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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和青雪在落燕居也守了很久了,姐你要不要见见她们?”叶尘予问道,见叶凌欢应了,便又说,“我去叫她们进来。”
片刻之后,青莲和青雪进来了,还好没有哭哭啼啼,只是红着眼睛,看着叶凌欢醒过来都算是松了口气,询问她的身体感觉如何,有没有什么需要。
“我身体就这样,撑得住,不管多严重,总归都是皮外伤。”叶凌欢回答,然后看着青雪,“青雪你懂得医,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我这手臂,是不是没得救了。”
“大夫是这么说的,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果是在……嗯……我们那里,也许还可以,但是这里不行,已经断开了。”青雪老实的道,“小姐你不要太难过,等伤口长好了,假以时日,说不定可以拿拿碗筷什么的,反正是左臂,影响不大的。”
☆、76、各方动静
“我知道,我只是问问情况。”叶凌欢此时已经很平静了,她还是相信李承霖的,他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昨日那事情之后,朱玄馆或者怡亲王妃她们有没有为难你们?”
“没有,秋先生将我们送回府上了。”青莲回答,“昨日,其实老爷和夫人也去了,只不过他们在怡亲王妃开始斥责你的时候,就离开了看台。”
“嗯,可以想象。”叶凌欢笑了笑,根本就没有对他们报任何希望,“我比较好奇,我现在怎么还可能回到仁和伯府中来,昨日的事情,应该会让爹下了决心将我逐出府才对的。”
“没有,发生了许多事情,昨日下午钱满钱公子被发现和几个兔儿爷厮混在一起,生了事,他失手将其中一个人打死了。死者的兄弟便去了衙门,还拦了宗亲王的轿子,请求做主。”青莲轻声道,“说是钱满公子其实、其实一直都是兔儿爷,而且是被、是被……的那一个,说其实很早之前,他在烟花之地风流过度,伤及根本,早就不能行人事了。”
“啊?”叶凌欢惊讶极了,怎么可能早就不能人事,那日马车上,她揉弄的时候,他那活儿不是挺来劲儿的吗?不过片刻叶凌欢就明白了,昨日李承霖说了,一定会叫钱满付出代价,若此事和李承霖无关,她决不相信。
无论叶凌欢信与不信,事情就是这样,事情闹得极大。偏巧那个被钱满误伤死了的,和大理寺的谁沾亲带故。这件事情看起来就不能善终了。据说,现在钱满还被拘着,而他早就不行了的事情,已经传得风风雨雨,谁也挡不住这个势头。
而今日,宗亲王就参了怡亲王一本,说怡亲王教内无方,竟然纵容自己的正妃冲到了朱玄馆去闹事,而朱玄馆当日正在进行的是一项丹青比试。丹青原本就被放在很高的位置上,怡亲王妃此举无疑是辱没了风气。奏请皇上责令怡亲王和王妃一同给朱玄馆馆长朱墨道歉。
皇上准奏。
而都察院的御史们也不甘寂寞,纷纷站出来,弹劾高夫人的最多,说她不分青红皂白,有辱斯文,愧为诰命人,杨夫人、承义侯夫人、忠勇伯夫人包括太子妃,都在参本之内。基本昨日参与了砸场子事件的无一幸免。更有人指出。几位夫人打着叶凌欢被钱满占了清白却不嫁给钱满的由头而去,却连钱满是不是有那个能力都不曾弄清楚,荒唐可笑。滑天下之大稽。
皇上或轻或重责骂了几句,但也没有严惩此事,只是按下了。
没有人参奏李承霖,因为李承霖遇刺了,这件事情已经被大理寺作为一等一的要案,全力缉拿凶手。李承霖请了半月的假期不去早朝,说是受伤严重。皇上体恤心疼自己的儿子,自然也就准了,让他好好休养,最好的伤药也都送上。
当然,说到遇刺事件,就不能不说到叶凌欢。此时岚华城全城上下都知道叶凌欢为李承霖挡了刀,护驾有功,皇上也大力嘉奖,赏赐颇多,早朝上甚至还称赞了仁和伯教女有方,舍命保护了他最疼爱的儿子,直接将他从二等伯晋升为了一等伯,甚至派了太医来为叶凌欢诊断伤势,珍贵药材自然也是无数。
一朝一夕之间,前一日还笼罩在仁和伯府头顶的阴霾尽去,仁和伯炙手可热,来探看叶凌欢者不计其数,几乎要将仁和伯的门槛都踩断了。仁和伯更是宣布,要在叶凌欢的同母弟弟生辰之时,正式承认叶凌欢和叶尘予是叶家子弟,写入宗族族谱之中。
