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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过了。不由得,小可怨恨起那个白衣男人来了,你兰姑也是一愣,按照她安排的剧本,屋里不应该有人啊。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屋里不仅有人,而且还是一个美人,最关键的还是一个令人喷血的裸ti美人!
柳月虽然没有准备,可反映也甚快,扯着最近的桌布,转身一裹,将裸露在外的肌肤牢牢裹住。
柳月的动作唤醒了兰姑,兰姑心头一跳,心下暗道一声不好。思绪流转,立马想出补救办法,强压下心头的慌乱,收剑立定,面色如常高深莫测的说道,“柳员外,此法大成,妖孽以除。”
“多谢仙姑。”柳员外从院子门口匆匆跑进来,朝着兰姑作揖一拜便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急急走到女儿身边。柳员外阅女无数,身边小妾没有二三十个,至少也有十来个,对于女儿身上的那**过后的气息,熟悉得很,不由怒脸大喝,“月儿,你——不知廉耻!”宽大的绣袍一甩,转身就往里屋去,看架势是去找奸夫!
柳月脸上划过一抹慌乱,宁郎刚才闪得太快,她也没看清他到底是出去了还是藏在屋里,如果是藏在屋里——
“爹!”柳月也顾不得去换衣服,直接裹着桌布拦在柳员外面前。
兰姑见机,忙出言解释,“柳员外,此事小姐是身不由己。小姐被鬼魂缠身,才会作出如此、如此……”‘廉耻’二字兰姑在柳月恨恨的眼神中生生咽下去了,“被鬼魂附身,一切思绪和行为都是不由自主,所以小姐也是受害者。那鬼魂与贵府有仇,她此番作为的目的就是毁坏小姐清誉……”
柳员外闻言,顿时响起刚开门的瞬间,恍然有一道白影闪过。深思一番,柳员外对兰姑的话深信不疑,脸色缓和许多,找来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梨园吩咐道,“快扶小姐进去,好好伺候着。”
“是!”梨园暗自松口气,颤抖着手扶着柳月进里屋去了。回忆起刚才那一幕,梨园心惊胆跳,差点就被老爷发现了。
“今天的事,谁要是敢泄露半分,本老爷定要他吃不完兜着走。”待柳月走后,柳员外寒着脸对着院里的一众家丁威胁道。
这个时代的女子对清白极为看中,听说如果是未婚女子的脚被男人看了,不管对方是老是少、是富是贫,即便是娶了八十房小妾,女子也得嫁给那男人。更何况今个儿柳月大小姐还是整个身体被男人看了,而且还不止一个男人,这要是传出去,这风华城里,柳月是甭想再找着好人家了。
经过此事,柳员外也没心情挽留兰姑,给了钱便打发兰姑走了,走之前小可也没见柳月一面。轻叹一声,那柳月虽然开放浪荡了些,可还骨子里还是遵着这时代的规则,对于今天这事儿怕是有不小打击。
清幽月光之下,铺满青石板的大街显得格外幽静。偌大的城池,好似只有小可跟兰姑两人的存在。
兰姑捧着柳员外给的酬金,笑容从柳府出来就没有消失过。
“渍渍~”兰姑将那锭晃眼的金子放在嘴里狠狠咬了口,牙龈都崩疼了也没能撼动它吩咐,见此兰姑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妈呀,这可是真的金子啊,真的金子,这下发财了,发财了……”
小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见她如此癫狂,不由开口问道:“师父,你这般装神弄鬼,也不怕那些被你‘利用’的鬼知道了,从阴间冒出来找你讨说法?”言外之意,这钱你赚得可安心?
兰姑不屑的轻哼,“这世上哪有鬼啊,不过是世人心中有鬼罢了。他们出钱买心安,我收钱卖理得,大家都心安理得。有什么安心不安心的,大家都是各取所……”‘需’字还未出口,兰姑只见一道白影从眼前飘过,她还以为是眼花,闭眼摇头,当睁眼再看时确确实实看见一道白影朝她飘来,顿时,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悲催的古代生活 第二百三十七章
夜黑深深,街巷寥寥,阴风阵阵,寒气渗渗!
