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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洛回房后,还在摆弄那个簪子。她始终没有弄清楚格拉带给她那个簪子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她看到了就明白了,可是她却始终不清楚。
是想要告诉她,她暂时能够在宫里站住脚吗?
既然帝上开始清理门户了,这也是狂风暴雨最猛烈的时候,真希望她真的能够和逢时挺过这一关。
这个时候她却只能躲在宫外,什么忙都帮不上,这让紫洛觉得自己有些自私。
“公主。我刚才去过火场了。”
红叶从外面进来,身上落满了雪花。
“大雪和救火的水早就将现场破坏了,没有什么发现吧。”
紫洛早就想到这个结果了,如果说这个罪名安在顺子的头上,他真是无法推卸的。
“嗯,现场是被破坏了,不过我有一件事觉得十分的可疑。”
红叶在门口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雪花一边说。
“什么事?”
紫洛将簪子放在桌子上,安心听他讲。
“那个玉佩是在房子里面找到的,可是我刚才去看了一下,房门应该是从里面关上的。火好像也是从里面开始燃烧的。这并不像是从外面纵火的痕迹,如果说是从里面纵火的话,那么顺子当天晚上应该在现场的。”
“这话怎么说?”
紫洛突然有了兴趣。
“你想想看从发现起火到大家救火根本就没过多长时间。大家从四面八方奔涌向后院,如果顺子想要从任何一个地方折回房间都会遇到人。可是没人看见他。”
红叶先说了他的推断,接着说道,“而且我发现里面过火的痕迹比烧到外面的要严重的多。这又怎么解释呢?”
“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样,那顺子岂不是真的被冤枉的。”
朱珠拿到了她的新披风。看到外面下起了大雪,她就当场系上了。裁缝店的老板看着她,伸出大拇指赞叹道,“嗯,姑娘披上这件披风真是有种大家闺秀的感觉啊。”
“这都要谢谢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可善良了。”
朱珠高兴的在店铺老板称赞的目光中离开。她正准备回去跟紫洛交差,突然有人在街上叫住了她。
“是朱珠姑娘吗?”
“嗯?”
她疑惑的转过头,谁会这样叫她啊。
“是你啊朱老板。”
朱珠似乎见到这个茶店的老板很开心。不光是因为他为人和蔼,更是因为两个人还是同姓,这让朱珠每次见到他都觉得格外亲切。
张彦殊还戴着他的面具,不过整个人倒更是被硕大的斗篷遮盖着,黑色的斗篷看起来是那么的宽大和温暖。
他上前一步。看着朱珠说道,“朱珠姑娘这么冷的天还上街啊。你家主子是不是苛刻了些。”
“才不会啊,是公主让我出来取一下我的披风,天冷了她不想看到我着凉。”
朱珠高兴的指指身上的新披风高兴地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最近你家主子可好,听说林家大院起了火,没什么大事吧。”
“哦,没事,是小夫人那里着火了,不过她和老爷都没事。”
朱珠没心没肺地说着,她的嘴角荡着甜甜的笑容,因为她眼前的这个朱老板竟然是一口一个姑娘叫着她。这让她听了分外受用,一般别人不是叫她的名字,就是喊她猪,却从来没有人如此亲切的喊过她姑娘。
“朱珠姑娘似乎今天心情很好,那替在下向你家主子问好了。”张彦殊太头看了看天空,鹅毛般的大雪依然从天空纷纷飘落,暂时还没有要停的意思,“早点儿回去吧,不要让你家主子担心。”
朱珠莞尔一笑,“嗯,我一定会转告的。”
看着朱珠离开,张彦殊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本是想要再多打听一些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开不了口。