“所以,小姐,你不用担心昨日的事情,已经都过去了。”青雪轻轻给叶凌欢擦了一把脸,“你要做的,就是专心的养伤就好。”
“都过去了。”叶凌欢失笑,这么惊心动魄一波三折的事情,就这么就过去了,突然觉得很索然无味,这就是李承霖的手笔吧,结果早就在他的算计之中,就算没有遇刺的事情,他也一定会弄一点别的事情出来,叫她完全脱离。
很好,很强大,但是被人彻底掌控鼓掌之中的感觉终究很不好,虽然他们两人昨日同历生死,虽然他跟她说了对不起,也还是不能抹去被人戏弄一番的感觉。
“小姐,现在你怎么那么傻呢。”青莲的眼睛很红,“干嘛要去挡刀子,端宁王武功高强,福大命大,什么危险都能化险为夷的,可是小姐你身子骨那么弱,怎么就……”
“实属无奈。”叶凌欢闭上眼,想起来昨日那一幕,看到那个高个子举着九环刀劈下来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就救人了,她就是新时代的圣母啊,还是不要命的那种。右手又摸了摸毫无知觉的左臂,这次她的反应还是在他的意料之外吧,甚至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外,不知道他满意了没,“端宁王,没事吧?”
“谁也不曾见过端宁王,见过的,可能只有皇上吧,他没有露面。”青雪回答道,“对了,老爷也见过,昨日就是他亲自将你送回府上来的,然后才去见了皇上。”
“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我休息一下。”叶凌欢轻声道,还是安静的平躺着。
“小姐,你手臂不要太担心了,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的。”青雪坚定的说道,她从怀中摸出了个瓶子,“这个玉浊丹,你放在身上,我削了一点下来,足够研究了。我怕你需要的时候没有,倒时候……”
青莲在侧,有些话不好方便全部说出来,不过叶凌欢能够明白的她的意思,将玉浊丹放在了枕头下面,这两日用了三次异能作画,昨日用得最多,若是按照耗费的血液的量来计算的话,可能已经离极限不远了,玉浊丹是应该放在身边。
还有一点,叶凌欢想起昨日她原本想要沾着伤口的血液作画,却不能成功,好像只能咬破指尖用来作画才行,这个是为什么呢?她是不是应该问问夏寒?只不过以她的状态,她没有办法去见夏寒,而这里不是听雨楼,估计他也没有办法过来。
现在开始,除非是生命危急,她不能妄动异能了,在问清楚只能指尖作画的原因,和玉浊丹的成分,查清青毛竹林中的秘密之前,她还不想这么早死。
与此同时,在端宁王府的地下密室之中,李承霖正在翻阅着属下带回来的外界各方现在的情况和动静,时不时的提笔写条子,然后交给身边一个黑衣短打二十来岁的年青人,吩咐他将各个纸条带给不同的人。
终于,天色将晚的时候,李承霖处理完了事情,放下了笔,靠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王爷,你左臂上的伤……”黑衣青年问道。
“皮肉伤而已。”李承霖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顿了顿,目光有些深沉,若有所思的说,“没想到,还能保住这条手臂,没想到,她真的能改变我的命数。不过,好像得赔上她的才行。”
黑衣青年没有说话,心中明白这个她是指的叶凌欢,王爷昨日出去前就吩咐准备了大量接骨生胫的药物,说他可能左臂会被废,现在王爷安然无恙,左臂废了的是叶凌欢,他不清楚具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知道应该是叶凌欢替王爷受了这个罪。
“王爷,朝中有些动荡,皇上似乎是持着静观其变的态度,接着事端分辨着哪些是王爷的人。”黑衣青年将话题转向了比较实在的问题,“还有,当下东临国使者在访的节骨眼,若传出王爷遇刺重伤到不能早朝,只怕会对与东临的合作……”
“无妨,东临与我们根本合作不了,用不了多久,东临会翻脸不认人,疯狂发动战争。”李承霖徐徐说道,一切尽掌的样子,“只是没想到皇上竟然晋了仁和伯的等,这事儿倒是提前了些,不过很好,说明一切还可以改变。至于这次遇刺的事情,飞鹰,那人招了没?”
