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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好,但是我从来只是拿她当妹妹,对她一点男女私情都没有,我和她并不适合,我希望她能找到一个对她真心好的人,她值得那样对待。”
本来怒气冲冲的修斯特听到这几句话,心里特别舒服,脸上的表情也舒缓了很多,“哎,她可是我放在手心疼宠到大的,谁知道这个丫头偏偏不省心。”
看着对面那个无动于衷的克里斯汀,修斯特的眼睛闪了闪,“不说这些了,你这边如果与具体资料的话,可以先送过来我先看看。”
“嗯,时间不早了,你坐了那么长时间飞机也该累了,你先休息,改日咱们再聊。我今天先回去了。”知道今天谈不出结果,克里斯汀也不愿意再纠缠,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索菲亚那身洁白细腻堪比婴儿一样的肌肤。
听克里斯汀一说,修斯特强行压抑的疲惫冒出了头,拍了怕因为长久坐车而酸疼的胳膊,“也好。咱们改天再聊。杰克逊,把克里斯汀少爷送回去。”
克里斯汀走后,希斯特坐在书房做了很久很久,然后对着迪丽雅难道房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抖掉了一身的寒气,当克里斯汀打开门的事就看到那只放养的小野猫此刻正懒懒的睡在本应该他睡的大床上,一只莹白的美腿露在了被子外面,上衣也在睡觉中不知不觉滑到了肚子上,露出了精致可爱的小肚脐。
那身莹白的似乎泛着淡淡光泽的肌肤不断诱惑着他,他不知道自己的意志什么时候变得那样薄弱,一步一步朝着睡梦中的索菲亚走去。
当他的手快要触到索菲亚的胳膊的时候。她猛然睁开眼扼住了他的手腕,蓝蓝的眼睛冷冷的看着他。不带一丝感情,等到确实是他的时候,眼睛又开始回温了,惺忪的睡意重新回到了她的眼睛上和脸上,“今天晚上我睡主卧你睡客房。”
“其实我不介意咱们俩一起睡的。”去死吧。一个大大的抱枕砸向了克里斯汀,他轻松接住抱枕。
其实索菲亚也刚躺下没有多长时间。和影一商量了大致的决策,具体的情况还需要根据明天来定。
“好了,我去洗漱了,你明天早上和我一起出门。”然后不管索菲亚答不答应,径自的离开了。
刚才她确实很累,但是醒了不知道为什么再睡不着了,望着洁白的天花板。脑子不断回放着晚上看到安雅的情形,又想到了乔安斯。
安雅已经找到了,是不是他们一家团聚的时间已经不远了,但是德拉呢?他究竟为什么要把安雅藏到这个岛上,如果安雅再次出现之后。他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现在只记得过去兄弟忘记了她和安雅的乔安斯真的能抵住别人的不断诋毁。相信她们吗?
如果德拉不是故意的,那就说明安雅的身体出问题了,这么多年让就没有治好,到底严重到了什么程度?
索菲亚的脑子胡乱的旋转着,就在这些纠结中她再次入眠了。
……
“六少,你准备怎么处置尤里?”库特面无表情的问道。
“他还是没有交代究竟是谁派他过来的吗?”抚着腹部的伤口多雷淡淡的问道。
“是属下无能。”库特低下头。
多雷的眼睛望着窗户,窗台上的一盆吊兰随着风儿轻轻摇摆着身体,她已经出去了那么多天了究竟什么时候能回来?
库特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多雷的回话,就抬起了低着的头,映入眼帘的就是那躺在床上绝美的沉静的容颜。忍不住再次开口,“六少?”
“不招吗?我倒要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此时多雷的眼神夹杂着一丝阴狠,“我倒要会会他。”
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库特此时奄奄一息;身上遍布了伤痕,那套黑色的练功服已经变成烂布,曾经漂亮的狭长的眸子已经肿胀成了一条线,整张脸几乎成了猪头。
克里斯汀强行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他随手挥开库特企图搀扶的手,踱着步子慢慢的绕着尤里转了一圈。
“我自认为对你不薄,你为什要这样对我。”“
“要杀要剐随便你,我落你手上算我倒霉,这辈子我算是对不起你,下辈子我会还给你的。其实我有很疑惑你为什么知道我是内鬼;明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库特的;不是吗?希望你能让我死也当个明白鬼。”,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暗示库特有可能背叛我,我告诉你谁都有可能背弃我,但是库特不会的。你自以为你掩饰的很好,其实很早我就怀疑你了。”
尤里沉默了一下,“你最后让我监控库特实际上是反过来让库特监视我是不是,让我调任主要是想要把我们的人消失殆尽是把。”
啪啪啪,传来多雷鼓掌的声音,“真聪明,还不算很笨。”
“你以为你不告诉我谁是幕后黑手我就不知道了吗”
不就是你那个可怜的被我发配到非洲的大少的手下吗?我其实怀疑那个虚伪的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死心塌地。聪明的人要懂得良禽择木而居的道理,如果不是你对我手下留情,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活着吗?你现在只要告诉我在我的人中那些人还于他们的内应,我就放你离开。”
尤里冷笑出声,“六少呀,六少。你以为我第一天认识你吗?如果我说了你真的会放过我吗?恐怕我现在说出来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吧。其实我不介意能不能看到明天的朝阳,但是我希望再次被利用。”
“我还从来不知道可以称得上寡言的你一次性说出这么多话也真是够难为你的。放心吧,你的命我留着还有用。
不过我最近对休斯顿大学物理系一个一头短发爽利的女生尤其感兴趣,话说我正想找她回来谈谈心。”
即使受了再多酷刑都可以保持平静的尤里,却在听到这句看似很平常的话的时候声嘶揭底,“六少,求求你,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求求你放了她好不好?”
