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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付清说着,一边摸着淑仪的身体,一边倒:“你摸摸看。她的身体是不是很凉。”
“是……小腹却出奇的火热。”江绵恒说道,手停留在淑仪的小腹上,“而且。好像还在抽搐着,是否刚才……”
“小腹抽搐,那该是药性发作的效果。她现在应该浑身火热啊?”付清诧异的说道,也将手放到了淑仪的小腹上,另外一只手去拨弄淑仪的私密之处,突然,他脸色一变:“啊,我想起了,她之前也服用了春/药,之前也该是烈性药物,加上我这个……可能……”
两人正摸着说着话,突然之间。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音,还有朱墨的声音:“王爷,你不能就这样派人来搜查我朱玄馆,没有皇上的旨意,朱玄馆不能被随便……而且。这是付清先生的院子,不能……”
“付清,哼,就是那个声名狼藉,不知道毁了多少女子的付清?”回到朱墨的是一个浑厚的声音,带着凌冽的杀气。“我的人看到了淑仪被绑进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怎么可能,是哪个不长眼的……”朱墨说道,“你一定看错了,付清虽然有时候有些过火,但是分寸还是有的。”
“让开。”另外一二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带着重重的杀伐之气,像是愤怒到了极致,这人一开口说话,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包括在屋中的付清和江绵恒听到都愣住了,或者说是吓傻了,忘记了应该怎么做。
“藏起来。”到底姜还是老的辣,付清立刻就反应过来,然后手忙脚乱的抓过被子,将淑仪盖了起来,江绵恒还是半裸着身子的状态,忙不迭的爬进来床下躲着。
“碰”,门被人粗暴的踹开了,踹门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脸杀气的李承霖,付清此时正在将那些不堪入目的画卷,退房回案台之上,虽然整整齐齐的穿着长袍,但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李承霖环视屋子一周,也没有立刻行动,不过手却是紧紧握着腰间的剑的,好像随时都可能拔剑而出。高大魁梧样貌十分严肃正直的宗亲王和朱墨随后就进来了,能看到门外站了许多的侍卫,都是严正以待的样子。
“两位王爷,不知气势汹汹来此处有何贵干?”付清沉着脸,不疾不徐的开口了,表情也如同平日一样,“还带着这么多人?我付清自认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两位王爷。”
“是啊,王爷,你们看,这里没有你们找的人。”朱墨也忙说道,毕竟这是在他的朱玄馆,虽然他不喜欢付清,但是也不能在这里出事,否则他也是脱不了责任的。
“淑仪呢?”宗亲王大吼一声,问道,“淑仪一日未归,她说要来朱玄馆找人,而且,我派来在暗中保护淑仪的人也说她进了朱玄馆,付清,你声名狼藉,嫌疑最大。”
“王爷,可不能这么无凭无据的对我指控。”付清说道,他将手背在身后,手指头一直在微微颤抖,但是还是维持着说话的平和态度。
“搜。”李承霖只突出一个字,挥了挥手,立刻就有五个侍卫进来,开始搜查,朱墨和付清拦都拦不住,付清的脸色已经白了,只寄希望于他的床很大,被子足够多,这些人不会那么容易看到娇小的淑仪。
“你,过来。”李承霖盯着付清说道。付清不敢动,李承霖索性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付清的衣领,接着往旁边一拉扯,衣服就敞开了,可以看到里面未着片缕,他松开了手,“付清先生好兴致,居然里面什么都没穿?”