一道白影似鬼,在屋顶、街巷之中忽闪忽现,时而进、时而远,在森冷的夜色之中,看着甚是令人毛骨悚然。
小可扶住昏过去的兰姑,不住的翻白眼,最后终是忍不住的开口,“麻烦您可否不要飘来飘去?”眼前飘了整天的白影,他自个儿不累,她看得都累!
“咦?你为何不怕啊?”白影身法极好,如鸿毛缓缓降落在对面的红檐乌瓦,语声之中略带诧异。
屋檐上的男子凛凛傲立,借着清冷的月光,只见男子一身白衣锦袍盛白如雪,腰间懒懒的斜着一块碧体通透的白玉,脚上登着青缎白粉的流云靴。一头黑发被精致的翡翠玉冠高高竖起,面若中秋月,色如春晓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眉宇间更是含着淡淡邪气。
好一个风流倜傥的好郎儿!
小可哑然,那双竟是风流的桃花眼不正是先前与她对视的那男子——与柳大小姐房中偷情被发现,无耻的丢下尽裸的女子私自逃跑的男子!
“阁下飘了一天,累否?”文绉绉语调小可是越说越顺口。
“咦?”男子又是一惊,“你竟然看得见?!”
小可姑娘不雅的翻了个大白眼,她说这人怎么那么肆无忌惮的在人家府邸飘来飘去,原来是以为自己轻功天下无敌别人发现不了!
好吧!小可这几天心情不好(自从老爷子去世,她心情就一直没好过),不愿与这傻帽又种马还傲娇的**青年多交谈。双臂使劲,将高大臃肿的身躯揽至肩头,扛着不醒人事的兰姑迈步就走!
“你!”见此,白衣男子惊得连下巴都掉下来了。旋即目光微闪,像是想起什么,嘴角微微上翘,眼角意味盎然,一副遇到极有趣味的神情。
身形如鹰似鹄,一个瞬间便出现在小可身边,趣味的看着她扛着比她大一二倍的妇人行走如疾风,丝毫不受阻。
“在下宁白,还未请教姑娘闺名?”白衣男子撩了撩胸前的青丝,魅力无边的诱问。
“……”小可脚下生风,越走越快。显然是不想跟他一道。
见小可不搭理他,他也不生气,反而越发觉得有趣。想他这么高大威猛、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外加智慧超群,走哪儿哪儿不是脂粉拥戴、春心一片啊,女人见了他都跟蝴蝶见了花儿一样欢喜,哪像这般跟老鼠见了猫儿似的躲避不及。为此,宁白少爷跟小可姑娘死磕上鸟!
见小可额上析出晶晶汗水,宁白掏出一把骨翼折扇,殷勤的给小可扇风,“姑娘可是累了?前面有一酒楼,不如坐下来歇会儿?”
“……”酒楼?小可清楚记得,前面确实有一家酒楼,不过人家酒楼不止卖酒还卖肉。那里面的姑娘个个酥香软脆,可口得很。隔壁的李老汉因为送馄饨进去给某头牌,却在半道被一个送茶水的姑娘给迷得不知回路,为此,麻婆子还闹腾了李老汉好一阵子。
半响之后,耐不住寂寞的宁白又言,“姑娘年芳几何?家住何处?家中可有兄弟姐妹……”
一长串问下来,他竟连气都不换,显然是平时泡妞必备之语,不然怎会这么熟练。
见小可还是不语,宁白再接再砺,将三寸不烂之舌发挥到极致,“在下从云城到此,一路见过不少边城女子,可没一人若姑娘这般有情有义、忠肝义胆。观姑娘姿态,看似粗实无礼,可实际洒脱大气,不想京中女子那般扭捏,姑娘虽没有倾国之姿,可也清秀可人,虽不是半壮美人,却也杏面桃腮;虽不比螓首蛾眉,却也眉清目秀;虽不是冰清玉骨,却也细腻若脂;虽……所以,姑娘不必自卑。常言道,柔心弱骨神清骨秀,香肌玉体玉骨冰肌……”
咳咳,宁白将小可的少言寡语当作心疾自卑,这会儿正潜心真诚劝导。
小可额头青筋暴跳,嘴角直抽,真想掐着他脖子大吼,你他妈的哪只眼睛看着本姑娘自卑堕落了!?!
