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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脖子,却被他单手扼住手腕,一翻身就压…在了胸膛下,他笑着吻住了她的唇角一字一句道:“我从来不帮女人吹头发,除非她是我的妻子。”
那时的话犹在耳边,清晰得就像是印在心上的图章,唐谧还记得当时亚瑟的笑容和嘴…唇的触…感,那么真挚温柔,如同甜美的毒药让她欲…罢不能。可是,现在她必须把这种刻骨铭心的温柔拒之门外,用自己的理智将深入骨髓的毒瘾斩掉,同时也斩断他的。正如依塞所说的,对亚瑟而言,她就是一剂致命的毒药,会害死他的毒药。
“你今天不应该出现的。”,唐谧将身体和亚瑟拉开了距离,声音不带丝毫情绪,嘴里却干得发涩。她察觉到他握住自己头发的手忽然一紧,然后又稍稍松开,他的呼吸拂过她的头顶,有点急促,但语气依然平静:“分开那么久,你第一句要和我说的竟然是这个?”,
“我们不应该再见面的,那会害了你,也会害了我。”,唐谧回头看着他,目光冷淡,企图把发梢从亚瑟的手中拉出,却被他猛地攫住。
“你已经说了两个不应该,那什么才是应该的?难道用迷药迷…倒你的未婚夫就是应该,一直不停地逃跑躲着我就是应该的?而这一切就是因为我会害了你?!”,亚瑟的眼神冷了下来,握住她发丝的手指在渐渐用力,浑身散发的冷冽气息让唐谧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唉,又吵架了,这两个让人闹心的家伙,不过主要是我这个当妈的心理有点扭曲,总喜欢看自己的孩子遭罪~~~
他收紧的手指让她觉得痛,可远远抵不过心尖那一阵阵的抽…搐,就像有台巨大的抽水泵正嘶叫着将胸膛里的一切抽空。她咬了咬牙,尽量让自己露出毫不在乎的表情:“亚瑟,我想清楚了,你我之间只是一时的冲昏头脑,对我而言,你不过是枯燥旅途中的一点调味剂。疯狂过后,我现在清醒了,我是不可能嫁给一个居无定所,终日与危险打交道的男人。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令我害怕,还几乎为此送命,所以,你走吧!离开我,再也不要让我见到你!”
亚瑟松开了她的头发,退后一步,牢牢地盯着她的脸。他的脸色阴鸷而可怕,多日的奔波和逃亡让眼皮底下有点泛青,却显得双眼更犀利更具有攻击性。如果刚才他还能压制住自己的怒火,那么现在的他已经濒临在发作的边缘。
唐谧很清楚惹怒亚瑟的可怕后果,但她逼着自己不能退缩,“保护他远比爱他重要”,卡洛琳的话浮上了脑海。既然他为了她有脱离军情六处的勇气,为什么她就不能为了他而有离开的勇气?!爱一个人的意义有时候会超越了这个人的本身。
“你确定自己说的是真心话?你还有三秒的时间去思考该如何回答。”,亚瑟没有动作,唇线缓缓地扬起,但紧绷的下巴和手臂上显出的青筋就像张强劲的弓弩,眼中锋利的箭簇已经对准了她的心脏。
“是的,是我的真心话。此时此刻,我已经没必要再对你说谎。”,没有等到三秒,唐谧几乎是立刻就回答了他的问题,声音干脆利落,只是她没有留意到自己苍白的面容和虚弱的眼神看起来是那么没有说服力。
