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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也倾斜了,她忘记自已在哪里,也忘记为什么要哭,可是眼泪还是一直流,一直流,,,
纪夜澈见她不听劝,就去夺她手中的酒,白初夏一把将酒抱在怀里“这是我的酒,不给你”。
“这些酒是我付钱买的,我有权怎么处理,把酒给我”纪夜澈担心她这么喝下去,会把身体线喝坏了,他强制性的把酒给抢下来,扔在一边。
“还给我,还给我,我要喝”白初夏扑过去,没扑到酒,倒是扑进了纪夜澈的怀里。
心仿佛被她扑中了,纪夜澈忍不住抱紧她“傻瓜,别在折磨你自已了,都结束了,以后我不会让你再这么痛”。
他的怀抱好温暖,让她感觉好安心,身心也忍不住的放松了下来,只是心还是很痛很痛“那个叫骆寒的混蛋,我诅咒他一辈子没人爱”。
纪夜澈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这个诅咒还真是毒”。
“毒么?可这还不及他伤害我的万分之一,我的心真的很痛,很痛,你有办法帮我止痛么,无论什么办法都行”白初夏忧伤的说着,黯然神伤。
“有啊!我是医生嘛,肯定可以帮你止痛”纪夜澈松开她,捧起她因为酒精而变的滚烫的脸,在月光下,她喝醉后迷迷糊糊的模样是这般的楚楚可人,他将自已的薄唇一点点凑近,心跳也加快了。
就在他的唇碰到她的时侯,白初夏突然侧身呕吐了起来。
纪夜澈一愣,失望的笑笑,用手轻拍着她的背“让你少喝一点酒,你就是不听,现在知道难受了吧”。
白初夏吐的就差连把内脏也一并给吐出来了,吐完后浑身虚脱的趴着动也动不了。
“我们回家吧!”纪夜澈背起她,走在无人的街道上,白初夏趴在他背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只是走着走着,他的后背湿了。
她心里究竟有多爱骆寒,才会这样子一直流泪。
骆寒驱车到山顶,烦闷的坐在悬崖边一直抽烟,他确定自已心里没有一丝解脱的轻松感,反而更加闷了,就连何芷绮,也变的模糊不清了,反而白初夏在他心底越来越清晰了。
他究竟想要什么呢?
一盒烟抽完了,他找不到答案,驱车下山,在山脚下的路边摊喝酒,喝到其他的客人都走光了,都凌晨一点了。
骆寒的桌上放了一堆的啤酒瓶,不过他还是没有醉,啤酒对他来说,跟喝白开水差不多。
“这位先生,我们要收摊了”摊主过来对骆寒歉意的说道。
骆寒抬头,看到穿着白色老头衫的年轻男人“没事,这桌子我买了,你有多少酒也全部买给我吧”他缓慢的拿出皮夹,随意抽了几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不用找了”。
“不用这么多,先生,看你好像有很烦恼的事”摊主只拿了二百,还找了70块。
“呵——,老板你还真是个老实人,我问你一件事,如果有一个女人,你感觉自已即不讨厌也不是很喜欢,可是看到别的男人对她有意思,心里又非常的不舒服,明明巴不得跟她划清界限,可为什么真的划清了,心里又是这么的失落跟难受呢”骆寒神情萎靡,他想了那么久,也想不明白,看老板是个实在人,就想听听他的意见。
这可把老板难住了“哎呀,我是个大老粗,也没有经历过你说的这么复杂的事情,哪有不讨厌不喜欢的,这不是自相矛盾嘛,不讨厌,那肯定是喜欢,对方又是个女人,看到别的男人对她有意思你心里不好受,这就表示你不仅仅喜欢,还对人家有意思,要不然你干嘛心里不舒服,而且现在还坐在这里为了她喝酒难受,你铁定爱上那个女孩了”。
骆寒差点被他的话呛死“爱?!老板,你想未免有点肤浅了吧”。
“这有多复杂,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弄的复杂了,男欢女爱不是很正常嘛,爱就爱,不需要找太多理由,见不到她,是不是老想着她,每次跟她在一起,是不是觉得很愉快,兄弟,男人嘛,爽快点,别等到错过了,想想看又后悔,好了,这椅子凳子全部留给你了,喝醉了就在车里睡,现在酒驾抓的挺严的”老板把钱放进腰包了,走开了。
骆寒呆坐在那里,有种突然被人推醒的感觉,空无一人的山脚下,他听到自已的心缓慢的跳动着,啤酒摊了一桌子,可是他现在一点喝酒的心情也没有了。
他回想着之前的种种心情,突然发现,确实如同刚才那夜摊的老板说的那样,这么说来,这段时间的郁结心情,都是因为其实他爱上她了?!。
用手捂着脸,他有点被这最后的结论给震惊到了。
早上。
白初夏头痛欲裂的醒来,窗外已是艳阳高照,看了一眼时间,已经9点钟了。
脑子里面有一刻的恍惚,昨晚发生过的事情才一幕又一幕的掠过她的脑海,怅然所失的轻叹一口气,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现在算是死而复生么?!
