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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还是故意躲避,熊团团道了声谢就出门去洗手间外等明伟了。望着被晾到一边乌云盖顶的沈墨臣,张啸一副有好戏看的模样问,“你们俩又怎么了?”
“……”犹豫一阵,沈墨臣关上办公室的门,把自己说实话却没得到褒奖的事情道了出来。缓缓抬起眼皮,瞥见好友憋着不笑的大红脸,人道地下了特赦令,“想笑就笑吧,这机会可是难得。”
“我看你沈大少自嘲才是难得一见的。别说,团团同志还真不是一般人,竟然还有CN情结。好久没说这句话了,很熊很团团!”张啸看稀有动物的眼神看向沈墨臣,“你也是,干嘛非要诚实一回?”
“懂什么啊,你。”脸拉得长长的,沈墨臣用喝水地动作掩饰此时的害羞,“我决定这辈子就吃她做的饭了。”
“啥?我没听错吧?”大惊。
“没有,你老人家的耳朵好使得很。”
“什么时候结婚?”张啸拿出自己钱包,心疼地摸着里面的钞票,“看来我也要快点结婚赚份子钱了。”
“人定下了,日子还没想呢。”
“那兄弟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再多陪我单身几天?”
瞟眼张啸那副可怜相,沈墨臣终于轻轻哼笑了一声。透过百叶窗,张啸看见团团跟明伟要离开,赶紧向沙发上的人报信儿。起身开门,沈墨臣大步跟上他们。“有急事?”
“没。”明伟脸色不怎好,瞥眼墙上的时钟,十二点半了。“团团,还没吃饭吧,你别陪我去了,留下跟墨臣一起吃饭吧。”
“好……”沈墨臣答应的痛快,可团团却犯难了。
“我,我下午还要值班。”
气氛好诡异,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被婉拒的沈墨臣。他脸上也确实生出多多少少尴尬的神色,“这样啊,那回去上班要紧。”
目送英姿飒爽的熊团团离开,沈墨臣的助理想,他还是赶快躲起来要紧。这情况这气氛,万一不小心又惹到沈墨臣,二十出头的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进了办公室,沈墨臣费了大劲儿才把心思放到了翻译资料上。平时半小时就搞定的,今天花了一个小时还多。冲杯咖啡,边喝边琢磨,为啥好像是自己犯了大错?他老老实实交代,没什么不对吧。拿过手机,给熊团团发去条短信。“下周我妈生日,跟我回家吃饭吧。”
“团团,你有新的消息!”王哥逗乐地将她桌上的手机递给啃着半个烧饼的熊团团。“来自亲爱的臣臣!”
刷地脸红到脖子根儿,团团抱着烧饼躲到一边去看短信。见沈墨臣邀她去自己家吃饭,她傻呆呆地愣了,且不说他们俩现在的尴尬情况,余超的事情切实地给她增添了不少恐惧感。从自己爸爸那里听说沈墨臣的父亲是省委副书记,万一人家嫌弃她这个无名小片儿警怎么办?
“下周,我要帮王哥值班,还要帮所里大姐看孩子,可能没办法去。你替我祝阿姨生日快乐吧。”下周,其实她没几天班。
又被拒绝了,沈墨臣的耐心面临有史以来最严峻的一次考验。“你不能再跟别人调换一下吗?”
