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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寒你不会再要我了是么,你那么绝情,那么狠心,你也别想幸福下去,只留她一个人这么痛苦,那实在是太孤单了。
回到科室,骆寒斜靠在那里用手机玩游戏,白初夏看到他,阴郁冰冷的心情顿时好了起了。
他应该不会记得昨天的事情了吧,万幸,万幸。
今天去登记,二个星期后举办婚礼,双方家长都已经进入商量婚礼细节的阶段,那个原本属于她的位置,给那个小丫头给抢去了。
“你少胡说八道!”白初夏不同意的皱眉“先不说纪夜澈会不会乱来,晓宜可不是这么随便的女人,再说了,昨天这事明摆着他是在利用晓宜”。
走进卫生间,他洗了把脸,嘴里还有酒气,见有新的牙刷,他拆开来,挤了一点牙膏,刷了牙,嘴里的酒气也随之淡化了。
“总算是回来了,老婆,我等你等的花儿都谢了!”骆寒站起来,抱怨似的说道。
早餐过后,硕硕被留在骆家。
这让白初夏感觉有些奇怪,这晓宜不是很紧张硕硕会被骆寒抢走嘛,可这会怎么觉得无所谓,上不心的感觉呢,不对,是好想有别的心事。
“噗——”纪夜澈突如其来的问话,正好刺中她正在想的问题,刚放开嘴里的粥往外噗,她及时捂住嘴,这粥吃到了气管里去了“对,,,对不起,我,,,,我去洗个手”。
“昨天多谢你了”纪夜澈淡笑的走过去坐下。
白初夏小心的瞥他一眼,脑子里闪过昨天他摔倒的时侯做的事,小脸上飘现淡淡的红晕,双腿不由的夹紧了。
“坐下来吃早餐吧”骆夫人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运动了,这并不奇怪,不过把腰都做外了,这可不好,这看初夏这丫头,也挺厉害的。
“我得去手术室了,这个待会拍了片,你拿了药,你就到我们科室去等我吧!”白初夏交代着。
白初夏被他的话逗乐了“怨不怨的,我心里有分寸着呢,我主要是为了你的身体好,你不是正怀疑我今天究竟是不是有手术嘛,跟我一起去吧,反正你今天不也休息嘛”。
纪夜澈看了看这一桌细心为他准备的早餐“起的很早吧!”
白初夏挂了电话,骆寒见她发呆,就开口询问“宁晓宜有问题么”。
“什么情况?”骆寒被她主动投怀送抱的举动吓了一跳。
骆寒笑意很深,没有反驳硕硕的话,等于是同意了。
睡到8点才刚醒的白初夏跟骆寒,下楼吃早餐,骆寒的腰睡一夜,症状没减,反而更加僵硬了。
出房间之前,他犹豫的抿了一下嘴,镇定自若的走出去,看到宁晓宜干净利落的把头发都简单的扎在脑后,围着围裙,正将一道道精美的小菜,放在餐桌上,昨天打扮的很漂亮,今天又跟往常一样,素面朝天,穿着简单干的居家服,平易近人的像朵太阳花。
听她的口气,不像是被他欺负过的,不过宁晓宜这女人本来就很善良,就算他对她做了坏事,应该也不会找他拼命,何况她还喜欢他。
“骆叔叔,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洗澡还会摔倒呢,你边洗边做运动么?”硕硕喝着温热的牛奶,非常认真的问道,天知道,他的思想真的非常纯洁。
“某人不会心里不开心吧,你是不喜欢宁晓宜被澈睡了,还是不想澈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丫头,你现在很可疑”骆寒盯紧她的脸。
骆寒真的很想跟他们解释,他只是摔了一下,不过一解释,又好像是要面子似的,有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的嫌疑,反而更加不好!
一看是个女医生,白初夏真想说,按摩就算了吧!他的那个部位,她可不想给别的女人摸。
骆夫人跟硕硕坐在那里吃早餐。
所以说,有没有做过,这事还真是不好说。
纪夜澈怔在那里,心重重一沉!
