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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寒恼了,正在勃然大怒之际,他忽然气息一沉,问“江总,你住几号房?”
江成一怔,心想糟了,他怎么知道费经理把骆寒带到哪个房间去的,如果没有说对,就等于他的撒谎。
江墨妍眼看事情要败露,大声说道“骆寒,你干嘛为难我老爸,你要向你的心肝宝贝证明你整夜都被锁在房间里,也要她相信你吧”她的眼珠子一瞥,看向白初夏“你说是不是,白小姐!”
裂痕!
白初夏没有回应她的话,但是懂得这话潜在的寓意,她想,骆寒肯定也听的懂,因为当时就他们三人在场,有的事,天地,地知,你知,我知,他知!
任何言语,比不上亲眼所见来的真实,他躲在厕所里想到现在,才想了这么一个为自已辩护的理由,真是不容易,可是她已经累的没有功夫去招架了。。
她眼睛直直的看骆寒“够了!已经够了!放开我,我要走!”
骆寒望着她,内心绞痛,他胜至到现在为止还不晓得她遭遇过什么,可上天严苛的连给他了解清楚的时间也没有。
“我不会放开你的!”他的眼神温柔,带着无比的坚定,他现在唯一能说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坚决不放手。
信念,使得他把手收的更紧,被她咬伤的手,鲜血向下掉落,砸在白色的夹板上,溅成一朵红艳的血花。
她的手碗被他握痛,心被他伤透,他撕裂着自已的伤口,就算拧断她的手也在所不惜。
“别用这种深情的目光看我,会显得你更加卑劣,犯了错不该用这种方式来逃避的,你那么做的瞬间,就已经失去了再抓着我的资格,我不会原谅的,到死也不会”白初夏用另一手,狠命掐着他受伤的手,以为他痛的受不了了,就会放开她的。
可是她错了,不论她用多大的力气的,他就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的,她的指夹缝里全是血,全是他的肉,触目惊心的,有些胆小的客人都不忍看了。
毫无疑问会非常痛,骆寒面无表情的站着,殷红的唇变成了粉色,任由她往死里掐他,没有什么比失去她更痛,就算她扣穿他的手心,他也不会放的。
站在船舱里何芷绮,看着这一幕,内心苦楚,他就有那么爱白初夏么,有那么爱,那么爱么?
她的的双手撑的窗台上,望着骆寒,眼泪划过脸颊,她想看的,不是他们的爱有多刻骨铭心,不是骆寒这种坚决不放手,她没有感觉到快意,反而更为痛苦。
“骆总,你的手快废了,放开白小姐吧,不大了,不管你怎么说,我配合你就是了”江墨妍装腔作势的去劝,这个男人,真是越看越有魅力了。
其他的客人也七嘴八舌的劝说,太阳冲破了地平线,普照大地,把鲜血染的更是夺目。
游轮已经靠岸了,骆寒带着白初夏第一个下船,江墨妍他会好好跟他算帐的,眼下最重要的是,他要带白初夏离开这里。
“全部给我滚开——”骆寒怒吼一声,四周顿进鸦雀无声的,非常自觉的让开一条道来。
骆寒拽起白初夏的手腕,把她带下船,她无声的反抗着,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的,发型也乱的像个疯子。
他几乎是拖着她前行的,把她牢牢的固定在他怀里,不让她动,不让她跑,不让她感觉孤单,就算是恼怒的想啃了他都好,她这样子必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他只觉得自已的心也很痛。
他把她带到停放在岸边的跑车边,强硬的把她架上车,他这样子做,不是因为不爱她,恰恰是因为太爱她,他才不能在她被悲伤的时侯松开她的手。
船上的人,都被骆寒这种强硬到,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态度所折服,他们感受到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深刻的感情,如若不是那样,是做不到这种程度的。