“别人都有事情。”其实这段时间全所的人都很闲。
“可是我爸想见见你。”
“下次吧,下次吧。”
读完最后一条消息,沈墨臣把手机一丢,心情烦躁起来。从来可都是别人求着他把自己带去家里见家长……真应了风水轮流转这话了,三十年前住在河东的他已经搬来了河西,他认了。不过聪明如他,还能想不到请神的办法?在网上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一家百年老字号的酒庄。中国有句古话叫什么来着?礼尚往来……
下班以后,开车去了百年老字号的酒庄,沈墨臣给熊爸爸买了两瓶珍藏茅台,然后踩着饭点按响了熊团团家的门铃。
开门的是熊爸爸,一见了来人是好久没见的沈墨臣,热情地招呼他进门。刚坐到饭桌上真准备扒饭的熊团团抬头愣了下,接着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地低下头,她爸叫她也装作没听到。
熊爸爸见状误以为自己女儿害羞了,笑得好大声说,“这孩子,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你男朋友。”
马上就要塞进碗里的头埋得更深了。一边吃饭,熊团团一边分析战况。偷偷抬眼瞄了在自己对面坐下的沈墨臣和他手上的那两瓶珍藏茅台,她完全了解了他的作战计划。
果然,熊爸爸没有招架住好酒的糖衣炮弹。晚饭过后,送走沈墨臣,他来到女儿房间,“团团,小沈给买了这么贵的酒,过两天你也给他们家送点东西去吧。”
摇头晃脑,熊团团坚决反对说,“爸,他给我们家送东西叫扶贫,我们要是给他们家送东西,那可是叫行贿!”
总之她就是不想去见家长!
臣臣,挨打记
礼尚往来的招数以失败告终,沈墨臣又想出了苦肉计,装病求同情,但是团团依旧没上当。浑身没劲起不来床那是怎么去他妈家躺着的?都到了妈妈的怀抱了,怎么可能没有人照料!
“团团,我真的生病了。我妈没在家。”
吐掉嘴里的葡萄皮,她有些半信半疑,于是冥思苦想到一个两全的办法,熊团团回复短信,“那你等着,药马上就送到。”
沈墨臣终于开心了,他以为团团这条大鲤鱼终于上钩,可当他家门铃响起后,门外面站的竟然是手提药兜的明伟。
“你哪不舒服了?”
计划再次失败,他哪儿都不舒服。请明伟进来坐,沈墨臣给他倒了杯水。“没什么事。”
不相信,明伟冲他挑挑眉,“是不是有跟团团闹别扭了?”
无奈一笑,想到面前这人跟熊团团是好多好友,便凑上来了解敌情,还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啊。“你们俩认识这么久,你惹到过她吗?”
明伟仔细想想,自己跟团团好像还真的从来都没闹过别扭。“没有。”
嫉妒的小火丝丝烧起来,沈墨臣在心里大怨特怨熊团团偏心。“那你们那个名字像男人的朋友呢?”
“你说……余超?”明伟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知名的东西,他的异常被沈墨臣逮个正着。“这反映,你是不跟她有点什么?”去海边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明伟笑容苦苦的,昨天去找余超,她却闭门不见,他们两个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真不知道还要拖多久才能做个了断。
“你不想说,我就不过问了。那你快点告诉点儿关于熊团团的事情吧。”
“团团……你要是想得到她原谅,实话实说就OK。她好像跟余超闹过别扭,最后就是余超掏心掏肺,两人马上就和好如初了。”见沈墨臣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明伟补充说,“别忘了,两点间,直线最短。”
真是小小数学常识蕴含大道理,那么接下来他就真情告白一次?
华灯初上,熊团团换好衣服去所里值夜班。才进门不多久,一个喝得东倒西歪的男人也跟着跌跌撞撞爬进门。“警察叔叔,我,我好像找不找家门了”
熊团团摘下帽子露出自己的长头发,“先生,我是警察阿姨。”
醉眼惺忪,那人抬头一瞧,“啊!真是警察阿姨!”
一起值班的同事出去接警了,所里就剩团团自己,她想,占个便宜被三十来岁的男人叫阿姨不算太过分吧。其实计较地算算,她吃亏了才对,二十四的小姑娘怎么看都不像给老爷们当姨的。
“找不着家了是吧?”把醉汉扶到沙发上,熊团团拿过纸笔做记录。“叫什么啊?”
“我姥叫我外孙儿,我奶叫我孙子,我爸叫我儿子,我妈叫我小宝子,我媳妇……诶?我媳妇该叫我啥?”