小可深吸口气,手中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紧握,最终吐出一口浊气,继续面无表情的向前走。
她的功力本来就没恢复,又因得知爷爷天人五衰的消息,强行催动真气赶回花家村,这举动本来就很伤根基,后又挨了十三叔几掌,还在冰天雪地冻了几天,体内真气更是成负数的增长。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误落平阳的伤虎啊!
不可得罪这只恶犬!
“看姑娘脚步沉重,气息粗沉,不是习武之人,却能负重行走自若,可见姑娘天生神力。如果姑娘不嫌弃,在下可教姑娘习强身之法,待到大成之时,就跟在下一起行走江湖,行侠仗义,锄强扶弱……”诱拐!
“……”不理!
“柳府院内,香闺之中,红纱薄帐,软榻香绸……姑娘想必也是看到了,为了月儿的清誉,宁某断然没有将姑娘留在此世间的道理”威逼!
“……”不理!
“姑娘与此妇人装神弄鬼,欺诈了柳府不少钱财。月儿看在眼里,说是等明天天亮就去县衙报官……”恐吓!
“……”小可油盐不进!
“哎呀!你怎就这么木讷呢!”宁白最初那点兴趣被小可磨得精光,一身优雅风度不复存在,就连眼角那抹邪气也被深深的无奈取代。
他见就连辱骂声也不能引起小可的注意,顿时犹如霜打的茄子啥劲头都没了。
狠狠的甩了甩绣袍,身形一闪,在屋顶几个跳跃,便消失在夜幕之下。
宁白垂头丧气的回到柳府,柳月一见宁郎身影,眼里心里全都冒着红心,赶紧上前嘘寒问暖,更衣伺候。那手法,舒服得不得了;那姿态,勾人得很;那细声软语,更是**无比。
宁白在小可那受的冷遇,顿时因为柳月姑娘的热情给抛之脑后,搂着甜美酥软的身子又是一阵翻云覆雨。看着怀里人儿娇媚美艳的俏脸,心里一阵感叹,看吧,还是这样胸大无脑的姑娘好哄骗,哪像那冷脸不知趣儿的丫头啊,都说得口干舌燥了,都不能撼动分毫。
“宁郎~”娇吟声**酥骨,喊得宁白身心一颤,紧搂着又是一通大战。
小可将兰姑扛回去的第二天,兰姑还未醒就迎来一条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的一条消息。
喜的是,北境战事已完,十年前的将士们受赏,返乡探亲。
悲的是,十天后,返乡的将领小兵一共八百,却没有兰姑的丈夫杨大雄。
杨老太太晓得过后,悲从中来,兰姑更是抱着闺女嚎啕大哭,小可看着悲戚的一家子,眉头深陷,彩袖下的手指掐算,眉头不由又深陷几分。不应该啊,杨家这会儿应该是光宗耀祖的官运亨通之象,不该是白绫黑棺之景。
难道是她算错了?!
好吧!最近心情不好,就连梅花神算都不准了。小可长叹一声,正准备开口安慰杨家一家子妇女老小,却见对面一断臂小兵匆匆从人群中挤过来,朗声说道:“杨嫂子,您莫哭,莫哭!杨大哥他没事,杨大哥上阵英勇无敌,在战场上救了李副将一命,李副将念其忠心,封他为铁骑营中的千夫斩。他现在身居军职,要恪尽职守,不能返乡探亲……”
杨老太太听了,破涕为笑,也顾不得擦眼泪,杵着拐杖直往家宅的祠堂而去,嘴里直嚷嚷着‘光宗耀祖’、‘祖宗庇佑’之类的词儿。
夜里,杨家一家女眷外加小可这个外人,一共四人围着一桌子好菜吃庆功家宴。
“兰姑,这十年来,真是辛苦你了。”杨老太太老泪纵横、喜极而泣。
“不辛苦,不辛苦。”兰姑红着眼,揉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