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看看时间,已经凌晨1点了,天哪,她睡了这么长的时间啊,不晓得船有没有靠岸。
她下床,披上外衣,朝着卫生间走“骆寒,你在么?”她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灯也关着,一点声响也没有。
这三更半夜的他去哪里了?
白初夏心中困惑,在床边坐下,从皮包里摸出手机来打给他,打不通,关机了!
她抿抿唇,想,这1点钟了,生日派对也结束了,就算所有的客人都留在船上过夜,这会也全都睡着了,他究竟去干什么去了呢。
墙上的时钟过了很久,转到了2点了钟,骆寒还是没有回来。
她现在很像是一个妻子在等半夜出去偷情的男人回家一样,这种臆想,如致命菌一样,牵扯住了她的大脑,怎么挣也挣不开,难道他偷情去了?
她站起来,开门出去,现在唯有找到他,她的这个恐怖想法也会从脑中消失,他可能是肚子饿了去找东西吃了。
她从客房的这一头找到那一头,门都关着,她又不好一一去敲,一一去查,从客房区出来,她又抱着希望的找去了厨房,里面连个鬼都没有。
心里面越来越沉重,她不死心,为了证实他人在某个房间里,首先要排除不在外面的可能性,在船舱内的每个角落,她找了一遍,又冒寒风,到外面,到甲板上也找了一圈,脚滑了一下,还差点掉到海里。
失落,沉重,心痛,全都一一压在她的心头,男人半夜溜出去,哪会有好事,他以为她会一觉睡到大天亮么,以为不会被发现么。
吹的脸都痛了,她回到船舱里,迎面有个穿服务生样衣服的人打着哈欠出来,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见到白初夏,他马上迎过去“小姐,请问我什么我可以为您服务么?”
“整艘船总算是见到一个活人了”白初夏嘲讽一笑,苦闷无边。
“小姐,你真爱说笑,现在凌晨三点了,这个时间段,客人都在房间里睡觉呢,我值的是早班”服务生说着,又忍不住困倦的打着一个哈欠。
“你说对!这个时间段不在房间,还真是够诡异的”服务生的话,更是刺中白初夏的心,骆寒啊骆寒,凌晨三点,你不在自已的房间,你他妈的是溜到谁的房间去了。
就算是溜到男人的房间去了,也不会太纯洁。
服务生小心翼翼的说“小姐,若是没什么需要我帮忙,那我先走了”。
他走了几步,白初夏叫住他“我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江墨妍小姐住在哪个房间?”
“江墨妍?你说这次派对的女主角吧,别的客人住哪里我不知道,不过她的话我是知道的,住在这里的第三层最靠东的那个房间,那是我们这里最好的总统套房”服务生如实的回答。
“好的,谢谢!”白初夏拖着有些被冻麻木的腿,向三楼走,服务生见她上去,立刻走到暗处打电话。
三楼最东面的房间,白初夏克制着砰砰乱跳的心,一步步的朝着那个房间接近,她到底要去证实什么呢?她是不是疯了,骆寒不会这么做的!既然相信他不会,去看一看又何妨呢,要是不看的话,心里一直留着这么一个阴影,一个臆想,不是反而更加不要。
看到事实,才能得到最直接客观的答案。
她一路想,一路安慰自已,走到那房间前,门牌翻在请务打扰上面,证明里面有人。
踌躇纠结了很多,想好了说辞,强制镇定,仍旧有些颤抖的用力按下门铃,没想到手还没有按下去,反倒把门先推开了一条缝,迫不及待到连把门关好的功夫也没有了。
门里传来断断续续男女的呻吟声,一道银色的霹雳,像银针一样贯穿过她的大脑,她愣在原地,眼睛直直看着眼前的门。
推开?不推开?
