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眼眸,再忍不住地缓缓阖上了,因为染临霜由他那冷酷,不带一丝情感的言语中已完全明白,为了守住这个秘密,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就算娶她,就算成为前途未卜的孤将。
但她更明白的是,他并非是一个汲汲营营于名利、权势之人,若只是为了自己,仅为了保住一条命,像他这般顶天立地,在沙场上丝毫无惧生死的男子,根本毋须如此。
他要保护的,根本不是他自己……
正当染临霜脑中缓缓浮现出这样的想法时,一股突来的刺痛令她忍不住地张口无声痛呼。
因为不知何时,蔺寒衣竟将她的身子一拉,一手扯掉她的亵裤,毫无预警地将手指刺入她那丝毫没有任何润泽的处子花径。
「看样子你爹还真是用心良苦,竟送我个处子来做为补偿。」感觉着身前女子全身剧烈的抖颤,感觉着包裹住自己手指的那紧窄、细嫩,并不断将他手指向外推挤出的花径,他在黑暗中冷冷一笑,「只可惜,处子我见多了。」
身子,是那样的疼痛,痛得就像硬生生被撕裂一般,但其实染临霜的心,也是那样的抽疼。
因为她明白他说的一点也没错,她是不是处子,他自然是毫不在乎的。
毕竟像他这般的男子,是多少姑娘家心中的想望,就连她,也不例外……
一直没有忘却过初见他时,那一个大雪纷飞的夜。
那夜,他千里单骑的进城来,只为给慕家小姐送上一对北漠石打造的耳坠,可那夜,慕家小姐睡得沉沉,怎么也不肯起,所以她只能静静地为他温上酒,烧上火,然后看着他一语不发地喝着酒。
那夜,自己是如何睡去的,染临霜不清楚,只知道当第二天清晨她幽幽转醒时,她的身上,覆着的是他的大氅,她的身旁,有着用油布包小心翼翼包着的那对耳坠,以及多个火盆,而他,早已连夜离城……
自那日后,他每隔几个月总会来一回,而在等待慕家小姐起身之前,也总是由她接待他,所以她很清楚,或许在外人眼中的他,是个少言寡情之人,但他,绝非无情。
喜欢那默默无声伴着他的时光,喜欢悄悄凝望着他喝酒时的豪迈模样,喜欢他什么也不多问、不多说,却总会在离去时对她这身分低贱的女侍微微一颔首的浅浅温柔……
真的喜欢。
可这喜欢,在现今这一刻,已全然被残酷的现实所冻结。
「对我而言,你也就是个泄欲的工具,希望你能至少把这项工作做好。」
当耳畔传来蔺寒衣那冷冷的嗓音时,染临霜的心中,已无任何的想望,因为她曾经所有的喜欢,都再没有了可以存放的空间。
可怪的是,当染临霜凄然地低下头时,她的双手,却被蔺寒衣拉至了他的颈项上,而他,竟低下头,将唇印在了她赤裸的肩头上,然后吻遍了她雪白双肩上的每一寸柔肌。
而后,她的双乳,彻底被一双大掌捧住、搓揉,那微微带着力量,却又暧昧刺激的抚触,令她原本冰冷的身子缓缓灼热了起来,呼吸也开始急促。
唔……
眼角含着一滴泪,感觉着肩上与双乳同时升起的灼热感,染临霜起初只是不断地深吸着气,但在乳尖被人向外一扯时,一股惊天的酥麻感令她再忍不住地启开红唇。
就在这时,一根手指,突然抚上了她的樱唇,沿着她的唇办来回摩挲,并且还若有意似无意地控制着不让她的双唇阖上。
寂静的屋中,有着的只是染临霜微微的娇喘,而那喘息声那般急促,在黑暗中显得如此暧昧。
她身前的男子,呼吸却一点也没有凌乱,只是一手抚着她的唇,一手将她那在他放肆逗弄下,缓缓紧绷、挺立的樱桃柔尖不断向外扯去。
连话,都不想说了呢!