“也还好,我习惯早起”宁晓宜不想说特意为他做的,让他心里有负担。
白初夏抛了他一记卫生眼,名正言辞的说道“骆寒,你给我听清楚了,现在我只爱你,别给我一天到晚没事,就瞎猜疑,自信一点好不好!”
白初夏走过去,也不顾忌还有蒋美如在场,一把抱住骆寒,拼命的吸取他身上的温暖,只有这么抱着她,她才觉得安全,才不会觉得浑身阴冷冷,湿答答的,那种她很不喜欢的绝望,没有生气的感觉,也随之消失。
“也可以,去了再说吧”。
过了一会,宁晓宜出来了,她装作没什么的做下来“刚才突然想打喷嚏,结果就,,,,真是让你见笑了!”
白初夏扶着他“去医院看看吧,贴几副膏药,好的更快一些”。
整整一夜,何芷绮拉起着窗帘,锁着门,没有开灯呆在黑暗之中。
在他们相亲相爱,以为风浪已经过去,再往前就是幸福彼岸的时侯,黑暗中,另一股暗涌正在翻滚。
“听你这么说,我心里踏实多了,其实我也知道你只爱我,只不过是我太在乎你了,太爱你了,怕失去你,所以一点点不安的因素也会被扩大”骆寒摸摸她嫩滑的小脸,眸中是无限的爱意。
“骆寒,你这腰怎么了?”骆夫人一眼就看到儿子的腰有着异常。
吃过早餐,纪夜澈找了个借口先走了,这事他得好好想一想!
“真肉麻,不过我喜欢!”白初夏笑眯了眼睛,跟他调皮起来。
狠绝的眼泪,从眼窝中喷薄而出,在完全黑暗的世界里,一切都被淹没。
完了,她的反应说明什么?说明他昨天确实对她干了坏事,至于进行到哪一步现在也只有她知道了,哎,这下子可怎么办,别的女人倒也还好,偏偏是宁晓宜,要是不负责,他心里感到愧疚,可若是对她负责,他又不爱她,酒真是个害人不浅的东西!
“能不能改成推拿按摩之类的,应该也有效果的,膏药还是免了,别人没被人熏晕,我自已先受不了了”。
骆家。
“没什么,洗澡的时侯不小心滑了一下,正好闪到了腰”骆寒借着母亲问了这个腰的问题,就回答了所有人的疑惑。
骆寒心里很甜,俊脸一跨,装模作样的喊怨“老婆大人,我真的比窦娥她老人家还怨哪!”
等片子的空档里,蒋美如打电话催她去手术室了。
被病人的家属骂,然后心情低落是免不了了,不过相比起她,主刀的蒋医生,面对的心理压力更大。
“我是怕你把持不住给我丢脸,好啦,我走了,蒋医生最不喜欢别人迟到了”白初夏拉下他的手,在他唇上快速的亲了一下,然后离开。
“什么有损不有损的,一大把年纪把腰都闪了,还准备去祸害哪个女人呀?”白初夏捏住他的下巴,严肃的批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你裁到我手上了,以后就要听我的”。
骆寒舔着被她亲过的地方,好想上面沾满了蜜糖似的。骆寒明媚的笑开了,挑着眉,邪恶的说道“当然会有心事,跟澈孤男寡女二个人呆在一晚上,多费体力啊,她现在哪有心思管硕硕,所以说啊,女人就是要有男人的滋润,估计这会宁晓宜心里美极了吧!”
宁晓宜转身的时侯,看到站在那里的纪夜澈,心漏了一拍,马上又自然而然的微笑“纪先生,你起来啦,快过来吃早餐吧,昨天晚上你喝醉了,吐的一塌糊涂,把醒酒汤喝了,再吃一碗白粥,暖暖胃”。
白初夏换下了衣服,拿了包包,跟骆寒一起走出去,手臂紧紧的挽着他,站在电梯里表情呆讷。
“小傻瓜,这么害怕看到人死的话,干嘛要当医生?还是乖乖回家当少奶奶吧!”骆寒刮着她的鼻子,轻声的取笑她。
“不是的——”白初夏摇头“我不是害怕,只是觉得心里难受,明明尽力了,为什么就救不活呢,看着那家人哭的撕心裂肺的,觉得心里难过”。
四个人的爱情!
