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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怎么样?」缓缓停下动作,蔺寒衣望着那双诱人的羞怯眸子,哑声问道。
「就……」当蔺寒衣的手轻抚上自己的樱唇时,染临霜着迷地望着他汗湿的前发,轻轻地、爱恋地任那些放肆的、羞人的、暧昧的字眼由自己的唇中流泄而出,「一定会被你……弄得这样湿……会被你彻底……玩到高潮……啊啊……」
由说出那句话的那刻起,染临霜便被蔺寒衣以各种羞人的方式占有着、高潮着,直到最后那惊天一刺的热流冲刷后,彻底昏厥。
第十章
真的,像柳孤泉曾说过的那样呢!
真的不喝酒时,平常时的蔺寒衣就像个羞涩的大男孩一般,连话都不太会说呢!
整整七天,七个在他怀中醒来的清晨,染临霜都望见了那个羞涩、内向的大男孩,在他酒一下肚后,那羞涩、内向的大男孩就会转变成一个铁铮铮的硬汉。
在这七天里,他们就像对寻常夫妻般生活着,他砍柴、她做饭,她洗衣、他生火,然后夜夜相拥而眠。
这样的日子,若能过上一生一世,该有多好……
染临霜真的这样想过。
但不属于她的,终究不属于她,因为蔺寒衣最终还是走了,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在她还在睡梦之中时,走了……
望着身旁那恍若从没有他存在的凄清被榻,染临霜眼眶中的泪还是滴落了。
他这一走,安全吗?
而这一世,她还能再见到他吗?还有机会再见到他那集冷冽及可爱于一身的他吗?
就这样浑浑噩噩,像游魂似的在房中飘荡了多天,在蔺寒衣离去后的第八个夜,在被染临霜找来商量此事的孙秋云见了那魂魄已失的姊姊也只能仰天长叹之时,那应在北漠驻守的孙秋震突然骑马狂奔而至。
「姊,将军呢?将军人呢?他有没有来?」
而才一下马,孙秋震便立即在小院中来回搜寻,脸上的神情是那样焦急。
「有,但走了。」不忍对弟弟说谎,可是望着孙秋震那副模样,染临霜的心是那样紧揪,「秋震,你能不能……放过他……」
「放过他?」听到染临霜的话后,孙秋震气急败坏地跺着脚,「我怎么放啊!现在全勒琅国都在找他,他到底上哪儿去了?」
原来他,真是叛逃了……
「秋震,万一他被人发现,会问什么样的……罪?」忍住心中的苦涩与恐惧,染临霜颤抖着牵过两位弟弟的手,眼底满是凄苦与祈求,「而你们兄弟俩若合保,能否保住他?」
「问什么罪?我跟哥合保?」望着染临霜那一脸的凄苦与无助,孙秋震愣了愣,「姊,你在说什么啊?」
「秋震,你们不是兵败了吗?」不知为何,总觉得事态有些诡异的孙秋云终于有机会开口问道。
「兵败?哪来的兵败啊!」这回,倒是换成孙秋震一脸的莫名其妙了。
「什么?」听到孙秋震的话后,染临霜猛地一震,缓缓抬起头。
他没有兵败?
没有兵败的话,为何他会那般疲惫且憔悴地来到这里借住,并且还走得那样无声无息的……
「根本就是大捷啊!我勒琅国史上打得最漂亮的一场战役!」望着染临霜与孙秋云脸上的惊愕与疑惑,孙秋震的神情变得那样兴奋与激动,「连皇上都高兴到封他为大将军王了!」
大捷、大将军王……
当这两句话来回回荡在染临霜耳畔时,她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着,要不是孙秋云扶着她,她几乎要腿软得连站都站不住了。
因为若蔺寒衣是得胜回朝,他根本没有道理如个哀兵似的到她这里来借住,而他之所以还这样做,难不成是为了……
「结果谁知在班师回朝时,他一下子就不见了人影,而这会儿,众将士都到飞来山下了,连宫中大臣们都出来欢迎了,若他这主角再不出现,我们这帮人如何敢进城啊!」
「那他为什么……」就见孙秋云先是喃喃自语着,而后脸色一变,「不好,他难不成是打算在进城前来个斩草除根,所以才会先来确定姊的所在位置,以便将我们一网打尽?」
「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可是……」听到孙秋云的推测后,尽管孙秋震心底有些迟疑,但心乱如麻的他脸色也微微变了,「哥,你快带姊离开!」
「我马上就走!」完全没有异议的点着头,孙秋云拉着六神无主的染临霜急急向外走去,边走还边问向跟在身旁的弟弟,「可是你怎么办?」
「我没事,我好歹也是个武状元,尚可以……」
正当三人急急地向前院走去,而染临霜整个脑子陷入混沌之际,突然听到四周传来一声低喝。
「全部给我围起来!」
霎时,小院便被一群不知哪来,举着火炬的军士围得严严实实,而后,院门被人一踢,一身冷冽的蔺寒衣站在院门前。
「这是……」一当望见蔺寒衣的脸色,孙秋震愣了愣后,连忙护在染临霜的身前。
「想走?」大步跨向院内,望着三人那副行色匆匆的模样,蔺寒衣目光倏地瞥向染临霜,冷眉一横,「嗯?」
「蔺将军,请您手下留情,我们……」看着蔺寒衣望向染临霜那冰冷的神情,孙秋震心一惊,单膝一跪就要求情。
「拉出去!」怎知蔺寒衣根本望都没望一眼就低喝一声。
「姊!姊!」被一群军士拖着往院外拉去,孙秋云与孙秋震两人的嗓音是那样惊惧,「蔺将军,请您……」
「想就这么一走了之?」站在院中,望着染临霜那苍白的小脸,蔺寒衣冷冷一笑。
「我……我……」在蔺寒衣冷冽目光的盯视下,染临霜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只觉得浑身好冷好冷。