跑车呼啸着离开码头,骆寒用满是血的手开车,白初夏的嘴角也沾着血,她绷紧着身体,绷紧着脸,一路的沉默。
骆寒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别墅,果断的下车,从另一边把白初夏抱下来,进屋。
他径直把她抱上楼,什么也没说,放若水,脱去她的衣服,放到浴缸里,给她洗澡,给她洗头,搓揉在她的身上,他想让她慢慢的放松,可却起了反效果,她的身体更加僵硬了。
骆寒感觉好无力,他跪在浴缸边的,握住她的肩膀“初夏,你一定要相信我”。
白初夏一动也不动的坐着,不抗议,不争辩!跟以多让。
“现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你究竟看到了什么,无论有多么骇人,我都可以解释的”骆寒继续努力跟她勾通。
她仍旧沉默,仿佛没听到。
“你倒是说呀,你看到什么了?你这么聪明,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阴谋,难道你看不出来么,事情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是不是江墨妍跟你说了什么跟我暧昧的话?你遭遇的事跟江墨妍有关?”骆寒耐着性子跟她聊。
然,白初夏仿佛变成了哑巴,不管他说什么问什么,全都不回答,哀莫大过心死。
骆寒被她这股子冷,折磨的也终于失去了耐心“你说句话可以么,嗯一声,啊一声也好,别这样子一声不吭到底好不好”。
他在她耳边暴跳如雷,她仍旧冷着心,不去理他。
骆寒也是气到了极点,举着双手,想到去碰她的身体,最终还是站起来,摔门而出。
水渐渐的变冷,一如她苍白到透明的心,她泡在水里,头慢慢下滑,让水淹没她的下巴,鼻子,眼睛,,,,,
她沉到了水底,屏息闭着眼睛,仿佛就可以这样睡过去。
“你在干什么——”惊恐而愤怒的男声在浴室炸开了,骆寒走到下面冷静了一会,上来就看到这可怕的一幕。
他全身的血液顿时逆流,慌张的跑进来,从水里铃起白初夏“你想要自杀,你竟然想要自杀,我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要这么报复我,你说啊——”他眼睛通红,凶神恶煞的看着她,那愤怒之中包含了无法克制的心痛。
白初夏漠然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没有表情的脸,非常突然的大笑起来“哈哈,,,,,”
她笑眼泪都流下来,分不清是在哭还是在笑。
骆寒有些害怕看到这样的她“不许再笑了——”
白初夏无视他的命令,依然笑的像得了失心疯“哈哈,,,,,”
“闭嘴——”骆寒恼怒了,朝她吼去。笑意渐止,白初夏拉开放在她肩头的手“我在笑,我怎么会傻的为你这样的人自杀呢,你一语惊醒了梦中人,让我眼前豁然开朗了,让我明白我的忧伤,我的痛,只是一个蠢女人的作茧自缚,为你,做什么都不值”。
骆寒呆愣住了,她此刻的模样,是他见过最悲壮的,决绝的不给心留一丝退路。
白初夏从浴缸里爬起来,擦干身体,穿上衣服。
“初夏——,你终究是不相信我是么?”骆寒心痛的只剩下一口气。
“从你耐不住寂寞,跟江墨妍搞在一起的时侯,你就该知道,你已经丧失让我信的权利”白初夏指着自已的眼睛“是我亲眼见到的!”
骆寒也火了,双手插腰“白初夏,我刚才说那么多,你究竟有没有听进去,我说过这是一场阴谋,你说你亲眼看到我跟江墨妍上床?那是不可能的,你确定你有看清楚么”。
“到现在你还死咬着这一点,要不是你不要脸躲进浴室,你现在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么?”白初夏认定他在狡辩。
“我躲起来?!哼——,笑话”骆寒冷哼着“白初夏,光凭这一点,那人就绝对不可能是我,要玩女人,还怕被你抓么?”