也是,对她这个根本无法开口的哑女说话,能有什么意思……
淡淡的心伤之中,染临霜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喘息声,不想让身前的男子知道,其实他对她具有多大的影响力。
恍若也发现了染临霜的克制,蔺寒衣突然头一低,一口含住了她的左半边红玉,然后放肆地用舌尖来回地舔弄,用牙齿轻轻啃啮。
啊啊……
红唇,疯狂地颤抖了起来,一时间,染临霜再无法思考了。
因为当她的乳尖被人那般轻狂地吸吮、啃啮之时,一股陌生的战栗霎时窜向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在无助与轻颤之中,感觉着自己身下的最私密之处,缓缓泌出了一股古怪的温热……
只能紧紧侧倚在蔺寒衣坚实的怀中,染临霜仰起头,不想让他由她的唇上得知自己的反应,可他的手,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她的唇,并且不仅不离开,还将她的樱唇压至他的颈间。
不,不要这样,不要如此倾听她的心,在他只当她是一个泄欲工具的时刻……
无助地任口中呼出的热气,全呵至蔺寒衣的耳畔,染临霜在双乳被他舔弄得又胀、又麻、又酥、又痛之时,感觉着自己的双腿突然被他轻轻一分,而他的大掌,就那样覆在她微湿的花办上!
不要……
当感觉自己身下最私密之处传来的凉意,当发现自己为他动情的证据已全然被他知晓后,染临霜蓦地一愣,又羞又慌地阖紧双腿。
就在她别过脸时,她的耳中却听见蔺寒衣那命令似的低沉嗓音——
「跪起身来,双手抱着我的颈项,将脸埋在我的耳旁,不许离开!」
不许离开?
事已至此,她,还有离开的机会吗……
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所以染临霜只能含着清泪,生硬地搂住蔺寒衣的颈项,然后依言轻跪起身,将热烫的小脸贴在他的耳旁。
突然,一个硕大的火热坚挺,蓦地轻抵至她湿热的花径端口处。
上苍,那就是他吗?好骇人啊!
刚才他只伸入一根手指就几乎痛得昏厥的她,能容得下他吗……
「怕什么?」听着耳畔染临霜那倒抽了一口气的僵硬反应,蔺寒衣硬声说道:「既然都敢唆使你爹来威胁我了,还会怕这个?」
听到蔺寒衣这句话后,染临霜蓦地愣住了,心底则浮现出一股浓浓的苦涩与心酸。
原来他以为她是幕后的唆使人,所以方才才会那样毫不在乎地将秘密道与她知晓,而如今,才会故意如此用言语与行动来羞辱她……
但为何不?
他原本的大好前程,都被她破坏殆尽,他原本的美好姻缘,也被她毁于一旦,在他心中如此阴谋算尽的她,自然一点都不值得他的怜爱。
染临霜的彻底静默,令本就寂静的屋内更显幽静,半晌后,屋内才又传出蔺寒衣的话声——
「你怕疼?」
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因为染临霜了解,他根本不在乎她的答案。
可不知为何,由那刻开始,蔺寒衣的动作整个轻温了起来。
他捧住她的双乳,轻轻用手指来回画着圈,更左右拧转着她最敏感、细致的乳尖,然后将大掌贴住她的纤腰来回熨烫,任着她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在他耳畔回荡。
随着蔺寒衣愈发放肆、大胆却又温柔的抚弄,染临霜的双腿虽不由自主地夹紧,但紧握住他颈项的小手却不断抖颤。
当他每挑逗她的乳尖一回时,她的花径便会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缩,而那微启的颤抖红唇,更是克制不住地在他耳畔不断来回吐着气。
呃啊……
在染临霜无声的吟哦中,屋内的空气,突然变得灼热、浓稠了。
当身子随着被挑动不自觉地弓起,花丛间的珍珠忽然被蔺寒衣原本抵在她花口处的硕大坚挺轻轻滑过时,一股惊天的刺激感令她难以置信的仰头闭住气,然后在发现他的臂膀一僵时,她连忙咬住下唇,又将唇俯至他的耳畔。
「不会说话也好,可以让我少听点那些虚伪、烦人的淫声浪叫。」听着耳畔那一声急促过一声的天然撩人娇喘,蔺寒衣突然转过头,然后边说话边舔着她的耳垂及耳孔。
原来他讨厌女子在欢爱中发出的声音。
可就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的他,有必要告诉她吗?
