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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那书房是不是有什么神灵庇佑啊?若换我到他那书房去坐坐……”
“别傻了,换书房?我看咱们换换脑子也许会比较有用……”
御花园中的那些碎语闲言,早离开皇宫的仇愬自然不会听见,但就算真的听见,此时坐在轿中,仰望着天都清清月光的他,脸上的神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一当轿子走出皇城,突然,静默许久的轿中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
“停轿。”
“仇左相有何吩咐?”
听到这声命令后,骑马走在轿前的新任侍卫长连忙回身,但未待他有所指示,轿夫们却早主动将轿停下。
“既出皇城,我便是一般百姓,一般百姓可没钱请侍卫。”迳自由轿中走下,仇愬望也没望新任侍卫长一眼便向前走去。
“这……”听到仇愬的话,侍卫长先是愣了愣,但当他望着轿夫对他耸了耸肩,一副早习惯了的模样,再想想仇愬过去任职于青衣卫时的种种事蹟,他也就不再多言地掉转马头,策马回宫。
就那样一个人静静走回位于天都东南角的左宰相府,仇愬缓缓踏过前厅、走过中院、绕过卧房,最后,抵达了他的书房。
仇愬的书房,不仅仅是一间书房,而是一座被梅树围绕着的小小院落。
这个院落的大门,就算是左宰相府的总管,除非是遇上了宫中急召,否则就连他也不敢随意扣门!
所以,也就不会有人知道,在这个小小的院落中,其实一直住着一名女子——尔书雅。
此时,尔书雅正穿着男装,坐在院落最南角一间里屋的窗旁,透过梅树的树梢,仰望着天上的清清月色。
尽管穿着打扮恍若少年,但那身男装包裹在她纤细的身躯上,却更显出一股楚楚可怜的娇弱。
她经年不见阳光的柔肌如同上好白玉般白暂,氤氲着水光的眸子清澈而又晶亮,长长的睫毛、小巧的红唇,衬得她的小脸是那般的精致、绝美。
月光,缓缓洒落在她的身前,她轻轻伸出双手,仿佛想掬起那柔美的月色,而当月色透过她的纤纤十指缝隙洒漏在地面上时,她的眼眸里,浮现出一股浅浅雾光……
“拿去。”突然,正当尔书雅眼眸随着月影而动时,她的耳旁响起一个低沉的嗓音,而她掏着月光的掌上,出现了一张小得不能再小的纸片。
望着纸片上古怪的两个字符,她的眼眸更蒙胧了,因为尽管只有两个字,但那代表的含意却是——薛密一家,一切如常,上苍保佑你,我们敬爱的苏拉。
未待尔书雅眼中的暖流盈成泪滴,她手中的纸片却消失了。
而她知道,在片刻后,那张或许连仇愬都不明其中含意的纸片,便会在火光中彻底燃烧成灰。
缓缓站起身,尔书雅坐至书案旁,等待着仇愬下一步的举动,是要她整理文牒、思考问题,抑或是直接离开。
怪的是,今夜,仇愬却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离开。
他只是静静地走至她的身后,一把将她拉站起来,然后动手解开她腰际上的腰带,将她的外衣及内单衣一起拉开,由肩上剥下,让她雪白的颈项,以及光滑细腻的脊背,彻底暴露在微寒的空气中。
“这……”小脸,微微有些迷惑与不解,因为尔书雅不明白仇愬究竟想做些什么。
他今日怎么了?
这几年来,只要没有正事,他便日日通宵在房里看书,有时累了也会直接爬上房中那张大床,迳自睡在她身旁,但他也只是睡着,从不会如今天这般古怪、唐突的。
正当尔书雅一阵疑惑时,她听到了耳畔传来仇愬那低沉醇厚的嗓音。
“清上河的海官如我们所料的捅娄子了,明日一早把上回写好的文牒准备好。”
“是。”感觉着仇愬离自己如此之近,近到她都可以闻及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酒味与男子味,她的身子微一瑟缩,“那我……我可以睡了吗?”
