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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他不太厚道吧”碧珠实话实说。
“他这是不好交代才来找我的,我受他的欺压受的够多了,你们放心,等我玩够了他,我会自动恢复记忆,你们呢,也不用做什么,只要照我刚才的话这么说就行了,好不好嘛,就帮我一次啦”白初夏求着他们。
兄妹俩对看一眼,碧珠答应“那好吧!到时侯你可一定要自已说出来,不要耍的太过分哦”。
“碧珠,我实在是太善良了,OK,没问题”白初夏兴奋的对他们比了一个OK的手势,原来准备要去耍那个家伙,是一件这么让他振奋的事情。
骆寒在那里等着,木栏外面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好像在对他品头论足,他对他们友好的微笑着,心想万一白初夏被抓了,他也好先跟这里的人打好关系,等下为她求情。
有的女孩看到他迷人的微笑,还捂着脸含羞了。
人群被拨开,骆寒满心期待走木栏边,向外看去,看到刚才的那个男人带着二个女人过来,一开始他也没有看出来哪个是白初夏,她穿了这么一身苗家服,他都快认不出来了,一眼看去,这人女人的脸怎么这么熟悉,随后才反应过来,这根本就是白初夏嘛。
“初夏——”骆寒焦急的叫她,伸手想要去抓她。
白初夏害怕似的躲开他的手,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骆寒“他,他是谁?”
骆寒愣了一下,蹙着剑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白初夏,你在玩什么呀?”
当然是想玩死你啦!白初夏心里狂笑,表面上装出完全听不懂的样子“碧树,这位大叔他在说什么呀,玩?我没有跟这个人玩过呀”。
“大叔!!”骆寒不敢置信的大叫,他有这么老么“死丫头,别给我装模作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嘛么”。
我就装怎么了,我死不承认,你还能吃了扒了我不成,白初夏慌张的看了看碧珠,又看看碧树,害怕的摇头“对不起,我不认识这个人,我不记得了,我的头好痛”。
她痛苦的抱着头,碧珠扶着她,演技不太好的说道“果,果儿,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自已了”刚才在路上,初夏说,这叫台词。“果儿?”骆寒狐疑的看着白初夏,讥讽道“我还果冻呢,你少装!”
“我真的不记得这个人了,他好凶,我想就算我们认识,他也不会是个好人”白初夏装出焦虑的样子。
碧树走上前“先生,你听我说,今天早上,我们在湖边发现了这位姑娘,然后我们就把她救了起来,等她醒了之后,连自已叫什么,怎么来的都不知道了,我们一想也不能总叫她姑娘,于是暂时给她娶了名字叫果儿,她可能是失忆了”他照着白初夏教他的,说了一遍。
“失忆?!”骆寒细细品味这二个字,不由的冷笑“那既然她失忆了,你刚才干嘛还要问名字?你刚刚的反应明明是知道她叫什么的”。
“这,,这个,我刚才是问了你她的名字,可我只是想要确定她叫什么,看看问她的时侯,能不能让她想起些点什么来,不过很可惜,她是真的不记得了”碧树显些回答不上了,这个男人好厉害,思维好敏捷。
“是这样子么?”骆寒还是不相信白初夏会失忆,他看着白初夏的脸,大胆的假设“是不是有的人说,那家伙是个坏蛋,我要想个法子好好整他一回,你们就陪着她穿通一气了?”失忆哪会这么容易,他才不信。
白初夏低着头在心里僵笑,这死家伙,这次脑子未免也太灵光了吧,当然了,他一直以来也不傻,只是有点随心所欲,不计后果而已。
碧树跟碧珠已经有些扛不住了,快要露馅了。
“我真的不认识他,他自已都说自已是坏蛋,我不要跟他走,我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了”白初夏决定装到底,她挽着碧珠的手臂,剧烈的发着抖。
碧珠见白初夏不肯放弃,要继续装,只好也配合她“好了,好了,果儿你别害怕,我们先去休息吧,慢慢来,总会想起来的”。
“先生,我们真的没有骗你,找到果儿的时侯,她头上正在流血,人也昏迷了,我给她包扎,发现她头上有旧伤,可能是因为再次撞到了脑袋,才会使失忆的”碧树根据白初夏头上的绷带,编着谎话。
骆寒这下子有点半信半疑了,莫非这丫头真的失忆了?