我可以帮你制造机会
心空空荡荡的,仿佛只剩一副驱壳,她想,与那个男人已经完全没有关系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从现在起,要做的事情只有一样,那就是遗忘。。
可是,为什么她有绝望的感觉呢,把一个人硬生生的从心底去除,原来不是那么简单。
起床,无神打采的下楼,家里静的连鬼影也不见一个,打开门,浑浑噩噩的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最后坐下来,不知不觉,在夏天38度的高温下,尽然暴晒了二个小时。
容妈从超市回来,看到白初夏晒到快昏过去了,被吓惨了,赶紧把她抱进屋里,打电话给白耀国跟纪夜澈。
“初夏,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白耀国放下公事立刻赶回她,一进屋就大叫了起来。
纪夜澈跟他一样,前脚后脚进屋,赶到客厅里,看到白初夏躺在沙发上,脸上刹白刹白,神智不清的样子,他过去摸了她一下,身体跟冰块似的“初夏——,你怎么样”。
“没什么啊”白初夏不懂的看看爸爸跟纪夜澈“你们回家吃晚饭啊?”
白耀国一听,糟了,这孩子该不会伤心过度,得神经病了吧。
“现在才11点,怎么会吃晚饭呢,干嘛在外面晒太阳?”纪夜澈忍着内心的惊颤,语气轻柔的问她。
“没有啊!我只是到外面去透透气啊”白初夏听的莫明其妙。
“这样啊,那是我们弄错了,你哪里不舒服么,肚子饿么,让容妈给你煮点吃的?”纪夜澈继续用轻柔的语调顺着她的话讲。澈好好去。
“还好,不是很饿,不过在家好无聊,我想去学校”白初夏坐起身来,刚站起来,眼前一黑,摔回沙发上。
白耀国担忧不已“初夏,今天你请了假,我们明天在去学校吧,你乖!”