强忍住笑意,她一本正经地说,“我哪知道,跟你媳妇又不熟。赶紧想想,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醉汉咂吧咂吧嘴,一脸苦恼之后突然皱起眉头一脸警惕,“你是谁?你为嘛问我名字?咱俩又不认识,我凭什么告诉你我叫何谢,我爸叫何闰董,我妈叫谢协妮?!”
熊团团终于忍不住被逗笑了。河蟹,何润东,谢谢你?真的假的啊!“算了,带身份证没,我自己看得了。”
“嗯?”高八度的质疑,醉汉的搞笑剧又上演了。“身份证怎么能乱给?!要不我给你看看我的银行卡吧,嘿嘿,我在卡上还记下了密码!”伸手进口袋一阵乱翻,他啥卡啥证都没找到,抓了一叠餐巾纸出来。瞅着那花白的纸,他还乐,“饭店拿的,比家里的卫生纸好看,阿姨,你看看,还有小印花咧!”
“哎,乖,我不看了,你快点给我找身份证吧!”
“啊?”挑起眉毛,醉汉一脸云里雾里的样子怯怯地问熊团团,“阿姨,我刚才是不是喝酒没付钱,酒店要我身份证抵押?”
“不是,是我要看。”
“啊?”更不得了,他害怕地像个鹌鹑,“我随地大小便了?你要抓我?我错了我错了!阿姨,我尿哪儿了,我去打扫!要不,要不你发我款吧,别抓我”说着,他掏出自己的手机,双手奉上,“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您可千万放我一条生路呀!”
熊团团一把抓过手机,她可真开眼见了,第一次见到醉成这样嘴皮子还耍这么溜的!在电话簿中找到醉汉家的电话,熊团团用他的手机拨了过去,接通后他们家人说马上就来接他。
“给,你爱人一会就来了。”
迷茫,“她来干嘛?我们老爷们喝酒,老娘们来干啥?”
熊团团无奈地摇头,都说酒壮怂人胆,看来这男的在家八成是个妻管严。见他突然安静躺到沙发上两眼皮打架,熊团团起身回去自己的位子,他睡觉她正好可以玩电脑。
消停了没十分钟,呕地一声,那醉汉坐起来了。见状,熊团团以为他要吐,赶紧抄起个脸盆凑上前。结果,他淡定地冲她摆摆手,喉头一动,咕咚。“没事儿,阿姨。咽下去了!”
呕这回换熊团团要吐了……转身发现大院儿门口出现个人影,以为是醉汉家来人了,可走近一瞧,来的是沈墨臣。
“团团,我……”他那话还没整,脸上突然生疼一下,嘴唇都破了。
惊讶地看着眼前突发的时间,熊团团愣了。沈墨臣长得像沙包?“你干嘛呢,干嘛揍人!”回神马上像只护崽儿老母鸡般挡在沈墨臣身前。
“她不叫你阿姨!”一脸正气,一嘴酒气。
熊团团皱皱眉,然后讲了句叫抚慰沈墨臣受伤灵魂的话,“当然不用叫,这是你姨夫!”
“啊?”醉汉懊悔地直扯头发,抬头冲着沈墨臣就哀嚎,“姨夫,我错了,你别生气。”
沈墨臣正摸着脸偷乐呢,没工夫理他。熊团团代言说,“行了原谅你,躺下继续睡你的觉。”
“行,行!我听话!”比警犬训练得还有素,醉汉跳上沙发缩起身子不敢再出声。
熊团团回头望向沈墨臣脸上那个红印,又心疼又觉荒唐得可笑,从醉汉财迷来餐巾纸中抽出一张递给他,“擦擦嘴上的血。”
团团,上门记
醉汉的家人将他带走以后,所里就只剩下熊团团和沈墨臣,气氛不可避免地右怪异起来。
“不早了,你也回家吧。”其实才八点。
“团团,我想我们坦诚相见地聊一聊。”
莫名警惕,熊团团眼珠转到眼角瞅着沈墨臣,“聊什么?”人生,理想还是生活?
“其实,我想说……”是他主动追的团团,可他好像一次都还没认认真真地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