“死无对证,你说什么都可以,只是没想到你做了还不敢承认,除去心痛,我对你很失望”白初夏无心再多说了,幸福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的,而痛苦确总是要停留很久很久,,,
骆寒内心也因为她固执,而粉碎了心脏的,他爱她,怜她,可她回报给他的就只有那满腔盲目的不信任,他虽是男人,可一样长着心,一样会痛。
他回望着她“白初夏,我对你也很失望!既然你坚决不相信我,认定那就是事实,好,那我就承认好了,是,我是跟江墨妍上床,这样你满意了”。
白初夏吞咽一口堵塞在她喉咙里的苦涩“满意,很满意,如果昨晚你光屁股站在那里,对我这么说,我会更加欣赏你的”。
她说的云淡风轻,以此来淡化那浓的化不开的痛。
“行!下次我一定那么做的,为了让我亲爱的宝贝满意,我一定竭尽全力”骆寒被她无所谓给伤到了,内心除了恨她之外,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白初夏压抑着痛楚,半天,才挤出一个字来“好!”
他们好不容易刚刚建立起来的感情,还没有稳定,中间出现了大大的裂缝,一条大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裂缝。
那天,白初夏走了一整天,回到了公寓,那条好长好长,她一路走,一路流泪,流到再也流不出来为止。
倒在床上就睡,宁晓宜跟硕硕喊她也不应答。
“妈妈,阿姨怎么了?”硕硕仰头看宁晓宜。
“不知道呀!”宁晓宜心里很担心,跟她相处这么多年,无论有多忙,心里有多烦,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连硕硕也不理会。
晚饭时分,宁晓宜去敲门,白初夏也没有应,饭也没有吃,担心到了8点多,她忍不住给纪夜澈打了个电话。
“喂——,是纪先生么的,初夏好像是出了事,闷在房间里半天不出来,叫她也不应,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没事,不用担心,她冷静一会就会好的”纪夜澈的情绪也很低落,所以说话声很轻。
坐在他对面吃着菜,心情比他还要不好的骆寒,在他挂了电话后,幽幽的问“谁找你?”
“宁晓宜!”纪夜澈简练的回答,起身就走。
他走到门口的时侯,听到餐厅里传来摔盘子的声音。
隔天,星期一,是要上班的日子。
白初夏穿着整齐的出来,睡了一觉,好了很多,晓宜跟硕硕赶着去上班跟上学,所以早些出门了,桌上放着早餐,贴着一张便利条,上面写着“打起精神来,一定要把早餐吃光光”。
晓宜的笔迹清秀而温暖,如一道暖流沁入她的心间,让她不由会心一笑。
好在有这个朋友在,不然的话,一觉醒来还得啃冷面包,那该有多惨。
医院里,依然是每天人声鼎沸,白初夏把头发利落点的盘起来,跟着师傅蒋美如与比她早入门的师兄一起去查房,途中说说笑笑,倒也不是刻意伪装,只是暂时忘却。
下午有手术,这一次蒋美如说,让她来做缝合。
看着柳叶刀轻轻划开病人胸口,那颗跳动的心是鲜红的,她不会想,骆寒的心肯定是二种颜色,左心房是黑色的,右心房是红色,所以他永远不可能做到专一。
“初夏,准备缝合——”蒋美如完全她的任务了,她走到一边,让白初夏上。
白初夏甩了一下头,让自已的精力集中,她仔细而小心的操作着,不敢有一丝的杂念,虽然只是简单的缝合,她也不能疏忽大意。
蒋美如在边上看着“初夏,你做的很好,以后手术的缝合工作就由你来做了,好好努力,不出二年,你也能独挡一面的”。
“我会好好努力的!”白初夏的心情,因为被自已的师傅所肯定,而变的晴朗多了。
她以后要专心每一天的工作,让骆寒那混蛋见鬼去吧,女人并不是只有依附着男人才能活下去。
感情失意的时侯,往往会把全部的精力全都投在工作上,这话不仅仅适用在白初夏身上,也同样适用于纪夜澈跟骆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