“我……”付清说不出话来,只是忙不迭的将衣服裹起来,下意识的看了看床。
“你究竟对淑仪干了什么?”此时宗亲王几乎要疯了,咆哮着问道,狠狠的拍了拍案台,画卷落在地上,那些极为大胆的春/宫图,出现在了众人面前,朱墨也不敢啃声了,只怕最坏的结果已经发生了。
“这里有个人。”很快,半裸的江绵恒就被人从床底下拉了出来。将他推搡到了付清身边呢,“王爷,他是府尹江大人的儿子,江绵恒。”
“你们究竟做了什么好事?”连朱墨的脸色都挂不住了,这样的场景,不需多说,也知道这两人在这里做了什么。“是哪家的女子?告诉我,立刻老实说,否则的话……”
付清抿着嘴不语。江绵恒脸色灰败,几乎要哭了似地,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有。我只是……太子……”
“太子?”宗亲王的脸色更难看了,上前一步,低吼着问道,“还有太子,到底怎么回事?淑仪呢?”
“出去。”李承霖突然出声,叫刚刚进来搜查的几个人都出去了,然后他走到了放下帷幔的床前,伸手一扯,将整个帷幔都扯下来,床上都是被子。看不到人,他伸手摸上去,然后一把掀开了被子。
苍白的淑仪,全身裸着出现在众人面前,上面布满了指印还有吻痕。那么突兀,而双腿间被鲜血染红了,她的眼睛大大的瞪着,空洞无比,连焦距都没有了似地,如果不是她胸口起伏着。证明她还在呼吸的话,看上去就像是一具被人凌辱致死的尸体。
“淑仪——”宗亲王只看了一眼,便是一声哀嚎,眼睛转到一边,根本就看不下去了,李承霖用被子再次将淑仪**的身体裹起来,而宗亲王直接抽出了腰间的剑,来回指着付清和江绵恒的喉咙,“说,你们是不是侮辱了淑仪?是不是你们?”
朱墨也看到淑仪的惨况,立刻转身,走向门口,只道:“这两个人任凭王爷处置,我没有任何异议。”
朱墨出去,江绵恒突然就瘫软在地上,忙不迭的对着宗亲王磕头:“王爷……王爷,饶了我吧,我没有碰淑仪郡主,我也不知道他是淑仪郡主。是他,付清,还有太子殿下,真的不关我的事情,他们,都是他们,付清还给淑仪郡主喂了什么药,若不相救,只怕郡主性命不保。”
“这么说,还有太子殿下?他人呢?”李承霖将淑仪裹好之后,走过来,盯着江绵恒。
“他走了,他发现是淑仪郡主之后,他就走了……”
“咳咳咳……”突然床上传来猛烈的咳嗽声音,正是淑仪的,宗亲王立刻丢下手中的剑,冲了过去,隔着棉被抱着淑仪,“淑仪,你怎样了?有没有事儿?还好吗?”
“爹——”淑仪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痛……好痛,爹杀了他们,杀了这些禽兽,付清,江绵恒,还有李承熹,杀了他们……咳咳咳……”
她一边叫着,一边奋力大喊,宗亲王心疼无比:“会杀了他们的,叫他们被千刀万剐。”
“不,淑仪郡主,我没有碰你,我真的没,有是付清和太子殿下侮辱与你……也不是我将你带来的。”江绵恒颤抖着爬向淑仪的床边,淑仪此是还在疯狂的叫着“走开,杀了他”之类的话,江绵恒忙不迭的说道,“你突然出现在床上,还被喂了药,你可能神智不轻,真的不是我啊……”
“喂药?”宗亲王的拳头捏得咔咔作响,看向付清,“付清你好大的胆子,竟将淑仪带来这里,还给她……”
“不是……是叶……”江绵恒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大声说道,不过他的话头就只卡在“叶”字上,他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因为一柄利剑已经穿过了他的胸膛,然后麻利的抽出,江绵恒倒在了地上。
付清的眼睛微微眨了眨,好像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
“来人,将江绵恒的尸体抬出去。”李承霖将剑插回剑鞘中,宗亲王都在痛苦之中,也觉得这个人该杀极了,淑仪看着他的尸体,面色麻木,“王爷,淑仪身体状况不太好,需立刻治疗。”
“对对。”宗亲王像是回过神来了一样,连连点头,轻轻拍了拍淑仪,“别怕,你知道爹的护卫朱雀医术很高,爹带了她来了,你什么也别说,爹先叫朱雀给你看看。朱雀,进来。”
一个男子立刻进来,到了床边,开始为淑仪诊脉,李承霖则再一次走到了付清面前,看着他:“你给淑仪喂了什么药?”
