范超峰是个什么样的人?”冷烈刻意改变话题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要从三年前‘自大水仙’故意掩饰什么……
三年前,因为妹妹的缘故,范超峰和大女人俱乐部结下梁子。
范超峰发誓要让大女人们好看,致使宋小曼下令俱乐部进入备战状态。
盂霏当时还不完全是大女人俱乐部的正式会员,三年前她正值高商毕业,有时会到大女人俱乐部帮忙,有时则到图书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