他今夜喝酒了?
他平常很少喝酒的啊!
“可以。”望着尔书雅肩颈上泛出的淡淡玫瑰粉色,仇愬的眼底缓缓深邃着。
“那你……”一听到仇愬的话,尔书雅连忙便想拉回身上被剥落的衣衫,但未待她有所动作,她整个人反被人一把拦腰抱起,“啊……”
“别忘了我吩咐你的事。”将尔书雅放至大床上,仇愬坐至床旁,边说边用双臂由身后搂住她的腰,并将头凑近了她的颈项附近,轻嗅着她身上的那股淡淡幽香。
感觉着仇愬对自己那从未曾有过的怪异举动,此刻的尔书雅,四肢是僵硬的,脑子是混沌的。
他明明说她可以睡,可他不仅不走、不看书,反而将唇抵在她的肩背上四处游移,双手更是怪异地由她的腰际缓缓上移。
“你……”在发现仇愬的大掌就要移动到自己的双乳下缘之时,尔书雅心中一惊,“不要!”
“你觉得你有资格对我说这两个字吗?”听到尔书雅的低呼声后,仇愬突然一把握住了她雪白挺翘的丰盈双乳,并还用大拇指来回摩挲着她的双乳下缘。
“唔……”当从未被人碰触过的浑圆双乳被人如此放肆地紧握住时,尔书雅的身子一阵轻颤,眼眸却缓缓酸涩了。虽不明白他问哦什么要对自己做这些事,但她却清楚的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确实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利!可至少让她明白他究竟在对她做些什么,好吗?
是的,尔书雅不懂。
因为在十四岁以前,她是被那样细细地保护着,虽研读了许多书,懂得很多艰涩的思想、兵法与策论,但从没有人教过她男女之间的任何事。
而十四岁之后,她被牢牢地囚禁在仇愬的书房中,所以很多事,她都是由书上学来的,但更多生活上的事,她却几乎是完全不明了的。
所以她永远忘不了在她初潮来时,那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夜,没有阖眼,更不敢动弹的自己,因为她根本不知她的身子究竟怎么了,从何会那般骇人的流着血……
第二天一早,当仇愬进入书房并发现她的古怪后,他一句话也没说转身便走,但那后,一名瞎眼妇人竟意外地坐在她的床前。
“丫头,放心,你不会有事的,你只是长大了……”瞎眼妇人柔声安慰着她,告诉着她她身上会产生的所有变化。
而屋内,有着一盆热腾腾的水,及几套新衣服与必需用品。
“你那当山寨主的哥哥也未免太大惊小怪了,竟大半夜的把我绑来……不过算了,男人嘛!自然是不懂这些事的。”当瞎眼妇人帮尔书雅净身时,更低声这么对她说道:“所以你更要牢牢记住大婶的话,你这身子,千万不能让你未来夫君之外的男子随便乱碰,懂吗?要是出了差错,你这辈子,就苦罗……”
那夜的尔书雅,虽不明白仇愬什么时候成了个山寨主,还成了她的“哥哥”,但她还是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不过什么叫随便乱碰,什么叫出了差错,尔书雅至今还是弄不明白,因为这些年来,她的身旁除了仇愬外,根本就再不曾有任何人出现过。
“你……这是在……随便乱碰我吗?”当感觉着仇愬的大手不断隔着衣衫,轻揉着自己那被瞎眼妇人殷殷叮嘱过不能让别的男子碰触的浑圆双乳,尔书雅低下头喃喃问着。
“我是在欺负你。”用手指来回擦抚着尔书雅衣衫下,那缓缓紧绷、挺立的红樱桃,仇愬淡淡说着。
“呃啊……”当乳尖隔着衣衫被人轻擦之时,一阵剧烈的战栗窜过尔书雅的周身,而她的口中,更发出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懂为何会发出的古怪嘤咛,“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你多大了?”听着嗓音向来淡雅清然的尔书雅此刻那甜腻、青涩的吟哦声,仇愬眼一眯,手指缓缓一捻。
“啊啊……”当左半边红樱桃被人一把捻住并来回拧转、拉扯时,尔书雅身上那股战栗感更形猛烈,令得她的唇角不住轻轻抖颤,“十……十七……”
尽管不断在心中告诉着自己不要慌、不要乱,但不知为何,尔书雅就是无法冷静。
因为在仇愬的碰触下,她的身子竟像被火烧似的灼热、虚软,不仅一点力气也使下上,呼吸也愈来愈急促。
可她实在不明白,他这样欺负她,与她今年多大,到底有什么关系?