“长相思,一种能叫贞洁烈妇离不开男子的药物。极为险恶的药,无药可解。”为淑仪诊脉的朱雀已经开口说话了,“并且会时常神志不清,发作时需要服用药物之后,第一个与之欢好的男子才能消除欲死的感受。”
“杀了付清。”宗亲王,猛然站起,就想走过来。随即又顿住了脚步,如果杀了付清,谁来为女儿解毒?
“王爷。郡主被用了长相思之后,应该还没有与任何人发生过关系。”朱雀继续说道,“虽然郡主确实已经被人……所以。杀了付清也无妨。”
“那就好,承霖,我女儿……淑仪,你不会嫌弃她吧,你说过的。”宗亲王的声音中几乎带了丝丝祈求,“你不会不要我女儿的对吗?”
淑仪猛然睁开了眼睛,似乎在等着李承霖的回答。
“我不会丢下她。”李承霖轻声道,不会丢下,但是,脑中浮现了叶凌欢。心里纠结而难受,为什么叶凌欢会对淑仪下这般重手,这样的情况,他真的做不出伤害淑仪的事情,说不出不会娶她。
“我就知道。承霖哥哥不会不要我……”淑仪满足的闭上了眼睛,喃喃自语,“那个贱人……咳咳,怎么能与我相比,她太自不量力了,哈哈哈……咳咳咳……”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宗亲王不再关注付清这边,而是看向了淑仪,焦急的问朱雀:“她怎么了?若长相思只是春/药,又怎会让她吐血不止?而且……她的双腿也是鲜血……”
“情况不妙。”朱雀也闭着眼睛,继续摸脉,“不对,不仅仅是长相思,还有……合/欢散,**丸,神仙汤……这几种药根本不能同用……”
“王爷,你能否听我一言。”付清突然开口,用极小的声音道,“王爷,淑仪郡主今日出现在我房中,并非我所为。虽然郡主也没有说是谁做的,但是我猜测,那个女孩儿应该就是……”
李承霖的声色微变,一双冰冷的眸子看向了付清,手已经握在了剑柄之上。
“当然我不会说出她的名字,只要王爷保我不死。”付清了然,说道,“我知道那个女子对王爷的意义重大,你不想她被卷入这些事情之中。至于淑仪郡主,恐怕,她活不下去了,所以,知道这件事情的,就是我一个。”
“淑仪,活不下去?”李承霖慢慢的问道,那样的语气让付清抖了抖,或者他预料错了,端宁王在乎叶凌欢比不上在乎淑仪的生死吗?不可能的,他会为了叶凌欢放过自己的。
“王爷,朱雀无能,那几种药加在一起,是剧痛,会让人……血液流尽而亡。”那边的诊脉已经结束,朱雀猛然跪在了地上,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愧疚,“请,请为淑仪郡主准备后事。”
此话一出,整个房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朱雀的脸上,唯有淑仪依旧闭着眼,苍白的脸色也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这么躺着,平静无比,像是睡着了一样。
“朱雀,做本王的护卫,第一点,就是不准对本王撒谎。”宗亲王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和刚刚那个沉稳厚重的声音判若两人,“淑仪,明明就治得好,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属下无能,不敢欺瞒王爷。”朱雀说道,低着头,“王爷,请责罚属下,属下绝不会有怨言。”
“滚。”宗亲王大吼一声,朱雀退出去了房间,宗亲王接着伸手握住了淑仪还放在被子外的手,“淑仪,你放心,爹不会让你死的,你放心好了。”
“爹——”淑仪终于睁开了眼睛,这一刻她的眼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