「不将我放眼里了?」瞟了瞟染临霜微微发颤的小小身子,蔺寒衣向前一踏步,冷声说道。
「我——」身子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染临霜的唇角颤抖得不能再颤抖了。
「你会说的话,应该不只『我』一个字吧!」眉心微微皱起,蔺寒衣一把打断染临霜的话,再向前踏了一步。
「你……」当小小的身子被那高大的影子完全掩住后,染临霜除了无助喃喃,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除了我和你,你该对我说的话应该还很多吧!」低下头,蔺寒衣望着染临霜起雾的双眸眯了眯眼。
「对不……」
「对不起是你该说的话吗?」一把握住染临霜的小脸,蔺寒衣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我千辛万苦的请人把你的蛊除去,可不是为了听你说对不起这三个字的!」
「什么……」听着蔺寒衣话中有话的说法,染临霜缓缓望向蔺寒衣的眼眸。
「我先前披星戴月、马不停蹄的来到这里,可是专程来听你那魅惑人的嗓音对我说另外三个字的!」
「我不懂……」听着蔺寒衣用那低沉、冰冷的嗓音,说着那杂夹着暧昧与调情似的话语,早已陷入迷雾中的染临霜喃喃说着。
「不懂?有什么好不懂的?」蔺寒衣别过眼冷哼一声,「既入了我蔺家门,就休想带着我蔺家的子孙往外跑。」
「蔺家门……」听到蔺寒衣的话后,染临霜蓦地一愣,接着低下头,小手难以置信地抚上自己的小腹,「蔺家的子孙……我、我不可能啊……」
是啊!她怎么可能会有身孕?
这么多年来,她都不曾有孕,况且柳孤泉也曾说过她的身子不太容易受孕,怎么可能会在现在……
「有你在我身旁,天天用那魅惑的嗓音叫着我的名字,不可能才有鬼!」
「我、我的意思是……」听出蔺寒衣嗓音中的怒意,染临霜连忙抬头想解释。
「小柳的神医之名可不是浪得虚名。」可蔺寒衣却根本不听任何解释,迳自背过身去,「怎么?就那么想忘了我,满天下逍遥去?」
「你……」望着那个僵硬的背影,听着那冷冽语句中古怪的苍凉,染临霜彻底搞不清蔺寒衣究竟想表达什么了。
「不管你留不留,反正你这逆反之举已大大违背了我蔺家的祖训,若不想我将你弟弟们的底细掀了开来,就自己看着办!」半晌没有得到染临霜的回应,这回,蔺寒衣直接丢下话就向院外走去。
什么叫自己看着办,染临霜完全不明白。
她只知道蔺寒衣走出去后,自己便被一群人架上了马车,送回了将军府,接着被领到一间有着大红喜烛的房内,被细细地打扮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当染临霜想开口发问时,突然,孙秋云与孙秋震一起冲进了房内。
「姊、姊,外头来了好多大人物哪!」就见孙秋震一脸的不可思议,然后在望见染临霜的一身绝美时,不断地眨着眼,「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此时此刻,任人摆布的染临霜也只能如此回答,在喃喃低语声中,望着两名高大俊挺的男子由房门前走过,又突然一回身。
「你这个大男人挤在这里做什么?出去!」就见其中一名头上绑着黑头巾的男子揪着孙秋震的领子就向外丢去。
「我干嘛出去?」回身就是一掌,孙秋震对头巾男子怒目而视,「你们想对我姊做什么?」
「你这个小舅子也恁烦人了,又不是第一天当人小舅子!」望着孙秋震脸上的震怒,以及那毫不留情的回击,那名头巾男子不怒反笑。
「但人家才刚当上母舅呢!激动点也是正常。」而此时,另一名看来风流倜傥的男子呵呵笑道。
「母舅?我是……母舅?」听到这两名男子的对话后,孙秋震整个人都愣住了,而后眼底浮现出一抹狂喜,倏地转头望向孙秋云及染临霜,「姊……你……哥,我当舅舅了,我们当舅舅了!」
「请问……这是……」尽管心中也是那般惊喜,但孙秋云还是连忙问道。
「还不懂啊!」啪的打开折扇,风流倜傥的男子呵呵笑着,「你姊夫说欠你姊一场隆重重、华丽丽的婚典,再拖着不办,他就不是人了!」
听到这话后,在一旁的染临霜整个被震慑住了。
他说什么……他说蔺寒衣说,欠她一场婚典?
「可婚典为什么要办得这么晚?」彻底了解一切的孙秋震,高兴得眼中都浮出雾光了。
「听说是为了一个没法在白天起床出门的怪家伙……出去,快出去,这洞房是我们这种大男人能待的地儿吗?走,上前面喝酒去!」
就这样,一场在深夜里举行的盛大婚典开始了。
而这整场婚典,蔺寒衣根本不循常规,不仅在众人面前便将染临霜的红盖头掀起,更一整晚将她紧搂在身旁,并且手中的酒杯,几乎没有空的时候。
这究竟是梦?还是真的……
一直到清晨第一道曙光出现,人潮渐渐散去后,被抱回到新房里的染临霜依然有种不真实感。
「哪个家伙让你喝酒了?」将染临霜丢至柔软的床榻上,望着她那红扑扑的娇美脸蛋,蔺寒衣眼一眯,嗓音是那样沁人。
「柳御医……」染临霜轻轻答道。
「他的酒可以喝,喝愈多对身子愈好。」点点头后,蔺寒衣立刻坐至床榻上,「来为我更衣。」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依言爬起身为蔺寒衣更衣,可染临霜终于还是忍不住心中疑惑,轻语问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