那个独臂之人,并没有被叶凌欢杀死,被李承霖的人秘密带了回来。
“什么都没说,咬碎牙齿中的毒药自尽了,根据衣料和武器来看,应该是太子的暗卫。”飞鹰回答,“不过,那个使九环刀的人,却不是太子的人,而是在江湖上挺有名气的一个杀手。”
“他当然不是太子的人。”李承霖说道,语气陡然变得凌烈无比,“他不敢动用自己的人,怕落了人的口实,怕被我看出一点点,竟然会想到江湖中人来,真是煞费苦心了。还得表现出对我十分关心爱护来,为难他了。”
飞鹰保持着沉默。
“罢,原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这十几年来,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李承霖站起来,看了看天色,“飞鹰,陪我去皇宫冰窖走一趟,我要拿出藏在那里的一件东西,然后,去仁和伯府。”
“是。”飞鹰点头,到底王爷还是记挂着仁和伯府家的那位小姐,只希望王爷不要儿女情长,让那位小姐误了大事。
☆、77、需解开衣服
“启禀圣上,今日怡亲王带着怡亲王妃亲自到了朱玄馆赔礼道歉。”一身朝服之人,跪在金色龙椅之下,“朱墨并未计较,不过却狠狠敲了怡亲王一笔,说是举办一次这样的比试,耗费颇大之类的。怡亲王没有异议,也赔上了。”
“嗯,很好,怡亲王一向对朕的旨意十分遵从。”龙椅上的人,四十几许,样貌威严无比,说话声音浑厚,这便是当今皇上,“那么端宁王情况如何?可有太医去看了?怎么说?”
“说身上刀伤众多,不躺个十天半月下不了床。”跪下之人回报。
“是吗?他从来不都是诸位皇子中武功最厉害的一个吗?居然会被伤得下不了床?”皇上身侧站着个身材颀长之人,嘲讽着开口。
“你好好监视着朝中之人的动向,若谁有异动,便来回禀。”皇上没理会身侧之人,只吩咐跪下的人,挥手让他下去了,然后才对身侧之人道,“承熹,朕要你以太子的身份去探望叶凌欢,表达你对端宁王的兄弟情义,并且要为嫣然所做道歉。”
“父皇?”李承熹便是当今太子,样貌和皇上十分相似,轮廓分明的五官,仪表不凡,不过少了那份气势,“儿臣去给……一个伯爷家的庶女道歉?”
“不仅如此,你还要博得她的好感。”皇上继续道,眼中闪过算计,“承霖,朕最是了解,这十几年来,他从不接近任何一个对他无用之人。他无情无义冷漠狠辣,怎会对一个女孩突然另眼。甚至带她去了废村?朕很清楚,小望月湖边那个废村对他的意义。”
“父皇,那个废村……”
“这不是你应当知道的事情。”皇上厉声道,接着又道,“他没有意识到有刺客跟踪倒是让朕十分疑惑,不过废村遇刺,那女孩为他挡刀,救他危难……承熹,你说到底他是无意。还是一切都计划好的?”
“很难说。”李承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