白初夏锤着自已的脑袋“好晕哦——”
“晕就躺下休息一会吧”纪夜澈把她扶着躺下来,白初夏闭着眼睛,这样子又睡了过去。
“哎——”白耀国叹息的坐下来“这孩子这次是太伤心了,我真怕她干出什么傻事”。
“叔叔,初夏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可能是昨天酒喝多了,脑子还没有清醒过来”纪夜澈安慰着白耀国,心里面也很是为白初夏担心,她分明还无比从解除婚约这事情中抽身。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得想办法让她忘记,她才17岁,我不能让她就这样毁了”白耀国面容严谨,世界上有哪个父母会不爱自已的孩子,虽然平时他们父女总是吵架,但是她仍是自已的女儿,他要保护她不受伤害。
因为这件事,纪琳跟何芷绮也解除了合作关系。
骆夫人回家后,等下骆寒一整晚也不见他回来。
直到早上,骆寒才回来,骆夫人站起来“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了么”。
“对不起,妈,我有点累,想上楼去休息,有什么事,晚上再说”骆寒扶着额头,疲惫不堪。
“你累?我也很累,跟那个何家千金是从什么时侯开始的?没有订婚之前,你在外面如此花天酒地我都不管你了,可是在订婚之后,你给我搞出这种事情,你知道对初夏的伤害有多大,现在这婚约既然已经被你们强行解了,也没有办法了,但是有一条,我不管你有多么喜欢何家千金,就目前而言,决对不能跟她扯上关系,我不想我的儿子被人臭骂陈世美”骆夫人铿锵有力的说道。
“我知道了,我上去休息一下,再跟你慢慢谈”骆寒提步朝着楼上走,他现在比谁乱。
对白初夏来说,这是结束,对他来说,确是开始,让他痛苦的是,他刚刚开始,刚刚明白,可她已经走远,不再回头了。
骆夫人也看出儿子是真的很累,也不再勉强他回答。
又是连着过了半个月,白初夏每天由纪夜澈接送去学校,又让程羽晴半步不离的看着她,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可是只要一静下来,就会发呆,没有人来的话,她能呆上半天。
在学校里,何芷月到处散播谣言说骆寒甩了白初夏,跟她姐姐修成正果,双宿双飞了。
可其实,骆寒这半个月一次也没有找过何芷绮,他早上去公司,晚上回来,比18岁的时侯还要乖,他把自已封闭起来,自从知道自已爱上了初夏,他一天比一天更加想念,可是又该如何去挽回,又拿什么脸面去挽回,偶有二次,车子开到学校附近,看着纪夜澈把白初夏接走,他心里就纠痛的要命。
白秋晚眼睁睁见纪夜澈跟妹妹关系越来越好,心急之余,尽然完全没有一点的办法。
星期天,大家都在家,白秋晚从书店回来,看到骆寒的车停在铁门外,她下车,让司机先进去,下车走到骆寒的车边,打开门坐进去。
“你为什么还会出现?现在如愿了,不是该跟何芷绮在一起才对嘛”白秋晚表情冷淡,都是因为他,才给了纪夜澈机会。
“初夏——,她还好么”骆寒踌躇着开口。
白秋晚怔住,心想莫非骆寒对初夏还有意思,转念一想,她说道“怎么可能会好呢,总是哭,总是发呆,人瘦的皮包骨头,都晕倒过好几次了,心理医生也看过了,说是创伤性后遗症,你把她害惨了”。
骆寒一阵的心惊“有这么严重?”。
“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已去看,现在唯一能拯救她的人只有你,如果你想要见她的话,我可以帮你”白秋晚狡猾的转动着眼珠子。
“你怎么帮我?”骆寒心里知道白秋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这么做是为了她自已。
“晚上,我会把初夏带去逛街,到时侯我会悄悄离开,其余的时间当然是留给你喽,怎么样!”白秋晚有信心骆寒一定会答应。
果不其然!骆寒因为太想见到白初夏了,所以同意了“好!”
白秋晚微笑“那我先进去了”她打开车门,正要跨下去,想起一件事,又回过头来“对了,我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天何芷绮的礼服裂开确实跟初夏没有关系,事实上,何芷绮她早就知道了,至于为什么明知道会破还要穿的目的,骆寒你那么聪明,一定能想到吧,再见!”
她下车走进铁门,骆寒凝冷起眸光,这段时间,一直在想着感情上的事,他差点忽略掉礼服裂开的事情了。
那天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他的脑子瞬间乱了,所以没有时间冷静下来好好想想,首先,白初夏对于芷绮接下来会穿哪套衣服都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会未卜先知的做好手脚呢,另外,芷绮是服装调计师,那衣服是她设计的,做了手脚,穿的时侯就应该会发现,怎么还会蠢的穿出来展示给大家看给,所以,结论就是,这衣服初夏确实拿过,然后被芷绮拿走,在上面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