最近林家出事,虽然大家都三缄其口,但是还是会有风声传出来。都知道林家捡回的小夫人,不少人都说她是狐狸精变的,她来到林家,林家就灾难不断。
大家纷纷谣传,下一个出事的可能回事公主,因为她地位高是妖孽最容易害的人。
466 困兽之斗
格拉带着逢时跪在朝堂上,她的罪名是诅咒帝上早亡,蓄意谋反想立逢时为太子。
卫空幻不说话,只是看着跪在冰冷的大殿上的格拉和逢时感到心疼。眼中却连半点儿的心疼和同情都不能流露出来,他面无表情,甚至可以说冷酷无情。
柳栋先将慧妃的罪名陈述了一遍,站在他同一边的孙大人也跟着附和着,他们要求帝上严惩这心存歹毒的女人。
但是朝堂之上执意让帝上宣判慧妃有罪的就那么三五个人,其他大臣更多的是保持沉默。
这个时候,多一句话,或许就会多处祸来。如果不是到了非说不可的地步,他们宁可保持沉默。
在格拉的面前扔着一件黄袍,上面绣着腾云驾雾的飞龙,只不过是在飞龙所乘的云朵之上,有一朵云彩的边似乎是少了一块。
而这就是定慧妃罪的证据,这云少了边,这不是诅咒飞龙从天上掉下来吗?这就是慧妃想要诅咒帝上早亡的证据。
而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柳栋他们的理由是,慧妃有心扶持她所生的皇子早登帝位,所以才会诅咒帝上早亡。
像这样的小细节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但是却偏偏被洗衣的宫女发现了,还告诉了柳栋。这件衣服是慧妃做给帝上的,她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完成的。
那一个小小的疏漏,她自己都记不清是怎么遗漏了,她绝对是没有丝毫的谋逆之心。
只可惜她说什么,现在也是百口莫辩,原本就是件小事。可是若是有人拿着这件事要整她的话,那么这事就是天大的事,足可以置她于死地的事。
令她心痛的事。柳栋不但想要她死,还想要废了逢时。
“帝上,这等妖妇不能留啊。”
柳栋开始了疯狂的反扑,他这是将帝上的军啊,帝上贬了魏国,等于铲掉了他的左膀。
朝堂之上他的朋党已经所剩无几,他早就预料到帝上是开始对他动手了。
所以他要先下手为强,只要铲掉了慧妃,整个宫里还存有势力的就只有他的女儿。即使她现在没有身孕,到时候他也能够为她弄出个皇子来。
那个时候这个天下已定是非她女儿的莫属。至于慧妃恐怕早就已经去了阴曹地府。
只要没有她活着碍事,等到她女儿的皇子出世的时候,他的一切罪名也就不算什么了。
卫空幻的冷冷地看了慧妃一眼。“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帝上?”
格拉的心咯噔一下, 他难道真的相信那些奸臣的话吗?
“说吧,你这样做到底是处于什么目的?”
卫空幻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个人情绪。
“臣妾可以对天起誓,臣妾绝对没有要诅咒帝上的意思。至于黄袍上的彩云少了丝线,臣妾承认是臣妾的疏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慧妃看着朝堂上的大臣大声说道,“臣妾若是真想诅咒帝上又何必在那龙袍上做手脚叫人发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莫须有的罪名想要强加在臣妾的身上。”
她伸手将不懂事的逢时揽进怀里,泪眼婆娑。声音哽塞地说,“逢时还小,在他的心里他的父皇高高在上是任何人都不能取代的。他这么年幼怎么可能有非分之想!这分明是有人蓄意加害于我母子,还请帝上明察。”
“好一副伶牙俐齿。”
柳栋站出来指着慧妃说道,“在证据面前都不认罪还在狡辩,帝上此等心肠歹毒的女人不能留啊。”
卫空幻看着柳栋,心里已经恨不得马上将他碎尸万段。可是无奈他的势力现在还盘根错节的掌握着朝中大部分权利。