还是先留下来再说吧,哪怕她是真的失忆了,他也要带她走,当然,不能排除这丫头跟他耍小心眼的可能。
“哎——,你说的对,之前她的头确实是受伤了,我真的不敢相信,她竟然会失去记忆,我很伤心,可以让我留在这里,直到她肯跟我走为止么,你们放心,我决定不会干扰这个村子的生活的”骆寒用诚恳的语气说道。忆子真叫。
“不管果儿是否能恢复记忆,我们寨里有规定,外来客不能常留,最多一个星期,是一定要走的”碧树生怕这对情人玩失忆玩上瘾,在这里住上十天半月。
骆寒开心一笑“那最好不过了,一个星期后,不管她有没有恢复,我都会带她走的,我保证!”
白初夏装作样的扶着头,心想,这家伙好像相信了,不对,不能掉以轻心,说不定他是假装相信,她可以时刻小心,不被他看穿才行。
碧树给骆寒解开绳子,放他出来,骆寒一下箭步紧张的走到白初夏面前,板住她的肩“初夏,你不要害怕,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白初夏用天真而无辜,犹如小兔子般楚楚可怜的眼神迷茫的看着他“不认识了!请问,先生你贵姓?”她怯生生,又害怕又不安的样子。
“我叫骆寒,是你老公!”骆寒非常之镇定,且很肯定的回答,没有一点心虚感。
白初夏真想变成大力水手,一拳头把他揍飞,他还真是敢说,她在心里把骆寒当成沙包一样狠揍了一顿,表面上,有疑惑不解的目光看他“老公?!可是碧树说,你是我男朋友啊,怎么又变成老公了?”
碧树在一边问“对啊,先生,你刚才不是说的,是果儿的男朋友嘛”。
“我有这么说过么?糟了,我不会也失忆了吧”骆寒的话意味深长,他揉着太阳穴,边说边看白初夏的反应。
白初夏一脸的迷惘“那就是说,你现在也不能肯定究竟是我男朋友还是老公,有没有可能,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呢,我总觉得对先生您,一点亲切感也没有”。
“你失忆了嘛,连自已叫什么也不知道,要恢复对老公的亲切感,可要多花点时间跟功夫嘛”骆寒环过她的腰,温柔的看着她“比如,我可以给你一个法式热吻,让你先回忆一下”说着,他侧头快速而霸道的吻住她的
老婆,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对于保守的山里人,男女亲嘴这样的事情,应该是要放到洞房花烛之夜,关上房间,吹灭了灯之后做的事情,所以骆寒这一大胆的举动,吓坏了不少村民,特别是未出嫁的女孩,全都羞涩的背过身去,男人也很是尴尬。。
离白初夏近的碧珠,脸烧成了一块红布,捂着脸转过身,碧树也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里放才好。
而骆寒这个当事人旁若无人的撬开她的嘴,舌头长驱直入,搅拌在她的口中,吸取她口中香液,这丫头刚刚吃了什么果子,味道这样甜美,他吻的有些忘我,真想要扒光她的衣服占有她。
白初夏扭着头,双手奋力的推着他的胸口,可是这个家伙圈着她的腰,控制着她全身,她就好像是被狮子扑倒的羚羊,反抗都是白废。
想到现在村里的人都在围观他们接吻,她直想被雷劈死算了,更让她想死的是,他的吻让她感觉有种晕眩的甜蜜。
“唔——”白初夏被自已的想法给吓坏了,头摇晃的更是厉害。
骆寒终于放过了她,离开她的唇“亲爱的,有没有亲切感?”