不看看怎么知道是谁,抓贼抓赃,捉奸捉双,要不亲眼看到,怎么能确定里面的人是他呢,心放在刀刃上,还没有完全割下,却更是煎熬痛楚,她好想逃开这里,不要听也不要想。
白初夏,拿出你的勇气来,你以前不是这么没用的,就算前方是地狱,也要去推开。
眼睛涨的难受,她一咬牙推开门进去,昏暗的房间,只开着一盏暗红的床头灯,华丽的大床上,一男一女光着身子正纠缠在一起,女人被男人架着腿,**不止,男人跪在那里,在她身上奋力冲刺着。
昏暗中,那男人的背影很是魁梧高大,看不清脸。初男时下。
“骆总,你太厉害了,我受不了了,啊——”江墨妍像是来了**一般的**起来。
江墨妍的叫唤,仿佛是给白初夏证实她心里所想,她的心顿时整颗被割裂,握紧了拳头,也失去理智的狂叫“骆寒,你混蛋——”
床上的男人怔了一下,从床上裹起浴袍,快步的逃进浴室。
白初夏不敢相信,他竟还卑鄙无耻的逃走,印象当中的他,不是这样胆小无能的人,他以为躲进去浴室就能否定一切么。
心是那么痛,那么痛,,,
床上的江墨妍,光着身子,双腿分开着,私密处展露无疑,还带着办事过后的液体,还散发着让人作呕腥。
“真是不懂礼貌,谁允许你进来的?坏我好事”江墨妍慢慢的收拢双腿,从床上下来,站在白初夏面前。
误会比海还深!
江墨妍高耸着自已傲人的胸部,高高的抬起着下巴,轻蔑的看着白初夏,眼神中充满了鄙夷,还有胜利者所特别的得意光芒。。
“江小姐,你有光身子的癖好,我还没有欣赏的兴致,当然,穿与不穿,是你的是,与我无关”白初夏心里很荒凉,可她也不许自已就这么狼狈的离开,尽管这一刻,她已经难堪到了极点。
她恨自已去相信一个前科累累,屡教不改的大混蛋,也恨自已被他打动,又沉沦进去,明知道他是兽性动物,性与爱可以分的很开,就算他肯为她死,就算他真的是爱她的,也不表示他的身体可以忠贞,对于女人,他向来来者不拒。
她现在胜至想,就跳进这茫茫大海好了,那就什么也不用去想了,她不恨他,真的不恨,因为骆寒依旧是骆寒,是她以为他不一样了。
胸口装着一刀锋利的刀,一圈一圈的转动着,血流不止,痛到最后保剩下麻木不仁,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了。
她萧肃着身子,走到浴室门口,抬手悄了二下门“骆寒,你出来,我有话要说”。
可想而之,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沉默,没有言语,更不可能会出来。
白初夏没想到他会卑鄙至此,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宁可他大大方方走出来,无论说什么都好,起码给她保全最后一丝尊严。
她愤怒过去拍门“骆寒,你给我滚出来,别给我当缩头乌龟,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
白初夏在这里撕心裂肺的敲打着门,江墨妍在另一边漫不经心的穿好衣服,点了一根香烟,走过来,妖媚的靠在墙边“你不用敲了,他是不会出来的,据他说,你们上半夜在客房就做过了,现在被你抓奸在床,他又怎么会出来挨你的骂呢”。
白初夏的脸顿时火辣辣的灼痛,他竟然把他们上床的事也告诉了她,他怎么能下流到这程度呢。
“骆寒还说,你从来没有主动过一次,上你跟上个木头似的,但跟我就不同了,小妹妹,你没试过给他**过吧,他的大玩意,可是超级美味呢,放在嘴里,就能让女人感觉超级幸福呢”江墨妍舔着一样红唇,继而放浪形骸的把中指放到唇边“小妹妹,要不要姐姐教教你怎么做啊,像这样,慢慢的含在嘴里,上下,上下,用嘴吸,用舌头去绕,他会马上就欲仙欲死的”。
她边做着示范,边受不了的自已也呻吟了出来。