他只能忍,只能看着慧妃和他幼小的皇子在冰天雪地的时候。跪在冰冷的大殿之上。
此时逢时因为跪的太久,地面冰冷,他幼小的身体吃不消,已经开始冷的发抖。
有些大臣看不下去了,实在是可怜年幼的皇子,才冒着危险站出来替慧妃说句公道话,
“帝上,这件龙袍的确是慧妃所缝制没错,可是慧妃既然说没有那个意思。微臣想这是不是个误会啊,或许是那洗衣的宫女跟慧妃有过节,故意陷害慧妃的吧。”
“帝上,这分明是证据确凿。”
柳栋一看见有人替慧妃说话,他马上站出来阻止道。
“李大人,你可不要被这妖妇迷惑了眼睛啊。”
柳栋折回身来,不怀好意的看了刚才替慧妃说话的那个大臣一眼。
那个大臣被那眼神惊吓地退了回去不敢再说话,其他大臣也是敢怒不敢言,谁也不敢在这风口浪尖上出风头。
慧妃见状,知道如果自己不靠自己再搏一搏的话,她和逢时可能都会为此丢了性命。
帝上的脸冷若冰霜,看不出丝毫的温存,就算是这个男人在她的心目中比她的生命还重要,可是现在她身边的这个幼小的孩子却也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无论如何她都要保护他,不能让他受到丝毫的伤害。
“帝上,如果说只凭这件衣服上的一个小小的疏忽就定我们母子的罪的话,日后恐难服众。”
格拉决定最后一搏,这个时候没有人敢为她说话,能够就自己和孩子的或许只有自己了。
“如果这么说,没有其他的证据,仅凭柳大人一人之言就可以定臣妾的罪的话。 臣妾是不是也可以说柳大人有谋反之心,定柳大人的罪呢?”
格拉目光凛冽的看向柳栋,“柳大人在朝堂之上一口一个妖妇叫着臣妾,臣妾好歹是帝上的嫔妃,有没有罪都还没有结论,他就可以没有尊卑,一口一个妖妇的称呼臣妾,这也算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之罪吧。”
“你!你!你…”
柳栋没想到慧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气的指着慧妃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你,你什么你?你也是你称呼的吗?帝上,各位你们也听到了,就这个时候,他还一口一个你的叫着。如果按照柳栋柳大人的逻辑推理来说的话,他现在对臣妾都不尊重了,臣妾可是帝上的嫔妃,那么是不是也是对帝上的不尊重,本就没把帝上放在眼里。”
格拉越说越气,她横竖都是死,但是死也要拉上他这个杀人凶手。
“你血口喷人,老臣对天朝衷心耿耿,从无二心。苍天可鉴!”
柳栋恨不得现在就把慧妃给杀了,但是在朝堂之上他也不能太过嚣张,只好在帝上和群臣面前,大表衷心。
“是吗?你对帝上是忠心耿耿苍天可鉴,那你刚才的表现又是什么?本宫只不过是给帝上的衣服上少绣了一块,你就拿着这件事情大做文章来陷害本宫和年幼的皇子。你是看我们娘俩在宫里无依无靠是外来的吗?”
格拉的话将柳栋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他气的只是在那里发抖,但是却一时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出来。
“够了!”
卫空幻突然大声说道,他面色威严,目光略带怒气的看着朝堂之下。
他的目光扫了一眼群臣,这群饭桶养了干什么,区区一个柳栋就把他们吓的连真话都不敢说了,让年幼的皇子跪在冰冷的地上。
柳栋也被帝上的反应吓了一跳,他不敢出声退了回去。
“慧妃你为寡人做的龙袍,上有瑕疵没有仔细的的检查清楚,这是你的过失。寡人罚你三个月的例银你没花说吧?”
格拉一听这是卫空幻变相的替她将罪过免除了,三个月的例银算什么,就算是一年不给她能够和逢时保住性命就足够了。
“臣妾没话说,领罪。”
柳栋一听,气的还想说什么,这根本就没有达到他的目的。原本他是可以置她于死地的,现在只是三个月的例银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