“是的,十七了,所以,从今而后,你除了是被我囚禁在书房的囚犯之外,还将是在床上供我玩弄的玩物。”望着尔书雅因完全不明白男女情事,却在自己抚弄下娇喘微微,双颊泛红的娇傻模样,仇愬的眼眸更深邃了。
“你……”听到仇愬的话后,尔书雅隐隐有些明白了,明白如今他对她所做的,便是瞎眼妇人口中所说的“出了差错”!
因为若这种事,真如同那瞎眼妇人所说,是必须与她未来夫君才能做的,那么现在他这样对待她,自是不该、自是无礼、自是对她的一种伤害。
原来,他是在伤害她,而之所以伤害她,只因他早知道她根本无法反抗他,也不能反抗他。
“唔……”尽管雪白的椒乳在仇愬那又搓、又揉、又捻、又拧的刻意挑逗下,尔书雅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身子那股异样,且四处流窜的陌生热浪,但她的眼眸,却缓缓模糊了。
一直以来,她以为他要的只是她那颗替他出谋策画的脑子,所以她只要能忍受住寂寞与孤单,她的生活其实与普通人没有太大的不同。
如今,她才终于明了,其实他从来没有将她当个“人”看,只当她是个可以予取予求的“玩物”……
一股浓浓的自伤与屈辱感,令得身子无论被如何抚弄、把玩,胸前的丰盈双乳被挤压得是那样的胀痛与酥麻,尔书雅都紧咬着下唇,再不让自己口中流泄出任何一点声音。
“为什么不说话?”望着尔难书颊旁浮现出的薄汗,与她紧咬着下唇一语不发的模样,仇愬索性将她身上的衣衫整个拉至腰间,任她上半身的雪白肌肤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然后双手一起捻住她的双边乳尖。
当双边乳尖都被人用力往外拉扯,那股酥麻感与刺激快感令尔书雅几乎克制不住地想呻吟时,她用力一咬唇。
“我还以为你不懂……”看着一颗鲜红的血珠由尔书雅的下唇中缓缓生成,和她颊上的泪滴,仇愬淡淡低语一声后,手劲突然整个温柔了起来。
他的手虽更邪肆地整个覆盖在她毫无障蔽的挺翘双乳上,却那样轻、那样柔的爱抚、搓揉着。
“唔啊……”在仇愬那突然温柔的大手爱抚、挑逗下,尔书雅的身子再忍不住剧烈颤抖了起来,而一声呢喃,更无法克制地由她的红唇中逸出。
“不许不出声。”将尔书雅的小脸抬起,仇愬先是用拇指抹去她唇上的血珠。
就在她想别过脸去时,他忽然低下了头,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便将唇强硬地印在她的红唇上。
“不要……”尽管尔书雅挣扎着想逃离,但仇愬的唇就是那样霸道地覆在她的红唇上,强硬地橇开了她紧闭的唇齿,任他的舌在她的口中恣意翻弄,尽情吸吮着她口中所有的芳香蜜汁,更强迫着她的丁香舌与他的相互交缠。
而仇愬在吻住她的同时,手也没有停歇。
他一手紧握住她诱人的半