亚瑟笑了起来,手掌抚过她的头顶和脸颊,然后滑落在她的肩膀上,仿佛很温柔:“亲爱的,现在才想到害怕和后悔,不觉得太晚了吗?”。忽然,他的嘴角一沉,温柔的笑容顷刻化作暴戾的残忍,眼睛里冒出了痛极而生的血丝,恍如道道闪电鞭打着唐谧的脸。
亚瑟猛地一推,唐谧重重地跌倒在地板上,他的身体随之压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啃…噬着,蛮…横地搅…动着她口腔,仿佛要将自己的满腔恨意都灌进她的体…内,然后把她那颗冷漠的心给拉扯出来。如果爱的尽头是恨的深渊,那么他也要拖着她一起沉…沦。
唐谧用力地反抗着,指甲和牙齿在亚瑟的肩背和手臂上划出道道血痕,但这对他丝毫没有影响力,只会让进…攻与掠…夺变得更加猛烈。衣服被他粗…暴地撕…扯着,湿…滑的舌…尖隔着衣料滑过她身体每寸敏…感的地方,坚…硬强…悍的身体紧紧地抵…着她,他身上的热度和充满野…性的气息透过两人每处相贴的肌…肤渗入唐谧的毛孔,让她的脑内像突然绽开了烟火一样,虚幻而无力。
唐谧感到自己反抗挣扎的力量在减弱,他熟知她的身体也熟知她的灵魂,两军对垒,她从来都不是取胜的一方。但最令唐谧恐惧的是自己的身…体反…应告诉她—她需…要他,而且无比渴…望。她急…促地喘…息着,就像扑火的飞蛾一般,想尽力将自己从这绚烂但危险的火焰里挣脱出来,可是越来越热的身体就像软…化了的太妃糖,根本使不上力。
察觉到她的怯弱,亚瑟松开了禁…锢的手腕,动作变得轻柔起来,细细地舔…着她的耳…垂和颈…脖,当听到细碎的呻…吟声时,他抬起眼看着她笑道:“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得多,你是爱我的,唐。”
亚瑟的声音令唐谧在迷…惑中骤然清醒,这并不是她想要的效果,只要一想到A国的杀手和军情六处的人正躲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里伺机出手时,她酥…软的心立刻坚…硬起来。她一把推开他的…胸膛,往墙角里缩去,声音里带着痛苦的沙哑和梗咽:“不,亚瑟,你不明白。军情六处是不会放过你,无论逃到哪里他们都会找到你。如果得不到你的服从,他们就会杀了你!”
亚瑟静静地看着她,目光里充满了深情和坚定:“唐,我不会死的,你也不会,我们会在一起长命百岁。你必须得相信我,军情六处和A国的杀手固然厉害,但我们也并不是只有两个人。”
唐谧有点愕然地看着他,并不是只有两个人?这是什么意思?“你……你打算怎么做?”,她不解地问。
“明天有一条渔船送我们到加拿大,我们会在一处偏僻的渔村里静静地呆上几天。如无意外,四天后无论是A国的杀手还是军情六处的人都会停止一切的追捕行动,再也不会来打扰我们。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得熬过这几天。”,亚瑟坐到了唐谧的身旁,环住了她的肩膀,不让她再退缩。
“为什么他们会停止追捕?”,唐谧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知道亚瑟虽然强…势,但绝不是不是那种盲目冲动而信口开河的人,他会这样说必然是已经有了周密而妥善的对策,可是他到底有什么办法能令两个国家的最高情报组织听命于自己?
