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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潼我爱小姨子
呜呜呜……她是没良心、没知觉的坏女人!
亲亲姊姊对她这样好;还叫自己的丈夫照顾她
结果她拿什么回报?
她居然放任自己跟姊夫搞暧昧
还让姊夫把她照顾到床上去!
说难听点;她这行径就叫做“偷人”哪!
她每天都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
却又每夜眷恋著姊夫的抚慰
这样的生活连她自己都觉得讨厌
可家里的人都好像挺无所谓
就连她的亲姊姊;也好像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第一章
她努力的想将捂住她嘴的手掌拉下。
另一只小手按在腿间;无情肆虐着她私处的大手上。
“唔……唔!”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将他的手移开;还是让他更深入的爱抚她。
她承受不了了!她在心中呐喊着。
身体颤抖着;在身后男人强硬的侵犯下;腿间不断流出湿滑的蜜汁;不断感受到让她无助及羞耻的快意。
她胸前的浑圆从被强力扯开的衣襟中露出;不断随着她挣扎扭动的身躯跳动;一下下的摩擦着横在她胸前、捂住她小嘴的强壮手臂。
身后的男人将她跪在床榻上的雪白大腿架开;好让他粗砺的手指能尽情在她的娇嫩处揉捏移动。
整个下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下身的裙子早就被丢到了床边的地上;现在她大张的腿间挂着被撕毁的残破亵裤。
男人的指轻弹;拉扯她两片沾满滑腻汁液的娇嫩贝肉;她明显动情的证据;让他更快速的在她的软肉上一阵滑动;企图引出她更香甜的蜜汁。
“唔!”摇着头;她想抗拒;因为男人的抚弄;她全身布满细微的汗珠……
天啊!她的身体好热;体内不断流出水来;她想将腿合起;却被身后的男人阻止;那种酥痒像有蚂蚁在啃咬她似的;让她全身骚动不已。
她的乳头胀痛不已;腴白的浑圆泛起淡淡的红晕;她忘了挣扎;不自觉的将小手向胀痛难耐的软乳抚去。
“嗯……”自己的抓握让她的燥热些微的抒发出来;无法自制的由下向上捧起一团软乳;不停用力挤压、搓揉。
“啊啊……”房内忽然充斥着她细软的呻吟;不知何时;捂住她小嘴的手已经移开;向下揉搓她另一只软乳。
埋在她下体的粗指倏地顺着她滑腻的蜜汁;向紧闭的沟穴中探入。
“嗯……”被插入的舒适感让她扭动细腰;收缩细嫩的甬道口;让他的粗指更加深陷在她体内;像要被她吸进去似的。
男人困难的在她紧窒花穴中来回抽动手指;她体内涌出的透明黏稠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丰沛的顺着他的手流下;将床褥弄得湿了一片。
他解下锦缎腰带;把裤头拉下释放出直挺悸动的男性;将它扶住;抵向她滑腻的腿间;一阵推挤;想将它送入她温暖的体内。
感受到强大的推挤压力;被他的火烫及坚硬抵弄着;她配合的将胸向前挺;腰肢微微弓起;让雪股能顺利的让他插入。
“我……我求你!姊夫……”
被她称为姊夫的男子;被她楚楚可怜的娇咛弄得欲望更加勃发;胯间急待舒解的欲望催促着他。
他将下腹的火热抵在她的嫩肉间一阵滑动;让它完全沾染上她的蜜汁。
“呜……”他的摩擦让她两片贝肉越形充血发胀;让她体内更加流出大量的汁液。她需要更完全的抚慰;不住挪动雪股向他迎合。
忽然;他将她的圆臀掌住;将充满弹性的臀肉向两边掰开;由她身后将悸动的粗长从她雪股间插入。
一个有力的挺进;他将硕长的男性完全埋进她紧窄的花甬内。
“啊──”被他的粗长满满的贯入;火烫的男性煨得她体内一阵酸软;光是被他插入;她就几乎快昏了过去;全身不住颤动。
他按着在她腿窝间紧密抽送;一下下耸动着窄臀;男性在她腿间粗暴的动作。
“好深……啊……”他的每一下挺进都将硕长送入她的最深处;甚至让她感到些许疼痛;可是在疼痛中又夹杂着让她疯狂的快感。
在他不断的抽送下;她抽搐着达到高潮;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下体不住急促收缩;全身无力的向前倒向床榻;只有被男人紧握住的雪股还高高翘起;不断捱受他的撞击。
他着迷的看着被他的粗长撑开的穴口;两片红肿多汁的贝肉;随着她的高潮而不停颤抖。
他的男性在一进一出间不断的摩擦着它们;从他们的交合处不断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液;丰沛的将两人身下的床褥完全湿透。
粗长的男性渐渐更形胀大;他的动作也更猛烈;每一下都几乎将它完全抽出;从她嫩肉间;可以明显看到他的前端越显胀红。
在几下狂力的抽送后;在他的低哼中;他将颤动的男性由她腿间抽出;握在手中急速套弄。
忽然;一股股热烫的白浆由他肿胀的前端小孔不断喷射而出;将她已然泥泞一片的嫩肉及柔细的绒毛覆上更多的湿黏滑稠……
余碧纱遮遮掩掩的快步走回房;生怕她衣衫不整、发丝零乱的模样让人撞见。
进了房后;不敢稍有耽搁;她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裙走到屏风后;用早上用剩下的洗脸水大致将身上的汗水及腿间的黏腻擦拭干净;然后将衣裙换上。