“尤里。这事情不是我能做决定的,还得看你自己。看你是不是真的想放过她,想的话,你就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就可以了。”
狠狠的咬着下唇,直到嘴里布满浓厚的铁锈味道,尤里才勉强的张开了口。“我……说,我说。我说……”最后竟然嚎啕的大哭了起来。
声音凄厉的让库特的心里产生了恻然,坚硬如铁的心也裂开了一条缝,他忍不住说道,“六少……”
淡淡的扫了一眼库特,“怎么,你有意见?”
“属下不敢。”
“是不敢而不是不想,库特你知道如果今天失败的是我。你说大少会怎样对我们呢?”
库特一凌,大少的手段狠戾更胜六少,如果落在大少的手上肯定是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重新默默的低下头,小声的说道。“六少,我错了。”
“等会你自己去慎行司领罚吧。”
尤里还算配合的说出来自己所知道的。“六少,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了,求求你看在我如此合作的份上,放过她好不好?”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多雷不禁展颜一笑,明亮的笑容让整个牢房都亮了起来,所以也格外宽容,“放心吧,看在你跟我一场的份上我不会再去找她的,但是我不管保证他也不会去找她,但那就不是我能关心的事情了。”
临走的时候,他对着库特说道,“给他一个痛快吧。”
然后径自的朝着病房走去,走动时候扯动腹部的伤口,痛的让多雷的脸上一片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下滑,但是身体上的痛比不上心里的痛。
有多长时间没有想起过那件事情了,可是现在因为这件事情他又一次响起了曾经对于他来说可以称之为噩梦的现实。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和他争的,可是他并不放过他,不断掀起他的噩梦,多雷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其实他也真该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根本就成就不了今天的多雷。
索菲亚,索菲亚,他又想起了那个把他从那里就出来的小姑娘,那个给他温暖的小女孩,可是为什么他感觉她离他越来越远。
忽然多雷晃了两晃,差点栽倒,库特赶紧赶上前扶住多雷,“六少,我们快回去吧,你的伤口又裂开了。
雪白的绷带上晕染的成了红色的旗帜,不用想肯定是伤口裂开了。
“六少,医生说过你现在的身体需要静养,这样子怎么静养,如果索菲亚知道的话,肯定会怪你不知道珍惜生命。”
“反正她又不在,即使我遵守她有看不到。”多雷不满的嘟囔着,难得的孩子气让库特心中一动,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索菲亚很快就会回来的。”库特低着头闷闷的说道。
“好啦,在她回来之前我是不会再下床了。”
早上小护士想来之后首先看了扫视了房间里东西摆放的位置,仍旧是原来的样子,而她所照看的病人正安稳躺在床上休息呢。
一切都是照常的样子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可是她记得昨天昏迷之前似乎有人来到这里,还打晕了她,究竟是谁做的。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揉了揉酸疼的后颈,她的脑袋飞速的旋转着,后来权衡再三,还是决定自己一个人保留这个秘密吧,反正又没有丢什么东西。小护士眼睛咕噜咕噜转个一圈,暗暗下定了这个决心。
正是这个无意中的决定帮助了索菲亚,否则岛上现在哪里有这么风轻云淡,肯定是电闪雷鸣,一副好不热闹的场景。
一夜无眠,早上起来的时候神清气爽。在房间里练了一套拳,冲了个澡。等她洗完正在擦头发的时候,克里斯汀晨练回来了,汗水浸透了他的运动服,勾勒出他的好身材,额前的刘海也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垂在了额前,和平时总是整齐的时候相比。别有一番风味。绿色的眼睛却熠熠闪光,就像是采集了早上所有的灵气和活力,此时的克里斯汀显得是那样的年轻而富有朝气。
“等我一下,我冲个澡,咱们去吃早饭。”霸道的近乎命令的口吻并没有破坏索菲亚的好心情,她仍旧慢理丝条的打理着满头乌泱泱的青丝。
克里斯汀快速的冲了一个战斗澡,换上了一身白色的休闲服。中和了他原本有点略显伶俐的气质。
胡乱的擦拭了一下头发,然后就去找索菲亚用早餐,来到客厅的时候就看到索菲亚白皙的手,穿过亚麻色的头发,手指灵活的上下翻飞。虽然是简单的动作,但是由索菲做出来却像是舞蹈一样优美。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淡淡的优雅。
一时间他有些看的痴了,竟然愣愣的站在那里,呆呆的望着索菲亚梳妆。
大功告成了,索菲亚无意间抬头就看到了他,“克里斯汀,你站在那里做什么,怎么洗完澡都不把头发擦干,外面天气现在已经冷了,顶着个湿头发容易感冒。”
他飞快从浴室里拿出一根毛巾直接塞到索菲亚的手中,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孩子气近乎无赖的表情,“既然是你提议的,我把头发交给你了,你负责把他弄干。”
索菲亚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克里斯汀我发现你怎么越变越小了呢?你自己的头发竟然还要我给你擦干净,你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无视她话语中明显的打趣,鼻尖萦绕的淡淡的清香让他心情莫名的好,随意的靠在了沙发的背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的,狭长向上微挑的丹凤眼却专注的看着索菲亚,里面的热度简直都能烤熟一个鸡蛋了。
大早上被这么大的火力进攻,她有些吃不消,无奈的耸了耸肩,“好了,我怕你还不行,大男人为了达到目标竟然如此不择手段。”
既然已经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