亚瑟微笑了一下,转头看向窗外,墨绿的瞳孔里透出一线细光,就像凛冽的射线划开了外面浓稠的黑暗:“他们太小觑所罗门家族的实力了。虽然A国丧失了Z国那份地热开发的合约,但是所罗门家族却取得了Z国航空公司的百分之三十五股份,所罗门家族打算和A国签订一份飞机采购意向书,以后Z国航空公司5年内的飞机订单都会下给A国,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停止对你我的追杀行动。”
“那么军情六处呢?卡洛琳曾经说过她的上司是不会同意放你离开的。”,唐谧没有忘记和卡洛琳的对话,当时卡洛琳那种看起来毫不在意但却冰冷至极的神情仍旧历历在目,让她至今还不寒而栗。
“她的上司会同意的,因为舒曼已经答应资助他竞选H国的下一任总统。不过这些都需要时间来调停,所以我们得熬过这最关键的几天。唐,能分开我们的除了我们自己,没有别人,不要再自以为是地替我做些你认为对的事情,爱情是双方的。”,亚瑟把她拥入怀中,紧紧地环…住她的腰…身,宽厚温暖的胸…膛阻隔了那无处不在的寒冷。
唐谧此时才完全醒悟过来,她怎么就忘了亚瑟的哥哥—舒曼?那个看起来温文尔雅又精明世故的饭馆老板,其实所罗门家族掌门人才是他的真实身份,作为一个掌控着西欧航运王国的无冕之王,他又怎可能任由自己唯一的弟弟陷入死亡的困境而袖手旁观?更何况当初舒曼送亚瑟进军情六处是为了保护他,而不是为了将他送入囚笼。
唐谧抬起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亚瑟用指尖压…住了嘴…唇,然后将一样带着凉意的东西套在了她的指上。她低头看去,原来是那枚绿宝石戒指,胸口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楚。她没有忘记那晚在小酒馆里,自己是带着怎样撕心裂肺的痛楚摘下了它,小心地放在亚瑟的口袋中,现在它又回来了,带着最初的也是最强烈的爱恋和缠…绵绕在了她的指上。那深邃如海的绿色就像亚瑟炙…热而柔情的眼眸,刺痛了她的双眼,鼻尖一热,强忍多日的眼泪一层层地漫了上来。
亚瑟抵着她的额头,双手摩…挲着她脸颊,略带粗…糙的指腹抹去她的泪水,低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楚:“别再摘下它了,每次你都是那么狠绝无情地离开我,在丛林的时候是这样,在Z国的时候是这样,在小镇酒馆里的时候也是这样。而我每次都像发了疯一样绕着地球去寻找你的身影,那样地慌乱无措,那样地急不可耐,等找到你的时候又会惊恐无比,害怕你再一次的逃离。请不要再挑战我的理智和勇气……”
亚瑟看着眼前那张让自己神牵魂绕的面孔,唐谧的泪水一道道地滑…过他的手指,也一道道地划过他的心扉,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轻盈无比的液体停留在指尖,却带着无法承受的沉重,压得他的灵魂都要喘息。他不敢说出自己内心深处的话语,生怕吓着她,也生怕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理智。“如果再失去你,我会折…断你自由的双翼,让你永远也不能飞离我的身边。”,这是他原本要说的话,却硬生…生地咽回到喉咙深处,堵得胸口一阵阵发慌,只能不停地舔…去她的眼泪,任由咸而涩的味道蔓延了整个口腔。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说要有光,所以就有了光,童鞋们说要有JQ,所以就有了JQ!请用花花狠狠地砸我吧!我今天神经又抽搐了~~~
唐谧看着亚瑟的脸,飞扬恣意的眉毛紧紧地皱起,浓密的眼睫低垂着,像是在拼命地压制着什么,面容上每道紧…绷的肌肉无一不显示出他内心深处的痛。没有眼泪,可是却有着比眼泪更沉重的分量,那是一个男人伤到极处,撕…裂了心肺,却凝固了眼泪的哀怮。
她此时才知道自己把他伤到何等地步?正如里奇所说:“爱情不是一个人的事。”,一直以来她固执地将自己所谓的理智和坚强在两人之间竖起了尖锐的藩篱,不仅把自己刺得鲜血淋漓也把他刺得遍体鳞伤,却没想过他真正的心情,同样热…烈渴…望她的心情。
“对不起,亚瑟!”,唐谧搂…住了亚瑟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膊处任〈文〉由泪水汹涌而出。痛苦的离别不能〈人〉让她落泪,艰辛的工作〈书〉也不能让她落泪,甚至危险致命〈屋〉的白令海也不能令她落泪,但他的一句话就能令她泪流满面而不知所措,就像无助的孩子。
“傻姑娘,只要你不要再一声不吭地跑开就好。”,亚瑟抚着她柔顺的长发,一遍又一遍,她纤细的身…躯就像童年时摆在母亲梳妆柜上的陶瓷人偶,精致得仿佛不…盈一握。母亲的早逝和父爱的缺失令他对自己心爱的东西有着一种近乎扭曲的占…有欲,可是唐谧却让他明白爱一个人不仅仅是占…有就足够。
亚瑟从衣襟里取出一张照片,放在了唐谧的手心。她抹去眼泪,举起了照片,原来是当初他们在Z国红十字会的小教堂里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