“尽力就好啦,你看蒋医生,人家多淡定呀,这手术也不是每一台都能百分百都能成功的,就算是澈好了,应该也有失败的时侯吧,你要是今天失败了难受,明天失败了也难受,那你还是不要当这个纠心的医生了”骆寒的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口气温和。
白初夏叹息“你说的这些我比你懂,可是那种突如其来的感受,还是无法抵御的闯进来了,可能是没有经历过,因为自己参与的刀死了人,所以才会这样吧,以后习惯了应该会好的,我没事”。
她脸上扬起一抹笑容。
白初夏站起来,礼貌性的笑笑“我先上楼去了!”
“好,我们回家!”骆寒把她抱的更紧,步伐也更加轻盈坚定。
骆寒揉乱她一头的长发“傻子,待会二人往那一坐,什么也不说,就能看出端倪了”。
宁晓宜的脸已经红透了“不,,,不是的,骆寒,我跟纪,,,纪先生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你不要再说了好么?”
满屋子的其乐融融,骆寒跟白初夏的心情也变的更好了,他们坐下来,跟三个长辈一起商量结婚的事宜,比如定什么酒店,政界商界的一些朋友,骆家请了,白家就不请了,不要到时侯让别人出二个份子钱了。
“澈,过来跟我女朋友一起坐吧,昨天你当众吻了人家,二人不一起过夜,不生分了吧,兄弟,你不知道昨天我有多崇拜你呢,,,嗷——”骆喊说的起劲,白初夏在下来拧的起劲。
“是你没跟上我的思维,是你太笨了,前一秒说不去,不代表下一秒我不能改变心意”白初夏利索的穿上衣服。
“变的可真够快的?一会不会,一会又没说不去,那到底去不去啊,老婆大人,开刀开傻了吧你”骆寒对手指推了推她的脑袋。
“去吧!”骆夫人对儿子鼓励似的笑笑。
“喂,你别走——”白初夏拽住他的衣服“谁跟你说我不去了,我去!”
“亲家母,还有个事吧,我要跟你商量一下,那个,,,亲家公吧,这婚礼他可不能不来”白耀国来之前犹豫着要不要提这事,想想还是得说。
商量的差不多了,白初夏朝着屋里张望了一圈“硕硕呢?”
“回家去吃吧,我还得把硕硕送回去呢”白初夏很自然的回答,顺带她要去问问晓宜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
“只是觉得有点累嘛,睡一觉就好啦!”白初夏打着哈欠,倒在一边
30分钟之后,韩国料理店。
“这么想就对了,我们去哪里吃晚饭?”骆寒见她想通了,心里也放心了。
门被拉开了,宁晓宜笑容满面的带着硕硕进来了“我正好也没做晚饭呢”她说着,见到骆寒也在,她怔了一下,还以为只跟初夏吃饭呢。
“你有完没完了”白初夏气结的往他背上打去,不小心撞了他的腰一下。
医院外的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雨,4点钟,天空就灰下来了。
白初夏见宁晓宜混乱成这样,忙拿起桌上的水“晓宜,喝口水在慢慢说”。
白初夏已经点好菜了,骆寒找着舒服的姿势坐,他的腰啊。
男人这个地方受伤,总会让我联系到女人上面去。
“晚饭都没吃呢,不如还是到外面吃吧,顺便把澈跟宁晓宜叫出来,你应该会很好奇他们昨天干嘛了吧,咱们去探探口风去”骆寒拉起白初夏。
纪夜澈面无表情,从容的走进来,坐到唯一空位上,他旁边就是宁晓宜,他转过头,对她温和的轻笑“以后叫我名字吧,不用总是带个先生了”。
“今天我上班,所以没去”白初夏平淡的回答。
“你反正又不去,管我怎么问呢,呆在家睡觉吧”骆寒站起来就要走。
“不是,不是的,你们误会了”宁晓宜忙摇手,早知道他也要来,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