白初夏的胃液翻滚,只要一想到进过去她身体的东西,被江墨妍含在嘴里,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弯腰干呕起来,痛苦的连心肝脾肺也要一起吐出来了。
江墨妍冷冷的讥笑“哼,你这点都做不到,怪不得骆寒要到我这里来享受了,你睡着后他溜过来了,跟我翻云覆雨的做了好多次,他可真是强悍,每次都能把我搞的死去活来的,简直是男人中男人”。
白初夏吐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她单手扶着墙,慢慢的直起腰来,内心的痛楚与怒气,在她脸上销声匿迹。
她对着门站定,很平静的张开檀口“骆寒,你不是很喜欢跟我玩数字的游戏吧,今天我也跟你玩,我数到10,如果再你不出来的话,我们以后就再也没有半点的瓜葛了,1——,2——”
听着自已的声音,刮着自已的心,她闭上眼睛又张开,就如同经历痛苦的轮回。
她从来不是知道,原来心可以这么痛,这么伤,在自已的声音里,她自已杀了自已“10——”数完了,她知道他不会出来了,她的心也死在这里了,没有任何奢望。
内心是一片灰白,什么都是假的时侯,只有眼泪是真的。
滚滚烫烫布满脸颊,她却笑的云淡风轻“很好,骆寒,谢谢你给我的人生又上了这么惨痛的一课!”
若是他现在冲出来,说他爱她的话,她会觉得是世界上最没有诚意的谎言,可就算是这样,在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她还是梦想着,能够听到开门声。
白初夏不知道自已究竟是怎么走出那个可怕的房间,比起6年前,要悲惨的多,,,
像缕幽魂般,她不知道自已飘到了哪里,眼前一黑,她跌倒在过道上,她没有爬起来,翻身仰面躺着,身体就沉入地狱深渊,无数双鬼手扯着她的身体,把她一直往下拽。
江墨妍的房间里,浴室的门打开,里面的男人走出来,根本不是骆寒,只是一个身材与他有点相似的男人而已,论脸袋,论气质,差多了。
门口,又多了一条娉婷的倩影,白色线衣,米色披肩,优雅美丽又恬静“小妍,看到效果了吧,有时让一个痛不欲生,是非常容易的的事情,只要用对方法,瞄准心脏用力的打下去即可”。
何芷绮脸上扬起舒笑,甜美的让人发寒。
“是痛快,无比的痛块,何芷绮,你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女人,这种狠毒的办法也能想到,你是没有见到,那丫头有多可怜,哈哈,,,,大快人心”江墨妍坐在沙发上,毫不顾忌的大笑。
“你了不赖啊,记得早上去把骆寒放回来,还有一场好戏可看”何芷绮没有坐下,走到窗边,镜子里的自已,笑的那么扭曲,那么悲哀。
寒,我们曾是那么相爱,我只想能够继续爱下去,是你逼我的。
被临时招来演戏的男人看到这个二个成熟美丽的尤物,心里动了邪念,江墨妍这侠豪放的大小姐,刚才为了追求逼真,真的跟他做了,味道自然是好,不过现在,这位气质卓越的优雅美人,更加让他蠢蠢欲动,很想看一看,这样正经的女人浪起来会是什么样的。
他身上只围着浴巾,走近何芷绮,从后面环住她的腰,细的能折断似的,这女人的身材可真好“何小姐,这长夜漫漫的,你不寂寞么,要不要玩个有趣点的事情”。
江墨妍饶有兴趣的欣赏这一幕,眼底满是讥笑。
那男人靠在的时侯,何芷绮就从镜中看到他了,有那么一刻,她忽然把他当成了骆寒,可是当他开口说话,那声音,那五官,清晰的印在她的眼睛里,幻觉也顿时破灭。
“拿开你肮脏的手,像你这种垃圾,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滚”她的声音平缓冷冽,隐隐散发着阴沉沉的杀气,让他男人都忍不住有些惧怕的放开她。
“既然你没有这样意愿,那我就不勉强了”男人自已给自已找台阶下,这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