因为就算他喜欢,她也唤不出来啊……
尽管心底那样苦涩,但染临霜的身子依然在蔺寒衣刻意的挑弄下,彻底为他绽放了。
因为当她身下最私密之处不断被他用手指轻弹,当她的乳尖不断被轻扯、拧转时,一阵接着一阵的战栗不断窜向她的四肢百骸,令她自己都能感觉得到由她花口处汩汩泌出的温热蜜汁,在沾湿了他、沾湿了她的腿后,又由她雪白的腿根缓缓流至床榻上。
为什么向来清淡的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为什么在明知他嫌恶她,在明知他只将自己当成一个泄欲工具之时,她还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而他,又为何能在碰触她之时,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
过往在慕府里,当那些不规矩的男丁们想欺负她时,不都会只碰触她一下,便不知为何地落荒而逃吗?为什么他完全不会呢?
听着耳畔那愈来愈浓重的娇喘,感觉着染临霜搂住自己颈项的双臂愈来愈紧,而她身下的蜜汁也彻底泛滥成灾后,蔺寒衣突然一挺腰,将自己火热的巨大坚挺轻轻刺入她紧窒的花径端口处。
啊啊……
当感觉到自己的花径蓦地被刺入,尽管尚未深入,但一股被撕裂的疼痛已然开始蔓延时,染临霜再忍不住地紧咬住下唇,浑身剧烈地颤抖着。
正当染临霜痛得娥眉紧蹙,痛得泪花都在眼眶中涌动时,突然听及耳畔傅来蔺寒衣有些紧绷的嗓音——
「你的鞋底子纳得不错。」
他在说什么?
听着蔺寒衣那句天外飞来的话语,染临霜愣了愣后缓缓抬起头,发现他已不再对她进逼,而是用手指不断逗弄着她身下那颗红肿、敏感的花珠。
「天都的春天适合放纸鸢。」
完全搞不懂蔺寒衣说话的逻辑,但在他不断口出怪语,可手中举动却愈发邪肆之时,尽管努力地倾听着他,但染临霜的身子却愈来愈紧绷,意识愈来愈涣散,颊旁更是浮出了一层汗。
「天都的北口,有一个……」
当连染临霜都不明白自己的体内那股奇异的压迫感是因何而来之时,忽地,她的眼眸彻底瞪大了。
因为在她以为自己再受不住那阵异样渴望磨蚀的那一刻,她的处子花径倏地被贯穿!
而在一股巨大的疼痛感进发的同时,一股惊人的快感也随之而起。
讶异于那阵撕裂般的疼痛,更诧异于那股窜向自己四肢百骸的极乐快感狂潮,染临霜疯狂地摇着头,眼中晃晃闪动着泪花。
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很痛、很痛的,可在疼痛之中的那股惊天快感,却彻底压过了疼痛,令她体会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欢愉!
他……是为了怕她痛,所以刚才才会说那些话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还痛吗?」
当体内的第一波高潮终于缓缓平复之时,染临霜才又听到蔺寒衣的嗓音。
他……真的怕她痛呢!
他……真的不是全然无情的。
不痛了……
泪眼模糊中,染临霜缓缓掀动着双唇,因为她明白,抚在她唇上的那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