杀人感你要不要啊!白初夏内心跟得了失心疯一样,这变态,这神经病,这个疯子,她要杀了他,深呼吸,她克制再克制,表情上面流落出女孩子被人非礼过后,又羞又窘困的模样,推开骆寒倒退几步“先生,你太过分了!”说着,很是难堪转身走掉了,还不忘带着哀怨的的感觉。
她要是怒火冲天的甩他一巴掌,那就不打自招了,想逼她现原形,做梦去吧,他有张良计,她也有过墙梯,谁玩的过谁,整的过谁。
骆寒被她最后那哀怨的眼神,弄的鸡皮疙瘩掉满地,她是真失忆改了性子了还是在演戏?!村民们对骆寒指指点点,他想应该是在骂他。
“骆先生,你刚才怎么能这么做,你让初夏姑娘以后还怎么做人啊,女孩子的名节比生命都重要的”碧树严厉的指责了骆寒。
“换成是我们这里的女孩,若是被人这么轻薄,该去寻死了,骆先生,你实在是太过分,太乱来了”碧珠也转过头,满是的怒火。
骆寒被众人讨伐,他们的话让他很是汗颜,不就是接吻,有必要说的这么严重么,还得寻死这么恐怖?!
“你们冷静点听我说,她是我老婆嘛,老公亲老婆,天经地义啊,况且她失忆了,我是想用我的爱来唤醒她的记忆啊,我是一片苦心,难道我做错了么”骆寒解释着,最后无奈的叹息。
碧珠跟碧树对看了一眼,这二个人究竟谁说的是真话,是说的是假话,现在连他们都分不清了,看这骆先生也是说的情深意切,不像是初夏说的大坏蛋,可是初夏也不像是会撒谎的女孩子。
一边说跟他只是曾经的未婚夫妻,毫无关系,另一边说他们是夫妻,哎,连他们都混乱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二个人关系很密切。
白初夏躲回家里,嘴里还有骆寒残留的味道,还有他亲吻时的热度,他突然亲过来好像吞了她的全世界,吞了她的心。
他总是这么让她措手不及,他偶尔冲动蛮的像头牛,偶尔又精明的仿佛是狐狸上身,总是在变幻莫测,又放荡不羁,反正只是她料不到的,没有他不敢做的。
在碧珠的房间呆了好一会,她听到外面有开门进来的声音,拉开一条小细缝向外张望,果然骆寒这家伙也跟着他们一起来了,这在她的意料之中。
外面开始说话,她把耳朵贴紧在门上,偷听。
骆寒跟碧树坐下来,碧珠给他倒了一杯水,不过骆寒不太敢喝。
“你叫碧树对吧,这几天要打扰住在你家,实在是不好意思了”骆寒笑的很是开朗,也很沉稳。
“没有关系,只要你们在这里不惹事非就好”碧树平和的说道,人看上去很老实。
“你放心,我知道你们这里不是一般的农家小户,我们不会碰任何碰不得的东西的,我们会规规矩矩的”骆寒很渴,不过还是不敢喝他们的水,万一下了蛊怎么办,不是他小人之心,实在是传闻太过惊悚恐怖。
碧珠跟碧树一听,心知他知道他所在的地方的厉害之处。
“骆先生,你不用害怕,我们不会随便对人下蛊的,这水你放心喝吧”碧珠把水推到他面前一些。
骆寒犹豫了一下拿起来喝“你们真的会下蛊么?还真有蛊这么回事么”。
“我们苗疆女子,人人都会,但是我们只会用在大恶的坏人身上,像你跟初夏姑娘这种好人,是不会对你们下蛊的”碧珠对骆寒直言不讳。
白初夏在房间里面听的心惊肉跳,她有听说过蛊这种东西,不过她不相信,这种巫术,应该只是迷信吧,也怪不得一开始她来到这里敲门的时侯,碧珠的反应这么的奇怪,村民第一次见到她,反应也很奇怪。
“别躲在房里了,出来吧!”骆寒在进来时,就看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