她还来不及走到梳妆台前将头发重新梳上;就听到门外传来伺候她的丫头银杏的声音。
“小姐;你在里面吗?小姐?我要进去了!”她刚刚好象看到小姐慌慌张张跑回房的身影;可是离着老远;而且天色又暗;她不太能确定自己看对了没。
“等……等一下!你先去跟姊姊说;我今天晚上要在房里用膳;叫她不用等我了。”慌张不己的余碧纱;手抖得无法将头发好好挽上;只得找个理由先将银杏打发。
“是!小姐;我向大小姐报告后;就顺便去厨房把晚膳拿来好不好?”银杏也不疑有他;乖巧的听从余碧纱的交代。
“嗯!去吧。”余碧纱松了口气;庆幸争取到多一点时间将自己整理好。
坐在镜前;她重新把头发挽了个偏髻;再将多余垂下的长发用缎带束起拨向右胸前。
用小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着发尾;她心里不由得想到方才在她身上放肆的男人。
她跟她方才口中唤的姊夫;有着长达三年的不正常关系──从她满十五岁那年开始。
那男人是她姊姊余紫纱的夫君;胡敬山。
胡敬山和余紫纱自小就订了亲;两人是同一年生的;余紫纱只小胡敬山三个多月;因为胡余两家交情深厚;于是给他们订了娃娃亲。
后来胡家为做生意搬到了上京;虽然大人们还时常往来;但是两个小孩除了幼时在一起玩过外;倒也不曾再见过面。
而余碧纱是在胡家搬到上京后才出生的;比姊姊小了五岁;虽然听过父母提起胡家的事;却是从没见过未来姊夫的面。
直到余碧纱十三岁那年;胡敬山专程到丽水下聘;他们才正式见过。
她那时年纪尚小;自然不识男女情爱;但是她却无法忽略胡敬山看她的那种热切炙人的眼神;总在他注视她时;感到脸红心跳。
当时她不懂自己的反应是为何;直到日后年岁稍大情窦初开;才明了原来那是属于男人女人间的吸引力。
下聘后;胡余两家很快的准备起嫁娶事宜。正当家里充满办喜事的欢乐气氛时;没想到不幸的事发生了。
为了筹备女儿的嫁妆;余家夫妇特别到上京去;打算同胡家夫妇一道去添购物品;没想到两对夫妻采购完毕;在回胡家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马车迎头撞上;将他们连人带马车撞下莲花湖中;无法挣脱的四人就活生生淹死在车中。
胡敬山及余家两姊妹在惨剧发生后同时成为孤儿;为了肩负起照顾余家两姊妹的责任;胡敬山忍着悲痛将长辈的后事办妥;赶在百日内将余紫纱给娶进了门。
胡敬山将余家在丽水城的家业交由余家一个本分忠心的管事看管;将余碧纱也带回胡家照顾。
因着父母骤然辞世;本就娇弱的余紫纱这下更是生了一场大病。为了她的身子;胡敬山只得将她送往较为南方的豫城胡家别业;希望能让她养好身子。
于是;从他们成亲起;余紫纱将近两年的时间都待在豫城;而胡敬山也不知为何将事业往南部发展;重心都放在南都;一年回家不到一、两次;夫妻俩见面的次数光用一只手就能算得出来。
于是偌大的胡家就交由当时年方十三的余碧纱及胡家老管事打理;从未处理过家务的余碧纱;没有时间沉溺在哀伤中;只得强打起精神;在老管事的协助下替姊姊、姊夫将胡家打理好;暂时充任胡家女主人。
日子很快的就过了两年;余碧纱年满十五了。
余紫纱的身子虽然没有完全调养好;但是拗不过妹妹的思念之情;在余碧纱的催促下;她返回了上京。
同年;胡敬山回家的次数变多了。
完全长成的余碧纱让他返回上京的次数增加;他顺从自己对她的渴望;向她求欢;对她做尽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一切。
余碧纱虽然知道那是不对的;但是她却无法抗拒。
因为从第一次见到胡敬山起;余碧纱就将他放在了心中。
多年来;她的心头时时刻刻被他的身影占据;当他拥抱着她、爱抚着她时;她也就由着自己沉醉在激情中。
于是;背着余紫纱;他们不断寻求对方肉体的慰藉;余碧纱在欢快中不断被良心谴责;她无法想象万一姊姊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暧昧会有什么反应;害怕及愧疚让她在性爱中反而更容易被他触动。
他们在一起后没多久;胡敬山不再长住在南都;重新返回上京;不再长期离家──
余碧纱将手中的梳子啪地一声放在妆台上。
她骨子里根本就是个无耻淫妇!她怎么对得起姊姊?
她曾经想过要了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可是;胡敬山不愿放过她。
三年来;每当她提起要离开他的话题;就会被他狠狠的蹂躏一番;而后拿姊姊威胁她;说要将一切都告诉姊姊。
“我到底该怎么办?”余碧纱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助的问。
其实心底深处;她也不愿意与胡敬山分离……她早在许久前就爱上他了啊!
“小姐;明儿个一早大小姐就要去豫城别业了;还有没有什么要给带上的?”银杏将余碧纱挽起的头发放下;将它梳顺;口里一边闲聊着。
“应该没别的了。待会儿我自己沐浴;你帮我到库房去多拿点儿雪芝交给柳儿;要她每天炖给姊姊吃。”雪芝是很珍贵、很稀少的补品;不管是炖甜的还是咸的都有滋补养身的功效;不一定非得跟药材一道炖煮。
因为余紫纱体弱;没那个精神与体力理家;所以家务还是由余碧纱代为操持;家中一切都是她作主。
“是;我待会就去拿。”银杏把余碧纱的长发用红绳束起;编成辫子;这样她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